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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和寡夫的幸福种田日子、暴打恶岳父R(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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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前的窗子开了一条缝隙,满室的火热芳香。

撅着白嫩里透出赤红的屁股,‘啵’地一声,粗长肉茎从窄径里缓缓退出来。

“嗯啊……”绿妙水眼梢妩媚羞敛偷偷回头凝睇了一眼鄂孝廉的表情,很是害臊的自己伸出手捂住了流着白浊的阴穴儿,那一低头的痴然柔顺模样令鄂孝廉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嗯……嗯嗯……啊……嗯唔夫君……”

鄂孝廉压在他背上,搂着他的细腰儿不停的亲吻那浅粉的小耳垂儿,捏着美人的下巴硬是让美人转过头,缠绵安抚的舌吻。

边亲,鄂孝廉的灼热呼吸喷洒在美人侧脸上,压低声音:“今夜饶了你,明天我要进你这里——”

修长手指还插在菊穴儿里按在了中心蜜蕊的凸起处。

“嗯啊啊~~~~”绿妙水像是被电了一下,浑身发颤的呻吟,臀儿随着鄂孝廉的手指动来动去,有些可怜的抖着酸麻的小腿儿,糯糯的小声恳求:“夫君~~嗯唔~~~明日再……好么?”

鄂孝廉挑眉,一把横抱起他朝床走去。

绿妙水勾住鄂孝廉的脖子,一双眼睛迷离又朦胧,还未从刚刚激烈的情事儿余韵中清醒过来。

大红帐子暧昧晃动,一只雪白纤细的脚伸出来难耐的紧绷。

“不动你了,不过还是要亲热亲热……”鄂孝廉带笑的低沉声音传出,接着就是阵阵水声蠕动。

“嗯唔唔~~~嗯啊!夫君~~~嗯哼哼~~~~”

绿妙水被折腾的浑身粉红,瘫软在床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红艳艳的唇肿着裹着一层水膜,像某种可口的花朵点心,引得鄂孝廉又去亲他。

“嗯呜呜~~~夫君~~~~”美人儿缠住自己夫君的脖子,细白的纤长玉手温柔的抚摸夫君的的头发,眼瞳秋波荡漾流转,情不自禁的分开双腿攀上了夫君的腰。

鄂孝廉原本一直在忍,见如此怎么可能放着送上门儿的肉不吃?少不得柔缓的磨蹭水儿穴几下,捅进去九浅一深的慢慢律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嗯啊~~~夫君~~~夫君~~~”绿妙水哼哼着,酡红香腮一会儿鼓着一会儿又扭过去,箍着鄂孝廉腰身的大长腿紧紧攀着。他很是喜欢这样耳鬓厮磨,温柔交姌的感觉他真的喜欢的不得了。他好想和鄂孝廉说喜欢,就是这样,但到底害怕鄂孝廉嫌弃他一个双儿不检点,少不得委委屈屈的忍下,只能温柔的一直蹭着鄂孝廉的脖子,偷偷吻几下。

听着那一声声含情带怯的‘夫君’,脖子上也被美人像小猫儿一样偷偷舔抵亲吻,鄂孝廉心软成一片,一寸寸的吻遍生下美人的柔肌,把美人揉搓的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一夜销魂,自是不提。

新婚恩爱,绿妙水也渐渐的不再那么的怯喏小心,本来就是很聪慧的人,跟着鄂孝廉认识了不少字儿,鄂孝廉还教他写了很适合他的小楷书,字迹工整雅致。

鄂孝廉接下来两天刚刚早早起床,给被自己折腾的累的睡美人上了药,欣赏了好一会儿美人,去做了早饭,然后勤勤恳恳的开地。

唉,自家媳妇太勤快了,想宠爱就只能比赛着早起了,不过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看着屋子,想着屋里有美人儿在,他的心口就满满当当的,很充沛幸福。

“夫君、夫君……”

绿妙水昨天也准时早起了,不过鄂孝廉和他一起的起床的。今天发现身侧没人后慌张的眼眶都红了,急的要哭,衣服也不换就跑出屋子,在门口看到鄂孝廉在院里忙活着翻土这才捂住心口儿松了口气,眼角溢出点点湿润。

鄂孝廉正好拄着锄头直起腰活动一下,就看到站在房屋门口,扶着门的惶惶然美人,扬眉调笑:“妙人,起来了?快回去穿衣服再出来,你放心,你夫君我是不会跑的。”

绿妙水静静看着他,抿嘴儿一笑回屋了。

鱼香茄条、生菜肉丸儿清汤、煎了两颗蛋并两大碗白白的大米饭。鄂孝廉不喜欢吃剩菜剩饭,昨天吃剩下的肉饭菜都给了家里的三只狗子,剩菜剩饭也有不少的肉,极大的促进了他和狗子们之间的友好关系。

鄂孝廉不停的给绿妙水夹菜,一大早的干了不少活,他吃的很凶猛,的确有些饿了:“我就做了两个人的份儿,多吃一些。”

绿妙水也是知道鄂孝廉不大爱吃剩菜剩饭的,暗暗记住以后剩下的分给大白阿黄毛毛他们吃,再另外给它们少做点狗食。

饭后绿妙水收拾厨房,鄂孝廉去翻后院儿的地了。

当初雇村民围出来的院子特别宽敞,前后加一起一亩多大半地了,尤其后院特别大,当初鄂孝廉还以为自己得去里正那里登记旱地了呢,结果他一问,原来这里就是鄂家的老宅,当时建造宅基地把周围五亩地都买下了。这样说来,他可以在这个范围内在自己家院子外种些蔬果。

翻地很容易,但垅地之类的作为纯正豪门贵公子哥儿出身的鄂孝廉还真是不会,不过照葫芦画瓢他也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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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动脑筋,他特意出门去罗家院子外的几块小菜田看了看。

哦,原来都是土垄,挖出一条条地垄沟,可蔬菜怎么种?这么多种子怎么分辨?

鄂孝廉有点头大,他决定先把后院的地翻出来再说。

中午大太阳高高升起,鄂孝廉吃过午饭,又干了很久,看着终于翻好的地,他坐在土地上有些累。看着端着茶壶和杯子走过来的美人,笑笑。

绿妙水很心疼:“夫君,喝点茶水吧。”

鄂孝廉咕咚咕咚一连喝了几杯,抹了嘴:“太阳这么大,你快回屋歇着去。”

绿妙水给鄂孝廉擦汗,斟酌着小声道:“夫君,你从未做过这样的活计,很辛苦的,还是……还是妙水来——”

话还没说完,看到鄂孝廉的死亡邪魅小眼神儿,知情识趣儿的噤声低头。

鄂孝廉不忍心看他低头,也有些认怂的把脱下的中衣往土地上一铺,拉着绿妙水坐下:“有些轻巧的活的确得你来,你告诉告诉我,这些种子怎么种?我买蔬菜种子的时候,那摊主就给了我一大包,也不说里面是什么,怎么用。”

绿妙水结了种子打开拨弄两下,笑着柔声道:“有白菜的、红萝卜的、小叶菜、芹菜、很多需要分一分,有的是瘪的不能用,挺多还需要泡发芽儿了才能种的。”

鄂孝廉眼睛一亮,决定不耻下问:“那你和我说说怎么种。”

绿妙水含笑温柔耐心的一一和鄂孝廉说着,在地沟里撒上种子后,再把两侧的土堆往中间稍微埋上一些,然后稍微撒上些水,以后每隔三五日浇水,隔六七日施肥就好了,施肥多菜会长得好,长成苗儿后要及时除虫,松松土再拔出多余的菜苗儿。

种菜之前,最好用干稻草烧成灰或者干牛粪烧成灰粉给地里追肥。

鄂孝廉点头,眼睛很亮很兴奋:“啊,原来是这样,那多余的菜苗还能用吗?”

绿妙水狐眸弯弯,好看聪敏:“菜苗煮汤喝,或是喂给鸡鸭猪都可以,土地里的东西都是有用可用的。”

鄂孝廉若有所思,点头:“这样,妙人,你去分种子,呆会儿你帮我在前头撒种子,我在后面盖上土。”

绿妙水重重点头,特别高兴的答应:“好的,夫君!”

鄂孝廉无奈失笑:“你个傻蛋儿,这么喜欢干活?”

绿妙水睫毛扑簌而动,耳尖红红的低头,害羞轻声:“这里是我的家,还有夫君,我想要多做一些~~”

鄂孝廉看着他,黑眸里的喜爱快要溢出来,直看的绿妙水不好意思,从身后拿出个白瓷小盘儿,里面是满满小颗粒的紫葡萄:“夫君,吃些葡萄吧,很甜。”

“这是昨儿回旧房子摘得吧?好甜,真好吃怎么种的?”鄂孝廉从前吃过一次,那时候一心想着怎么拿下美人,吃着只是觉得好吃并未有什么别的想法,现在却有些惊奇春天成熟的葡萄。

绿妙水细致的把一粒粒小葡萄洗的干净还剥了皮儿,里面的果肉也是浅紫色的很独特,他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我喜欢葡萄,就种在后院儿灶台附近的架子边儿,时不时拿着温热的炭木盆靠着,就能催熟。”

“怪不得味道这么好,你真聪明啊,以后我也在院子里支个葡萄架子。”鄂孝廉夸赞着,捏着小葡萄心思却活络起来。

鄂孝廉笑着揽住他:“宝贝儿,你安心吧,以后有的是你能干的,对了,我和你商量个事儿。”

绿妙水给鄂孝廉继续拨葡萄:“夫君你说~”

“家里有两亩水田,旱田就咱们家附近包括这座院子在内的五亩,我想再开十五亩旱田,你觉得怎么样?”

绿妙水自然是同意的,只要鄂孝廉说的他都同意,但还是流转眼珠轻声问:“夫君想要种些什么?”

鄂孝廉认真道:“另外开的十五亩,我想种七亩的葡萄,四亩种些桃树,梨树,樱桃树,剩下四亩种草莓。”

绿妙水奇怪问:“什么是草莓?是果子么?”

鄂孝廉拍了下头失笑,他差点忘了这这个架空朝代草莓这个东西应该还没传入,不过想找只要有心也能找到。

“剩下四亩不种草莓了,种玫瑰花儿。”

绿妙水笑着点点头,夸赞:“夫君是想要做水果的营生么?村子里种果子的人很少,夫君真的好聪明呀。”

鄂孝廉卖关子的摇摇手指,笑道:“不是,到时候你一看就知道了,你只说你有没有什么别的要求或者建议,我都听你的。”

绿妙水美眸流转,鼓起勇气开口:“夫君,家里院子外种的旱田和后园儿可不可以让我做主呢?”

鄂孝廉大笑:“当然了,家里都听你的,不过是我来干,你可是我的正君,你要是不同意,那十五亩我都可以不种了。”

绿妙水甜甜一笑,羞涩婉转,越说声音越小:“那……夫君能不能再多开一亩水田,两亩在村户人家还是太少了,以后若是有了孩子,添丁~~”

鄂孝廉恍然大悟,拍了一下大腿:“这一茬我倒是忘了,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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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亩水田,雇人帮忙就是了。”

“嗯嗯。”

绿妙水是很高兴的,能有家有地。

以前,因为他是寡夫村子里有给寡夫的补贴一亩水田,交很少的地税,但是随着他总是被那些地痞癞子骚扰,他也只得放弃那一亩好水田。从前,老屋院子里外他种了不少蔬菜,后院开了不到一亩的旱田不需要登记,只有他一个人不需要开太多。

养了狗,时常卖一些刺绣过活,日子也算得上温饱静谧。只是时常会觉得很孤单,或许他就这样一个人死在这栋林中小茅屋里也无人知晓,甚至村子里的双儿还会高兴。

现在都不一样了,日子这般的好,绿妙水感动看着揽着自己的少年郎,才十九却顶天立地,对他这般的好,他不能放手这样的幸福,哪怕是梦,他也要抓住。

小夫夫两个合计好,鄂孝廉便去里正处登记买地了,而绿妙水则在家中认真分那大包种子,该扔的扔该泡水的泡水。

里正家不在南山附近,而是一千多米开外的村民群居的地方,大大小小的瓦房土房连成片,村民们的地大多在东山上或是河边。鄂孝廉边走路边想着以后一定要弄个马车,走路太累了,尤其他还刚刚做了那么多活儿。

里正罗国仁笑呵呵的给鄂孝廉登记了十五亩旱田,两亩水田。

“你这个秀才啊,可算是想通了,就算读书也要想一想自己的生计啊,已经成婚成家了就慢慢来,别总是想着科举,生几个娃置办点家业,啊?”

鄂孝廉‘羞惭’:“您说的是。”

里正笑着:“走,我带你去看看地,水田就仍然在你原来的两亩边上开,旱地最好还是在东山,那边日头土好,你想在哪里?”

鄂孝廉道:“还是南山吧,离家近,妙水儿也放心。”

就在二人一起去看地划分的时候,绿妙水这边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哐哐哐、哐哐哐———”

“妙水儿啊,你改嫁也不叫爹一声儿,爹好歹也得来参加啊,大门也不给开,咋滴啊这是,攀了个穷秀才就不认我这个爹了呗?”

一个穿着破灰布衣裳的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院门口砸门,嘴角一颗硕大的黑痣上头还有一根毛儿,面黄枯瘦的像一只猴儿,矮矮的个子,一口黑黄牙臭烘烘的令人屏息,干嚎着让人开门儿。

“汪汪汪……汪汪汪……”

院子里的三条狗同时狂奔过来,冲着大门狂叫。

绿妙水咬着唇,惨白着小脸儿站在前院开出来的小菜田里,正一丝不苟的把干草灰撒在土地上,并不搭理外头的中年男人。

“哐哐哐——哐哐哐——”

大门外的尹财红干脆撞门了,扔了手里一篮子烂菜叶臭骨头,骂骂咧咧:“好、好你个小贱人,老子能把你卖一次就能把你卖几十次!!还敢不开门!!绿妙水儿!!!你他娘的随了你那个婊子娘,还没出阁就偷汉子还和小厮鬼混,让老子带绿帽子!!你今天赶紧把那秀才给你的十两聘礼给老子交出来!!你他娘的老子还管不了你了?!”

绿妙水眼眶通红,倔强的愣是一声不吭随尹财红叫嚷撞门,他推来板车架在大门口,让毛狗儿看着前后院门,回了卧房。

坐在床边,绿妙水又哭又笑想起啼笑皆非的过去。

十三岁那年,母亲绿嫣去世,继父尹财红就硬是把他绑着卖给了罗家村一个三十六岁的老光棍周四儿。那周四儿对他非打即骂,克扣走他做的所有针线拿去卖钱然后去嫖妓,只让他睡在柴房,冬天也只有一条薄被子能盖,还穿夹衣。他十四岁身子初初长成,周四儿那个畜生不顾他的痛苦哀求硬是要他。好在菩萨垂怜,周四竟然是不能人道的天阉人,可阉人又能怎样呢?谁能相信他的身子是清白的?仅仅是因为他的模样长得艳丽一些,周四儿到处诽谤他不正经,他的一生全毁了,周四儿不能人道就总是毒打折磨他,他有好几次受不住逃出周家村,徒步回娘家跪求尹财红赎回他解除婚契,可却又遭到尹财红一顿毒打,绑着送还给周四儿那个畜生。

村子里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嘲笑谩骂,说他和野汉子私奔。周四儿更是变本加厉的打他,折磨他。

他知道没有人能救他,相信他,继续逆来顺受他最后只能死路一条。

可是母亲临走前那些叮嘱,他实在不甘心,他为了母亲也不能死,便坚强起来再也不理会周四儿,毒打他就跑去躲到南山顶的小庙里。活活熬了五年,周四儿欠嫖钱不还在县城里被妓院龟奴打死了,他成了寡夫,接着认识了好心肠的罗阿姆一家人,日子才好过些。

绿妙水抹去眼泪,嘴角被他咬出血,眼里是恨意和不解。

“哐哐哐——哐哐哐……”

“你个小贱人!给老子开门!!啊啊啊啊,快来瞧一瞧看一看啊啊啊,不孝的双儿嫁人就不养他亲爹了哇哇哇……”

外头尹财红还在吵闹谩骂不休,毕竟大门太结实了,他根本撞不开。

绿妙水听着越来越响的撞门声,心口一颤一颤的发疼,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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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尹财红也不想听那么粗鲁的声音,看到他就恶心,听到他就害怕。

他母亲当年到底为什么怀着他嫁给了尹财红?即便不是亲生,他与尹财红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毁了他?卖了他?

他很小的时候想好好对待尹财红,把他当做亲生父亲一样孝顺,可尹财红总是偷家里的钱,母亲辛苦做的绣活儿,家里的米面他都偷去赌去嫖,这样的养父恶心厌嫌都来不及叫人如何能亲近呢?

年幼时候有母亲的庇护,尹财红收敛很多,他也总是问母亲,母亲是女子,那般珍贵的女子为何要选择这样一个丈夫?可母亲总是沉默又带着嘲笑似的看着远方。而尹财红也曾经说过母亲还是女儿家时候和雇主有私情和仆人们也不正经,但他一个字也不相信。许多谜团随着母亲离世,他的身世他的生父到底是谁,这一切都被埋入了坟墓里。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安静了,狗叫声也停了。

绿妙水有些诧异,他本以为尹财红一定会死缠烂打,难道这么快就走了。

有些害怕,绿妙水从针线篓子里拿出剪刀,打开卧房门,走出屋子,走到前院移开推车,打开院门外头竟然没人?

忽然头发被一阵凶蛮力量抓住,快要拽离头皮一样的剧痛。

“啊啊啊……呜呜呜……放开我!放开!!”绿妙水痛叫出声,眼睛泪水打着转始终没掉,拼了命的挣扎。

“你个臭贱人!!小骚货!!”尹财红把绿妙水两只胳膊扭在背后,拿着腰带捆上,骂骂咧咧,拽着绿妙水的头发往主屋里走:“老子还治不了你个臭骚货!!!你他妈的老子还得从后院爬进来,你那死狗也被老子踹死了,老的没用的东西!!赶紧的,把钱给老子拿出来!!!”

进去后,看着满屋里的好木桌太师椅,罗汉榻,青花瓷壶,屏风字画儿,看的尹财红眼红直流口水:“你个小婊子他姆姆的,老子总算发了哈哈哈哈……”

绿妙水红着眼,拼了命的一头撞向尹财红的背,把尹财红撞得一踉跄,气的嘴都歪了:“他姆姆的,老子不打的你满地找牙你就不老实!”

举着巴掌就狠狠扇过去。

绿妙水瞪着他,身子虽然发抖,却不闪不躲:“你是畜生败类……啊~夫君!!!”

他突然眼睛大亮,欣喜的看着尹财红身后,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尹财红那一巴掌突然怎么也落不下去了,手腕被铁爪似的钳住,回头就见一白皮儿俊美书生冷着脸抓着自己的手腕,,那手腕像裂开一样的生疼,尹财红骂骂咧咧:“夫君个屁啊!!啊啊啊……放手……你你你给我松开!!”

“你找死——”鄂孝廉鼻息发沉,冷冰着一张俊脸,单手抓着尹财红的后颈,把人像拎小鸡一样弄了出去。

厅堂小,他施展不开。

“哎呦……哇哇哇打人了啊……啊啊啊!!!”尹财红被鄂孝廉拎起来,一头撞着按在后院的井口儿边,恶狠狠的踹了十几下屁股和腿。

咧着大黄嘴嚎叫:“啊啊啊……救命啊啊啊……杀人啦啊啊……”

鄂孝廉冷笑着对绿妙水道:“妙人,给为夫拿块抹布来,最脏的那块儿,然后你背过身子不要回头看。”

绿妙水去了鸡鸭舍那边里拿出一条沾着鸡屎的破烂麻布,有些担心却还是乖顺的转过身。

鄂孝廉把麻布团成团儿塞进尹财红嘴里,终于有了清净。

“咔嚓——咔嚓———”

只听干脆两声,鄂孝廉面无表情的恶狠狠卸下尹财红两只胳膊,两脚踹在尹财红膝盖上让他跪在井口儿。

“呜呜呜呜……呜呜呜……”尹财红痛的涕泪横流还不能喊出声,嘴里堵着的东西和手臂的坠落不能动让他深深恐惧了鄂孝廉,鼻血滴答滴答的流在前襟上。

不是说手无缚鸡之力,只知道痴情殉情的穷酸秀才,怎么还会功夫?!

鄂孝廉看到绿妙水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那一头原本秀丽整齐的乌云发髻被拉的乱七八糟,不少发丝断了还掉在背上。他气的倒吸一口冷气,怒极反笑,白皙的大长手鹰爪一样罩住尹财红头顶的头皮,狠狠拽着左右上下来回摇晃,温柔低沉的问:“你很喜欢头发吗?我把你的头皮割下来送给你如何?”

他鄂明上辈子被人毒死,那是他一时大意,从来不屑用阴险鄙陋至极恶心手段获胜,但不用不代表他不狠不能自保。他也不是没把人打过快死的时候了,这点事儿若说在他高中时期,其实根本不算什么。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尹财红嗓子眼传出嘶吼声,哭着弯腰像是在求饶。

鄂孝廉鼻息粗重还是不解气,抓着他的脖颈把他弄到井口,脑袋按进井口恶狠狠的道:“你再来我家见妙水一次,不管你来做什么,只要你来,我就让你死在这井里头,然后填了井,像你这种无亲无友的屎癞子狗都嫌弃,所以无人会查到我头上,最令我满意的是,你知道人死在井里会如何吗?”

尹财红看着黑漆漆不见底的水井,裤裆湿了,边哭边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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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尿了裤子,恐惧的瞪大三角眼儿,脸都蜡黄蜡黄的。

鄂孝廉忽然变脸温润一笑:“会变成中阴鬼,你是淹死的,尸体会泡在最深的井水里,你的魂魄黑白无常找不到,你就会不死不活,地府不收你,阳间你也回不来,你的身体会胀大像一头被阉割惨死的白猪,不能人语只能在井水里没日没夜的哀嚎,囚禁在里面永世不得超生。”

尹财红吓得开始翻白眼儿,鄂孝廉拽出他嘴里的麻布,微笑着问:“你以后若是再出现在妙水儿和我家,我就把你变成中阴鬼,或者烧死你魂飞魄散也挺好,你觉得呢?”

“我我我我再也不来了……呜呜呜……饶了我饶了我……我就想坑点钱别要我的命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尹财红耸拉着两只卸下的胳膊,黄黑牙口水都下的直流,三角眼呈现疯癫恐惧的状态。

尹财红被吓得精神失常,突然看到鄂孝廉那张玉面书生脸的五官竟然开始扭曲,七窍出血,喊叫着:“鬼啊啊……鬼鬼鬼……”

甩着两只胳膊,没命的跑了。

鄂孝廉自嘲一笑,他可不就是惨死的鬼借尸还魂了吗?

绿妙水乖巧的等待,他心里七上八下,听着背后自己夫君和那畜生的对话,他的夫君仿佛变了一个人,直到身后一暖才小心翼翼的回头:“夫君~~”

鄂孝廉轻柔的捋顺他凌乱的长发,把他抱入怀里心疼道:“你看看你,和他僵持什么,给了他钱打发他走也好过受伤啊?”

“嗯呜~~我讨厌他~~对不起夫君给你惹麻烦了嗯呜呜~~~”绿妙水哽咽着,温软轻颤的身子紧紧贴在鄂孝廉怀里,充满了安心和安全感,第一次用力回抱住鄂孝廉劲瘦的腰身。

鄂孝廉叹息,还有些后怕,声音都有些哑了:“你个傻瓜,那点银钱东西算什么,还好我及时回来了,要不然你被他伤个好歹,或是被绑走了,你要我可怎么办?”

绿妙水呜咽摇头,又感动又内疚:“夫君~~~我也好怕~~我不知道他会从后院翻墙进来嗯呜呜~~~他还把阿黄打死了呜呜呜~~~~”

鄂孝廉闻言瞥了眼远处死在后门口儿的阿黄狗,脑袋都被石头开瓢,血浆纷飞,简直惨不忍睹,叹息安慰:“好了不哭了宝贝儿……等咱们给阿黄办个超度仪式,好好安葬了它……”

养父都比不上一条狗。

下午,鄂孝廉说什么也不让美人再做任何活计,他掏出家里的伤药给美人身上淤青揉开,又熬了浓浓的红枣生姜汤给美人服下,逼迫美人睡一会儿。

绿妙水却脸色苍白要看一看阿黄,鄂孝廉已经炖好一锅骨头,把阿黄放在木盒子里,阿黄的嘴前方搁满了骨头,准备去山里找个好地方埋葬。

被多年不见一见就害自己、畜生不如的养父吓到,心爱的忠犬死了,丈夫也知晓了自己有那般恶心的养父,村子里人闲话定又要开始传。

绿妙水挣扎了两日,可满腹心事压得他喘不过气,想强装无事,可还是病倒了。

鄂孝廉托人从县城请了好郎中来,听了诊断,无奈叹气。

卧房,床上。

鄂孝廉把病美人从后面抱在怀里,让人依靠着他:“来,妙人,我熬了汤药,现在不是很烫喝了最好。”

“谢谢夫君~~”

绿妙水眼珠子湿漉漉的,病了后始终蒙着一层雾水,看到直叫人心疼心软不已,他接了药碗乖巧的喝下。

嘴巴里又被鄂孝廉塞了一颗桂花软糖,甜蜜的滋味扩散开,绿妙水腮边微红,弯唇一笑,靠在鄂孝廉怀里。

“还有很多,喜欢就多吃几块。”鄂孝廉从怀里拿出纸包,打开递给绿妙水,里面是各种牛乳糖、桂花软糖、果子糖、酥油糖。

“鄂秀才在家吗?”忽然有人在院门口喊着,有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鄂孝廉纳闷:“可能是罗叔和我说春天犁地的事儿,我出去看看,打发他走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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