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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孝廉抬起头,薄唇上沾着些奶汁儿,‘咕咚——’咽了下去,目光火焰一眼痴迷的盯着美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得意一笑道:“我的妙人儿,人美奶也甜~~”
粉纱帐内情意绵绵,火欲漫漫。
绿妙水泪盈盈的求饶摇头道:“嗯哼~~~~夫君~~~妙水这身子实在丑鄙不堪,夫君~~~等等好么?或是把那灯吹了也可行呀~~~哼呜~~~求求你~~”
握住美人的皓腕,色眯眯的捏了捏,软绵绵的一把羊脂好皮肉,鄂孝廉笑着摇头:“不成——为夫我现在就要喝奶!!就着灯才好看得清你这奶子!!”
“哼呜呜呜~~~~”绿妙水被淫词浪语激的恨不得钻进地缝儿,紧张的缩着小脚儿。
青年的大脑袋又朝下含着乳头吞咽奶汁儿不算还咬那娇白酥肉,含糊不清:“嗯唔……真甜儿……我的心肝嗯唔唔……”
两手一挽佳人儿腿弯儿,轻松抱起搁在床里头儿,就这么一抱,沿路从奶头儿流淌了不少的香奶水儿,被褥湿哒哒一行。
“嗯呜呜~~~~”美人备受欺负,悄悄的在男人怀里掩上红肚兜儿襟儿。
事已至此,绿妙水自知挣扎也无用了,合上密密抖钩儿的乌睫毛儿,心道倒不如随了夫君受用自个儿身子,他也十多天儿没被滋润儿的确是有点想……可又想这副大肚子的臃肿模样儿伺候自家俊郎君,脸儿便羞愧的滚烫滚烫的,别扭的用那碧色纱帛挡了嫩脸儿,真个像朵已经盛放的大红牡丹配绿叶儿似的在男人充沛的雨露下娇滴滴羞颤颤。
鄂孝廉扯过躲进床里的人笑道:“我的好心肝儿,都成婚这么久娃娃都怀了,怎么还这么怕羞?别怕,定不叫宝贝儿难受~~”
一发把美人儿上身的白底儿淡粉满天星小碎花儿衣裳褪了,解了那玫瑰红罗裙,火急火燎的把人家美人儿的亵裤都给扯破了。脱得绿妙水浑身赤条条,细白的雪肤娇嫩的从里透出些花瓣粉,明明害羞的只是哭,但那副可爱可怜儿的小模样和捏一把就主动分开的丰腴长玉腿,鄂孝廉就知道绿妙水此刻早已情动。
“嗯呜呜……嗯啊……”绿妙水咬唇闭着眼,被他又摆弄起来,挺着大肚子被迫坐在了鄂孝廉身儿上。
鄂孝廉抱着绿妙水儿两大腿,扭过美人的脸儿硬是连连亲了七八个嘴儿,把手伸进大肚子下的睡玉棒儿,细细摩摸。
“嗯啊啊啊……嗯唔唔…………”绿妙水氤氲着美瞳儿咬住手背,软倒在男人胸口,肥满桃臀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作怪的大手前后扭动,那淫艳的红女穴儿骚水早已横流,现在竟是直直的喷射出一大波的吹潮,染湿了男人的腿跨。
鄂孝廉咬着美人耳垂,喘着烫人热气:“心肝儿,你这里怎么这么好?夫君还正准备给你弄一弄,你自己就流了这么多甜水儿,嗯?”
绿妙水哼哼唧唧的暧昧转头,勾缠了青年脖子,泪意缠绵的娇啼:“嗯呜呜嗯啊啊啊……人家……人家没有……不要欺负人家么~~那里那里嗯啊啊~~~~”
原来鄂孝廉正用那另一手的两指捏着美人女花蕊拿出的淫珠儿,娇嫩的肉珠被他轻柔的瘙痒般亵玩,捏一捏就能惹得美人浑身抽搐,臀胯摇曳。
“嗯啊啊啊————”浅粉的美人茎一波一波的射了些花精出来,白浊的黏黏的粘在床上的素蓝缎褥上。
鄂孝廉伺候了绿妙水射了一回,这才捏了把人家的美臀,把美人放倒:“趴着,为夫快等不及了,小妖精,我整日见到你就想弄你,你摸摸你夫君这里多硬——”
可怜绿妙水一手托着肚子跪在床上前倾,若不是男人手搂着他早就倒了,另一手还被迫于男人淫威的摸那大的东西,只碰了一下,就被烫着似的缩回手,再不肯碰,红着脸不肯回头,却又听到男人的轻佻欺辱:“嗯呜呜~~~~夫君~~~~”
趴着香的雪玉香躯像一只温驯的小羊羔儿,被男人儿把儿插进去。
“恩呼呼————”鄂孝廉舒展剑眉,低吼着大肆讨伐占领那温柔乡国,被那水灵儿肉穴儿裹得极尽爽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紧抽百数十插着,愈发快意冲撞着那浑圆大白臀儿。
“嗯啊、啊啊、啊、啊……”绿妙水狐媚大眼儿满足的眯起,身子瞬间出了一身香汗,一耸一耸的摇摆儿,两只藕粉臂因后臀儿的快意也跟着快活儿,十根葱指儿暧昧酸楚楚地抓揉着被褥。
鄂孝廉勉强找回些理智,大手托着美人肚子,肏的缓柔了些,还情色的拍着美人被干的噼啪作响的臀肉儿。
“嗯啊~~~嗯啊啊啊~~~~~呜呜呜夫君夫君!!妙水儿里面痛嗯呜呜~~~~~”绿妙水哭啼不休,说不上身子那花心儿是什么感觉,麻麻酸酸,一股劲儿儿似的被那无情的大肉棒顶开了,身子深处花心儿被灌溉了滚烫雨露。
男人这厢受用的进根射进去,看着美人扭起小腰儿,臀儿翘的老高迎着自己那活儿,底盘儿又缠儿,脸蛋歪着,红口淫荡的张着咬那鹅绒丝背,露出齐齐的打颤银牙儿。
鄂孝
', ' ')('廉大笑:“哈哈……宝贝儿你屁股撅的好高!!明明就是喜欢,哪里痛了?这里还是、这里?!”
他护着大肚儿,尽力抽拽,又蛮横的顶进去,一气抽撞到底儿再出来,统共抽了三百多抽。
“嗯啊啊啊~~嗯啊~~~~嗯啊啊~~~~”肏的美人口水泪水直流,浑身酥麻震颤,几乎要爬下去又惶恐的撑住,护着肚子,反手搂着伏在背上的男人哭哄讨好:“嗯呜呜~~~~夫君~~~妙人儿的亲亲好夫君~~~实在弄得人家受不住了~~~恩哼呜呜~~~腿儿也酸了腰儿也痛么~~~呜呜呜~~~求求夫君行行好~~~别弄人家了~~~”
鄂孝廉吸允他小嘴儿,大口的啃咬把美人香舌卷在口里舔,大手握揉捏着涨奶儿的酥胸,含糊不清的答应着:“嗯,马上心肝儿乖乖的~~~嗯唔唔~~~~马上~~~”
“嗯唔唔……嗯哼唔唔……啊啊啊……”绿妙水只觉受骗,又感着体内的阳茎胀大一倍青筋儿凸着跳动,心尖儿可算送了口气儿,口中做出百般的媚态,故意哼哼嗳嗳的风流腔儿,女穴儿配合着一缩一夹,那厢男人紧抽他便紧缩,这厢慢装他也慢放。
鄂孝廉粗气越发喘的厉害,下面越插越滑溜,他流连强迫不泄,可神仙穴儿却紧紧的箍着他精关儿,当即一个把持不住,边撞干边满登登的泄在花心儿上。
“嗯啊啊啊~~~~~嗯啊啊啊~~~~~”绿妙水抠着丝褥尖叫着,阴穴儿里花心儿上填满的溢出花唇,流淌的被褥湿淋淋一大片。
“呼……呼……”鄂孝廉把美人侧放倒,平息了一会儿看着美人鼓囊的奶子又贴了上去,黑眸霸道:“心肝儿我的好心肝儿,夫君给你通一通奶子……嗯呜唔唔……”
说罢就大口吸允起来,奶汁源源不断的流入口内,鼓起来的奶子缓缓变小了一点也没有那么肿胀硬痛了。
绿妙水眼皮眼尾粉晕着,嘴唇肿的像是两片玫瑰花瓣儿,温温柔柔的带了点幽怨又带了些媚意倦羞,玉手温柔的抱住了埋在乳房前的夫君脑袋:“嗯呜~~~夫君哼啊~~~~轻一点~~~~”
乳尖只是微微的疼,但却是十足的爽意,他自从怀孕后乳房大了太多,这一个月尤其肿胀酸痛,还微微发硬,他不好意思和夫君说,只得请教罗美,罗美也和他说过,只要自己时不时的揉揉。
可他害羞不肯那般做,唉,今日竟然和夫君亲热的时候溢奶了,这般狼狈难看,幸而他的夫君喜欢他的奶汁儿。
这般想着,大美人昨夜被自家夫君凶过后的难过和自怨自艾竟然也消退了大半儿,挺着双硕大奶子,只剩下浑身受了夫君雨露疼爱后的娇慵饱足,更多的还是羞喜。
吸干净了两只奶子后,鄂孝廉才放过被蹂躏的美人花儿。
“真舒服啊……这日子和你过简直太舒服了……”鄂孝廉翻身躺在绿妙水身边,把胳膊伸到绿妙水头下,让他枕着,身心愉悦的感慨着。
衣裳敞开着,裤头也要掉不掉的,结实强健的胸腹肌理一块块的,浑身散发着男人的阳刚之气,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淡淡的带着笑意,仿佛又恢复了那个清冷贵气的书生模样。
这样的鄂孝廉让绿妙水更心悸爱慕了,他依偎着鄂孝廉,闭着湿漉漉的嫩脸儿蹭了蹭男人下巴,奶声奶气的:“夫君~~~对不起~~”
鄂孝廉低头看他,亲了亲他额头,黑眸像是黑曜石一样干净又深情,笑的潇洒,搂着美人好声好气的哄:“我还没和你道歉的,你倒是和我说上了,宝贝儿刚刚我又对你过分了,我实在想你,以后不唐突我的心肝儿了,心肝儿你可千万别和为夫生气,嗯?”
他吸了娃娃的口粮,倒也不觉得羞愧,就是怕这个保守娇媚的男妻以后不让他碰了,那他再硬来可就不体贴了,嘿嘿,所以一定要好好的哄着。
至于以后……嗯……以后犯了再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嗯~~我是双身子不能好好的让夫君尽兴~~怎会和夫君生气呢~夫君昨夜是我不对~~~不顾我们的宝宝要做活~~夫君不要生妙人的气~~好么?”绿妙水的琉璃眼睛柔情似水,眼梢透着羞愧的微红带着小钩子一样惹人心怜心动,长长的睫毛儿卷翘着一眨一眨间剐蹭着男人的颈窝皮肤,带来心坎儿和皮肤上的阵阵酥麻痒意。
“好,以后不许了啊……亲一个宝贝儿……”鄂孝廉压根就不可能对大美人儿生气,可还是受用美人的撒娇,忍着火热要硬了的分身,搂着美人自己搓死求吻。
绿妙水甜甜一笑,羞涩的低头又抬起来,飞快在男人唇角啾了一下。
湿软的檀口碰上来的一瞬间,鄂孝廉感觉后背都麻痹了,倒吸一口屋内的凉风,勉强压下小腹小兄弟那喷发的欲望,赶紧坐起来,开始给美人儿揉腿:“妙人儿,等会儿让他俩先吃,我把热水提来,咱们洗个澡歇歇再吃可行?”
大美人柔柔点头,被自家夫君按摩的小腿儿脚丫都不自觉的敏感蜷缩,温驯又害羞:“都听夫君的~~”
洗澡的时候看着千依百顺的绿妙水,鄂孝廉快要疯了。给
', ' ')('美人洗了身子抱出来后,疯狂的回到浴桶里冲凉冷静。
要知道他的妙水儿没有身孕的时候,他们成天都要做六七次的,早中晚一次不落,现在可好,美人儿有了肚子里的小崽子,鄂孝廉不得不悠着点儿。
做了两次更想做了……唉,鄂孝廉期盼着孩子快些生下来。
擦干后,鄂孝廉赤条条的站在那里准备穿衣裳。
大美人却穿着一身淡绯色杭绸圆领半臂裙从屏风后绕了过来,肚子饱满圆滚,但步伐却轻盈好似莲花儿,雪白的裙角每一步都走的端庄又风雅,当然丰腴的臀儿撑起了裙子的一个诱人弧度,上身衣襟修身稍松,更是把美妙的曲线,如行云流水的画儿般展现出来。
“夫君~~穿这一身吧~~我新给夫君做的~~”绿妙水耳根赤红的,低着头把叠的整齐的纯棉深蓝衣裳给鄂孝廉。
鄂孝廉笑着,调戏了一下美人脸蛋儿,才穿上衣裳。
绿妙水虽然害羞,还是殷切的上前帮忙整理鄂孝廉的衣襟。
美人半点妆容也未上,半只珠翠也未戴,不过用一根檀香木簪挽起乌云丝发,露出天鹅颈,吹弹可破的玉肌染着粉云,光彩照人。
“夫君我们去用饭吧~~”美人笑语盈盈,拉着鄂孝廉的手要出去。
鄂孝廉把人自后拥在怀里,呼吸灼热的喷洒在美人颈子上,还陶醉又有点兽性大发的吻了吻:“妙人……你好美……真想把你藏起来除了我以外,谁都看不到你……”
绿妙水脖子痒痒的,转过绯红可爱的小脸儿,羞臊,委婉轻柔的小声儿:“夫君~~~人家没有上妆那里美了么~~不要戏弄妙人了么~~我们~~我们先去吃饭~~~明儿再……”
鄂孝廉‘啃’一口,横抱起惊呼的美人走出正屋,咧嘴笑:“成!!反正明儿我不干活了,就在家休息陪我的娇媚正君!!”
“快点放我下来么~~夫君~~~”
“没事儿,他俩早就吃过睡觉了。”
绿妙水惊慌羞耻的看着厨房,见没有人,这才娇滴滴的贴着男人,不再挣扎了。
小夫夫夜黑风高的趁着无人,在厨房里恩爱用饭,你喂我来我喂你。
鄂孝廉把红烧鱼鱼刺剔除,送到绿妙水嘴边儿:“来,宝贝儿吃——”
“我……唔……夫君也吃……”绿妙水羞红脸儿吃了,又夹了块最肥嫩的鱼肚子肉手腕发颤的喂给鄂孝廉。
鄂孝廉自然笑纳,边咀嚼边给美人夹了鸡腿:“唔……真香……以后啊就得这样锻炼锻炼你……宝贝儿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怕羞了……我是你男人你羞啥?来我要吃那个鸡胸肉,喂我——”
坏笑地意有所指,眼睛若有似无的飘过美人的酥胸。
绿妙水咬唇,羞答答的给鄂孝廉喂了,小小声:“人家就是害羞么~~就是因为是夫君才害羞么~~”
遇到别的男人,不论婚前还是婚后,遇到年轻男子他从来没有这样过,最多只是害怕躲起来。
鄂孝廉无奈摇头,嗤笑着:“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多吃点儿,慢慢吃~~”
绿妙水嗔了他一眼,低头莞尔,觉得饭菜都格外香甜。
过了一个月,葡萄分批次采摘完,地窖里都放不下了,鄂孝廉无奈和罗二柱一起紧赶慢赶,一天又挖出来个小地窖总算是把酿着葡萄酒的大瓮都装了进去。
“这就是在桃村定的青瓷坛?”鄂孝廉拿起木箱子里码放的整整齐齐的小酒坛子,点头称赞:“看着别有一番雅致风韵,竟然这么便宜?”
罗二柱抹了把汗,笑着揽着来送货的十五六黝黑憨厚少年:“鄂大哥你不知晓,他是牛六儿,我们在城里一起打过工活儿,他家里就是做这个的,给咱们的成本价,因为咱们要的多,所以每三个才要一文钱利儿。”
鄂孝廉感激,结了账目,道:“那真是谢谢你了,小兄弟。”
牛六儿接了茶水小心啜饮着,闻言傻乎乎的憨笑,拿着一袋子钱,高兴的嘴都合不拢:“先生太客道儿了,给这么多,我爹紧赶慢赶,还好儿没让先生白等,以后您就在我家定吧,保管最好的最低价儿给您。”
鄂孝廉点头,让罗二柱:“送一送。”
牛六儿这会儿看着紫芍都惊呆了。
好美……好漂亮的双儿啊……
罗二柱把紫芍给的一碗茶水一饮而尽,不高兴的拉着牛六儿:“走走,钱都给了还磨蹭啥,不许给俺乱看,这是俺东家的双儿!!”
牛六委屈:“就看了一眼,至于吗二柱子,以前咱俩还偷——唔唔唔!!”
咋了,这咋还不让说了,不就是偷看母牛和公牛配种儿吗?
紫芍面冷冷的:“偷看什么?”
话还没捅完,牛六儿就被面色紫红的罗二柱给捂住嘴拖出去了,打着哈哈:“那个啥哈哈哈……我们一起偷过玉米!!”
紫芍看着罗二柱,抿着唇,垂着眼:“哼——”转身去了正屋打扫收拾。
去了卧房,紫芍发现而绿妙水并没
', ' ')('在正屋里,打扫干净收拾妥当后,紫芍又去做好饭,可算在厨房边的库房里找到了绿妙水。
“紫芍,快过来看呀——”绿妙水在窗子前的几层竹架子边站着,两手拨弄着些什么,美艳的眉眼欣喜的弯弯。
紫芍过去一看,那架子平台上挡着纱布,纱布上是一层青葡萄,第二层是一层紫葡萄,以此类推,统共五小蹭。其中最上面一层的葡萄已经缩小风化,成了一个个小小的葡萄干儿。
举起大拇指,紫芍频频点头,笑着比划:‘这是果脯么?’
绿妙水笑着从手里的精致琉璃碗内抓了几颗饱满好看的葡萄干给紫芍:“尝一尝,我就是试着做一做。”
紫芍吃了一颗,果然酸酸甜甜,虽然酸味重了一点,可葡萄味儿浓郁可口,越嚼越喜欢,像是在吃桂花牛皮糖。
‘好吃……正君你真厉害呀……’紫芍真心夸赞,举着大拇指。
绿妙水从架子上取了一大把给紫芍,摸了摸紫芍的小脸儿:“谢谢你夸奖,拿着去和二柱分着吃吧。”
紫芍捧着葡萄干兴高采烈的出去了,他也是最爱果脯的,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葡萄干儿。
绿妙水把精致琉璃大碗里的葡萄干倒入一只黝黑的带长把儿小铁锅内,这个铁锅已经被烧的温烫,葡萄干还是太湿了,但是一直风化容易让葡萄干变得没有风味儿,所以要锁住葡萄的酸与甜,还要浓缩果香,就必须加速。
“刺啦——”葡萄干入锅,绿妙水拿着一把小银勺细细翻炒着,撒了一点点盐,不到半刻钟就立刻盛回琉璃碗里。
绿妙水捏一颗尝了尝,笑眯了眼,点点头:“嗯,没有那么酸,涩味也没了,更甜了,好甜呀。”
端着碗拿到院子里,甜甜的小声儿:“夫君,尝尝我做的葡萄干儿~”
鄂孝廉现在只让绿妙水做一点这种绿妙水自己想吃的小零食,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能做,见绿妙水献宝一样,鄂孝廉当然要给自家美人面子,抓了一把塞嘴里。
眼睛大亮,眉毛都挑着:“不错不错……妙人你可真能干啊……葡萄干儿都被你鼓捣出来了?好甜……”
绿妙水给鄂孝廉端过来一杯茶,长睫毛扑闪着灵动逼人:“夫君,若是我在那葡萄干儿里撒上些玫瑰花干儿或是花干研磨的粉,拿盐沁了,一起封上三五日,那葡萄干就会有玫瑰的香气。”
鄂孝廉点头,心一动,大喜:“对,玫瑰味的葡萄干儿,宝贝儿你真是太聪明了!!”
他正愁现在剩下的快七十斤的葡萄呢,家里实在装不下了,做些葡萄干,做果脯不就是当时他的计划吗?
鄂孝廉握着绿妙水的肩,低头就狠狠亲了一嘴儿:“哈哈,宝贝儿你太好了,正好咱家还有太多葡萄,就做这个!!但是你——”
绿妙水歪着脑袋笑着,可爱的接话:“但是我不能干活,人家知道的,夫君~~可若是没有我看着也不成呀,我教你们总可以吧?”
鄂孝廉点头,简直喜欢死了这个大美人,抱着美人不撒手。
当天就定了十几个木架子,把库房清理出来,窗子打开,风晒葡萄干儿。
把葡萄清洗干净表面不能有水,现在院子里晒的半干,接着拿到库房你阴凉干燥又有流动空气的地方静置。
紫芍趁着绿妙水和鄂孝廉午睡的功夫,无人看到,他拿出针线,刺绣了一只活计精美颜色鲜亮的荷包儿,把绿妙水给的葡萄干儿一多半儿放进去,悄悄的进了罗二柱的房间,把荷包压在被子里。
“别再来和我要了,傻子~”紫芍写下纸条儿同样塞一起,眸子澄澈活泼,放下就偷偷跑了。
就在紫芍前脚刚刚走,后脚罗二柱就做贼似的拿着一捧紫粉的小花儿放到了紫芍屋子窗前,松了口气的回了自己屋。
小时候偷看公牛母牛配种就是好奇,罗二柱捂着脸,恨不得把回到小时候,把那时候像个二傻子似的自己给打一巴掌。
虽然牛是动物,可也是雌的,双某种意义上也算是雌的,紫芍肯定会生气,还好他急中生智把那嘴巴漏风的牛犊子给拉出去了。
仰头倒在炕上,罗二柱有点困,但并不准备睡觉。
中午他只能歇息两刻钟了,就算鄂大哥对他仁义,可他自己是给鄂家做工的,拿了丰厚的工钱就必须得勤恳干事儿,下午还得去看看果树苗儿,还有那花珠子……不是……草莓,前几天楚哥夫出去打猎没看的一会儿工夫就被黄鼠狼崽儿给踩了。
两手扑腾着,罗二柱脑袋乱糟糟的,不知怎么就想起前几天回家的事儿。
阿爹给他介绍了一个李世伯的双儿,那世伯也是有学问的,虽然只有童生功名却也是很难得的了,家里有个二十九的老双儿,因着年轻时候漂亮太挑剔才误了嫁人的好时机。
所以愿意用丰厚的嫁妆下嫁给自己,在周家村也早就搭建了一个不错的小院落,那双儿还有个才叫十二的侍儿,说是可以一并随嫁给自己做通房侍奴。
捶着脑袋,罗二柱有些生气,他自己当然是怎么
', ' ')('都不肯的了,那双二十九了,比自己整整大十二岁,还挑剔还规矩多,他最厌烦了。别的都不说,他阿姆偏偏要说那双儿能陪嫁一百两的银钱,罗二柱更是闹心,他若是自己不喜欢就算给他一座金山他也不娶,可他阿姆却不干。
真是烦死了,最可恨的是他们不经过他同意,竟然准备这几天就要下聘?他真的头疼死了,还不能和他阿姆硬着来,前天还被他阿姆追到葡萄地里臭骂了一顿。
两只大手握拳,无力的拍拍被褥,罗二柱叹气:“咋办啊……”
突然,手下有什么硌着的东西,也有个小鼓包儿。
罗二柱纳闷的掀开,竟然是个深紫色的精致荷包儿,上面还有粉丝线绣了一只小猪,小猪崽边上绣着三个小字儿——罗二柱,哈哈。
虽然他别的字儿不认识,但他自己的名字还是认识的,罗二柱咧嘴笑了,高兴的从炕上跳下来,在屋里乱蹦!!
紫芍真的做给他了!!
紫芍愿意了!!!
高兴的恨不得上天的,罗二柱立刻决定明儿就回去和罗阿姆罗阿爹说要娶紫芍的事儿,片刻也不能耽误,要是罗阿爹罗阿姆不同意,那他就打光棍一辈子!!
爱惜的摸着荷包,罗二柱火热的视线没有移开过,好像看着这鼓囊囊的小荷包,就好像看着那个小美人儿一样,那个从第一眼就记住,第二眼就忘不了,第三眼就心动想要拥有的人。
打开荷包,里面像是果子干儿一样的东西,罗二柱笑眯眯吃了,嗯,真是甜到心里了。他和紫芍以后的日子,也一定能像着葡萄干一样酸酸甜甜,开心快乐。
第二天中午,罗二柱拿着从村口买的三斤排骨回了罗家一趟。
罗阿姆正在院子的凉棚下哄着怀里的奶娃子,背上还背了着长子罗大柱刚满月的孩子,不大高兴:“哼……”
“阿姆……我给你买了点排骨,你最近照顾孩子累了,熬点排骨汤补一补吧。”罗二柱格外和声和气的,笑着上前接过罗阿姆怀里的小弟弟:“呦呵,小柱子又胖乎了,哈哈……”
柳芸插着腰出来,尖利的声儿:“哎呀~~二弟回来啦?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弟成了鄂家的长工了呢,哎呦,还买了排骨?!二弟真是孝顺,你大哥从来不买,一天天的,大柱!!快过来把排骨收拾了!!在哪个狐狸精屋子里出不来了,啊?!”
罗二柱像没听见一样,压根不搭理他,也不让他拿排骨,交给了罗阿姆。
罗阿姆叹气,嫌弃的看了一眼柳芸,冷声道:“过来拿一半给孩子们做了,剩下的不许动。”
柳芸撇撇嘴,侧房儿里突然出来一个白面壮汉和一个秀气双儿,他就突然变了嘴脸儿,两眼泛红:“还是阿姆知道心疼人儿……我要是有个二弟这样的儿子也就不用受那狐狸精的气了!!”
边嘟囔着边在油纸包里挑来挑去的,拿走了一多半儿排骨,冲着罗大柱和那小君啐了一口:“还不过来和我一起收拾!!做个月子做了半年啊?叽叽歪歪的!!”
罗大柱怒斥:“你天天的就是没事儿找事,就是想家宅不宁……”
王兰没说什么,拦住罗大柱,皱眉:“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做就是了,你且安分些把。”
罗大柱笑着摸了摸王兰的手:“成,我出去了哈?阿姆借我三十个钱儿呗?”
罗阿姆冷声:“没有。”
罗大柱耸肩轻哼,又堆着笑来到罗二柱跟前:“二弟,借大哥点钱儿呗?”
罗二柱掏出三文,不冷不热:“算上上上上回,你一共欠我八十文。”
“切,以后还你就成呗,阿姆我走了哈?”罗大柱拿着钱去找村南边儿的混子家赌钱去了。
罗阿姆恨不得打死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看着罗二柱傻傻的样子,心就更疼了:“晚上回来吃饭吧,你不想娶就不娶吧,可二柱子,你都多大了,知不知道阿姆和你阿爹的一片苦心啊?”
罗阿姆一直和儿子怄气,见儿子带了好吃的回来,其实也心软后悔了,他知道自己更偏着些大儿子,也是因着大儿子不省心,他才会对二儿子少看顾了许多,可一向听话懂事的二儿子竟然不听他的了,突然叛逆了起来,对阿姆和阿爹给他安排的婚事儿竟然不同意。
那李家的双儿虽然年纪大了十一二岁,可架不住家里有钱儿啊,现在家里有这么个不成器的大儿子以后少不得出事儿填补,赶紧趁着他和老罗有气儿的时候把家产分一分,给二柱的肯定不能多了,毕竟还有这么个小柱儿。随意才要给他找个年岁大的,嫁妆有底儿的,至少不用吃劳苦饭啊,这孩子怎么就不懂他为阿姆的心呢?
那一日,罗阿姆气的直接拿鄂孝廉打比方:‘人家鄂秀才娶了妙水儿,妙水儿不还是比鄂秀才年长七八岁,你看看多好的正君多好的双儿,自从嫁给鄂秀才后,鄂家现在过得多好?多旺夫,还会疼人儿,这不都有孕快七个月了!你这二傻子却连人家李家双儿见一面都不见,你想要气死你爹气死你阿姆我吗?啊?!’
谁料罗二柱这个蠢猪崽子,不
', ' ')('停他的,还顶嘴:“鄂大哥是自己有本事,妙水嫂哥儿也是鄂大哥求来的,我又没求他们李家,我就是不干!!我就是不喜欢岁数大的!!”
罗阿姆气的狠狠掐了一把罗二柱,道:‘人家李家双儿会给你带一个小君!!你咋这么不知道享福呢?将来儿孙满堂,你是不是干活干的脑瓜子被牛粪蛋儿塞住了?!阿姆之前和你说的你都忘了?!’
罗二柱冷笑:‘阿姆难道还没受够大嫂哥儿吗?还想要我也走大哥的老路?’
罗阿姆气的浑身发抖,一水瓢照罗二柱脑袋敲了过去。
罗二柱踹飞了水瓢,气冲冲的走了,这一走就是十多年没回来。
今天罗阿姆也不想多说了,他的脸有些水肿,还很疲惫:“二柱啊,你都十七了,上回你大哥儿回姆家和我说了,鄂家有个双儿,你实话告诉阿姆,你是不是喜欢他?”
罗二柱不好意思的点头:“我就喜欢他一个双儿,阿姆,求你了,答应我吧。”
罗阿姆叹气:“听说是绿哥儿家的远亲,聘礼上头应该不会多,罢了,总比你着傻子打光棍强,我听说那双儿才十四?”
罗二柱急急的坐到罗阿姆身边儿,喜上眉梢:“阿姆,他可好了,别看他这么小,但是做饭特有一手,我在鄂家就是他常常做饭,有时候还会帮我洗衣裳,特别好的一个双儿。他长得也特别好看,就像说书老头儿嘴里的仙子一样!!”
罗阿姆好笑的摇摇头:“瞧你说的,这么夸张,难不成比你妙水嫂哥儿还标致?”
“嗯……咋个说呢?不是一个类儿的,反正在我眼里他最好看,嘿嘿!!村子里没人比得上!!嘿嘿……”罗二柱傻傻的挠挠脑袋,坚定的拍板道。
罗阿姆看着开窍的傻儿子,心里也颇感触,道:“也罢了,你喜欢就成了,他姆姆家也没人儿,想必你们日子能轻巧些,只是还得我和你阿爹说一说,他啊,一门心思想和他那镇子上的老交情李伯攀亲戚,你们爷们俩一样,都是死犟死犟的种儿,苦了我这个老姆子。”
“嘿嘿,哪里啊,我阿姆最好了!!阿姆我以后一定和紫芍好好孝顺您,您要是不喜欢和大哥他们一起,带着小弟弟上俺家,嘿嘿。”罗二柱开心的抱着罗阿姆。
罗阿姆眼里却有着淡淡的哀愁:“行啊,等我让你阿爹或是你大哥去说亲,给你早点定下,你去吧,给鄂秀才做活不能靠着认识就懒怠着,多和你秀才哥学点儿本事。”
罗二柱笑着起来:“成,那阿姆我晚上再来吃饭哈?你可千万别忘了和我阿爹说,哈?”
“行了行了,快走快走!!一天天爷俩就知道折磨我!!”罗阿姆厌烦好笑的摆手,撵小狗儿一样。
北方天气干燥,这时候又热,葡萄很快都晒成干儿了。
绿妙水还发现封禁口袋里,加一些盐同样也有去涩去酸的作用,只是要在灶火边儿温暖的地方,靠着火气半日。
麻袋里还有大量的玫瑰花,又闷过了五日后,玫瑰味葡萄干大功告成。
鄂孝廉看着原本几十斤的葡萄,现在做成葡萄干只有十来斤,真是太废果子了,吃了一口,又是葡萄的清甜又是花朵的芬芳,全融汇在小小一颗葡萄干儿里。
绿妙水睁着大眼睛,看了看鄂孝廉,又瞅了瞅紫芍和罗二柱:“怎么样?你们说话呀~~”
罗二柱和紫芍同时伸出大拇指。
“妙水嫂哥儿,这葡萄干儿肯定能大卖!!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葡萄干儿?葡萄还能晒果脯,这是头一回见啊!!”罗二柱夸赞着,把自己手里的绿妙水给的一小把都给了紫芍,讨好的眨眼,口型道:‘都是你的~~吃吧~~’
紫芍低头抿嘴微笑,露出可爱的梨涡。
鄂孝廉捏着小颗粒,揉了揉眉骨,苦恼:“妙人你们说,葡萄干儿怎么定价好呢?这造价可不便宜啊。”
罗二柱笑着拍拍胸脯:“鄂大哥你这就放心把,咱们镇子上有果脯经销小店铺子,是官家的,专门收地方特色特产山货,咱稍微给些钱打点一下,肯定能大赚一笔。”
绿妙水却轻声开口:“夫君,葡萄田还是以葡萄酒为主的。”
鄂孝廉豁然开朗,亲了一口绿妙水:“没错,二柱,这个葡萄干量太少了,都不卖了,咱们自家留七斤吃,剩下的十斤,去城里请几个伙计,每人照我的吩咐给二十个铜板,让他们去酒楼茶肆里把这些葡萄干儿免费赠送给食客茶客品尝。”
罗二柱有些不明白,但绿妙水却笑了:“夫君是想把葡萄干儿的名头打出去是吗?”
鄂孝廉笑着点头继续道:“二柱,你就招办即可,告诉他们是绿家的宝石葡萄干儿,限量赠送,吃好了可以提前预定葡萄酒和明年的葡萄干儿,订金都是五两,每成了一笔订单,就给伙计这笔单子订金的一成红利。”
“绿家的?”罗二柱和绿妙水同时奇怪道。
鄂孝廉笑:“对啊,就是妙人你的生意啊,也是你的主意宝贝儿,你剩下的都不需要管。”
绿妙水眼睛亮闪闪的,
', ' ')('他明白鄂孝廉的用意了,高兴的眼眶湿润,他夫君是在给他造好名声呀,还有这个红利分给伙计的法子:“夫君~~夫君这样咱们的葡萄酒就不用担心卖不出了!夫君我好崇拜你呀~~~好夫君~~~”
绿妙水扑进鄂孝廉怀里。
罗二柱钦佩的看着鄂孝廉:“鄂大哥我从前都以为你只是个什么都做不了,只会读书的穷酸书生,现在我应该向你道歉,你这个法子真是太好了!我以后就跟着你做果子酒了,我这就去找人!!”
鄂孝廉点头,他就喜欢罗二柱这个有效率又干脆直接的个性,把打通伙计的钱给了罗二柱,叮嘱道:“记住,只是预定,到货需要一段时间,但是好饭不怕晚,告诉他们这些果子都是在上好的黑田里长得,纯天然的山里珍品。”
罗二柱笑:“这些我知道,就是往夸张里说一说,当然还不能太假了。”
“对,孺子可教也,去吧。”鄂孝廉笑着点头。
看着罗二柱抱着装着十斤葡萄的布袋子,从后院马棚里牵出来矮脚马骑着走了。
紫芍始终浅笑着看着罗二柱干劲十足,上进勤恳聪明的样子,久久瞩目那英气开朗的背影。
这样的干净阳光的男子,很难不让他这个侵淫肮脏青楼那么久时间的双儿动心。
尽管罗二柱不介意他的过往,可他却很介意,现在他也在吃那老郎中的秘方,的确嗓子和从前不大一样,能发出些声音,可那又能如何呢?
他最想要的是他的清白,他最最想要的是他做阿姆的健康身子。
紫芍眼含热泪,心里也有了些打算,他知道解青楼双儿阴毒的法子,当时那老鸨让那残龟奴给自己下药,那龟奴就告诉了他找杨树村儿的杨老姆,他能治就是要的银钱贵些。
可只要能让他有生育能力,多贵也是值得的。
绿妙水抬起眼,希冀的道:“夫君,也让美哥儿和楚家大哥常常吧,他们帮咱家不少忙呀~”
“紫芍,你把这个葡萄干分出去一斤给罗家大哥儿送去,再一斤给罗阿姆家送去,辛苦你。”鄂孝廉自然答应的,吩咐着紫芍。
紫芍点头,拿了布袋子和小称盛了两斤分开,快步去送了。
回来的时候,紫芍两手拿满了东西,想起罗阿姆亲切的拉着他的手的样子,紫芍心里就暖暖的,好像早已死去的魂儿都回来了。
美滋滋的朝鄂家大院儿走,他想着,以后也要和罗二柱盖一间这样的院落,只要有这里一半大小就好了。
紫芍刚关上院门,外头突然气喘吁吁的来了个男人。
男人语气有些差,哐当哐当的敲门:“鄂家的人呢?那个双儿呢?一个破落户投奔来的架子还挺大,要我罗大柱来提亲,可真是给他脸了。”
紫芍警惕的插上门,去找了鄂孝廉。
鄂孝廉皱眉安顿好绿妙水,出来打开门,语气更不善,冰冷道:“你有何贵干?”
罗大柱手里是几个红盒子点心,一些棉布料子,看到鄂孝廉通身的贵气和清寒,也收敛了许多,讨好一笑:“这就是秀才公吧?哎呀呀,我是罗二柱他大哥,那个啥,我比你年岁大个十一二的,你就也跟着叫我一声大哥吧?”
鄂孝廉嗤笑:“罗大公子抬举鄂某人了,不知贵脚踏贱地有何公干?”
罗大柱知晓鄂孝廉刚刚听到了他那些难听话,有些尴尬笑:“哈哈,就是开个玩笑玩笑,对了,我阿姆是让握来提亲的,说是你家弟哥儿的远亲叫绿紫芍的那个。”
紫芍此刻背对着罗大柱,疾步往前走,通红杏仁大眼全是怒恨与耻辱。到了后院再也控制不住,捂着嘴痛哭起来。
罗公子?罗大柱?当年故意在青楼里说他怠慢的好‘恩客’,因为这个罗大公子,他才陷入了青楼的下三流男娼的地狱里。
为什么他要是二柱的哥哥,为什么?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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