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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了院舍后,鄂孝廉带着绿妙水一行人逛街买家用,毕竟需要有人留下来看守院子。云槐稳妥持重,带着被褥暂时安顿下来。
县城新开了一家蜀地来的锦缎庄,很是受欢迎,鄂孝廉带着绿妙水进去。
伙计很有眼色,看到鄂孝廉和绿妙水穿着淡雅还带着内敛的华美,服饰面料做工都是最上乘,因此格外殷勤伺候:“这位爷,给您家正君看点儿什么样的绸缎啊?我家新来了一批蜀锦,蜀缎,都是极好的!”
鄂孝廉还挺好奇的,他以前看书本里说蜀缎价值千金,揽着绿妙水的细腰,低头温声询问:“看一看?”
绿妙水点点头,他才扬声让小二把东西拿上来瞧一瞧。
并不是那般夸张的千金,不过一米的确价格高昂,根据花色和纹案的不同,从一两到二十两不等。
伙计热络又客气的张罗:“您别看价格高,但不容易磨损,平日染了污渍用些香胰子就好洗,可比那普通的绸缎抗脏,您摸摸这手感……正君穿了有面还漂亮,不俗气!!您看着渐变粉色的,下摆还都是金丝的玫瑰花儿,正适合年轻美貌的正君。”
绿妙水那里知道竟然是这个价儿,觉得太贵了,拉着鄂孝廉的手指,小声:“夫君~~太贵了些~~”
鄂孝廉笑着:“不是刚刚收了款子?当然要给你和葡萄做些好衣裳了,蜀中多潮湿阴冷,这蜀锦蜀缎比一般的杭绸苏缎要厚,很适合做袄子裙子,秋冬穿都好,多好看啊?嗯?何况葡萄也要穿呢?”
绿妙水知道双儿为悦己者容的道理,也不想自家夫君以为他管钱就小里小气不花,只得忍着肉痛,柔声询问:“请问买的多一些,能赠送些小样呢?”
伙计听见这么好听的声音,掌柜的也出来了,赶紧的帮着说话:“这位正君想要多一点小样儿,掌柜的咱们为了拉拢主顾也应该送一些。”
掌柜点头:“好吧,要什么样的。”
绿妙水细细翻看着,的确触手生温,比起凉丝丝的感觉,蜀锦是温暖的丝滑好像温泉,蜀缎更是温暖亲肤:“这件粉红色渐变的,给我……七米半,碧蓝荷叶蜻蜓的五米,这件月白竹叶纹的五米,石榴红的一米半就好……”
见绿妙水和鄂孝廉明显是个大主顾,掌柜的高兴的把还没到的新花样样子十多种,每种都给了绿妙水二十公分,笑微微的:“爷果然疼爱正君,下回也来看看新花样子,这些都是样品,带回去做绣鞋绣袜也是美的很。”
伙计机灵的拿出一些店内代为贩卖的皮毛。
绿妙水眼睛一亮,看中了一条又粗又长油光水滑的黑色貂毛:“夫君,等到下了雪珠儿,我把这貂绒毛嵌在给夫君做的坎肩领口袖口上,暖和还大方,夫君穿着肯定更俊朗精神。”
伙计笑着:“正君真是,这是碎皮毛一百文钱一大包都给您,不过咱北地冬日里太冷了,还是得有大敞抗风抗寒才是,爷,您再瞧瞧这白貂皮,多大多好,一整块儿足足两米宽长。”
说着他把一个单独的黑色包裹打开,抖出一条雪白雪白的泛着晶莹水滑儿油光的貂绒皮毛。
鄂孝廉点点头,上前拿着貂皮在绿妙水身上比划了比划,果真好看。
绿妙水也很喜欢:“这要多少银子呢?”
伙计和掌柜的对视一笑:“这是店子里收的皮毛,还没给绣双儿带过去做披风,这样的整大张皮毛做了披风大敞或是皮袄价格很高,但现在爷和正君这么痛快的主顾,我们不会坑您,您要的多,我们再一起说价儿。”
鄂孝廉高兴了,他也喜欢这样痛快的店家,又看到一条带着毛茸茸大红狐狸尾巴的狐狸皮,笑着用那尾巴搔了搔绿妙水的美艳小脸儿,压低声音调笑:“我看这个也好,你昨个红小袄穿在身上一定好看,这个尾巴再戴在臀儿——唔!”
绿妙水小手堵住了鄂孝廉的嘴,通红脸儿嗔怪:“夫君~~~”
鄂孝廉笑着不说了,大美人才放开,其实大美人的大腿和臀儿也都发颤了,眼睛能滴水一样低下头,抱着火狐狸皮毛有点害羞的很想要。
他在春宫图上看过了,红狐狸皮对双儿和女子有增添媚色的效用,经常穿着对身子的形态,胸乳和私密处的保养都有奇效,尤其是狐尾~~
鄂孝廉坏笑着,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个看上去害羞别扭的美人其实很喜欢狐狸皮毛儿,不少头饰都有零碎狐毛装饰。
于是他给绿妙水挑选了一整张白狐狸皮,一整张红狐狸皮,一整张银灰貂皮,以及最开始看到的很是华美雪白的貂皮。
而绿妙水给鄂孝廉挑选了一张黑貂绒,一张黑狐皮,他知道鄂孝廉平时其实并不大喜欢毛皮和锦缎,于是还选了许多上乘的好块毛皮,到时候做了袄子坎肩细细装饰一下也漂亮。
最后花了足足一百七十多两银子,鄂孝廉却没让绿妙水付钱。
偷笑着在绿妙水耳边:“用你夫君我的私房钱付就好……”
绿妙水抿嘴甜甜一笑,噘着嘴:“不行~~妙人来付~~”
伙计和掌柜
', ' ')('的看着他们好玩儿,都笑呵呵的,掌柜的哈哈笑:“若是爷来付就给抹了零头儿,正君您付可就不抹了哈?”
绿妙水羞气的跺脚,坚持:“我要付~~”
鄂孝廉哈哈大笑,硬是把他支出去看孩子,付了钱。
看着绿妙水还有点小生气的抱着女儿的模样,鄂孝廉无奈搂着他笑:“好了,大不了以后你多给我点儿零花钱呗?正君?”
绿妙水被他央求似的哄着,噗嗤一笑,靠在他的怀里,柔柔的:“好呀~~”
“啊啊……啊啊……”小葡萄也跟着附和,小爪子抓着鄂孝廉的下巴,咧嘴笑儿。
“啊啊……你个臭丫头谋杀你亲爹啊……”
“葡萄……咯咯咯……葡萄乖不可以这样……”
鄂孝廉被抓的五官扭曲痛呼,绿妙水急忙把肉呼呼的小爪子轻柔拿下来,笑个不停。外头驾车的灵鹊也笑了。
天气渐渐寒冷,不能时常去河里捞鱼,夫夫二人早就计划好挖个池塘养些鱼苗儿,吃不完的喂给鸡鸭猪狗也可以。马车上不一会儿就又放了装满两只木桶的半大鱼苗儿,当然大鱼也有三条今天晚上归家吃的。
东西买的堆了一车,鄂孝廉让灵鹊儿进去陪着绿妙水,他出来赶车回村子里。
到家后天色完全黑下来,沙姆姆哄着孩子,绿妙水在厨房张罗着饭菜。
罗二柱跟着鄂孝廉在院落边走了一圈,不是很有精神的样子:“鄂大哥,要是扩建的话,后面的菜地需要被占上大块儿,那些个好菜好果子的,可都是嫂哥儿种的,那猪圈也得拆,可惜了。”
鄂孝廉想了想:“能不能横向扩院儿?”
罗二柱觉得太诧异了:“哪里有横向扩院儿的,何况你又要新置办地,横向扩院子土地得三十亩呢。”
鄂孝廉拿出文书:“我已经买好了,你这几天帮忙找些人开工吧,家里大一些人也会越来越多。”
罗二柱觉得鄂孝廉行事雷厉风行,简直说什么就立刻去做了,比他这个一味隐瞒躲避的男人好多了,怪不得紫芍和他生气,生气他向阿姆阿爹隐瞒紫芍过去的事情。
可……可自己不是不想让紫芍受到伤害吗?怎么就不能体贴一下自己的良苦用心?!
懊恼归懊恼,罗二柱还是麻利的找到了认识的瓦匠石匠。
可鄂孝廉又拿出了二亩地的文书,上面赫然是转契书,他只认得上面罗二柱和绿紫芍六个大字儿,震惊在原地:“鄂大哥,你……”
鄂孝廉挑眉:“没什么,你给我做了这么久的活,任劳任怨,我自然会替你解决住房问题,这就是你的房基地了,至于如何建造就是你自己安排的事儿了,另外再给你五两银子补贴,哈哈哈,要不然怕你心里过意不去。”
罗二柱死活不要,急了:“不成不成……鄂大哥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我已经收了你太多工钱了,不能再要了!!”
可是鄂孝廉能言善辩,接下来的言辞还是说服了他。
“现在在县城也要开店子办置房产,以后肯定还是你在这里帮我看着管着的时候多,你不收,我就当你不想给我干了,拿了着五两银子你就走吧,我另外再想办法找吧,唉……可惜再也找不到能像你这样完全信任的人了,你和紫芍也应该置办家业了,我不好耽误你俩。”鄂孝廉也没说什么,不冷不热好像生气的样子,让罗二柱极为惶恐。
罗二柱急忙道:“别别别,秀才大哥您咋这样呢?我还要给你干一辈子呢啊!!房子上的事儿,行行行!!你可千万别再说这样外道的话了!”
鄂孝廉满意的笑了,拍拍他的肩膀:“这不就对了,不过你要是真的想自己做点事业,你大哥我自然是支持的,但我这边暂时还需要你几年。”
罗二柱只得接了宅基地,算了算和紫芍还要二百两的积蓄,足够盖上三间青砖大瓦房小院儿,还能买骡子打好家居,还能剩下些银子呢。
其实也是高兴的,更为鄂孝廉夫夫的厚道感动。
因此,罗二柱做起事儿更加卖力,只是紫芍很少让他进屋里,他不得不进山里在茅房里和云杨同住。
县城的房子打扫的干净,整修并且添置了一批上好的家具,前面的店面儿暂时鄂孝廉还在专心的设计中。
“夫君,喝点汤再做吧~”绿妙水款款而来,一头乌浓厚重的极美青丝只用一根华丽硕大的累丝点翠金风钗挽起,凤凰的九羽尾旖旎的翘着,随着美人一动也跟着微微晃动,风情无限。抛家倾髻因为太过丝滑,所以在两侧固定白水晶梅花流苏簪子,长长的流苏垂下来极衬美人亮晶晶的狐尾琥珀眼。
穿着一身簇新的大红蜀锦交领半长坎肩,一条同色花鸟纹的绮缎长裙,袖口和领口镶嵌着一圈极美的白狐毛儿,丰腴雪硕的玉腕带着红麝香珠串儿,纤长笋尖儿指上带着蓝珀戒指。玫瑰唇点着红艳欲滴的口脂,雪腮上画着桃粉晕,眼皮自然媚红,大气上挑的远山黛。还把那泪痣盖上了点红,真是浓妆艳抹,却处处适宜,丰腴高挑,风情颤颤颠颠勾魂夺魄。
', ' ')('鄂孝廉伏在桌案上,画着涂着这么东西,接了美人送上来的汤,只道:“放在那里就好,好妙人,等我画完我马上就喝。”
绿妙水多情的看着自家夫君,含笑温柔俯身,揉捏着那宽而挺拔的肩膀道:“好~~”
这两日,绿妙水白日很少做家务,一心一意的赶出来两套秋小袄,鄂孝廉想着穿着一件墨蓝色坎肩儿,脖子上镶嵌的黑貂皮毛儿衬的他面如冠玉,身材修长高大,越发的俊美脱俗,绿妙水越看越满意,而且还和他的是一对儿,红配蓝,白配黑。
这样大家都知道他和夫君是一对~~
鄂孝廉画的东西很古怪,像是某些房屋的建筑图,绿妙水嫁给鄂孝廉以来学了不少的东西,加上人本就聪明已经能看明白了,在一边轻轻出声:“夫君~这是店面的图么?前面是柜台和架子么?”
鄂孝廉听美人能看懂,高兴极了:“你觉着怎么样,我等会儿全画完了,还有两个方案,你都瞧瞧。”
说话儿间,鄂孝廉就画完了图纸。
图纸很怪却也很简洁明了,前面的长方形是个柜台,后面的架子一个个小格子也正常,只是拉门?拉门是个什么东西?
虽然部分看不懂,绿妙水还是觉得都好,点点头,拿过第三种细细看:“还是最后一个漂亮,中间有客人们等待的地方,这里还可以放一点儿品尝的酒,他们喝了觉得好,自然回想买一些回去~~最好店铺外也摆一个小摊子,和肉店对门儿。”
素指执着毛笔,漂亮利落的在门口画了摊子的样子。
鄂孝廉惊喜的抱住美人儿,亲了一口美人的小脸儿:“宝贝儿!!你真是我的贤内助!!你怎么这么聪明?!”
虽然他早就想好了,可和心爱的人心有灵犀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哪怕只是一件小事儿,他都觉得特别幸福,他和大美人各个方面都特别合拍。
绿妙水被抱在男人膝上,歪头莞尔一笑:“夫君你也一定想到了吧?休要哄人家了~~”
二人温馨相拥,男人闻着美人身上浓郁的月季花粉香气,眼里看着的美人这么艳丽多情的可爱模样,越发情动:“宝贝儿~~~我想你了~~~你怎么越来越好看了?”
嘴巴要亲上来,却被美人眨了眨眼的堵住,只听美人媚眼朦胧,轻笑着贴上来:“是夫君给买的衣料好看,那里是妙人好看么~~夫君先喝了补汤,晚上妙人在伺候夫君~~”
“你喂我——”鄂孝廉故意把勺子拿出来扔到一边不让绿妙水用勺子。
“夫君~~~”绿妙水低头轻轻叫了一声,没多说把碗端了来。
绿妙水现在已经不会拒绝情郎了,但是害羞柔顺把白而香浓的甲鱼汤汁儿含在艳口内,又颤抖着蝴蝶睫毛的凑上来,吻住男人的嘴,微微开合红唇。
鄂孝廉握着美人的颈子,直接凶猛的吸允着美人嘴里的香甜汤汁儿。
“嗯唔唔~~~~嗯啊~~~~~”一口喝完了,却亲了好几口的量,亲的绿妙水嘴唇都麻了,腰也软了,嘴唇的口脂被男人沾去了一些,他伸出小舌凑上来舔掉。
鄂孝廉笑着,抬抬眉毛。
绿妙水心尖儿一颤,羞涩婉转的又含了一口,给情郎渡过去。
这一次美人儿却情不自禁的搂住了情郎的脖子,在情郎身上扭蹭着,热情似火的湿黏黏腻哒哒的索吻:“亲亲嗯呜呜~~~~妙人喜欢亲亲~~~嗯呜呜~~~~~嗯嗯嗯哼哼~~~~”
鄂孝廉把美人的嫩舌勾引到自己嘴里,小舌灵活的撩拨,搔刮,鄂孝廉轻轻咬住卷绕,纠缠不清,如烈火如胶泥。
绿妙水陶醉的亲着亲着,感受到大手绕到自己裙摆里扯绸裤,紧紧的夹住腿,软成水儿的靠在鄂孝廉怀里,撒娇不依:“嗯啊~~~~夫君~~~先把汤喝了么~~~”
鄂孝廉端起碗一饮而尽,却不料小妖精在这个时候从他怀里轻盈的好似一尾小鱼一样下去了。
转了圈儿,绿妙水躲在了圆桌另一边儿,妖娆调皮的笑:“夫君~~现在是白天~~若是不努力读书,咱们说好的~~妙人晚上也不给夫君了~~”
鄂孝廉点着他,好笑又气:“成成,好你个小狐狸,还真叫你成了精了,反了天了。”
说完就不搭理他,故作冷淡的转身打开四书五经开始看写。
绿妙水甜甜一笑,他自然之道鄂孝廉不能对他生气,悄悄的出去了。
这时候他不能给情郎捣乱的。
鄂孝廉看着那在裙子里一扭一扭的圆臀,再想到刚刚绿妙水那抱着自己热情粘人的举动,和那张故意打扮的像个美艳妖精似的,这等摸得到亲得到看得到却吃不到心痒痒,气的差点拆了书,这小妖精已经开始治上他了,他必须振兴夫纲,鄂孝廉坏笑着想,从书桌里拿出一条彩带和一盒白玉膏子。
唉,不过考举人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八股文看着就闹心,那些诗词歌赋倒是容易,就是这个八股文,叫他厌烦的很。
考举人很是辛苦,他要以此为福利,日夜和绿妙水寻
', ' ')('欢作乐!!!
唉,发愤图强。
学了整整一下午,鄂孝廉抻了抻懒腰想走出去看看,一出去发现美人坐在厅堂内的罗汉侧暖榻上,烧着温暖的火盆,正在温柔专心的缝制衣裳,边上是小小的婴儿车。
鄂孝廉没打扰他,出去溜达。
绿妙水却抬起头来,笑着叫住了他:“夫君~~~”
绿妙水上前,把刚刚缝制好的书生帽子给鄂孝廉戴上,柔声哄:“夫君生人家的气啦?”
鄂孝廉哼了一声,扶正帽子,臭屁的出去了。
没一会儿就抱着个花团儿回来了。
那是几十朵小栗子大小的粉红月季花儿扎成的花球儿,香喷喷的很是可爱好看。
鄂孝廉没搭理大美人,走到刚刚醒过来要吃奶的葡萄身边:“葡萄,嘿呦……我们葡萄喜不喜欢?”
把葡萄抱起来,小葡萄笑着露出一颗奶牙,抓着花球儿不松手。
绿妙水好笑的跟上来:“夫君~~葡萄要吃奶了~”
一家三口进入卧房,绿妙水解开坎肩,又解开里面的小袄和肚兜儿,脸蛋带着好看的红晕,仍旧是羞答答的扭身喂奶。
鄂孝廉却又像变戏法似的弄出一个花环儿,戴在了葡萄的浓密胎毛儿上,黑大的圆溜溜眼睛,红嘴儿咬着奶头笑的特别可爱。
绿妙水慈爱的看着孩子,又看到了那花环,编制的特别精巧好看,衬的葡萄胎发乌黑细软,像个下凡的小仙女儿。
可不知怎么,有一点吃味,怯怯的问情郎:“夫君~~只有葡萄有么?”
那月季花他也很喜欢的,这种月季他没有种过,好漂亮的。
他也想要~~坏夫君~~只顾着葡萄~~葡萄的阿姆就不管了么~~~
嘟着红艳的嘴儿,大美人有点吃醋不高兴了。
鄂孝廉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大笑着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束极美的百瓣红碎玉大月季花儿:“瞧你小心眼儿的,刚刚那么耍我,现在也尝到了吧?”
“哼~~”大美人嘟嘴儿扭头不看情郎。
鄂孝廉好笑的把花瓶拿来插进去,惦着脸哄:“送你的,多好看!美人配鲜花儿吗?啊?”
绿妙水被男人自后搂进怀里,把婴儿安置好后,男人又温情呵护的替他穿衣,他立刻就被哄好了,小开心的抽出一支来,抚摸花瓣儿:“夫君~~这花儿是哪里来的?”
鄂孝廉笑:“村东头郑家是种花儿的,我向他家买了一些,你若喜欢日日让他们送就是了。”
绿妙水抬头凝视鄂孝廉,甜腻腻的笑着搂住了鄂孝廉的脖子。
鄂孝廉看着他的发髻觉得缺点东西,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儿:“宝贝儿,等我一下……”
大手把花儿剪去枝子和毛刺,留下的短的地方鄂孝廉把玉牌上的金丝扣皆下来拆掉,直接把月季花儿的蒂头上弄了。
“来宝贝儿,戴上一顶好看——”鄂孝廉做好了花扣后,大手把那一大朵花儿牢牢的戴在了乌黑的发髻上,红彤彤的鲜艳娇艳的花朵,妖艳又端丽。
绿妙水低着头,摸了摸花,嘴角弯弯,心里美,脸上烫。
鄂孝廉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额头:“对了,这里不是说双儿不能戴花儿,会被人说不检点吗?对不起宝贝儿,我忘了……来夫君给你摘下来……”
绿妙水笑着护住:“怎会,出嫁的双儿是可以的,只是从前……”
他越说声音越低,羞臊又渴盼的抬起美眸:“妙人不好意思让劳烦夫君~~~”
鄂孝廉突然把他拉起来,抵在在衣柜上,几下就把美人拉进小净房里了,粗热的呼吸喷洒在美人儿颈子上:“宝贝儿,这回可是你先撩拨我的——快点转过去,夫君要疼一疼你!!”
绿妙水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羞愤欲死,这里是冲凉小解的地方,怎么能做那档子事儿,就在这时外头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沙姆姆带着慧竹进屋来打扫:“屋里有人吗?先生,正君你们在吗?”
鄂孝廉低低坏笑:“小东西,叫你再——”
绿妙水却慌张捂住了鄂孝廉的嘴,哀求着隔着自己的手背软软亲了亲:“好郎君,等等好么?且放了妙人出去,打发他们走,都随夫君~~~”
鄂孝廉却笑意更深,挣开朗声道:“你们除了净房外都仔细打扫一遍,沙姆姆你在屋里带一会儿葡萄。”
沙姆姆和慧竹有点纳闷儿,但对主子的吩咐也都照做不误。
“嗯呜呜~~~~”绿妙水被迫对着墙,翘着腰儿,咬住手背,可怜的琥珀狐狸美眸睁大,臀部凉丝丝的又被热热的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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