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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内,绿妙水抱着熟睡的葡萄,浅笑着瞥了一眼外面,见鄂孝廉重新进来,手里拿着两个小包裹放在自己身边儿,略微打开瞧瞧,这才轻声笑说:“夫君,又是为了紫芍的事情吧?”
鄂孝廉好笑的挨着他坐下:“怎么,他之前就找过你?”
绿妙水点点头,抿着小嘴儿笑:“他可是爱紫芍爱到骨子里去了,紫芍不过是为着过去那些事儿心里的坎儿过不去,而罗阿姆和罗阿爹又听村子里有人嚼舌根,他不想连累罗二柱,才不见的。”
鄂孝廉举着书懒洋洋一躺,虽然自家大美人极度温柔容易哄压根没经历过这种事儿,但他还是老成的跟个过来人似的:“憋着吧,憋不住了直接爆发说开就好了。”
绿妙水点头表示赞同,笑意盈盈的琥珀眸子晶莹剔透的,拍了拍宝宝:“夫夫之间若是相爱互敬,当面说清楚,解释清楚就会好了~”
鄂孝廉坏笑着从后面摸着美人的小细腰儿:“是啊,夫夫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可别学紫芍,有什么直接冲着你夫君我来就是了。”
绿妙水俏皮的歪头,眨了眨眼,笑说:“夫君还以为人家会跟你客气么?哼~”
其实他自从嫁给了自家夫君,从来都没有真正生过气,哪怕那会儿怀疑鄂孝廉外面有了人,他也气不起来,他反而只气自己,对着心爱的夫君,他只会有无尽的温柔和爱意,哪里舍得和自家小夫君生气~~
鄂孝廉看他傲娇的又扭回头去,特别可爱灵动,心痒痒的不行,从后面把孩子抱到婴儿床去。
“夫君,宝宝刚刚睡着呢~~~嗯啊~~~”绿妙水被男人抱起来,吻上了天鹅颈,酡红着喝醉酒似的鹅蛋脸儿,侧着头欲拒还迎的娇滴滴承受男人风暴似的亲吻,软绵绵的身子扭着,小腰儿在男人的大手里发抖,小声嗔怪着。
那小奶音儿颤巍巍的,哪里是拒绝倒像是催促,鄂孝廉在大美人颈子出嗤笑着:“宝贝儿,既然拒绝那就彻底点儿,别边拒绝边撩拨你夫君我,行不行?”
“嗯啊~~~夫君小声儿点~~~唔唔唔~~~~”二人倒在床上,亲的难舍难分。
鄂孝廉一路咬住美人乳头,大口吃吞乳肉,又把美人裤子扯下来,掀开裙子就蹭弄进去。
“噗——啪啪啪啪……”花唇绽放露出豆蔻窄径,早已湿哒哒的滴水儿泛滥畅行无阻。
绿妙水身子一耸一耸,乳波荡漾,抓住了被褥,咬唇娇媚的迷离着眼,哼哼声格外撩人:“嗯唔唔~~~~哼嗯嗯嗯~~~~”
鄂孝廉插了几百插,浓精直射宫颈腔,又火热的窜到美人臀下坐着,把美人下半身抱起来,吞吐着那可爱淫荡的小玉茎。
“嗯啊!!!嗯啊唔唔————嗯嗯嗯~~~嗯嗯夫君~~~奴家那里要去了嗯啊~~~~嗯唔唔!!!”
红缎厚帐子垂下,一只粉雕玉琢的脚卷缩着脚趾露了出来,接着又是半只修长粉嫩的小腿儿,纤细笔直的细微发抖,脚踝不盈手心一握。
动人心魄的水声,肉体交姌的噼啪声从里面想起来,男人的粗喘和双儿细弱带着哭腔的撒娇嗲声融合在一块,那是最上等的催情药物。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红帐内的褥子上湿泥了一小块儿,美人跪趴在上面,撅着圆大的白臀儿,红蚌小缝儿里流淌出填不下的白浊混着淫水儿,粘的大腿内侧都是,前面的玉色双丸娇嫩的被两只大白腿夹着,情色又淫荡,睫毛都沾着水汽,红唇被男人亲的肿了,撅着娇声:“夫君~~~香帕~~~来给妙人擦一擦么~~~”
边说边不高兴的摇着臀儿,大眼睛凝视着身边躺着喘粗气的男人。
鄂孝廉抹去了嘴上的口脂,拍了拍美人的屁股,笑着从床头匣子里抽出一条玉罗软香帕,一点点的给美人清理,边清理边看着那臀儿喜欢的很,亲了好几下:“宝贝儿,你越来越会撒娇了~~啾啾~~~瞧你的臀儿骚气的!!!”
“嗯呀~~~~夫君~~~~”绿妙水咬唇上身趴在枕上,屁股还高高翘着,咬唇明艳艳的大眼睛弯弯带笑,肩膀微缩,锁骨精致性感,被亲的脸颊红透很欢喜的模样。
鄂孝廉好笑的俯身压住美人儿,高大强壮的身子包裹住美人儿软嫩丰腴的玉体,对着那小脸儿使劲嘬了几口:“这么喜欢为夫亲亲你?嗯?”
绿妙水回头娇羞点头,细白的小手摸上鄂孝廉撑着床的手背,撒娇似的握住小指,害臊的表白:“因为……是夫君你,所以才特别喜欢么~~”
鄂孝廉抱着美人一个翻身,让美人趴在自己身上。
绿妙水欢喜的抱住了鄂孝廉的脖子,送上香唇,亲的格外缠绵。
鄂孝廉火热的吞吃着美人口涎,只觉得美人哪里都是香甜软糯的,亲的舍不得松开,大手揉着美人全身。
一直亲到二人嘴都有些丧失知觉,这才黏答答的分开,绿妙水甜蜜蜜的依偎进鄂孝廉的怀里:“夫君~~~妙人好爱夫君~~”
鄂孝廉脸都红了,被一向害羞的爱人告白的滋味太好了,摸着美人的腰臀:“为夫也
', ' ')('最爱妙人~~最喜欢你这个妖精!!”
“呵呵~~”绿妙水一点不生气,现在反而享受这样的称呼,腻腻歪歪的扑簌着卷翘的睫毛儿。
他这几日一直在做红狐裘儿和白狐裘儿的小袄,等他穿上了给情郎看,情郎不是喜欢他小妖精的模样么~~
“来年就要参加科举了,我开春就要去林城了,来回便是一月的路程,三天的考试,妙人,路上辛苦,你真要跟着我去吗?”鄂孝廉心满意足的抱着美人,有些感慨道。
绿妙人慌了,略微抬起上半身,跪坐在丝缎褥子上,乌发凌乱,更带着情事儿后的妩媚风流,难过的红了眼圈儿,嘟着嘴儿怯糯道:“人家已经在准备夫君的科考用具和路上用的行李了,不是说好了要带着人家和葡萄么?夫君难道要食言么?”
鄂孝廉最见不得他这个样子,忙把他抱回怀里,笑着一叠声的哄:“不食言不食言,呦呦我的乖乖别难过宝贝儿,夫君带着你带着你……真是夫君错了哦?我就是怕你受累,心肝儿~~咱们一起去,啊?”
被情郎哄的,绿妙水美丽无比的勾魂儿大眼睛还是汪着一泓湖水,但没有掉下来水珠儿,眼球和眼睫毛却被侵染的更漂亮的了,小委屈的把小脸儿埋在情郎胸口:“我就是要去~~~哼~~辛苦也比夫君别别人抢走好~~”
声音越来越小,后面那一句只有绿妙水自己能听到。
“去去去,肯定去!!哈哈哈……笑死我了……”鄂孝廉想笑还得憋着,家里的大美人生了宝宝后像个猫咪一样粘人,他的确受用,但有的时候真是觉得美人太好玩儿了,想逗一逗,可逗哭了,他还心疼。
鄂孝廉沉吟片刻,捋顺着美人的长发道:“要带着灵鹊儿跟着你伺候,葡萄只你一个人看护很累,云槐跟着我,我考试那三天,他俩能护着你和葡萄。”
绿妙水开心了,用力点头:“嗯~~”
鄂孝廉道:“本来想带着紫芍的,他照顾你我更放心。”
绿妙水搂着鄂孝廉的脖子,温柔道:“还是给他们多相处的机会,让他们两个看家看着生意吧~~”
“嗯,我也这样想的。”
第二天。
绿妙水拿出罗二柱送的玩具逗弄她玩儿,可给小葡萄高兴坏了,手舞足蹈的,一直咯咯咯笑。
绿妙水着实感谢罗二柱想着葡萄,毕竟他不能经常出去置办孩子喜欢的小玩具,也为难他一番细心,所以善良的绿妙水自然是找了紫芍长谈一番。
紫芍看着抓着小木马玩儿的葡萄,眼里充满了怜爱和羡慕,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脏都阵阵绞痛,缓缓开口:“正君,我知晓你是为了我好,我会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只是他阿爹和阿姆那边,我却是尽力了……”
绿妙水摸了摸紫芍的头:“别难过,我知道你定是受了很多委屈,可他们都是你丈夫的亲人,你的长辈,少不得要担待些,但你不是和他们过日子的,二柱小弟已经在建造你们的房子了,日后有了孩子,过的好,他们自然会接纳你的。”
紫芍苦涩的笑笑点头:“嗯。”
绿妙水挑着大气风流的远山黛,浅笑着拉着紫芍的手安慰:“就算不接纳又如何?只要夫君爱惜,夫夫在一起才是一辈子,不要想那般多~~”
紫芍点头,看着葡萄笑着哄了一下:“葡萄越来越漂亮了~”
绿妙水欣喜的点头:“是的,耳朵和眉毛下巴都很像夫君~~”
紫芍看着小葡萄几乎是从绿妙水脸上扒下来一样的美人胚子脸蛋,忍笑点头:“是的,正君和先生都生的好,葡萄自然会更漂亮的。”
绿妙水睁大眼睛,灿烂的笑了:“真的吗?那才更好呢~~日后你和二柱小弟的孩子也一定好看。”
紫芍苦涩的泪汪汪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喝汤药,只是那大夫说恐怕难好了~~~”
绿妙水柔声安慰:“怎会呢,你才十四岁多一点儿,太急了些,不要多想,我这里还有些夫君给我的阿胶和金丝红枣,等下分给你一些,你回去熬了粥吃,对双儿最是滋补,好好养养自己的身子,心思不要那般重,过两三年自然就会有了。”
紫芍心里舒服了很多,看了看外头太阳很大,葡萄又活泼,笑说:“正君,今天天气不错,大太阳暖和,我陪着你一起抱着葡萄晒晒太阳吧?”
绿妙水伸头一看,果然是,下地穿鞋:“中午的,别人都睡了,我自己抱着葡萄去就是了,你家夫君就在你们屋子等你呢,这会儿安静,你快回去吧~~”
说完,绿妙水还眨了眨眼。
紫芍鼓起勇气,在经历这次交谈后,觉得应该听听罗二柱的解释,便去了房间。
“哐啷——霹雳哐当————哗啦——”
“你你你、你别过来!!!唔唔——”
还没打开门儿,里面就传出来低吼叫骂声,接着又好像那叫骂声被堵住了嘴。
紫芍心道不好,急忙想打开门,可门竟然锁着打不开。
“这是怎么了?别急,我
', ' ')('去叫夫君——”绿妙水抱着孩子急忙去后院在菜地里研究什么‘嫁接’的夫君。
鄂孝廉听了不急不慢的拿了个大棍子,走到前院紫芍和罗二柱的屋子,刚准备撞开,里面又传出来声响。
“嗯啊啊~~~嗯啊~~~~二柱哥不要~~你已经成婚了嗯啊~~~不要不要~~~”
鄂孝廉黑着脸,特别无奈的撞了一下。
绿妙水和紫芍皱着眉:这不是慧竹的声音吗?
里面的声音更大了:“呜呜呜……不要不要……有人来了……你这样是不对的……”
又撞了一下,门被撞开,只见罗二柱上半身红的像个虾子,打着赤膊,脸紫红的像是生了大病,两只大手‘抱着’赤条条的天仙小双儿慧竹,慧竹胸前的奶子一跳一跳的挤在罗二柱的脸上,奶头还在罗二柱嘴里。
绿妙水羞愤又失望地侧过头,葡萄被沙姆姆及时的抱到后院儿,而绿妙水避在鄂孝廉身后。
紫芍脸色煞白,几乎要昏倒。
鄂孝廉却翻了翻白眼儿,无奈道:“别演戏了慧竹,你那奶子快把二柱给堵断气儿了,没看他不肯吃吗?还有二柱你那手怎么那么笨,抓不下来,直接踹开啊——”
罗二柱混沌抑郁了快,他不知道中了那个王八羔子下的春药,身上这个双跟有病一样,听到鄂孝廉急忙抬起膝盖,一脚踹开慧竹。
“啊————”慧竹一声惨叫,从炕上摔下来,身上光洁溜溜全是紫青痕迹。
不过绿妙水眼睛很灵,又是经历过情事儿的人,对脸色恢复了些血气的紫芍道:“那不是房事的痕迹……”
这么一踹,罗二柱的裤子就漏出来,那裤带子被他自己打成了二十多个死结,早就一树擎天的撑着裤子,罗二柱此时一脸生无可恋的捂着自己的二弟,虚弱的说:“不知道那个王八羔子……在……在我饭菜里……下了春药……紫芍我没碰他……我没碰他!!!”
罗二柱难受的太阳穴都鼓起来了,眼睛里全是红血丝,脖子粗脸红,蜷缩着跪在炕上,发出嘶吼声,拳头使劲敲着炕。
紫芍心痛心疼,跑过去抱住他:“我信你,我相信你,好了……好了……”
罗二柱抬头见是紫芍一个翻身就压住了他,抱着紫芍就亲上了,紫芍脸全红了,抵着那压下来的胸膛:“你们~~嗯唔~~~我~~~”
鄂孝廉一脸面瘫,真是醉了,这么白痴的手段都能在他家里出现,他平静无趣道:“他们夫夫解春药毒,咱们就别观赏了,灵鹊儿你给他穿上衣服,再叫云杨把他捆上,带到后院儿来。”
灵鹊满脸是嫌弃厌恶,捡起地上的不知谁的衣裳给眼神空洞无法置信的慧竹随便裹上:“走,跟我走,你真给我们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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