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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青和其他北疆来的美貌坤君在牢里被关了一个月之久,虽然他是北疆王的儿子,被单独关着,但经过一个月的牢狱折磨早就不复最初的容光,但他从未减轻过心中的恨意,每夜族人压抑的低泣让他更为煎熬,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杀了大雍皇帝,他要亲手割下这个狗皇帝的头!
但萧安青也只能想想,毕竟他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柔弱坤君,孱弱到不堪一击,而蒋承朗武艺高强,防备心甚重。萧安青默默在心中计划着,大雍皇帝不杀他,必然是为着他的美色,他可以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假意虚情讨好,然后伺机报仇,可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蒋承朗还没有任何见他的意思,让萧安青心中难免有些不安,难道蒋承朗打算把他们关到死吗?
不止萧安青心里没底,看守的狱卒也摸不清蒋承朗的主意,他问一旁的牢头:“老哥,你说皇上还记得这帮子人吗?”
“那不好说,皇上日理万机,哪顾得上这帮子没用的坤君啊”,牢头努努嘴,瞥了一眼牢里的美人们,天天看得着吃不着,他也馋啊
“要不我们拉一个来过过瘾呗?只要这个皇族出身的还在,其他少一个不要紧”
狱卒凑过去,小声和牢头商量着,牢头也被说动了,上就上了,除了这个王子,其他俘虏皇上又不可能碰,再说皇上早不一定把这帮人抛去什么地方了,他们只是睡睡又玩不死人,玩死了也能说病死在牢里了,牢头越想越动心,淫邪的目光在一众美人俘虏的脸庞上扫视着
最终牢头的视线停留在了牢房角落一个柔弱清秀的坤君的脸上,把他从牢房里拽了出来。
小美人就在众人面前被强行扒光了裤子,牢头拽着他的脚踝,将他的下半身大大地分开,小美人无助地尖叫着哭喊挣扎,被牢头狠狠扇了两巴掌,打得头晕眼花,呜咽着安静了下去
“淫魔!!我杀了你!!你停手!!”
萧安青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冲去扒着牢房的栅栏大喊,愤怒地咒骂着
牢头正扣弄着小美人紧窄的小穴,听到萧安青的动静,不屑地嗤笑
“哟,都成阶下囚了还摆你皇子的谱呢!还指望杀了老子,老子告诉你,这里是大雍,不是你的北疆!你老爹都被我们皇上一刀砍了!你还逞什么威风!”
萧安青又气又急,大力拍打着牢门,但徒劳无功,惊恐和羞愤使小美人嚎啕大哭,他奋力挣扎着,想要合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却被牢头大力拿拳头砸在脆弱的阴部,他惨叫着翻白眼,痛得不住痉挛,全身无力地瘫下去
牢头掏出又腥又臭的肉棒要操进去时,萧安青突然灵光一现,他大声喊着
“你敢碰他我现在就碰死在这里!你没法给大雍皇帝交差!”
牢头看着他决绝的眼神,知道萧安青不是说着玩玩的,他确实被威胁到了,牢头晦气地“呸”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把裤子提上,将已经吓昏过去的小美人丢回牢房
萧安青长舒一口气,看着族人免受被淫玩的危险,浑身失力般地靠着牢门坐了下去,他能护他们一时,能拿命威胁牢头,可他又能护他们到什么时候呢?
萧安青到底也只是一个堪堪成年,不曾吃过什么苦头的小皇子,他看着牢房里相拥着哭泣的族人们,也忍不住落下泪来,为自己未来的命运担忧着
一众美人们只能看不能吃,惹得牢头非常烦躁,他干脆大着胆子去请示上司,问这些俘虏该如何处置,上司也觉得总这么关着不是办法,他不能一只白养着这些人,就递了道折子请示蒋承朗。
折子回复的很快,命令下达的第二日牢头就来把除了萧安青外的俘虏们拉了出去,扒光了他们的衣服,这些往日北疆的贵族们惊叫一片,又被牢头挥着的鞭子吓住,瑟缩着一动不敢动
大雍京城的人牙子们坐着喝茶,就像挑选牲畜一样评价着他们的身体,挑选合适的付钱带走
“爷爷我劝你们啊,能被挑走是最好,能进高门大院里做奴隶的,伺候好了抬个妾室也不是没可能,要是被剩下了,最好的也就是去充军妓,再下等点……”
俘虏们被牢头的描述吓破了胆子,纷纷挺胸摆屁股展示着自己,乞求能够被选中
萧安青被压在一旁,看着这耻辱的场面,他愤怒地挣扎,大声喝骂着:“你们这些大雍的畜牲!泯灭人性的走狗!”
狱卒冷笑一声,取了个布团来塞住他的嘴,冷笑着逼迫他看着族人们赤身裸体地被人挑挑拣拣,往日一同抚琴作画的世家公子们如今就像按斤挑选的肉一般,萧安青无力而悲哀的流泪,他第一次直面自己的无能的弱小,他太没用了,只能看着他们受辱
他想尖叫,他想咒骂,他甚至忍不住苛责族人为何要如此苟活,可他连嘴都被堵严实了,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哀鸣
直到身边所有的北疆俘虏都被挑走了,只留下他萧安青一个,宫里的调教嬷嬷才来了,把萧安青五花大绑着押进了宫
萧安青的面容俊美清冷,自幼就是北疆人人称颂的美人,如今衣衫残破,几乎是被拖拽着一路丢进
', ' ')('了宫,蒋承朗连屋子都没让他进,只站在高台上远远瞧了他一眼,就皱着眉头嫌脏,让宫人把他洗刷干净了
宫人垂首应“是”,便将萧安青拖到了大殿之后的空地上,将他扒的一丝不挂,萧安青疯狂挣扎着,耻辱而悲苦地惨呼,宫人充耳不闻,只将他按在凳上,如洗刷牲畜一般将一桶桶水浇在他身上,再拿粗砾的毛刷搓洗着他的身体
“不要——!求你们停下了啊呜呜……好痛……真的好痛……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
萧安青无助地尖叫大哭,宫人们只是冷漠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等到萧安青被清洗干净后,他已经哭到嗓子都哑了,双眼红肿,一点没了被押进宫时凌厉和愤怒的气势,就像一只被大雨淋透了的凄惨野猫
洗干净后蒋承朗也没在殿内玩他的打算,让宫人把他拖去了御花园,绑起双手和双腿,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吊在了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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