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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要的……想要挨操……”
顾鸣期期艾艾地又贴上来,试探着嘴唇微张,满是恳求:“亲一下好不好……再亲一下……在我的梦里呢……就亲一下……”
原本勾魂夺舍的风情桃花眼此时乖顺地垂着,曾用一个凌厉眼神就能人不知多少人恐惧拜服的顾相在蒋承朗面前就像一只出生不久的奶狗,吐着脆弱的舌头讨好着主人。
蒋承朗掐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上了这张从前只会毫不留情怼他的嘴,在顾鸣的口腔中凶狠地攻城掠地,扫过他腔内每一寸柔软湿热的内壁,又挑起他的舌头强硬地交缠在一起,吻得顾鸣头脑发昏,只会“呜呜”哀叫着仰起脖子被动承受,口水根本含不住,黏黏糊糊得沾得下颌一片晶亮。
直到感觉顾鸣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蒋承朗才将他松开,迷迷糊糊的顾鸣好不容易呼吸上了些新鲜的空气,但大脑还是迟钝地难以思考。
在床榻间要如何侍奉皇上呢……对……要用嘴伺候……
顾鸣双眼迷蒙,脑子反应迟缓,对面前的状况根本应付不来,只想着他是要伺候蒋承朗的,曾经在那些讲房中术的本子中看过的……
顾鸣扭动着身子向下滑去,蒋承朗也好奇这中了媚药的小狐狸能做出什么来,便也没管他,任由顾鸣自己滑到了地上。
顾鸣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来,柔顺地替蒋承朗解着腰带,骇人的肉棒在裤子滑落的一瞬间狰狞着跳了出来,顾鸣面对着他曾经整夜幻想渴望的属于蒋承朗的性器,痴痴地吐出了舌头,学着从前看来的那些青楼里小倌伺候客人的方式,舔上了蒋承朗粗大的柱身。
“唔——哈啊——咕唧——”
顾鸣的机敏才学在性事上也不遑多让,蒋承朗眉毛一挑,他这口交的本事和当初在调教所头名的许慕比起来也不差多少了。
蒋承朗被伺候的舒服,忍不住感慨未免有些可惜了,这古代游戏没有录像,不然该把这一幕录下来好好给明日清醒了的顾相看看。
肉棒已经完全挺立的蒋承朗拍了拍顾鸣的脸,示意他可以停下了,却没想到药的作用那么大,顾鸣的脑子已经应付不来了。
顾鸣痴痴前后吞吐着肉棒,每一下都用柔软娇嫩的喉腔紧缩着包裹蒋承朗硕大的龟头,连身体本能的干呕反应都让顾鸣眼角湿濡,好幸福……能够被皇上使用了……
做妾也好,做下等侍奴也好,做没名没分被玩一次就丢掉的垃圾也好……他现在是呆在皇上身边了……真的……好幸福啊……
顾鸣已经双眼翻白了,口水失禁一样流,淡薄清冷的脸上满是沉沦情欲的潮红,他的下体早就一塌糊涂了,不知道小肉棒和阴穴都喷了几次,地板上甚至汇集出了一个小水洼。
蒋承朗知道顾鸣已经听不懂话了,无奈地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顾鸣呜咽了两声,重新被蒋承朗抱在怀里,他哑着嗓子,可怜兮兮地哭:“臣……臣伺候得不好吗……”
蒋承朗在他饱满的屁股上拍了两把:“朕说不好了?把衣服脱了,奶子挺起来给朕玩。”
顾鸣闻言恹恹地应了声,难过地低着头褪去了衣衫,他现在这个不灵光的脑子固执地认为自己就是伺候得不好被嫌弃了,又想到自己奶子的模样,整个人都快心痛到缩成一团了。
蒋承朗可顾不上安抚相爷的负面情绪,他按住顾鸣的腰,把顾鸣摆成了一个对面跨坐的姿势,好方便玩弄他的胸乳,不想顾鸣瑟缩着,甚至想要抬手将胸口捂起来。
“不……不要……臣这里……很难看的……”
看着顾鸣的样子,蒋承朗更加好奇了,他强硬地掰开顾鸣的手,随即玩味地笑出声。
这是捡到宝了呀,想不到小狐狸居然长了一对和白皙紧实的胸膛完全不符的内陷肥乳头,艳红的乳晕鼓鼓囊囊的,看着就欠虐。
蒋承朗一手将顾鸣搂紧,怕他乱动,然后抬手用指甲在顾鸣一侧的乳孔开始划弄起来。
“嗯——!唔啊啊啊……怎……怎么会……好奇怪呀啊啊啊……”
蒋承朗不在乎顾鸣受不受得了,眼见翕动的乳孔颤巍巍地张开了一点,他拇指和食指掐紧,狠狠揉搓着乳缝里那块敏感的嫩肉,从未经受过刺激的娇嫩乳孔骤然被侵犯,顾鸣尖叫着绷紧了身体,那颗被藏在身体内部的嫩生生的乳粒被强行剥了出来。
剧烈的痛感加上让人神志不清的爽感逼得顾鸣尖声哀嚎起来。
“不呀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啊啊啊……痛呜呜……不要了……不要玩奶子了……会疯的呀啊啊啊……”
顾鸣越是喊痛,蒋承朗掐得就越重,直接将第一次被玩弄的处子乳头揪成了紫红肿胀的小肉条,顾鸣全身乱颤,想要逃过蒋承朗施虐的大手,身体却被蒋承朗牢牢按在怀中,根本动弹不得。
“啊啊啊啊——!求求您……呜啊啊啊……饶了臣……皇上……奶子好痛啊呜呜……”
顾鸣哭得眼泪糊了一脸,一边乳头已经被玩成了风骚的破烂模样,另一边却还是完好的内陷样子,两
', ' ')('边对比之下更显得凄惨可怜,不过激不起蒋承朗一丝一毫的怜悯心。
“顾相往日在朝堂上不是能说会道吗?怎么到了求饶的时候,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话?”
顾鸣断断续续地啜泣,身子一缩一缩,哀求道:“臣知错了……求您……别再玩奶子了呜呜……”
初次受虐的奶尖发着抖颤动着,不仅不会让蒋承朗心软,反而更让他的施虐欲暴涨。在顾鸣恐惧的眼神中,蒋承朗用大手狠狠揪住顾鸣被强行从肥大乳晕中剥出来的嫩奶头,向下用力一拧。
“痛啊啊啊啊啊——!奶子要烂掉了呀啊啊啊——!”
顾鸣被这一下对乳头的凌虐刺激到全身不受控制地弹起,又无力地落回蒋承朗怀中,他白眼狂翻,口子发出“嗬嗬”的迷乱喘息声,口水沿着嘴角淌下,痛苦得不住抽搐。而就是在这样极端的痛感之下,顾鸣那不知廉耻的肉穴狠狠紧缩,又是一股淫水狂喷而出,如同失禁漏尿一般淅淅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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