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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落了座,只见多位大奶细腰的美人穿着极为暴露的情趣服饰鱼贯而入,每人手中都捧着一个大托盘,托盘端上来,里面居然是几个装满了水的大海碗,和一长一短两根极细的银棒。
见蒋承朗面露疑惑,蜀川总督淫笑着解释道:“这是在合欢楼里聚会的规矩,凡是被主人带进来的淫奴,都要灌下三海碗的水,再将上下两个尿口封起来,哪个淫奴最先忍不住求饶,主人就要付全场的账。”
蒋承朗一愣,随即把顾鸣抱进怀里拍了拍屁股,玩笑道:“大人这是给我接风呢,还是存心坑我银子呢?”
蜀川总督“哎”了一声,连连道:“那哪能呢,说是规矩,不过就是个乐子罢了,就算您的奴不中用,咱们也不能真叫您掏银子啊!”
蒋承朗挑了挑眉,还不等开口,顾鸣就抓住了他的袖子:“主人,贱奴可以的。”
蒋承朗揉了揉他的脸:“乖了,不玩这个,你身子受不住。”
而顾鸣神色一凛,不顾蒋承朗阻拦的手,径直端起碗灌了起来,一边灌,一边用审视着死人的眼神扫过了蜀川总督的面颊。算个什么东西,敢当着他的面奚落皇上。不管皇上此番打算如何处置,他是必定会要这家伙狗命的。
蒋承朗看着顾鸣努力饮水的样子,轻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个笨蛋狐狸。
等到三大碗水灌完,顾鸣的肚子已经微微鼓了起来,而蒋承朗执起两根尿道棒看了看,又反手扔回了盘子里:“太粗了,你的尿道塞不进,不塞了。”
“可……可是……”
蒋承朗轻轻拍了拍顾鸣的脸:“自己憋着就行了,受不住了和爷说,不过一点银子罢了,你要紧。”
顾鸣一脸怔愣,反应过来以后迅速低下头去,掩住了泛红的眼眶。蜀川总督闻言忍不住打趣道:“您对这淫奴真是疼爱的紧啊,这淫奴得修了几世福气才能跟了您。”
蒋承朗一边上上下下抚弄着顾鸣,一边接话到:“这淫奴确实是招我喜欢,等来日回了京,准备抬他做个妾室。”
顾鸣身子一震,呢喃道:“爷……”
皇上是要……给他名份了吗?
一旁的蜀川总督见状煽风点火起来:“您看看您看看,这淫奴就不该疼,蹬鼻子上脸了吧,谢恩都不会了。要我说呀,您真得好好教教他规矩,不然到时候都敢爬到主母头上了。”
蒋承朗想起顾鸣从前在朝堂上了样子,不免失笑:“得了吧,这贱奴凶起来的时候别说主母了,对着我都敢撒野。赶巧今日诸位大人都在,给我出出主意,该如何教训他是好啊?”
坐在下首的一名协领一拍手:“下官正好得了一套新的淫具,便献于大人了!这玩意可是黎朝来,无论什么烈性的坤君不出一刻都能化为淫畜!”
蒋承朗摆出一副极感兴趣的模样:“当真!那便多谢大人割爱了!”
东西拿上来的时候,饶是见多识广如蒋承朗都不免惊讶了一瞬,两个金属制成的夹子,锯齿处咬合得极紧,上面连着一个金制的镂空小球,小球外部布满了细小的毛刺,内里是不断振翅的淫虫。
除此之外还配有一根十分粗大、遍布凸起的玉质假阳具,假阳具内里中空,一旁放有盛着热水和冰水的容器,只待主人按喜好灌入假阳具中,而整套淫具,居然都泡在姜汁之中,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作用在人身上该是何等的痛苦滋味。
顾鸣恐惧地伸手,握住蒋承朗的手指,而蒋承朗全然无视了他的恳求,将那淫具取了过来。
“坐桌子上去,自己把逼掰开。”
而顾鸣发着抖泪流不止,怎样也不肯动:“贱奴随您玩的……不……不要给别人看……求求您……主人……贱奴的淫逼只给您一个人看……求您了……”
虽然顾鸣不听话,但蒋承朗心情很好地开口问蜀川总督:“可有雅间?看来我得将人带进去上好淫具,才能出来接着和各位饮酒了。”
蜀中总督朗声一笑:“有,来个人,领大人去,您玩得尽兴就好!”
蒋承朗做了个揖,抱起顾鸣带着东西进了二楼雅间,说实话,他也不乐意让人把顾鸣的身子看了去。
等进了屋,蒋承朗把顾鸣扔在床上,拍了拍他的大腿:“现在该听话了?”
顾鸣羞红了脸,顺从地分开了双腿,露出了极美的秘处,整个阴户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臀缝间满是水光淋漓的汁液,小腹处也是淫靡一片,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肉棒都出了精。
蒋承朗没计较他私自高潮的事,只是抬手摆弄着淫具:“昨日操得厉害,爷怕你的浪逼都松了,就用冰水给你这骚货紧紧逼可好?”
顾鸣闻言,饥渴的阴穴蠕动得更厉害了,仿佛在渴求着粗大的巨物将里面塞满,他嘤咛了一声,答到:“都听您的……”
蒋承朗便伸手在他的穴口揉了揉,等到穴口已经放松娇软了,便将灌满了冰水的粗大假阳顶到了顾鸣的逼缝处,开始上下磨动着。
“嗯啊啊啊……好凉……主人……好凉呀啊啊啊…
', ' ')('…贱货的骚逼……被冰麻了啊啊啊……”
还不等顾鸣喊两声凉,淫具上浸着的姜汁就起了作用,火辣辣的痛感瞬间上涌,顾鸣忍不住就要夹起腿翻滚起来。
“啊啊啊啊啊痛——!”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好痛……”
蒋承朗皱了皱眉,半分心疼都没有,反而转身吩咐侍人取了一副手铐和腿环来,将顾鸣四肢大开地绑在了床上,随后对着那娇嫩闭合的阴穴毫不留情地将假阳具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啊!!”
顾鸣的身子猛地反弓弹起,凄艳的惨叫声阵阵哀鸣,他吐着舌头翻起白眼,失神地发出“嗬嗬”的悲鸣,两个尿口都本能地渗出几滴尿液来。
不曾忘却蜀川总督的话的顾鸣,倔强地忍着汹涌袭来的尿意,将想要喷涌而出的尿液用力地憋了回去。
蒋承朗才不管他是否受得住,又转而捏开两个夹子,夹到了顾鸣已经充血肿胀的阴唇上。
“好痛唔啊啊啊啊……饶了贱奴啊啊……主人……求您了主人啊啊啊……太疼了呜啊啊啊……”
顾鸣哀叫着求饶不止,而在他几欲崩溃的眼神中,蒋承朗拿起了最上方的镂空小金球,残忍地按到了顾鸣肥肿的阴蒂上。
“——!”
顾鸣已然失声了,他大张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抖如筛糠,子宫里不断喷出一股一股淫水,都被把肉穴撑得一丝缝隙也无的粗大假阳具堵在了里面,和顾鸣灌下去的水液一起,将他的肚子撑成了宛如怀孕五个月的大小。
按理说这样极端的刺激下顾鸣早就该失禁了,可他居然因为不肯让蒋承朗失了面子而违背本能地硬生生忍了下来。两处尿口都因为憋尿的剧痛而不断颤抖着,扎入阴蒂的细小毛刺在淫虫的作用下振动不已,过于变态的淫虐已经让顾鸣神智不清了,他的脑海里就剩下了一个念头,不能…不能尿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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