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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狗怕废物鸡巴再漏尿,脏了皇上的眼睛,这才……皇上恕罪……”
许琰又羞又愧,那在大敌当前都不曾弯下去的脊背,此时卑微地弓了起来,他这根连尿水都管不住的没用肉棒羞惭地抖动着,如同主人一般低贱到了尘埃里。
蒋承朗没有说话,他抬手解开了捆住许琰性器的细绳,一手揽住许琰的腰,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一手抬起了他的右腿,让他如同牲畜撒尿一般,冷声命令道:“不是朕的贱狗吗?那就和真的狗一样尿给朕看吧。”
许琰因为羞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中满含屈辱的泪水,而更让他绝望的是,那个从不听话的尿口,因为被捆了太久,此时一滴尿液都排不出来。
“嗯、唔啊……皇上……贱狗尿不出来……”
“你不是管不住贱鸡巴的漏尿淫畜吗?怎么现在朕让你尿,你就尿不出来了?”
许琰痛苦地闭紧了双眼,声音都在发抖:“是……贱狗是……会随处乱尿的……肮脏的淫畜……”
蒋承朗维持着许琰骚狗一般的姿势,就用揽着他的腰的那只手按上了许琰的小腹,一时间许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小腹上,膀胱被狠狠压迫,许琰凄惨地叫了起来。
“嗯啊啊啊啊……好难受……皇上……贱狗好难受啊啊啊……”
蒋承朗则没有一丝心软:“难受就快点尿!”
许琰涨红了脸,拼命地挺动着小腹,废物鸡巴乱甩,他奋力收缩着尿口,终于在快要晕过去的前一刻,一股尿液淋淋落落地漏了下来,滴在了温泉池边的石头上。
“哈、啊……皇上请看……贱狗尿了……废物鸡巴尿了啊啊啊……”
许琰耻辱地不住战栗,而蒋承朗则是轻蔑地嗤笑一声:“以后朕专门安排一个人伺候许将军,记录朕的好将军是什么时候废物鸡巴漏了尿。”
许琰闻言浑身一颤,一想到侍人日后每日回禀蒋承朗“回皇上,许将军今日几时几刻漏了尿”就羞得全身发颤。
蒋承朗拍了拍他的屁股,送了手,许琰顿时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了一旁。就在许琰吐着舌头艰难喘息时,蒋承朗又发话了:“阿琰还记得吗,咱们当年一起策马草原的日子?”
许琰挣扎着支起身子,回应蒋承朗:“贱狗记得……”
那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他们彼时在跟着李老将军学武,每日练武过后,蒋承朗都会与他一起到城外的草场上策马狂奔。
而他如今的身体……许琰看着自己残废的双腿,绝望地闭紧了双眼,眼角两行泪水滑下,他倔强地抿紧了嘴唇。
“走吧,朕突然来了兴致,随朕一起去骑马,可好?”
许琰一怔,嗫嚅到:“贱狗的腿……已经不能再骑马了。”
蒋承朗则低声一笑:“无妨,朕与你共骑一匹。”
蒋承朗向来说一不二,他没有再问许琰的意愿,而是命人直接准备,带着许琰除了宫。
因为是在宫外,蒋承朗给许琰穿上了国公的衣衫,从背后抱着他,一夹马肚,纵马跑了出去。
许琰身子结实宽厚,能抱个满怀,手感极佳。
矫健的骏马越跑越快,而蒋承朗做乱的手也沿着裤缝贴上了许琰的胯间,手掌覆上了他淫靡流水的紫红龟头。
“唔啊……皇上……不……不要摸啊啊啊……”
许琰顿时求饶起来,他的龟头十分敏感,被碰两下都能高潮,何况蒋承朗将他的龟头拢在手心里,左右摩擦了起来。
“嗯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受不住的啊啊啊……皇上……皇上……贱狗会射的……废物鸡巴要射了啊啊啊啊……”
随着马儿的跑动,许琰的身体在马上起起伏伏,肉棒也被蒋承朗握在手中有技巧的上下撸动,指尖不断划过冠状沟和马眼,很快许琰就呻吟着溃不成军。
蒋承朗又在他的性器根部揉捏了两把,许琰被捏得大腿根猛然一颤,铃口哆哆嗦嗦地喷出一汩浑浊的精液,被刺激到了顶端,身体随着高潮不断颤抖,精液射出,喷了蒋承朗一手。
“贱狗……罪该万死……”
回过神来的许琰羞耻地恨不得死了,他连忙请罪,蒋承朗却将沾满了白灼的手伸到他面前,许琰又怕又愧,他怎么能……用如此肮脏的体液玷污了皇上的手……
而蒋承朗轻轻咬上了他的耳垂,诱哄道:“乖,自己把你射出来的东西舔干净。”
许琰全身红的就像熟透了的虾,他发着抖,颤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头,舔食着自己射出的精液。
“告诉朕是什么味道?”
许琰呜咽一声:“很骚……很腥……呜呜……您饶了贱狗吧……贱狗说不下去了……”
眼前忠诚又卑微的神将发抖的身体实在是太过于诱人,泛红的蜜色肌肤和颤动求饶的嘴唇仿佛就像在发骚找操,蒋承朗不再忍耐,一手扯掉了许琰的裤子将他按倒,露出他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扶着粗大的性器,直接顶进了那口翕
', ' ')('张的小嘴中。
“主人……主人的肉棒……唔、嗯……操得好深啊啊啊……”
许琰伏在马背上,高高将屁股翘起,湿润的肠壁瘙痒难忍,里面的媚肉正在淫靡地蠕动,夹得蒋承朗舒爽不已。
他毫无尊严地随着马匹的奔跑晃动着腰部,散乱的长发沾湿了他的前额和肩颈,在耻辱的奸淫下许琰欲火焚身,原本亲密无间的策马奔腾,变成了他光着屁股伏在马上挨操。
许琰意乱情迷地淫叫,下流地摇晃起身体来,努力夹着肉穴,像是在苛求凶狠的玩弄。在蒋承朗大力的操干下,情欲与痛苦交织,许琰淫乱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他肿胀的乳头高高挺立,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将衣袍顶出两个耻辱的凸起。
“好粗啊啊啊……太猛了……主人……主人啊啊啊……要把贱狗操死了……贱狗不知廉耻的屁眼……被操松了啊啊啊啊……太过了啊啊啊……饶了贱狗吧啊啊啊……”
已经全然被欲望支配的许琰胡乱哭喊着,谁能想到,能止小儿夜哭的战神居然被操到用这种柔顺又可怜的语气求饶。
蒋承朗一边操干着许琰的后穴,一边伸手用指腹淫靡地摇晃起许琰的肉棒,同时肆意揉弄许琰的睾丸。
许琰被操得产生了强烈的快感,淫荡的肠液和前列腺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来,他难以抑制身体的欲望,忍不住摆腰挺胸,衣服的前襟散开,肿胀的褐色奶头碎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呃啊啊啊……主人啊啊啊……捏一捏贱狗的骚奶头啊啊啊……求您了……骚奶子好涨啊啊啊……”
而蒋承朗无视了他的乞求,只冷漠地看着许琰意乱情迷地发骚,接着在许琰失神的瞬间,高扬起手臂,将马鞭狠狠地挥下去,许琰的肌肤上顿时印现出鲜明肿起的红痕。
“啊啊啊……打贱狗……抽烂贱狗啊啊啊……贱狗是您欠抽的废物母马啊啊啊……”
马鞭的抽打落在背上,自己又被凶狠地操干着,许琰恍然间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成了一匹被驭使的马驹,他的肉穴紧紧收缩,夹的蒋承朗头皮发麻,终于蒋承朗精关一松,狠狠射进了许琰身体的最深处。
“呜、嗯啊……皇上的精液……都射进来了……好满啊啊啊……”
许琰伏在马背上,神情恍惚地吐着舌头,身体一抽一抽,肥硕的大屁股将精液含得紧紧的,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蛋是笼养狗奴将军,每日的漏尿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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