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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什么,一起吧。”
蒋承朗脸上闪过一丝兴味的笑容。
无论对于许琰还是顾鸣来说,和对方共同侍候蒋承朗的肉棒,都是对羞耻心的极端挑战,可他们根本不能也不愿意反抗蒋承朗的命令。
顾鸣先反应过来,硬着头皮凑上去,他臊红了脸,也没了刚才装出来的游刃有余的风骚样子,他全身如被烈火炙烤一般发红发烫,抬头又看见蒋承朗微微挑起的嘴角和满是调笑的眼神,顿时全身都软了。
极端的羞耻放大了顾鸣全身的感官,他只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肉都敏感得无以复加,嘴中饥渴地流出口水,胸前被白色丝线勒出来的乳肉又麻又痒,身下的阴穴和后面未经人事的处子屁眼都叫嚣着兴奋起来,两个肉洞难耐地蠕动,渴望着凶狠的玩弄。
许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虽然和许慕同时侍奉过蒋承朗,但许慕到底是他弟弟,现在在不甚熟悉的顾鸣面前展露自己淫荡下贱的模样,无比的羞耻和对蒋承朗肉棒的渴望折磨得许琰脑袋都有些发晕了,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怎么彻底舍下了脸面,拖着残腿上前,将脸贴到了蒋承朗胯间的。
“咕唧……咕唧……哈啊……”
这两人如同失了神智一般毫无尊严地跪在蒋承朗脚下,一左一右痴迷地舔弄着蒋承朗粗大的性器,蒋承朗突然起了坏心思,他将身体向后微微一仰,肉棒也后撤了一下,许琰和顾鸣的舌尖猝不及防地撞到了一起。
二人沉溺于肉欲的大脑中如同什么炸开了一般,猛的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们连正在为蒋承朗口交都忘了,身体本能地弹开。看着他们无比羞耻又难以接受的模样,蒋承朗心情大好,忍不住哈哈大笑。
许琰实在羞惭地厉害,又意识到皇上没发话,他就擅自停下了侍奉,立刻俯下身子去磕头求饶,种种刺激下他全身都在颤抖,饱满肥厚的蜜色大屁股和两条笔直结实、满含力量的大腿露在蒋承朗眼前,随着许琰的呼吸与求饶声不断抖动,诱人得厉害。
许琰垂着头等罚,然而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蒋承朗的责骂,反而耳边传来了一阵他无比熟悉的声响,那是他每每将蒋承朗的肉棒含进喉口最深处,用舌头打圈舔弄,吮吸侍奉的声音。
狡诈的顾鸣!许琰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难怪朝中诸人背后都叫顾鸣一声狐狸,同是犯错,他磕头求饶,顾鸣就敢直接上去吞主人的肉棒……许琰心中生气,但蒋承朗不发话让他起来,他只敢将上半身紧紧贴在地上,一动不动。
视线被阻隔后,听觉就更为灵敏,更何况许琰武功极高,听着“咕啾咕啾”的吮吸声,许琰眼前已经浮现出了顾鸣伺候蒋承朗的样子。
这种忍耐又略带痛苦的喘息和吸舔声……皇上的龟头一定已经顶到顾鸣了的喉咙口吧……他的嘴必然被涨的很满,口水都含不住,估计都要爽到翻白眼了……
仅仅是幻想着,许琰已经难耐地不自觉地微微摇晃起了屁股,废物鸡巴不知道流出来的是稀稀拉拉的精液还是尿水,后穴也淫靡地翕动起来,被肠液染得水光一片。
“贱狗,都骚得摇屁股了?”
蒋承朗一边享受着顾鸣的深喉侍奉,一边抬脚踩了踩许琰的大屁股。
“浪货,把腿掰开!”
得了蒋承朗的吩咐,许琰忙不迭地摆好姿势,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他躺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大腿,将整个下体完全露了出来。
蒋承朗看着结实耐操的许琰,和他已经一塌糊涂的阴部,施虐欲顿时到达顶峰。
“贱狗!把你的腿抱好了,把下贱的废物鸡吧和烂屁眼都露出来!”
许琰抱着腿,顾不上难堪和害怕,他努力弓着腰,将整个阴部都挺了出来,蒋承朗瞄准许琰的胯下,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了上去,许琰顿时冷汗直流,连抱腿的姿势都维持不住了,当场缩成一团,捂住胯部痛苦不已。
“好痛……主人……贱狗要被踢废了唔啊……”
“不是早就废了?”
蒋承朗眉毛一挑,讲出的话十分残忍,许琰身心剧痛,哭着点头,说着自轻自贱的粗鄙言语。
“是废了……早就废了……贱狗漏尿的废物鸡巴……被主人踩烂了才好……”
蒋承朗将许琰捂着裆部的手踢开,又是几脚下去,许琰哀嚎着对抗自我保护的本能,努力将身体大敞着,便于蒋承朗的淫虐。
他在尖锐的痛苦之中涕泗横流,不停地哭泣惨叫着认错,而蒋承朗没有停手的意思,最后狠狠踹下一脚,却没有将脚移开,反而踩踩着许琰深红色的肉棒和卵蛋重重地碾磨了起来。
威风凛凛的战神此时就如同落水的丧家之犬一般,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阴部满是精尿,沾满了鞋底的灰尘,脏污又卑微。
“嗯啊啊啊啊……饶了贱狗吧啊啊啊……疼啊啊啊啊……”
蒋承朗看着许琰凄惨的模样,轻轻一笑,收回了脚,反手拍了拍被肉棒顶得白眼乱翻的顾鸣。
“看这贱狗的废物
', ' ')('鸡巴多恶心,去把桌上的茶水拿来,给他好好洗一洗。”
被大肉棒深喉的窒息快感让顾鸣的双腿还在不停地打颤,他没有力气站起来,呜咽着应了声“是”,扭着屁股爬到了桌案前,如同犬类直起上身一般从桌子上端了茶杯下来。
“还愣着干什么?过去洗啊”
为许琰清洗被蒋承朗踩脏的性器这样淫邪的命令逼的顾鸣快要羞耻地昏过去了,同时妒火快要烧尽了他的理智,他甚至在想被这样践踏凌辱的为什么不是自己,他不止有肉棒,还有娇嫩的阴蒂和多汁的肉穴,踩起来定然比冷硬的许琰好玩……
意识迷蒙的顾鸣捧着茶盏挪了几步,却不料被龙椅的脚踏一绊,身子前扑,就这样把一盏发烫的茶水尽数浇在了许琰的胯间。
“啊啊啊啊烫呀啊啊啊……要烂掉了……真的烂掉了啊啊啊啊……”
被踹得发紫的红肿肉棒敏感无比,碰一下都无法承受,怎能受得住如此烫的水温。
许琰惨呼不止,全身不停颤抖,再也控制不住,捂着下体哀哭起来。
蒋承朗看着快要崩溃的许琰,终于大发慈悲从龙椅上站起,来到了许琰面前,他蹲下身,欣赏着许琰笔直粗大的深红色肉棒,那处经历了残忍的虐待后如同熟透了一般。
蒋承朗很是满意,他伸出手,轻轻盖了上去,将高热烂熟的肉棍子握在手里,用力上下撸动了起来。
“呃啊啊啊啊——!不要,求您不要啊啊啊啊——!”
这样的刺激对于如今的许琰来说是最为残酷的刑法,他仰着头,如同离水濒死的鱼一般颤抖,生理性的眼泪流个不停,根本就是一副被玩烂了的模样。
见许琰实在受不住了,蒋承朗这才堪堪停手,回身装模作样地给了顾鸣一个巴掌:“让你给许将军洗废物鸡巴,你倒好,在朕面前耍起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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