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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敲门。】
安加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正玩着身边熟睡的人的耳骨。那耳朵生得很小巧,白得几乎透明,能看见细小的血管,外耳一圈已经被人揉捏得泛起了粉。
听到脑子里冒出的男音,车前突然蹿出一个丧尸想往车头上抱,安加一言不发地动了动手指。
尚未碰到车头,那个丧尸就已经像只断线的风筝般四分五裂着飞向了远方。
【叩叩,再敲一次门。】男音再响起时有点抖。
安加又玩了两下腿边人的睫毛,才把手放回方向盘:【进。】
【推门,探头,大佬……现在可以商量事了吗……】青年音抖抖索索地出现。
安加拉下衣领拉链,露出线条深邃的锁骨,从口袋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却不点燃:【说。】
【哈哈,您能接受酒精了所以开始尝试尼古丁了吗,确实,对您来说应该都蛮简单的,】青年音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寒暄道:【啊对了那个后面剧情发展您真的不看看?毕竟…】
【重点。】安加打断他的废话。
【好好好的重点!】青年音又开始抖:【就是……那个……大…】
【我有名字,鬼差。】安加再次打断他。
【好的好的安总,】鬼差忙不迭应承,【就是,商量个事哈……其实,那个,哈哈就是这个秦宜是我们自己人,不过呢他不是像您一样来玩的……他魂魄出了点小问题,来这里修补的哈……】
安加垂眸瞥了一眼枕在他腿上睡觉秦宜。
那张五官单独看都不错,放在一起就略显平淡的脸上,睫毛扑簌簌地盖着,微肿的唇瓣抿着笑弧,看起来睡得正香,且依赖感十足。
安加微凉的指尖摩挲起秦宜的嘴唇:【需要我怎么帮?】
【帮倒是不用,您玩的开心就行啊哈哈,就是……那个……】鬼差似乎挺难以启齿,【能不能拜托您不要和他在一起啊他来这里是吸收阳气修补魂魄的但是听他的负责鬼说他现在被您迷得五迷三道的当然这也是对您人格魅力的肯定可是如果他只愿意吸您一个人的阳气他可能真的会魂飞魄散的呀!】
听着这一串带着视死如归,连标点符号都不带的话,安加咬着烟屁股,在那柔软的灔红色唇肉上按了按:【被我的人格魅力迷得五迷三道的……嗤,】他嗤笑了一声:【一个复制品,哪儿来的人格。】
【啊安总这…………】意识到自己踩了不该踩的雷,鬼差冷汗直冒:【您看您这不是在塑造人格吗,在我看来您和原来的主角完全不是一个性格,所以您的人格肯定完全是独立的,反正我们从来没有把您当复制品看啊……所以……那个……秦宜的话……】
【秦宜的话,】似乎懒得纠结,安加收回手夹着烟按住方向盘:【不是我给他灌了酒然后把他抱上我的鸡巴肏成这样的。】
粗鲁,这用词太粗鲁了。
不过确实确实是秦宜勾引在先,鬼差一时间有点梗住:【当然!】他斩钉截铁:【毕竟您是最优质的阳气来源了,他被您吸引情有可原!只是,如果您稍稍冷落一下他的话……据我所知秦宜这个鬼还是蛮有自知之明的,我再去和他的负责鬼沟通一下。】
安加重复道:【再去和他的负责鬼沟通?】
意思是已经沟通过了,但被拒绝了。
【啊……这个嘛,】小鬼也意识到自己暴露了,言尽语枯地挽回道:【总是要通知一下的嘛……】
【可以,】安加浅浅一笑,金瞳冷淡地透过挡风玻璃瞥向云翳层叠的天空:【如果他愿意,我可以离开他。】
【谢谢大佬!!!!祝您玩得愉快!!!再见!!!】
【等等。】
【……大,安总还有什么吩咐?】
【以后不用敲门了,我不喊,你别再出现。】
【这…………】
【我不介意多来几次。】
【好说好说!您不叫我绝对不出现!只要安总您满意!再见安总!】
……
“醒了?”
一路上睡得顺风顺水,别说噪音了,连颠簸都没有,除了脖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枕得有点酸,这一觉睡得很是舒服。
车似乎停在一个封闭空间里,窗外暗沉无光,只有车顶灯亮着,秦宜睁开眼睛,欣赏了会儿安加完美的下颌线,意识到这种优质男神居然成了自己男友,才美滋滋地点了点头:“我醒了,我们这是在哪?”
安加“嗯”了一声,把指间一口未抽的烟撇到窗外:“到避难所了,我们在车库。”
都到车库了?
秦宜赶紧从驾驶座上坐起来:“是不是等很久了?怎么不叫醒我?”
安加反问他:“为什么要叫?”
反应了一下,意识到男友这是在偏爱做完后就昏睡过去的自己,秦宜脸红了一下:“不,不为什么……我怕耽误你们的事。”
见人起来后还是黏黏糊糊地靠着他胳膊磨蹭,安加干脆搂住了
', ' ')('人的腰往怀里拢了拢:“你的事不会耽误我。”
秦宜脸更红了,突然非常想和男友拥抱接吻,他一咬牙,翻过身骑在安加的腿上,滚烫的脸压上男人坚硬硌的锁骨:“那再耽误一小会儿。”
安加双手顺势环住他的腰。
这人轻得像以吸管做骨架捏出的一团棉花,确实很像随时都要魂飞魄散的重量,安加隔着背心,手指顺着秦宜突出的脊梁骨一路向下。
引得怀中人一番颤栗,他才吻了吻秦宜的发顶:“要男朋友亲还是要男朋友肏。”
这两选项一个纯情极了,一个色情极了,矛盾得不像从同一个人嘴里说出来的。
下面那张嘴忍不住发骚,上面这张嘴却害羞了,秦宜红着脸不说话。
安加的手停在他的股骨画圈:“要亲直接说,要肏……嗯,我得去买点酒。”
这就是在明目张胆地调侃秦宜之前逞醉行凶的行为了。
果然早看出来了!
被男人的手画得发痒,秦宜绷紧臀部,羞愧交加:“你怎么看出来的?”
安加眯起眼睛,从衣内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的项圈式领结,拿手丈量了一圈秦宜细瘦的颈项,把领结系上脖子掩住喉结,抬起秦宜的下巴端详了一番,才缓缓开口:“你工作服上有铭牌。”
秦宜回想了一下,确实有,但是……:“我弟弟他们工作服和我一样的,上面也有铭牌,你之前还问我他们两谁在酒吧……”
他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
他之前不敢承认是以为安加失贞后一怒之下会把他宰了。
后来发现这个安加和原剧情里的似乎有点不一样,还挺……温柔的,所以胆子才大了,敢喂块巧克力就上。
心里也偶尔猜测是不是暴露了,但还是不敢承认,主要是因为他觉着自己太普通了——长相平庸,性格普通,能力也弱,安加那个问题一出,他以为安加看不上他,就更不敢承认。
车内昏黄的灯光在安加棱角分明的脸上打下了一片朦胧的暗影,他冰冷的手指插进领带间,在秦宜的喉结上轻轻摩挲起来,“吃醋了?”
“他们的工作服裤子里没有那么多水,和——”安加极浅地笑了一下:“男朋友的精液。”
腾一下,大脑沸腾了一瞬,反应过来拿酒心巧克力醉倒安加不过是秦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罢了。
整个人从头烫到脚,满脑子循环着“喜欢喜欢喜欢”,秦宜吞了一下被摁压得发痒的喉结,声音发涩:“还想要……”
安加动作顿住了。
他捉住秦宜的下巴抬高,目光锐利笔直地与秦宜羞赧得波光颤动的黑瞳对视:“想要什么?”
被看得心尖发颤,秦宜颤巍巍地垂下睫毛盖住眼睛:“男朋友的……精液。”
安加“啧”了一声,又认输似的低低笑了几声。
“好,我先喝点酒。”
他低头把秦宜的嘴巴含进唇间,在口腔里大肆搅动一番,咕咚咽下双方口腔分泌的口水,才沉声补充道:“再喂你喝精液。”
“啊——手指……手指,唔嗯,后面……不要搅……”
安加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裤子摸进了后穴为非作歹。
已经尝过性爱滋味的紧致后穴在男人修长灵活手指的玩弄下渐渐濡湿起来。第二根手指很快顺着破开防备,往冒着热气的小口插了进去。
静谧的车内暧昧的水声和青年的喘息声蔓延开来。
安加利落扯下裤子,将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顶端抵在了濡湿柔软的后穴上,把穴周的嫩褶磨得发红发烫,才缓缓地插进了个头。
“哈啊……”只简单扩张过的后穴还很紧致,秦宜撅起小屁股,有点吃不下,但又急着想吃进去。
“慢慢吃,我不急。”放开嘴里的唇舌,安加握着秦宜的腰,呼吸沉稳地引导秦宜将身下的阴茎一截一截吃进去。
“嗯……”“在,什么事。”
秦宜甜腻的呻吟声和安加低沉的应和声同时响起。
安加挺着胯,目光沉冷地看着秦宜面红耳赤地想把粗壮的肉棒吞进后穴,瘦直的大腿内侧的白肉正微微发着颤。
他放开身前摇个不停的细腰,在腿肉上捏了两下,才压住耳后,微型耳麦里传来了牛白焦急的声音:“老大老大你去哪儿去了啊,我们救的那批平民有四个异能者,上头说划进我们辖区,你来安排一下啊啊啊啊啊!!”
牛白的声音秦宜听不见,但听到了安加明显在打电话的回应,颇怕自己呻吟的声音被察觉到,他含着肉棒绷住腰,捂住了嘴,一双含着春情的黑眸正无言地催促着安加快点结束。
“我在车库。”安加歪过头看着他,笑了一下:“你带着资料过来。”
不等秦宜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安加胯下一挺,穴里的肉棒便极为用力往里捣了一下!
感觉小腹深处有个点被狠狠地刺激了一瞬,令人浑身发软的酸麻快感瞬间从那一处炸开。
', ' ')('“唔嗯!”不知道安加到底挂没挂通讯,秦宜隐忍的哼声闷在手里,整个人直接化成了一滩水倒在安加胸膛上。
说完“我”字就已经把通讯挂断了,任由这团软骨头挂在怀里,安加将裹着秦宜肩膀的宽松背心扯下,露出骨线清晰圆润的肩头。
对于骨架纤瘦的秦宜来说,安加的背心太大了,不扯还好,这一扯便直接顺着秦宜的胳膊滑了下来。
肋骨分明,平坦的胸膛上是两捧代表着主人锻炼十分缺乏的软糯乳包,极浅的润弧将背心领口堪堪挂住。
粉乳要露不露地露了半粒,将黑色布料顶出了微小的凸起。
安加躬下腰,隔着布料在小凸起上舔了一舔。
稍微一碰,那乳粒便颤巍巍地立在细粉的乳晕间。
肉棒才吃到大半,还在努力用后穴把男人粗长的阴茎完全吃进去,胸上突然传来酥痒的快意,秦宜抱住安加埋在他胸上的脑袋,“安加,痒,别舔那里……”
他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诚实地蹭着安加的下巴,把背心彻底蹭下去,露出粉润饱满的乳粒,然后挺着乳尖往男人嘴里送了送。
安加叼住乳粒,在齿间细细研磨了几下。
坚硬的牙齿磨着柔软的乳粒,刺疼麻痒的刺激感从胸膛上传来,另一边的奶尖也不堪寂寞地偷偷硬了起来,“嗯……这边……”秦宜压了压肩,另一边的衣服也顺着肩膀利落地滑下来,“这边也要。”
“好,”安加依言兜住他那层几乎没有,但一摸上去却手感绵软得出奇的薄乳,拿粗粝的掌心揉摁着手下的软粒:“下边也要。”
“——啊!”衣服从胸间落到两人性器交合的胯间,落下的瞬间,只见一直绅士地插在两瓣股肉之间的肉棒,蓦地直直挺到了底!
绵密的水声喷溅,衣料堆在垮间,将两人交合的性器欲盖弥彰地掩住。
“嗯啊——全都进,安加……进来了……慢点……腰,腰好酸……嗯!肚子肚子好涨。”
狭窄的驾驶座上没给秦宜太多挣扎的空间,手臂粗的红色肉棒突然完全插进了肚子,整个人被顶得一噎,他绷直了背无助地往后一倒,整个人完全压在方向盘上——嘀!!!!!
被尖锐的汽车鸣笛声吓得一哆嗦。
秦宜浑身一颤——似乎被根手指顶了一下,黑色的背心往上冒出了个尖,布料上出现了一片濡湿的痕迹。
他居然被直接吓射了。
嘴里被含得湿滑软糯的乳粒退了出去,安加也不追,一直静默的强健腰胯却开始暗暗发力——堆积在两人胯间的布料急促地耸动着,像一个挂在消防栓上被狂风刮杀的塑料袋。
只不过狂风并不是“呼呼”刮来,而是发出了雨点落地般急促的“啪啪啪”的声音。
清液汩汩流出,已经彻底湿润的内壁被青筋鼓动的粗硕阴茎狠狠地摩擦着敏感点,紧贴着内壁的前列腺更是不堪重负,地被接连不断地碾压着。
嫩白的肚皮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骇人的肉棒形状,只能把背后仰成一个弯曲的月形,秦宜才觉得肚子不会被男人可怕的物什顶穿肚皮。
“舒服……嗯……安加好棒……对……就是那里……好酸……呜呜安加,里,里面……酸,插得好酸……”但他还忠实地遵从着安加之前教他做爱时要说的话——顶一下,要夸一声。
胯间的体毛已经被小屁股里两口流出的淫水彻底打湿,肉棒回巢般被紧致的媚肉含得无比舒畅,安加托住秦宜的腰,嗓音嘶哑地夸赞道:“对,真乖。”
黑色的皮卡在狭窄封闭的车库中颇为有节奏地摇晃着。
正当一个听得酣畅一个听得淋漓时,耳边突然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卷帘门升起的声音,白昼的日光打进了安静黑暗的车库,被闪得眼睛一眯,缓了好一会儿,隔着后挡风玻璃,秦宜看见一个人走了进来。
“唔嗯!安加!”穴眼刚巧又被形状狰狞的龟头顶碾了数下,秦宜蜷着脚趾忍住酸麻的快意:“——有人!有人来了!”
“我知道,”胯下速度丝毫不减,安加按住秦宜的腹部,掌心在被顶出肉棒形状的肚皮上用力一压——“唔————!”
穴心肉壁都被拉扯似地划了一道,只感觉后穴肉都要被肉棒扯破了,肠道都被肏错了位,嘴却被另一只大手死死捂住,所有的尖叫都闷在男人清晰的掌纹里。
扣扣扣。
清脆的敲车窗声。
浑身发起大汗,秦宜急急喘着气,双目失神,完全无法从快感余韵中恢复过来,已经完全变为一团棉花的腰肢却被一根强劲的手臂揽过。整个人突然被摁进了坚硬的怀里,脑袋也被一个坚硬的下巴压住。
安加环住秦宜,将车窗摇下来了一点。
牛白棕色的眼睛从车窗缝里透进来:“嫂子还在睡啊?”她声音压得极低,似乎怕惊扰了里面“睡熟”的嫂子。
安加目光不显,胯下却又在不是“睡熟”而是“肏熟”了的人穴里捣了几捣。
怀里的人知道外面有外人听着,
', ' ')('发出一点声音都会暴露正在众目睽睽下挨肏的事实,被捣得浑身巨颤,连口水都沾到了男人的衣服上,却还是把呻吟忍了下去。
安加不住顶着垮,语气如常:“嗯。”
“哦哦您可真能折腾他,我速战速决,”对车里的情事一无所知,牛白顺着窗缝塞了张纸进来:“这个是名单和规划图,你看好下午六点前交过来。”
安加用刚刚玩过穴,还沾着肠液的手接了过来:“明白。”
“那——拜拜!”牛白敬了个礼:“祝你们幸福!”
听到这个祝福,安加目光微微一坠,身下的人喉咙里已经在发出极细微的难耐呜咽声了,他促狭地一笑——粗莽的肉茎定在穴心深处,坚硬膨胀的龟头更是压了再压。
浓稠冰凉的精液从精孔中劲射而出!
一滴不漏地全数打在了娇软濡湿的穴里。
安加当着别人的面,在秦宜的穴里射了个全。
“啊————!!”浓厚的白浊强劲地把穴心击打得酸痒交加,半勃的小肉棒都又吐起了几滴水,早就忍耐到濒临崩溃的边缘,秦宜还是忍无可忍地叫出了声。
本来都走到车库门口拉卷帘门的牛白吓了一跳,连忙兜了回来:“怎么了怎么了?!嫂子怎么突然叫成那样?!”
安加揉了揉秦宜吃了一肚子精液的小腹,听着里面细微的咕噜水声,声线带着餍足的笑意:“怎么了?”
穴里涨得酸酸麻麻,舒服得要命,被内射的快感击昏了脑袋,他埋在男人怀里,含着肉棒哆嗦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得回话了。
“啊,那……啊……”嗓子艰涩发紧,他试了好几次音才勉强正常发音:“做,做噩梦了……吓到了。”
听听嫂子这带着哭腔的声音,做个梦都会吓到,可怜可爱见的,不过……
牛白够着头在贴着防窥防晒膜的车窗上探头探脑。
怎么感觉嫂子的声音是从老大嘴里发出来的?嫂子睡在老大身上吗?
“……做噩梦了?”但看着已经被彻底升上不见一点缝的车窗,牛白挠了挠脑壳,没太上心地转头离开了:“没事,有队长保护你呢,嫂子莫慌,我走了,拜拜~”
总算走了。
秦宜舒了一口气:“拜拜……”
卷帘门彻底拉下,秦宜才一个软唇压在安加的喉结上,狠狠一咬:“你故意的!”
安加喉结滚动了一下,又顶了顶胯:“你喜欢的。”
“嗯!”被顶得又化回了一滩水,秦宜加大齿间力度,硬是咬出一圈淡色的牙印:“我不喜欢,我只是喜欢你!”
喉上微微一痛,安加抿唇浅浅一笑:“明白,就算喜欢我,我的精液留在里面还是会让你生病,起来吧。”
“哦……”被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秦宜把背心搭回身上,看了一眼旁边的纸:“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他刚刚被肏得压根没听清两人的对话。
安加正往上托手里的肉臀,肉棒一边往外连抽带拔,手里一边捏软屁股,闻言瞥了一眼那张纸:“避难所的辖区规划图。”
粗硕的龟头卡在了最为紧窄的穴眼处,那毫无防备的肉嘴还在吮吸,再不拔出来就又得来一次,他微微一施力,将阴茎彻底拔了出来——瞬间,浓稠的精液和着清透的情液喷涌而出。
秦宜低喘了一声,安加也抑住呼吸,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补充道:“你和我住。”
还没察觉到穴里流出的水都把男朋友的裤子弄得一塌糊涂了,秦宜的目光黏在那张纸上:“安加……如果不麻烦的话,我想看一下规划图,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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