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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火上身,浑身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游子审矮下身想再捡片碎玻璃时,手上却传来一丝刺痛。
手抖得太厉害,被玻璃扎破了。
妈的。
游子审咬紧牙想克制住浑身的颤抖。
草,这么害怕做什么?!不过是个发情的狗畜生罢了!
不断说服自己不过是这狗东西的信息素味道太血腥,看到那恋爱脑被畜生糟蹋了又太生气,他盯着前方的狗畜生,哆嗦着摸起地上的碎片捏进手里——脸上突然又传来一阵刺痛。
游子审脸侧一条长长的红线从颧骨开到耳垂,鲜红的血液缓缓渗出,顺着轮廓流到屏蔽面罩。
他愣了一下。
什么时候……出手的?
Alpha腰胯动作还在继续,身前被完全盖住的Beta发出弱弱的推拒声。
但他只面无表情地扭着头看游子审,艳红色的唇上还沾着Beta腺体被咬破的血,双眼里点着青靛交加的业火——扣着Beta双腕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散漫垂在身侧,五指时不时神经质地抽搐一下,指缝间利光闪烁。
咽了口口水,游子审支起腿不自觉往斜后侧了一步。
幽绿的眼珠子跟着动了一下。
跟个恶鬼似的。
——刷。
生死一线的危机感驱散了信息素对判断力的影响,这次游子审觉到了那极为细微的破空声。
身体比意识反应更快,他急急抬手——“嘶——!”
一根小指长,两头棱角磨尖的玻璃棍直接插穿了他的掌心!
墨绿色的玻璃碎片顶端闪烁着暗光,游子审含着柑橘海水信息素味的血液顺着玻璃顶端啪嗒一声落至他的锁骨。
游子审喉结咽动了一下,玻璃锥穿破手掌,离凸起的喉结不过寸厘距离。
“……”草。
这个Alpha想杀了他。
这个,正在强暴信息素没有味道的Beta的,发情Alpha,想杀了一个,能安抚他的Omega。
意识到这个违背生物逻辑的事实,又被翻卷血海下蕴藏的杀意裹进浪头,一向怼天骂地的游子审居然产生了退意。
“不…嗯…不要了……”
Alpha身前肚皮圆滚的秦宜发出息微的哭声,露出Alpha腰侧的脚看着极为痛苦地蜷缩起来。
狗畜生!
似乎被翻天的红色杀意传染了,游子审冰蓝色的瞳孔里也翻上血色。
“不宰了你这臭狗真他吗对不起老子撕烂的衣服!!”
他觉不到痛似的把碍事的玻璃针利落从掌心拔出,原路往回一扔——电光火石之间,眼前的一切交锋都慢了下来。
游子审往前将将冲了两步,被他扔回去的玻璃针直直撞到一根反方向飞来的玻璃针。
似乎能听到那无声无息的玻璃撞击粉碎声,两根玻璃碎成绿色荧粉雨簌簌落下。
在这闪烁着绿光的荧粉雨间——游子审起码看到了十根更细更准更利的玻璃针往他身上十处致命点飞来。
脚下一个急刹,游子审直接躺下了。
冰蓝色的瞳孔上数十道缀着绿丝的亮光掠向后方。
完全干不过。
脑子里果断跳出结论,腰上又是一下尖利的刺痛。
这狗畜生攻速快得简直不给思考时间。
一天两次陷入同样境遇,游子审想开了。
刚捂住腰子狼狈地往过一滚,贴着腰侧又落下了一排玻璃针。
他直直向后冲到大门,顺着墙壁向上疾跑几步,借力一蹬!
回身撑住通风管口,抱住腿往里一钻——砰砰砰砰!
几道玻璃针贴着他的鞋面斜斜插进顶上的银白色金属顶壁。
太他吗吓O了。
游子审缩在通风管里往后蹭了半米。
要不是之前跟变态周旋时发现这里进了五个Beta只出来了四个,唯一没出来的这个就是这个恋爱脑脑残,他对屋子里关了个什么东西压根没兴趣。
之前那个姓封的变态装逼犯好歹只是馋他人,下手比较轻,还能谈条件。
不想变态往这里面关了个这么畜生的狗Alpha。
且照面都没打上,一出手就直接想要他的命。
……自己还真被吓退了。
浑身因为恐惧紧得像块被雷劈过的石头,游子审贴着通风管底细细听了一会儿,确定那个Alpha没硬追过来,才吐了口气,又悸又恼地抹掉额头的冷汗,扇了一巴掌自己还在抖的手。
“嘶。”扯到手心的贯穿伤,他从身上撕了片衣服止血。
腰上的玻璃棍他不打算拔,免得大出血得不偿失。
救个脑残差点把自己赔进去,也不知道谁更脑残。
冰蓝色的眸子定在在通风管口漏上来方形暗光,游子审将手上的布咬成死结。
【Alpha成结时会很好说话,
', ' ')('那个时候可以找他们要东西。】
打算原路返回,脑子里却突然蹦出在情趣店里耳濡目染的风言风语。
那……
用没受伤的手在腰上捅得只剩一点底的玻璃棍上摩挲了几下,游子审捏了捏近乎被割断的右耳垂。
再试试。
……
连头到脚,连同五感都已经被Alpha全数覆盖,根本没察觉到刚刚那几息之间发生了什么。等反应过来回头看时,游子审已经连衣角都看不到了。
以为是被肏狠了产生了幻觉,抛之脑后,秦宜散架似的靠在Alpha怀里,脊骨突出的背被Alpha的体温烫成一片粉红,薄薄的肩胛骨细微地颤抖着,嗓子里发出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噎声,显是被肏得打起了哭嗝。
他肚子涨得圆滚,像已有两三个月孕期的孕肚,只不过晃晃只能听到里面满满精液的晃荡声。
肚皮随着呼吸轻微起伏,时不时贴到他被叠在胸前的大腿。贴在墙上的膝盖因为Alpha激烈的撞击和他自己无意识的挣扎磨出绯色。
虽然已经接近尾声,但Alpha成结膨胀的龟头还在抵着肚皮射精,甚至有余茎在继续那口已经被肏圆干红的肉屄里进出。
为了增加受孕几率,把Omega的阴道撑满防止精液漏出,A们的鸡巴都很粗,男友的鸡巴分量更恐怖——那根粗红发紫的阴茎笔直地插在秦宜的小屄里,茎身上有根手臂骨头似的凸出肉棱。
凸出的肉棱与两边青筋跳动的茎身连成了两条茎槽,尽头连着小孩拳头大小的龟头。
米白色的半透明稠液顺着大鸡巴的茎槽流下,一路没进沉沉坠在阴茎根部的精囊上。硕大的精囊微微颤着,细听似乎能听到浓稠的精液从里面一路涌进输精管的冲刺水声。
秦宜的嫩屄被这根可怕的巨物撑成了不规则的圆形,那小屄已经被操干得阜肉肿起,灔红色的穴口紧紧扒着肉棒,被肏进肏出,噗呲喷水。
已经哭得没力气了,脸上干涸的泪迹烧得脸涩涩的疼,秦宜侧着脸把脑袋依偎在男友肩上,细瘦的下巴恰恰好卡进男友锁骨线条分明的骨槽。
半张脸是情欲的糜粉色,半张脸是被男友体温烧开的通红,浑身被自己和男友的汗液涂得滑溜晶亮,他垂着眼,极小声地继续讨饶:“前,前面好酸……里面也吃不下了……操呜,操后面好不好?”
这是第二次被肏进子宫,第一次刚肏开就被一口肉送进了这个世界,秦宜还不知道自己前头的嫩穴尽头连的是子宫,只知道男友想要了,就得乖顺地给操。
当然,就算知道了,他大概也只会由着男友把他操大肚子。
长达近十分钟的灌精接近尾声,感受着那柔软的生殖腔里已经被他灌得撑到极致,Alpha张开的精孔慢慢回缩,膨胀的龟头也缓缓变回正常大小。
听到到氧气瓶的讨饶声,嗅出了那股彻底臣服味道,他满意却略显敷衍地侧过头在嘴下冒着汗珠的鼻尖上亲了一下。
秦宜喜欢接吻,尤其喜欢边挨操边挨亲,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自己是在和男友出于情而爱,而不是单纯出于欲而做。
被苦等终至的爱人亲了一下鼻子,刚刚被粗暴对待的委屈瞬间不翼而飞,满心满眼都是发情的Alpha被当成条狗关在笼子里,找不到自己的氧气瓶时的发疯模样,他心疼得要命,便挺直腰板勾过爱人的后脑勺,抬起头在印上那对沾满铁锈味的唇上,舔了两下。
嘴唇上被又凉又软的软肉挨了几下,感觉不赖,Alpha抿起嘴尝了尝水味。
见Alpha面无表情地砸吧了两下嘴,笨拙地也回舔了两下,秦宜吐出舌头又连连湿吻他几下。
发烫的大舌头沾到冰滑的小舌头,顺理成章地纠缠在一起,一粉一红两条舌头间水乳交融,很快拉出一片濡湿的银丝。
以下亲上的姿势不好发力,管不住口腔的口水泛滥,还得咽下Alpha的口水,秦宜很快就把自己的下巴亲湿了一片。
银丝缀着银珠从他的下巴滚过颈项,从锁骨一路挂上乳尖。
“嗯……”挺立的粉乳被冰了一下,秦宜哼了一声,那粒水珠便从乳尖上坠到淡色乳晕上,蒸发了。
想到之前Alpha只知提胯深操的青涩表现,秦宜收回舌头轻轻喘了几下,往后探了探,想抓Alpha的手。
察觉到他的意图,Alpha将裹在鲜血淋漓的手中的暗器扔掉,包住他的手。
“手也好大好烫……”秦宜痴态十足地感叹道,捏住Alpha两根修长的手指往乳尖上摁:“摁……摁这里,会舒服……”
粗粝的指腹在软嫩的乳尖上好奇地摁了两下,秦宜黑瞳雾蒙蒙地哼了两声,挺着胸膛在湿烫的指腹蹭了蹭,才继续带着Alpha的手指顺着乳尖往下。
双手双脚皆捆着沉重的锁链,动作间发出哗啦的碰撞声,在路过吃满了精液的小腹时,Alpha检查成果般在上面压了两下,换来了几声撒娇似的愤懑声。
', ' ')('秦宜牵着Alpha的手指,从乳尖滑过分明的肋线,腰窝,臀缝,最终来到了松软的小屁眼:“这里……这里也可以吃你那里。”
之前被Alpha的囊袋拍了数下,穴心到股肉那一片由白渐变成粉。
这个世界的屁眼还没尝过大鸡巴的滋味,白嫩的眼褶却已经一摁就松松软软地湿了,被粗硬的烫指碰了一下,还欲盖弥彰地紧住嘴不让进。
“还想射的话……可以射进这里面。”感觉屁眼被烫了一下,秦宜缩了缩后穴,垂着湿漉漉的睫毛耐心地教Alpha如何肏他的屁眼。
被带到位置的两指利落地扒开柔软的屁眼,刚岔出一指宽的小洞,里面透明的肠水便淌了出来,直接淌湿了Alpha两根手指。
往里插进半个指节,肠肉便湿润地裹了上来。
紧致感比起刚刚肏过的洞只增不减。
氧气瓶的第二个生殖腔?
听着耳边氧气瓶的轻喘,两根手指全根插入,再用大拇指在嫩褶上一拉,生生把那湿润的屁褶拉开了一条幽深的缝。
拇指在穴周抠弄细肉,两指在里面四处按压。
“嗯对……”屁眼被玩得出水,秦宜抬唇表扬地亲了下Alpha:“就是这样……男朋友好棒……”
他眼里一心看着男友燃着火的英俊眉眼,故而并没有发现,Alpha那滚烫大手掌心上的水并不是他流的淫水或汗水——而是之前为了杀死入侵者,亲手磨酒瓶玻璃碎片时手掌被割破而流出的血。
高温阻止了血液的凝结,他手心淋漓的鲜血从秦宜的乳尖一路抹到臀上,流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道。
鲜血与青年的肤色对比鲜明,白与红交织的画卷印进Alpha幽深的绿瞳中。
像是被杀意刺激了性欲,Alpha喘息蓦然重了起来,埋在水屄里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刚完成过一次体内成结,但只是成结结束后的龟头恢复了正常大小,大鸡巴还在穴里硬着,精孔能闻到的只有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的腥味,没有那股甜滋滋的水味。
眼见着开拓出了片新领土亟待占领,听着耳边那娇兮兮的嘟囔声,他一节一节把凶器从上一片彻底臣服的领土拔了出来,准备好开启另一段血腥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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