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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午轻车熟路地在那条小道上走了一段,然后七拐八拐地走了一会,走进了一片竹林,竹林深处是一个简陋却又别致的茅草屋。
秦午谨慎地左右看了一眼,没见到旁人的身影,才放心地推门而入。
花月夜在秦午进屋后,才施施然从一旁走出,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窗子上糊的窗纸有些老旧,勉勉强强可以从那些破损的地方看见屋内的一些情况……
秦午关好房门后走进内室,毫不惊讶于室内出现的另一个人,显然,两人是认识的,甚至可以说,秦午是专门来找这个人的。
只见,内室的软榻上,坐着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儒雅的女人,而这个人明显不是秦午的未婚妻花泽兰。
榻上女人正捧着一本书在翻阅,突然闯入的秦午并没有分走她丝毫的目光。
秦午似乎早就料到这种情况,他走到女人的身边,自发跪在软榻前,双手环住女人的一条腿把自己的脸颊贴于其上,静静地陪着女人,像极了一只乖巧的宠物。
秦午的这一番动作十分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只是秦午作为花泽兰的未婚夫,此时却为何与一个陌生的女人如此暧昧,而且,秦午不是喜欢花泽兰的吗?
花月夜心中十分疑惑,而且她非常好奇,屋里的这个女人是谁,花月夜把书中每个重要的角色都过滤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能对上的。
她耐心地在窗口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期待能在两个人的交流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让她失望的是,屋里的那两个人全程没有任何交流,花月夜站都站累了,秦午却还在跪着,那个女人也丝毫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最后,花月夜估计秦归差不多快和秦画卓谈完了,权衡了一下,终于是悄悄地离开了,只是在心里留了个心眼。
花月夜不知道,在她离开后差不多半个小时,那女人终于慢悠悠地放下了手中的书,摸了摸跪于自己身前的秦午的脑袋,也自然不知道,她错过了怎样一番春色……
“狗狗,累吗?”女人揉着秦午的脑袋,语气温柔。
秦午痴痴地看着女人,缓缓地摇了摇头。
女人奖励般俯身亲了亲秦午的鼻尖,道,“真乖。”
秦午瑟缩了一下,然后眼睛亮亮地看向女人。
女人轻笑,从榻上起身,坐到了对面的床上,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小竹笼,竹笼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小巧的铁制钥匙。
女人冲着秦午摇了摇手中的竹笼,道,“狗狗,钥匙在这里哦,想拿到钥匙,就要陪我玩一个游戏,你要玩吗?”
秦午闻言眨了眨眼睛,然后展颜一笑,“玩!”
然后,女人就把手中的竹笼随手一抛,命令道,“去捡回来。”
秦午显然不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只见他双手撑地跪伏着,像狗一样爬到竹笼前,俯身低头用嘴巴叼起了竹笼,又爬到女人身前,仰头把竹笼送到了女人手中。
这时,秦午看见女人的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软鞭,他的眼神顿时变得畏惧,只是这畏惧中,却带着一丝纵容。
“把外袍脱了。”女人持鞭站起身,居高临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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