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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夜爱不释手地揉搓着秦归又软又烫的臀肉,语气却温柔地问道:
“屁股疼不疼?”
秦归被揉得脸热,他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疼。”
秦归这幅害羞的模样,再配上他那一丝未挂的身体,还有被花月夜打得泛着粉的屁股,很容易让人产生邪念。
花月夜看着秦归的眼眸微深,却顾忌着他的身体不能做些什么。
“啊对了,我还没有仔细看过这所谓的‘秽污塞’呢!”花月夜突然道。
她小心翼翼地托着秦归让他换了个姿势斜靠在自己怀里,然后便重新拿起了刚刚被他随手放在一边的东西仔细瞧了瞧。
这“秽污塞”通体碧绿,由一根长约十厘米、直径约六七毫米的空心圆管和一颗直径约一厘米的圆珠构成,质地倒像是翡翠,只一点,这圆管的柱身坑坑洼洼地刻上了一些图案,看着便不像什么正经的玩意。
“这东西有什么用?”
花月夜一边掏出手帕擦拭着这东西,一边发问。
秦归抿了抿唇,道,“月事期间塞着它,可以堵住污孔避免污血流出。”
花月夜:“污血一直堵在里面不会对身体有害吗?”
秦归指了指秽污塞顶端的珠子,“这珠子有个机关,向左拧上半圈,污血便可从管子流出,我会定时清理的。”
花月夜皱眉,“那小解时岂不是很麻烦,而且这东西上刻的密密麻麻的东西,放进去的时候不疼吗?”
花月夜觉得这东西倒是挺像她以前用过的卫生棉条,但是阴道和尿道还是不一样,这么一个东西捅进尿道里,肯定会不舒服。
秦归小心翼翼地看着突然皱起眉头的花月夜,如实道,“小解时尿液也可以从管子里排出,只是排得比较慢,柱身刻的图案是为了防止管子滑出,身份越高的人,用的秽污塞图案越复杂。”
“这样啊,”花月夜低头看着秦归,道,“那你用的时候,会疼吗?”
秦归怔住了,在他的意识里,没有任何女人会在意男人在用秽污塞时会不会疼……
秦归不说话,花月夜便知道了:
“会疼,是吗?”
秦归颔首,沉默了片刻,又道,“用了这么多年,习惯了便也没觉得又多疼了。”
秦归没有说的是,为了避免多次受罪,一般用上秽污塞,大家都会等到经期结束才会取出,而花月夜今晚将之取出,则意味着他需要多遭一次罪。
秦归不说,花月夜也能想到这点,因为他不可能流着血睡觉。
“你要戴回去吗?”
“嗯。”
秦归微微颔首,从花月夜手中取回了秽污塞。
“姐姐可以回避一下吗?”
花月夜从背后环住秦归,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颇有些无赖道,“不要,我不能看吗?”
秦归僵着脸,“很脏的……”
花月夜无奈,“我又不嫌弃你,快点戴,让我看看怎么用的。”
秦归终究还是不敢违逆花月夜,他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扶住自己的性物,另一只手持着秽污塞对准自己性物顶端的小孔,调整好角度后,他咬紧牙关一个狠心便是一下子把秽污塞全部捅了进去。
做完之后,秦归脱力地躺在花月夜怀中,因为疼痛,他冒了一头的冷汗。
秦归的动作让花月夜心惊,她甚至能感受到秦归的身体在控制不住地抽搐。
“你怎么这么鲁莽,不能慢慢来吗?”花月夜搂紧秦归还在时不时颤抖的身体。
秦归艰难地勾出一抹笑,“速战速决,可以少疼一会儿。”
其实,慢慢来的话,秦归是没有这么疼的,只是那样场面会非常难看,秦归不想让花月夜看得那种恶心的画面的话,便只能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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