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年轻气盛,在性事上不节制就算了还很喜欢玩些花样,平日还好,要是被惹恼了便会变本加厉的在他身上讨回来。
就比如现在,敛溪的双手被红绸紧紧缚在了头顶,眼睛也被蒙上了,他皱眉低低喘息着,想着等会应该会有些难挨。
此时正是夕阳西落的黄昏时刻,没有点亮烛火的室内渐暗了下去,以至于衬托的床上的人像是一捧新雪。他身体在微微的发着颤,不安的扭动却被红绸给缚在了原地。
贺裴钰静静的看着,只觉欲火比怒火还要更甚些,他惯是如此,对敛溪欲望和总是比杀心先来。
修长的指尖从脸颊划过,落到胸前如同红梅的乳首前,缓缓合拢,亵玩挑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另一只手向下探入了湿软的甬道间,淡粉色的一张小肉嘴,和它的主人一般的洁净,微微蹙缩着流出透明的体液,吞进骨节分明的手指。
身前的性器翘起,紧贴在的小腹,探入后穴中的手指不停的刺探挤压着敏感点,快感累计到该喷薄的程度时,又骤然被人用手堵住了唯一的宣泄口。敛溪满脸红潮,热汗涔涔,小幅度的摆动着线条流畅的腰胯,企图挣脱那只手的桎梏。
房里安静的出奇,只能听见自己带着气音的低喘,敛溪明白少年帝王如此做的用意,在受不住时,便也不吝啬自己的示弱。红唇微张,出声讨饶:
“陛下,不要再玩弄微臣了…唔”
唇瓣被撬开,软舌被对方吸在嘴里把玩着,那在穴里作乱的手指抽了出来,转而硕大炽热的肉冠抵上了穴口。
粗壮的肉柱没有任何缓和的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得劈开了潮湿软嫩的穴,将那狭窄的穴给撑出了一条能够畅通无阻的甬道。
熟悉的酸胀感传来,敛溪克制不住的呻吟都被贺裴钰给堵在了嘴里,体内的巨物感受着那舒适的紧致,等着主人亲够了才再次动作起来。
被松开了的性器摇晃着泄出些精水,可床上的两人谁也没有关注。贺裴钰长舒一口气,紧紧地握着敛溪的细瘦的腰身,视线一动不动的黏在人的脸上。红绸虽然覆住了敛溪的眉眼,但贺裴钰知道对方一定是哭了,因为身下粉嫩的小穴困难的夹吃着他的性器,穴口被塞得几乎透明,只能随着主人大腿根部的颤抖而微微翕张。
体内的巨物又好似涨大了些,撑得敛溪眼前发昏,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任性了。
“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粗硕的性器碾过甬道内短浅的敏感点,开始了征伐,敛溪被分开夹在男人腰侧的脚尖绷直,将床褥都蹬乱了。
穴里的春水随着鸡巴的顶弄而不停的溢出,将男茎都吃的裹上了一层晶亮的水液。
“啊…慢、慢些…哈啊…”
泪水不断的溢出,又被红绸尽数吸收,穴道像是被顶坏了般的不停出水,细软的腰肢无助的起伏又落下。
艳绸缚美人,像是雪中看红梅,若是此时正巧有人掀开帷幔,便能瞧见满床的旖旎。
美人眉眼带泪,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惹人下腹火热,恨不得就这般死在他的身上……
……
木门吱呀一声轻响,小福子下意识的转过身去迎,没想到有人的动作比他更快:是一直在门口候着的影卫。
他上前为敛溪披上了保暖的狐裘,而一旁的另一位也是赶忙递上了暖炉,敛溪身形不稳,脚步也有些虚浮。
他踉跄着从房里走出,脸虽然着还泛着薄红精神却看起来比起进房前还要更加的苍白虚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个高大壮硕的男人围在左右,都伸着手虚扶着他,小心的像是在对待一只随时要碎掉的玉瓷般。
这么比喻也没有什么不恰当,毕竟那肤白貌美的人儿比起那精美贵重的瓷器来也不差什么。
三人就这般在小福子的注视下离开了院落。
唇瓣上被咬出来血痕还在往外渗着血珠,敛溪抬手用指腹给抹去。
他神情厌厌的,微微偏过头对着一旁的影九吩咐:
“去查是谁递的折子,明天我要在诏狱里见着他。”
“是。”
不过才称病罢朝三天,便这般急不可耐了。敛溪微微皱眉,几乎掩盖不住杀意。
低头撑着伞的影五无意间瞥见敛溪腕上的红痕,他眼神微凝,将头给垂得更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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