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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日夜不休的缠绵,宋濯玉只觉得自己这七天好似要长在顾衡身上了,下身两处浪屄,总有一个是被填满着的,两个洞都已经被肏得合不拢了,身上、发尾上,经常沾着男人干涸凝结的精液,才洗净又被添上新的,这七日衣服就没有穿上身过!
此刻,已经气喘吁吁的宋濯玉,被顾衡以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坐在软塌上,一双玉腿被少年强壮有力的手臂掰开,那朝外的浪屄红肉外翻,还紧紧吸着少年粗壮的大肉棒!少年的下身仍在不断耸动,用力地肏弄着早已经软烂的穴揉!
“啊~~~不要了~~让师兄歇歇吧~~”宋濯玉才说完,又想起自己师弟是身中淫毒,如何能停?于是体贴的师兄又竭力迎合着身下的肏干,摇晃着白嫩的丰乳肥臀,骚浪地伺候着大肉棒!
顾衡压抑了十几载的思念,如何是着区区七天就能满足的,他恨不得时刻钉死在师兄的身体里,要通过那缠绕着他的大肉棒的烂肉,才能确定这人还在自己身边!
顾衡将宋濯玉抱起,一路边走边肏,淫水被插入的大肉棒挤压得流出来,每次大肉棒抽出来,都带出那骚红的媚肉和骚水,一路走过去,地毯上竟被一路浸湿!
这七天里,整个梨花林内,到处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仗着这里有阵法,外人进不来,顾衡放纵着心中的邪念,在毫无这样的天地之间,在纯洁的梨花树下,将师兄肏干得羞耻哀哭,却不得不张开腿让他肆意玩弄!
顾衡走到窗边,将师兄放下,让早已被淫欲控制的清冷美人,一腿撑地,一腿挂在少年的手臂上,对着窗外敞开骚浪的熟屄!
“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怎么玩师兄都顺着你,不要在窗边好不好?”美人羞耻得收紧了骚穴!
然而顾衡置若罔闻,将挂在手臂上那条腿高高拉起,让美人几乎一一字马的姿势敞开骚屄,然后怒张的大鸡巴猛地操了进去,一路操到那柔弱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好深啊~~~~不要啊~~~~”美人被刺激得受不了,叫春声止也止不住!
宫口经过七天的操弄早已被软烂,乖乖地将那作乱的龟头含进去,子宫里从来没有空过,男人的精液时刻填满着那骚子宫!
“乖师兄,将奶子捧起来给我吸奶,我有些渴了!”顾衡开口道,美人含泪地捧起奶子,将时刻都在骚浪喷奶的骚奶头狠狠拉扯到少年面前!
“真骚!”顾衡含着笑意轻骂了一声,就接过那红艳艳的大奶头,却没拉扯它,只是温柔地揉了揉那随着肏干四处乱飞的奶子,然后低头将奶头含进口中,源源不断的乳汁迅速流入顾衡口中,带着骚味的甜美!吸了一会儿,少年仿佛不满这骚奶子竟然这样骚浪,竟然伸手狠狠拧了那骚奶头一把!
“别这么说师兄~啊啊啊啊啊~~~乳头要被拧坏了~~~~~~~~”美人双手不自主地攀在少年有力的胸膛上,成为一个只会张腿挨操的淫兽!
少年似乎是没想到拧奶头的惩罚丝毫没办法止住美人的发骚,于是狠狠地啪啪啪啪啪扇打美人的奶子!那大奶子本就被操得四处乱甩,如今被扇得得更是几乎飞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许这样打师兄的乳房~~~~~”美人被操得狂颠,含着泪说道,只觉得这样的扇打像是在惩罚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不由得觉得羞耻极了。
然而那含情的双眼,发春的声音,让他的话一丝威慑力都没有,反而换来更强烈的肏干!少年似乎是被他刺激到了,大掌疯狂揉捏那双雪白大奶!
“这也叫乳房?这叫骚奶子!专门生来给男人喂奶喝的!不打一下都不知羞!”少年恶意的声音带着点羞辱的意味在美人耳边响起,惹得美人羞愤欲死。
“不是~~~这奶子不骚的~~~~它只给阿衡喂过奶~~~~~”美人娇软着声音反驳,让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涨得更大了!
大鸡巴将骚穴整个填满,发出噗噗噗的水声,婴儿拳头大的龟头对着骚浪的子宫狠狠研磨,美人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鸡巴操烂了!泥泞多汁的骚洞被狠狠撑到极致,雪臀被拍得啪啪啪啪啪啪作响!突然,极致的高潮从身体里升腾起来!
“师兄要去了~~~~~~阿衡~~~~阿衡~~~~”,美人娇娇地喊着少年的昵称,呢喃间全是温热的爱意在蔓延,“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厉害~~~~~~阿衡好厉害~~~~”
骚水宛如河水狂涌而出,喷洒在少年的粗黑大屌上,绵绵不绝!骚浪的美人尖叫着高潮,颤抖着身子喷了好一会儿的骚水后,软绵绵地倒在少年怀里,竟然被硬生生肏晕了过去!
少年用粗壮的大肉棒鞭打了一下美人软烂的骚屄,惹得晕过去的美人身体颤了颤,然后才轻柔地将美人高高挂起的腿放下来,然后打横抱着浑身香汗的娇躯,将他放置到柔软的床榻上。
顾衡尤其喜欢让宋濯玉跪趴着,像俯首称臣的雌兽一般,在他身下挨操,所以美人的膝盖被磨得很红,甚至有些破皮,顾衡心疼地对着那
', ' ')('膝盖吹了吹,心想以后让师兄这样挨操得在膝盖垫着软垫子,万不可让他跪在地上挨操了!
伸手取来床头柜里的药膏,细心揉化在膝盖上。
他又取了另一个玉瓶,倒出一粒白色药丸,鸽子蛋大小。他将药丸推入宋濯玉的花穴内,只见那药丸触及骚水,马上就融化在阴道里了。这是滋养修复的药丸,他们的情事总是等师兄被肏晕了,才停止的。
平日里等师兄被肏得晕过去后,顾衡就下山去购买物资和药物,还有做饭准备吃食,他们虽然身负武功,但也不能七天不吃不喝。
七天之期转瞬过去了,他打算找个时间去将前世的仇人处理干净,他脑海里清楚地浮现出几个人名,这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仿佛那几个人名深深地刻进他的恨意里。
他猜想可能是他做鬼的时候,早已弄清楚了仇人到底都有谁。为何说是猜想呢?是因为他这些天不知道怎么的,回想起做鬼的时候,却觉得记忆越来越模糊。
至于给他下媚药之人,他觉得更奇怪,他脑海里确认这是杜仲下的,杜仲这人,与他算是旧相识了。
他在拜师宋大侠,也就是宋濯玉的父亲之前,是个孤儿,在白锦街当乞儿,那时候,杜仲是他小弟,那时候的杜仲还叫狗蛋,傻乎乎的,整天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跑。
他离开了那个肮脏混乱的地方后,杜仲也是他唯一挂念的人,还曾想办法偷偷送过银钱过去,然而却被告知杜仲不见了。
再相见,杜仲成了邪教少主,也不知道这中间经历了什么。由于杜仲长相实在是妖孽,艳丽非凡,就有传言杜仲对外是少主,对内其实是教主的禁脔。
杜仲仿佛对顾衡执念很深,靠着儿时情谊,将顾衡骗出去,就给顾衡下了媚药,自荐枕席。不过不低顾衡的武功,让人给跑了。
下药人是何人,是如何下药的,这些顾衡明明都很清楚地知道,然而这七天他下山去打听的时候,却得到一个惊悚的消息,这个世界上好像根本没有杜仲这个人,邪教的少主是教主的亲儿子,也不叫什么杜仲。
这些天,儿时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他只记得他是九岁那年因为阴差阳错救了宋夫人一命,被宋夫人带回了宋府,他还记得初见宋濯玉那天是春日,比他大了一岁的小男孩站在梨花树下,纷飞的白色花瓣纠缠着他,仿若天上的小仙子。
然而,顾衡却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来场景里,小濯玉脸上的表情了。
顾衡暗暗心惊,一边猜测莫非是这媚药有什么后遗症,一边又怀疑难道有人还给他下了别的药,扰乱了他的记忆?
然而每当顾衡想要深想,脑子就头疼欲裂。
无奈地叹了口气,顾衡甩了甩头,只得暂时把这些杂念甩出脑海,然后去打了盆水,轻柔地给宋濯玉拭擦身体,清洁完后,给他盖好被子,才自行沐浴,然后换上干净的衣物,出门去了。
下山之后,他又去打听了一遍,还是没有杜仲这个人,要知道这个小镇常有江湖人士驻足,像邪教这样动一动,整个武林都要晃一晃的庞然大物,但凡有风吹草动,都会被来回谈论,更别提杜仲这样一个身居高位,却身上八卦不断的人物了。
顾衡不由得产生了一个新的猜测,莫非这个世间还有人像他那样是重生者,改动了编年事件呢?
然而想及这里,脑子有开始发痛,只得暂时作罢。
顾衡匆匆购买好了物资,走回去了,路过茶楼时,听到有人谈论几日之后的花灯节盛世,顾衡心里一动,想起师兄清冷出尘的面孔,不由得温柔地笑了,他真想拉着那天边的仙人,走一走这充满人间烟火气息的街市,看一看五味杂陈的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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