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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最近京城有什么事最值得一谈,那必然是林丞相醒了!
华朝的百姓们都仰敬这位利国利民的好丞相,他醒了,仿佛是华朝的顶梁柱醒了,不仅让百姓们开心,让朝堂之上的官员和国君,也暗暗松了口气,毕竟只要林清远在,大家就觉得万事都行得通。
但是林丞相却没有马上来上朝,而是以休养身体为借口,在家日日亵玩他的男妻。
前世林清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自认不曾愧对君王赏识、祖先英明,亦对得起华朝百姓。然而他唯一辜负的,除了那没能尽孝于膝下的老母亲,还有便是为他慷慨赴死的余则安。
林清远有意打破少年对他的敬仰与尊重,而希望他能心悦自己,他不希望少年对他是以下对上的顺从听命,而希望他真的成为自己平起平坐的妻,故而有意逼着少年露出爪牙。
于是,这关上了门的偌大春驰院,清空了所有仆人,唯有林清远与余则安。
此时,只见少年正在厨房的灶台上,然而身上仅有的一件薄袍此时前襟打开,露着一双雪白的大奶子,他颤抖着手捞出刚刚煮好的鸡丝,想要将为鸡丝淋上酱汁。
然而他的下身却是光溜溜的,袍子下摆被身后的男人撩起挽着,一根紫黑色的大肉棒奸淫着少年分开的双腿!只见那肥硕大屌并未插进去,而是用龟头和肉身摩擦着少年的穴口,穴口不断涌出淫水骚汁,将双腿之间都弄得淋漓湿透!
少年颤抖着撅起肥臀,任由男人亵玩,经过这些日子的肏干玩弄,他的身体早就淫荡不堪,一口湿软的花穴已经软烂熟透了!
男人仿佛有意折磨他,将院子里的仆人全部屏退,一开始只是逼着他穿着开档的亵裤,到后来只能着一件薄袍,下面空无一物,颜色变得嫣红的奶头透过薄袍都看得出来轮廓,他只能每日张开腿给男人肏干,几乎从早到晚都要承欢!
余则安怎么也想不到,曾经在他心里高高在上如山巅霜雪的林清远,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白日宣淫、屋外淫乱、纵欲过度,曾经他认为这些都是非君子所为,然而这个在他心里头最为君子的林丞相,却都拉着他试了个遍!
可是……余则安羞耻地想,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林清远的亵玩……
这些日子,余则安也想明白了,林丞相宛如天人,林氏又是世家大族,而他这样双儿的身体,由于天生淫浪,通常只能嫁为妾室,余氏又根本不能同林氏同日而语,林清远这样的身份地位,尚公主亦是绰绰有余的,如若不是当初林清远命悬一线,自己根本不可能入府林家。
余则安又想,如今林丞相如此亵玩轻慢他,恐怕是生气他病中不省人事的时候,被安排了这样一个身份低下的男妻,然而林氏作为清正世族,规矩严格,不能随意休妻,所以就将怒火都撒到自己身上了。
啪啪啪忽然几声扇打的声音,只见的雪臀猛地浮现出红印,站在灶台边上的余则安猛然回神,听到身后男人不悦地说:“被我玩的时候还走神?”
林清远才说完,又低头怜惜地看着被扇红的臀肉,其实他的力道一点都不大,不过少年的臀肉实在是太娇嫩了,稍稍揉捏都会起红痕。
如果说在刚醒来的时候,他对少年的感情是心动和感恩,还有愧疚,那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完全被少年虏获,爱他才华满溢的诗词,爱他清纯又放浪的身子,又或者说,其实余则安什么模样,他都喜欢极了!
然而低头的林清远没有看到,余则安稍稍回头,眷恋又哀伤地深深看了林清远一眼,只见少年又将臀撅得更高,主动送上自己淫荡的骚屄,颤抖着说:“夫君……肏进来吧……则安想要夫君……”
“小骚货!”男人低低笑了一声,虽是羞人的言语,却含着无尽的爱怜。
然而余则安身体一颤,他有些悲哀地想,男人就算只是将他当成发泄怒火和欲望的低贱性奴也无妨,只盼自己的身体可以取悦他,让他不要那么快腻味,也好让自己可以多陪伴他一段时间……
怒张的龟头顶端早已渗出淫液,男人握着少年的腰,将他稍稍带离灶台,生怕接下来的性事会让少年不小心被滚烫的水烫到。
这样细致入微的动作当然被细心的余则安察觉到了,他悄悄露出一抹苦笑,林丞相即便是恨自己这个占了他正妻位置的人,还是对他保留着几分体贴温柔,这样的林清远如何能让他不心动呢?
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心动呢?无望的爱意携带着细细密密的苦涩,在少年心头蔓延开来。
只见那龟头猛地插进柔软湿烂的肉逼,狠狠挤开紧致温润的内壁,一路猛插!
“啊啊啊……夫君……”少年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惹得身体发颤,倒在男人怀里。
只见男人将他双腿抱起,放在强壮有力的手臂上,少年如同小孩撒尿的姿势被男人分开着腿抱着,肥腻软烂的骚屄暴露在空气里,淫荡骚浪地含着男人插入的紫黑色性器!
男人低头亲亲吻着少年的发旋,下身却狂插乱抽,猛地将肉棒直直肏干进少年的子宫!只见那淫水被
', ' ')('他操得溅了出来!
“夫君……”少年颤抖着喊着,这一声夫君,是他的心绪唯一可以稍稍宣之于口的泄露。
“继续叫,夫君很喜欢听。”男人看着少年的眼眸里含满柔情。
“夫君……夫君……啊啊啊……夫君……”少年努力夹紧柔软的壁肉,紧紧含住男人的肉棒,希望能取悦男人狠狠插入的肉棒!
男人的大掌用力掰开余则安丰腴柔嫩的屁股,余则安不由自主地向下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让他羞愤欲死,只见那粗得可怕的肉棒深深插入窄小的肉逼,那肉逼痉挛着不断喷水,上面仿佛要吮吸男人的肉棒一样,颤动不已,简直像是专门为鸡巴而生的骚嘴。
男人低吼一声,猛地将大鸡巴一顶,深深顶了进去,整根鸡巴都没入花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的声音柔中带媚,宛如水中歌唱的鲛人,他的手紧紧扣住男人的强壮手臂,只见那高高仰起的玉颈如同天鹅的优雅颈脖,他的表情似痛非痛。
男人将大肉棒狠狠插进子宫,只见少年被啪啪啪啪啪撞击得几乎飞起来,他胡乱蹬腿,软烂肥腻的骚屄里流出来的骚水将男人的耻毛都沾湿了!
“不要……夫君……吃不下了……要被夫君插破了……啊啊啊啊……子宫要被顶破了……啊啊啊啊……”
只见余则安脸颊绯红,张着嘴不断喘息,双腿却不由自主地长得更大,方便男人的肏干,他骚浪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灭顶的快感一波波涌遍全身!
男人滚烫的大掌狠狠抓住肥嫩的臀瓣,将那肥嫩软腻的穴口拉扯掰开得更大,狂插乱抽的节奏仿佛要将卵蛋都肏进少年的花穴里,青涩羞怯的肉道如同男人的鸡巴套子,紧紧缠住男人,又不断分泌出骚浪的淫液。
只见那大肉棒被阴道流出来的淫水沾染得油光发亮,疯狂插入被男人肏干得宛如一朵糜烂的花朵的阴唇!疯狂的性事将余则安的理智全部吞没,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完全属于男人!
“啊啊啊啊……夫君……肏坏我吧……把则安肏烂……肏坏……让我再也离不开夫君的大肉棒……啊啊啊啊……”
“小骚货!”男人低低骂了一声,插入的动作变得更加快速,他忽然慢慢放开少年的双腿,只见少年麻酥的双腿不得不支撑起来,免得自己掉下去。
男人握住少年的腰疯狂后入他!忽然,男人握着少年的腰,将他猛地提离地面!
少年上身与下身折叠,宛如一个肉套,附着在男人的鸡巴上,完全无法支撑自己,只能靠着男人的大鸡巴和一双禁锢着他腰身的大掌支撑!
“啊啊啊啊啊!!!”
少年觉得羞耻极了,他没有一点对身体的自主权了,仿佛是男人随手拿来发泄的工具,敞开了逼给男人随意肏干!
男人就这样肏着他往外走,疯狂的肏干插入那软烂的花穴,将淫水都喷了一路,眼看着就要走到室外,少年疯狂挣扎,大喊道:“不要啊……夫君……求夫君不要……不要在外面……”
只见男人将少年肏干着带到院中庭阁,纵使知道整个院内仅有他们两人,余则安还是羞耻极了。
男人将少年放在地上,让他跪趴着,从身后狠狠肏干进去,大鸡巴插入滚烫滑腻的阴道,撞击着雪臀发出啪啪啪啪的巨响,两人交合处被打出一片白沫!
少年趴在地上,肥腻丰腴的大奶子压在地面,被粗糙的地面磨出一片绯红,上面滑腻的汗水粘上细细的尘埃,少年羞耻地发出呜呜呜的哭声,下身却将雪臀撅得更高,被男人肆意肏干玩弄!
“啊啊啊啊……太大了……夫君不要……要把我的子宫捅烂了……啊啊啊啊……”
少年的淫言浪语将男人惹得双眼发红,只想将这个天性骚浪的小妻子插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让他天天在自己胯下扭着腰敞着逼挨肏,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给他生孩子!
林清远爱极了余则安这幅模样,上辈子他被林魏宁变着花样玩弄,林清远都没有听到少年发出一个声音,如今却如此顺从地在自己身下发浪发骚!
“小骚货,要不要夫君将你的骚屄捅烂?”男人被他刺激得亢奋极了,什么君子修养全然不顾,一心要身下的骚浪少年臣服。
“要……啊啊啊啊……要夫君……夫君把小骚货肏烂吧……啊啊啊啊……”
“干死你!天生的骚货!”男人红着眼,吐着一句接着一句的淫言浪语,少年还没来得及惊讶他心中宛如天人的林丞相为何会这样说话,就被这些骚话刺激得浑身发浪!
“啊啊啊啊啊……”少年忽然感觉一阵白光闪过,浑身被疯狂的刺激和快感卷席,他尖叫着喷出淫水,竟然被肏到高潮了!
男人看少年这幅淫态,喜欢得不得了,于是狠狠抽插百来下,将浓精射进那骚浪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滚烫的精液瞬间占满子宫,少年含着泪尖叫,浑身痉挛,然后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只见那汗津津的身子如同盛开的一簇一簇鲜花,绯红娇媚!整个瘫倒在地上的少年,
', ' ')('像是连续接了百来个客人的娼妓,阴道还流出了浑浊的白色精液。
男人欣赏着少年被他肏干到完全失控的模样,继而将少年打横抱起,少年身体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他乖巧地枕在男人的胸口,清瘦的身子微微蜷缩着。
林清远拍了拍余则安的臀肉,惹得余则安又是一阵颤抖,他身上的衣服早就掉落在厨房里了,浑身赤裸的他羞得不得了,只能将脸埋在男人的怀中。
“则安怎么总这样青涩害羞。”男人看向他的眼眸满含深情。
余则安想起男人在肏干他的时候喜欢说一些羞辱他的淫言浪语,不由得猜想是不是男人其实希望他骚浪些。
毕竟自己虽然是林丞相名义上的男妻,实则是他的泄欲玩意,兴许是该骚浪些才更合他心意,只是自己从小读的是圣贤之书,学的是世家礼仪,在性事中失去理智说出些骚浪言语已经让他难以自容了,在清醒的时候,他如何能说得出口那些话。
林清远看余则安埋在他胸口,装作听不见的模样,只觉得他实在是率真可爱,又想到这么痴嗔招人的一面只在自己面前出现,就更觉得万分满足欣喜。
“则安方才实在是不该,竟然擅自发浪,连晚饭都没做好,看来以后还是我下厨房才好,免得总没有晚饭吃。”林清远逮着机会,假意含怒地逗弄余则安,想着刚好将家务事都接过来,免得自己的小少年忙活。
然而余则安只以为自己没做好,惹得林清远生气了,他猛地抬头,略带委屈地看着男人,抿了抿唇,最终却还是没敢反驳,只说:“则安知道错了……”
林清远微微暗叹口气,少年柔顺的模样惹他心怜,但他其实更希望少年可以少些顾忌,将他当成丈夫,而非上位者。
也罢,总归凡事急不来,余则安是个认死理的,慢慢引着他去改变想法才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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