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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映当然还是没有走离婚程序,唐禹也没有让他去搞什么婚内强奸的自首。
两人一直以来吵吵闹闹却又比较稳定的关系,因为这次的发情和性爱,而变得微妙起来。
裴纪年又回到学校里去了,芳姨也回来了,成为这栋别墅里的第三个人。
这可苦了芳姨。
以前,裴映和唐禹的气氛虽然不算融洽,但是裴映的性子温润包容,大多时候就是唐禹吵吵闹闹,裴映偶尔不轻不重地呛回去,关系也不算紧张,偶尔赶上一块出门,裴映还会送唐禹去他的工作室。
但现在两人基本不说话,沉默得像是不认识彼此。
芳姨一把年纪的老骨头,每天感叹生活不易,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敢乱讲话。
这日,裴映和唐禹都出门去了,别墅里的古董座机电话,接到了一个来自裴家老宅的电话,只见芳姨对着电话恭敬地点头应是。
晚上,裴映和唐禹回来后,就听到了芳姨传达的消息:“裴先生,唐唐,裴老先生今天致电过来,说是让你们周末回老宅去吃饭。”
听到这个消息,唐禹下意识看向裴映,只见男人英俊的脸上神色淡漠,礼貌地对芳姨说了一句“辛苦了”,便抬步往楼上走去了。
唐禹的眼底挣扎着一抹心疼,踌躇了一下脚步,但还是没有跟上去。
晚上一直到唐禹吃完晚饭,裴映都没有出现在餐桌上,芳姨小心翼翼地往楼上看了一眼,问唐禹:“唐唐,需要给裴先生送些晚餐上去吗?”
唐禹犹豫了一瞬,说道:“我给他送点吃的上去。”
说着,唐禹就那托盘和小碟,挑了些裴映喜欢吃的,到楼上的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光透出来,显然是没开灯。
唐禹细腻地注意到这个细节,因为他实在太了解裴映了,那个男人严谨到一丝不苟的性格,除非心情烦闷到有些失控,否则绝对会顺手关上门的。
唐禹一想到裴映一个人消化坏情绪的时候孤零零的模样,就有些不是滋味,他缓缓敲敲门,轻声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男人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唐禹小心推门进去,看见裴映背对他而立,站在落地窗边,遥遥看着窗外,黑暗中,男人高大的身影,孤独而荒寂。
“我夹了些你爱吃的菜,要不先吃点东西?”唐禹的声音轻软,带着柔柔的安慰意味。
裴映并不想转过身,Alpha的天性,让他习惯了在他的Omega面前保持强大,他并不想让他的Omega看到他的失落和脆弱。
“谢谢你,把饭菜放桌面吧,我等一下吃。”男人低沉的声音和平日并没有什么差别。
可是唐禹就是知道,裴映现在情绪一定很不好。
裴映有些失神地看着窗外,一片黑乎乎中,只有星星点点地花园灯,他没有听到身后的唐禹再传来声音,想来是悄悄出去了。
忽然,身后被一股柔软的热意贴上,一双白嫩的小手绕过他的腰,紧紧扒拉在他的腰腹上。
裴映一愣。
身后的Omega散发着甜软的蜜糖味,他轻轻将脸贴在他的背,轻声开口:“别难过,我陪着你呢......”
裴映握住那双小手,转过身,将那娇软的身子拥进怀里,柔软的小美人乖巧地枕在他的胸口,紧紧环抱着他的腰,仿佛要给他传递更多的暖意和安全感。
两人微妙的冷战,好似瞬间烟消云散。
“谢谢你,唐禹。”男人在唐禹的耳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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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上了年头的老宅,纵使日日有佣人打理,也掩饰不住门上铜扣的斑驳痕迹。
此时门前站立着两个人,身着单件长袖黑色西装衬衫的裴映,和穿着短袖配牛仔裤的唐禹。
唐禹拉着铜扣敲了敲门,很快就听到里面传来脚步声,门从里面打开,老佣人应伯看见两人,笑得眯起眼,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喊了声:“阿映,小禹。”
“应伯,好久不见。”唐禹挽着裴映的手臂,白皙的脸被阳光晒得有几分粉嫩,圆圆的杏眼,恰到好处的卧蚕,让他笑起来可爱灵动,一双眸子如清泉濯过,丝毫看不出已经是二十六岁的青年人了,倒像是周末来串门的高中生。
“应伯。”裴映也笑着打招呼,男人的脸上笑容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是良好的家教修养,满身矜贵。
“快进来吧,老先生念叨着你们呢!”应伯让开身子,引着他们进去。
三人说说笑笑,气氛融洽。
然而一切笑声,在看到用餐厢里坐着的两人后,戛然而止。
只见圆形的红木餐桌雕琢精美,可容纳十来号人,但此时只空旷地坐了两人,分别是一个穿着深蓝色中山唐装的花甲之年老人,他的身旁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旗袍装中年女人,那女人正附在老人耳边说着什么,逗得他哈哈大笑。
唐禹看
', ' ')('到室内的场景,下意识牵住裴映的手,只感觉那平日里温暖的大掌,此时却在发凉。
裴映脸上的笑意全失,他站在门口,丝毫平日里的温润也无,冷笑着说:“父亲应该知道今天是母亲的忌日,既然要叫我们回来吃饭,您带这个女人来做什么?”
老人叫裴昌景,正是裴家的上一任掌舵人,裴映的父亲。
他听到裴映的话,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勃然大怒:“什么叫‘这个女人’?这是你小妈!从小学的礼义廉耻都到哪去了?她是你的长辈!”
父子两人的战争一触即发,应伯头疼地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一时不知道该先劝哪边。
“长辈?不好意思,我的礼义廉耻对有廉耻心的人才用得上,对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我确实没什么礼仪廉耻。”裴映懒得纠缠这个问题,这么多年了,这个问题就没有解决过。
他的父亲永远不肯承认是自己的背叛,逼得本就病弱的母亲更是积郁疾深,而他永远不可能原谅坐在桌子旁的那两个人。
裴映转身就走,应伯一脸为难,那女人尴尬地僵坐在位置上,这一切仿佛一场闹剧。
唐禹抬步就想追着裴映,却被裴昌景的声音叫住:“小禹!”
他不好违逆长辈,只好转身走过去,俯身在裴昌景旁边。
看着儿子绝情的背影,刚才还精神饱满的老人,好似瞬间又苍老了几岁,他斟酌着开口:“小禹啊,你和映儿感情好,你劝劝他......”
然而一向在长辈眼里,乖巧听话的唐禹,此刻却倏然冷下脸,他开口说:“爸,对不起啊,我不能劝这件事情。裴映并不是小孩子。不承认这个家庭,是他自己在理智的情况下,所作出的选择,而我作为他的伴侣,会支持他的所有决定。”
裴昌景被噎住,他闭上眼,轻轻叹出无奈的浊气,挥了挥手,说:“也是,这事儿难为你了。去吧,你们一路小心。”
唐禹哒哒哒迈着腿跑出去,发现裴映在院子里等他,他加快速度迈腿跑过去,扯出笑意挽着裴映的手臂,白皙的小脸上因为着急而染上绯红,额头渗出一点汗珠,娇嫩的樱唇微张,轻轻喘息。
裴映带着他的小Omega,边走边说:“我刚才听到你帮我说话了,谢谢你。”
唐禹愣了一下,小拳头轻轻捶了捶男人的手臂,扬着头说道:“咱们兄弟一场,江湖义气不讲究什么谢不谢的!”
裴映低头轻轻低笑一声,气息喷洒在唐禹耳边,惹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那陪你兄弟吃烤串去吧!”裴映伸手揽住唐禹的肩,软软的Omega就被他整个人裹挟着拐走了。
上车之后裴映在驾驶位上开车,唐禹坐在副驾驶,乖乖地也不出声。
裴映单手转着方向盘,脸色有些沉闷,忽然听到后面一声响喇叭,才发现自己失神的时候,正在通行的路口红绿灯早已变成绿灯了,他堵到了后面的车辆。
“要不我来开车吧?”唐禹惴惴不安地看了裴映一样,再照裴映这么开下去,两人得一块玩完。
“嗯。”裴映低低应了一声,就开进旁边方便下车的小巷子里。
然而车停下之后,裴映却没有动,只是闭上眼瘫在位置上,轻轻叹了口气。
忽然一个白嫩温热的小手牵住裴映的大掌,似乎想要从手心为他传递一点力量。
“裴映……”omega温软的声音轻轻喊道。
裴映睁开眼看过去,忽然拉着那白嫩的小手,将唐禹整个人往前一拽,男人就倾身上前将眼前的人吻住。
omega的瞳孔睁圆,却乖顺地没有推开,而是轻轻趴在男人的肩上,张开嘴任由男人的火热舌头伸进去胡乱搅弄,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晶莹清透的液体,暧昧的水声响起,唐禹被男人略有些着急和粗暴的亲吻弄得几乎没法呼吸。
男人的手慢慢摸索上唐禹的白嫩细腰,温热的大掌沿着T恤下摆摸进去,揉捏着小美人娇躯的腰间软肉,一路往上,将胸罩大力往下一拉,那可明显感觉到双乳从内衣上方弹出来。
他握住柔软丰腴的双乳,大掌紧紧握住乳根,将那团面团当做柔软的橡皮泥一样,肆意按压成各种形状。
“嗯哈......唔......不可以......”唐禹挣扎着微微推开裴映,动情的小脸上带着绯红,水润的眼眸褪去平日里的剑拔弩张,显露出幼鹿般的青涩与温顺。
然而男人却强硬地揽住他的腰,低头看着白色T恤下揉捏着双乳的大手,轻薄的T恤变成欲盖弥彰的犯罪遮掩,明显的轮廓让人一眼便知这下面的淫靡动作。
男人霸道地释放信息素,雪松味的信息素带着轻微的檀香余调,禁欲又清冷,却瞬间将唐禹的身子撩拨得火热,小美人连那白嫩嫩的手肘都不可抑制地泛红。
“嗯哈......不可以这样......不要......”小美人难耐地轻轻哀泣,双乳却难以自控地往前挺,仿佛献祭般送到男人手上,又清纯又撩人的模样,更加激化了
', ' ')('男人的爱欲。
“宝贝,给我好不好?”男人的身体几乎整个倾过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唐禹的白玉耳垂。
“不要......不可以的......嗯啊......别......”小美人的眼眸含满泪水,眼尾嫣红,被男人释放的信息素弄得浑身发软,恨不得掰开大腿敞开骚屄求男人肏进来。
可是......不要......不要这样......他不想在裴映面前变成这么下贱淫荡的样子......
“乖,你喜欢的,把衣服撩起来好不好,让老公看看宝贝的大奶子。”男人低沉的声音含着轻微的粗喘,他按了一下车门上的一个按钮,只见车窗和前后玻璃瞬间全部变成暗色,从外面彻底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了,但里面虽然光线暗了些,却仍然可以清晰看到窗外的场景。
这让在公众场合里偷情的刺激,惹得唐禹又羞耻,又忍不住身体发痒。
他迷迷糊糊地掀高自己的T恤,那双圆润姣好的双乳傲然挺立,如同云巅之雪峰,点缀着粉嫩的樱桃奶头,青涩害羞又淫浪地在男人面前晃出微微的乳浪,捆在下面的内衣将本就丰腴肥腻的奶子挤得更加大。
唐禹往下看了一眼,几乎羞得哭出来,他竟然自己拉高了衣服挺着骚奶子任由男人玩弄。
裴映伸手到小美人身后,将碍事的内衣脱掉,放松出来的奶子弹了弹,如同弹软的果冻,圣洁却淫靡地在男人眼前乱晃。
他又释放出更多信息素,敏感的小美人早就进入发情状态了,他难耐地喘着气,双眼迷离地看着男人,只听裴映说道:“乖宝贝,脱掉衣服,自己掰开小骚逼给老公看看好不好?”
唐禹咬着唇,泪汪汪的眼角欲语还休地嗔了男人一眼,却还是屈服地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他又害羞地看了一眼窗外,脸红得几欲滴血,他后背挨在车门,朝着男人的方向,抱着自己的膝盖张开腿。
柔嫩的花穴上早已流出黏液,下面可怜的后穴也微微颤抖蠕动着,他害羞地看了男人一眼,伸手用手指撑开两瓣阴唇,将里面粉嫩的阴蒂和穴口露出来。
好害羞......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在裴映哥哥面前这么不知羞耻地掰开穴给他看了......
晶莹剔透的花液潺潺流出,沿着股缝划出蜿蜒水痕,一路落到皮质的车座上,唐禹脸红得爆炸,赶紧手忙脚乱地拿一旁的T恤将车座的蜜液擦掉,胸前的那双骚浪大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像是小奶牛不知羞耻地要喂奶。
“宝贝,过来。”男人的眼神幽深得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小美人拆吞入腹,他手往车座的后退按钮一按,车位就往后退,留出大片空间。
小美人抬头,颤抖着白嫩的身子,一抖一抖着饱满的肉臀,耸动着爬到男人的腿上,他有些害怕重心不稳,吓得猛地趴在男人胸膛上,然后紧紧揽住男人的脖子。
“唔......好热......”唐禹只觉得脑子浑浑噩噩,浑身都是酥麻的瘙痒感,脑子里不断复现发情期被男人肏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滋味。
然而裴映轻轻笑了一下,然后恶意地将小美人整个人转过身去,让唐禹背对着他,趴在方向盘上,那奶子瞬间被挤入方向盘的洞里,唐禹像是整个人被一个淫具固定住了。
“啊......不要......不要这样......太羞了......呜呜......”小美人想要爬起身,却一下子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找着力点。
而此时,跨坐在裴映腿上的身子被他扶着肥腻柔软的肉臀,掰开了两瓣饱满臀瓣,露出里面的两口骚穴。
带着蜜糖味的信息素疯狂充斥整个车内,唐禹迷离地看着前方,他的奶子终于被他拔出来,压在方向盘的横杆上,将奶子压成淫荡的形状,他知道他马上就要失去理智了,他会在男人身下变成求欢的雌兽,下贱地求男人射满他的宫腔。
怎么办......又要在裴映哥哥面前变成这么不知羞耻的样子了......好淫荡......
节骨分明的粗长手指揉捏着雌穴,那清透的汁液留下来浸湿了男人的西装裤,跪着的小美人主动撅高屁股,男人伸出手指噗通插进去,只见那可怜可爱的小穴如同一团花蕾,层层叠叠地绽放。
雪松味的信息素释放,带着安抚的味道,男人倾身,舌头轻点,将小美人的腺体舔舐,黏腻的爱意包裹在轻柔的动作里。
“小禹,我肏进你的小屄里,可以吗?”男人的声音醇厚,如同华丽的大提琴旋律,在封闭的车厢内,共振出温润而霸道的欲望。
唐禹回头,细腻可见绒毛的白嫩小脸上,有一道蜿蜒的泪痕,泪意如碎星闪烁,他颤抖的声音如同献祭的古老誓言:“可以的......我......喜欢被裴映弄的......唔......好难受......帮帮我......”
如同风雪中的旅人骤然进入暖炉燃烧的避风木屋,暖意充斥过每一寸血液,生母逝世、父子情薄、四面楚歌的裴映
', ' ')('触及他的焰火,拥抱住他的温暖。
八年,八年吵闹,却也是八年陪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替代唐禹呢?就算有人能再陪伴八年,也不会有人穿越悠长的童年和青春,成为他裴映生命里如烟花般绚烂的光。
第一次,他们没有争锋相对的敌意,他们偃旗息鼓,容纳着彼此进入最私密的领域。
男人低头沿着敏感而脆弱的腺体,如同虔诚的信徒,烙下深刻的吻,轻柔却直抵灵魂深处,引起骨头和血液都慌张的战栗,汹涌的爱意几乎要宣泄而出,顷刻淹没大厦。
嚣张的性器对着害羞的雌穴微微研磨,黏腻的淫液是炽热的潮水,体贴地缠绵着交合的嫩肉,清透的蜜液从穴口沿着臀线流出,狼藉又混乱。
濡湿了,全部都濡湿了,空气是湿的,呼吸是湿的,眼眸是湿的,交合处、臀缝间、大腿上......全都被濡湿了。
“裴映......哥哥......深一点......唔......喜欢......嗯哈......很喜欢裴映......的进入......啊......”唐禹背对着男人,绵软的迎合乖顺而热烈,他仰着头,姣好的颈脖线条被隐没在半晦半明里,阳光透不过镜玻璃,所有汗珠都沿着颈脖往下蜿蜒。
男人炽热的性器带着急切和占有,一寸寸将穴道占为己有,软肉被推开挤压,层叠媚红变成性器的附着,粗喘着的声音,一声,一声......
“小禹......”男人咬着唐禹的耳垂,舌尖如同交缠的爱人,留下温热的气息。
噗嗤噗嗤......
黏腻的交合声音如同节奏鲜明的交响乐,频率越来越快......
欲言又止的问,消弭在疯狂的交媾之中——
“你爱我吗?”没有人问出口。
坠欢可拾吗?暧昧不明。
在封闭车厢里炽烈宣泄完爱欲的两人,最后还是选择了去吃顿烧烤,然后满身烤串味地去祭拜裴映的母亲。
墓园中,裴映沉默地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女人慈祥温柔的脸,永远定格在了她最美好的年华。
而他的身后,唐禹沉默地看着他。
其实八年的婚姻生活,并不是一直都是紧张争吵的氛围的,他们当然也有感情比较和谐的时候。
比如每年裴母的忌日,唐禹会变得很乖顺,安静地陪在裴映身边,那是一年中,他们难得偃旗息鼓的时候。
但是这种和谐氛围并不能持续得很长,因为裴母的忌日过后没几天,就是另一个人的忌日了。
今年又如过去八年的每一年一样,这一天终究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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