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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暗的木质房间里,仿古的床榻上,一个被扒得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的美人,被身上的男人掰开双腿,赤裸地展现着双腿之间的风光。
只见美人穿着一条白色蕾丝丁字内裤,此时会阴处的布料被拨到一边,湿哒哒的穴口裸露出来,那是一口颜色嫣红软熟的嫩逼。
裴纪年盯着祝衫溪的内裤,心里忽而涌起一股无名火,那是一种自己的地盘被侵犯的愤怒,他扬手啪地一声,抽打在湿润蠕动的肉逼上。
“啊......你干什么......你疯了吗......”祝衫溪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刚才还一副害羞小奶狗的模样,现在竟然敢打他的逼!
“你穿这么骚的内裤,本来要见谁?”Alpha被惹恼,手指撑开肉唇,眼睛直直盯着流水的穴口。
“我......我的内裤都是这样的......”祝衫溪涌起一股隐秘的亢奋和心虚,他在情场经验丰富,向来都是被捧着的那个,但是此刻被这个年轻的Alpha抽打肉逼的时候,竟然觉得......有点爽......
裴纪年眸色骤然暗沉下去,带着风雨欲来的可怖,他又扬手啪啪啪扇打了几下那肉逼,不用猜也知道自己身下这个美人,也就外表看起来矜贵清孤,实际上那骚逼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插过了!
“啊......别打了......唔......”美人羞红了脸颊,用手盖住自己的脸,他现在竟然被一个小自己整整八岁的小男孩抽打骚屄......
裴纪年利索地脱下裤子,一根手腕粗的勃起硬物出现,青筋盘虬着,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光是看着,就知道被这么一根东西插进去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他好笑地看着身下的美人,那美人小心翼翼地移开手掌,悄悄看了眼那大鸡巴,仿佛是被他的大鸡巴吓到了,浑身颤抖了一下。
“这......这么粗......不行......塞不进去的......”美人有些慌乱,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然而他的脚腕被裴纪年牢牢控制住。
龟头抵住蠕动的雌穴,稍稍研磨,滚烫的龟头烫得穴口迅速张开,缠住男人的肉身,敏感的身体泛起战栗,美人难耐地呻吟一声,细腰之下却有着一个丰腴饱满的臀,那臀此时扭动着想要躲开。
下一秒,粗长肥硕的大鸡巴如同巨龙出洞,猛地插进流水的骚逼里,只听那美人崩溃地“啊”尖叫了一声,继而又死死捂着嘴。
这种木质房的隔音非常差,声音稍大一些,楼下的前台姑娘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然而裴纪年好似被身下的人激出了邪恶因子,他的龟头缓慢地进入,一面让雌穴适应这可怕的粗长尺寸,一面缓缓地用龟头刮着软嫩敏感的甬道内壁。
罂粟花味的信息素疯狂席卷,初次开腥的少年将排山倒海般的纷纷情欲都倾泻而出,只见那美人眼角含着泪,慌张地看着裴纪年。
缓慢地捅动了一会儿,裴纪年再也难忍体内叫嚣着的欲望了,他握住那两瓣臀肉,将美人往床边拖动了一点,好让站在床边的自己可以方便进入,然后托高那个白嫩屁股,猛地插进去!
“啊啊啊......不要......”骤然的捅弄让美人颤抖着尖叫,浑身战栗着渗出细密的汗水,他的白色蕾丝内裤还没有脱掉,紧紧勒在他饱满的屁股缝。
裴纪年对着那口骚红流水的肉逼猛地捅动,感受着滚烫柔软的穴道绞紧了他的性器,红艳的穴口被大鸡巴抽插得流出淫水,他掐紧美人的腰肢,看着那张媚而娇的脸露出崩溃的神情。
坚硬的龟头捣弄到娇嫩的子宫口,惹得美人颤抖着睁大眼眸,破碎的声音哭着哀求:“不要......啊哈......不要操那里......呜呜......那里是子宫......会坏掉的......啊啊啊......”
美人猛地往后仰起玉颈,裴纪年毫不留情地迅猛将大鸡巴插入子宫,对着那团肉不断捣干,好似捣干一个用不烂的飞机杯,他看着身下的美人哭着发出破碎的声音,看着他不得不将子宫全部奉送,看着他变成一头淫兽,此刻裴纪年心里头的戾气才散去些。
他拉着祝衫溪的双腿,让他环住自己的腰身,然后低头,亲吻祝衫溪的额头,低低说道:“是你先招惹我的,被我操过,可就不能被被人操了。”
说完,裴纪年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肢,啪啪啪啪啪!疯狂撞击的声音将那穴口肏得汁水飞溅,臀肉被硬生生撞击得红肿,大鸡巴进出的速度几乎快到只能看见虚影,美人的玉腿绷紧,又被男人肏到无力放松,环也环不住男人的腰。
裴纪年欣赏着身下的美人被他的大鸡巴肏得浑身癫狂,那嫩逼不断流着骚水,天生名器的肉逼紧紧缠着男人的性器,不断吮吸,那大鸡巴将穴口撑到紧绷,穴口被撑成透明的薄膜,粗硕的性器无情进出,将里面的媚肉全部染上男人的气息!
忽然,裴纪年直起身,将身下的人以鸡巴为中轴线,猛地翻转过去,让美人跪趴着,然后俯身覆上那具香汗淋漓的身体。
', ' ')('美人的双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只能夹紧身体里进出的性器才不至于掉下去,他的嘴里不断发出崩溃的哭腔呻吟,被男人完全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一样,压在身下狠干。
裴纪年伸出舌头舔了舔祝衫溪的后颈,只听他轻笑着说道:“我有办法将哥哥留在身边了,不如我把哥哥永久标记了吧......”
祝衫溪猛地睁大眼眸,疯狂挣扎起来:“不行......啊啊啊......不行的......你不能这样......啊哈......轻点......唔......轻一点......”
他很少保持恋爱关系,更多是寂寞了就联系优质的炮友,永久标记不仅意味着Omega属于Alpha,而且Alpha从此也会受这个Omega束缚,他的那些炮友哪个不是不想安定,才出来玩的人,所以大家都默契地不去碰标记这种东西。
如果当他发现有人对他生出了别的企图心,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断绝所有联系,再加上他的家庭背景雄厚,根本没有翻过车。
可是此刻疯狂侵犯着他的这个小朋友,似乎根本不懂这些规则,他就算再怎么有家庭背景,在当下这一刻,他也反抗不了这个强大的Alpha,更何况他们的信息素匹配度极高,可能百分之九十都不止,他发现自己竟然克制不住地......想要被他标记。
“不要......啊哈......求你了......哥哥给你操......你可以操到爽为止......骚逼要被捅破了......唔......嗯嗯......啊啊啊......操到骚心了......好厉害......啊哈......子宫好酸......呜呜......”
“哥哥是在讨好我吗?”Alpha的声音含着低沉的欲,和轻笑的戏谑。
“是......嗯哈......哥哥用小骚逼讨好你......不要标记......啊哈......”
“骚货!”男人狠骂一声,一手握住那细腰,一手啪啪啪啪扇打着肥臀,将那肥臀扇打得红透了,男人的腰肢进入得更加凶猛了,像是恨不得将人肏烂在床上。
裴纪年忽然从背后将祝衫溪抱起来,像是在抱着婴儿撒尿,那软烂红艳的穴口赤裸裸地展露在空气中,中间还插着一根大鸡巴,祝衫溪升腾起一股羞耻,他哭着回头,讨好地用脸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裴纪年将人抱到木质墙壁上,让他趴在墙上,然后男人从后面继续肏他,祝衫溪被又加快了的抽插弄得尖叫出来,然而他倏而听见外面传来有人上楼梯的声音。
祝衫溪死死捂着嘴,瞪大双眼,他听到了墙壁之外传来异动,是唐禹的声音。木质的墙壁隔音效果非常差,即便唐禹显然是压低了声音说话,祝衫溪也听得一清二楚。
“年年呢?”唐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自己先进房了吧。”另一个声音回答。
“我们的房卡在他那里啊,敲敲门。”唐禹说。
哒哒哒......
敲门声响起在隔壁的房门,祝衫溪慌张地回头,拼命压抑着声音,以破碎喘息的气音问道:“你......唔......啊哈......你是谁......啊......你是......你是裴纪年?”
裴纪年此时正在祝衫溪的耳垂舔弄着,像条大型犬,下身却一点都没有大型犬的温和,肏干得噗嗤噗嗤响,但显然他也注意到外面来了他爹妈,所以动作慢慢放轻了一点。
“嗯,你怎么知道......”裴纪年含糊应了一句,发情中的alpha根本想不了那么多东西,放轻动作已经是用尽他的理智了。
“呜呜......不行......你放开我......我是你小爸的朋友......啊哈......放开我......求你了......呜呜......”祝衫溪白嫩的手无力地趴在墙壁,哭着哀求。
对他来说,男人如衣服,但是朋友如手足啊,他竟然把唐禹的养子给带上床了!
裴纪年似乎也顿了一下,然而下一刻却啪啪啪肏干得更加用力,吓得祝衫溪紧紧捂住嘴巴,生怕发出声音,他哭着回头,哀求地看着男人。
裴纪年置若罔闻,又猛地抽插了百来下,一股灼热的精液射进怀里美人的宫腔,祝衫溪睁大眼眸,此时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被裴纪年弄得意乱情迷,就和他上了床,竟然忘记让他戴避孕套了......
怎么办......Omega的受孕率很高,而他们适配度这么高,一发就中的可能性是极高的。
“不要......呜呜......不要射了......求你......啊......呜呜呜......求你......拔出去吧......”祝衫溪哭得满脸都是泪水,慌张地不断挣扎。
这么多年情场中过,可谓是片叶不沾身,现在却被一个小屁孩肏到崩溃失控不说,还被内射了。
裴纪年看他哭得厉害,将人抱回
', ' ')('床边,拔出了大鸡巴,没有堵塞的肉逼迅速蠕动着颤抖流出精液,祝衫溪一想到自己是在朋友的儿子面前这么淫态百出,还漏精喷水,就羞耻地伸手想要捂住流精的肉逼,他颤抖着身子,眼眶红通通的,再也没有最开始的从容。
“怎么办......呜呜......怎么办......”被揭开所有坚硬外壳的Omega下意识地向他的alpha寻求帮助,一双妩媚的眼,此刻却只剩害怕。
裴纪年将人抱进怀里,理所当然说道:“当然是娶你啊,哥哥好好吃,好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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