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做父亲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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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原先答应过琥,他和寿王妃的那一胎也会让他出身,继承琥的寿王之位,只是琥出了月子还要给三个孩子每日送一顿母乳,原本太医院计划的挪进人造子宫里,琥每日用血温养的方案就不能再考虑了,太医们去和生物实验室做了技术交流,趁皇帝在前朝,琥一人窝在寝殿里给三个孩子泵奶的时候,前来请示皇后

“臣等为娘娘凤体计,又寻摸出既可以安然孕育寿王世子又不伤娘娘凤体的法子,只是需要花上一些时间,特来禀报娘娘”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娘娘,您可知,民间若是两位男子结为契户,为传宗接代,便会去寻一孕夫,代为孕育后嗣?”

“本宫,不曾听过,孕夫?和本宫有同样身子的人吗?”

“娘娘,您阴阳调和的身子乃是万里挑一的天赐葵宝,那等凡夫俗子哪能拥有,孕夫是生物实验室培育多年,以处男身的男孩,阉割后植入生殖系统,进而用于孕育子嗣的发明,这个技术已经想当成熟了,而且有不少名人和富商都使用过孕夫”

“你的意思是,寿王世子要植入那些孕夫的体内再出世?”

“娘娘聪慧,大约是这么个方案”

“那岂不是,岂不是本宫的孩子,竟要和那些贱民作胞兄弟?这,这又是我哥的主意吧?跟孩子吃醋,就拿我的宝宝作贱!”

“娘娘,微臣还未与陛下提过,且微臣并非要让世子植入普通孕夫体内,娘娘莫要激动,微臣的意思,是娘娘也可以择一干净又出身配得上伺候世子的男孩,培养为孕夫,孕育世子”

琥瞪了太医一眼,扶了扶被泵奶器拽的有些生疼的乳肉,才又开口

“不若直说,你看上了谁家的儿子?”

“娘娘,微臣只是在被昭和王请去诊治两位净身伤迟迟不能痊愈的小黄门时,发现那两位与寿王妃有着极为相近的血缘关系,且两人的血型都与寿王妃一致,故而多留心了一点”

“小黄门?祭酒家的那两个男孩?引得五哥五嫂闹的不好看的那两个?”

“是了,娘娘”

“但那是五哥痴迷的人,怕是不好办吧”

“娘娘,昭和王至今无子,连庶子都无呢,您若是肯许他赐两位内侍生育的能力再赏了两位正经侍妾的出身,王爷未必不会答应”

琥揉着双乳慢慢考虑可行性,没急着应下,他想了想,一边摘下灌满的奶瓶换了新瓶子,一边继续追问

“若是让你们去改造那两个阉孩子的身体,你们有多少把握?”

“娘娘,十足的把握”

“你们去作准备吧,午间我同皇帝商议过,再作打算”心事重重的泵完给儿子们的奶水,琥慢慢护理好双乳,重新穿好胸衣,想了想,又派人去传了内务府管玉碟的管事来细问,等管事到时,他已经换了身大红的袄裙,金发束在脑后,一手拿着族谱一边打量了管事一眼,直白的开口

“诸位亲王郡王里,还有多少尚且无可袭位子嗣的?”

“奴才回娘娘话,还有昭和亲王,汝南郡王,和长宁王”

“长宁就算了,他年纪还小呢,汝南郡王又是为何?本宫记得他世子快能婚配了吧?”

“汝南郡王原有一位世子,去岁战死了,故而一时间没有嗣子了,但上月郡王府长史来报,侧妃有孕,可能有新嗣子”

“那昭和亲王呢?五嫂看着是个身强体健的人呐”

“娘娘,王妃并无问题,问题出在亲王身上,亲王不好女色,王妃,王妃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琥就有些意外,追问管事

“这亲王成婚,次日不得把喜帕送入宫中,由其母妃检查吗?”

“娘娘有所不知,昭和亲王新婚那晚,没在府中,办完酒宴,就独自去了书馆,故而未能圆房。”

“这些年,邵太妃没有催过吗?”

“娘娘,邵太妃居于宫中,于亲王家事也只能动动嘴皮子,王妃也时常被叫进宫中训斥,王妃试过酒和药,可亲王却始终不亲近她,所以这次亲王迷上两位内侍,王妃才闹的这么凶”

琥更是接受不了的摇了摇头,叫住承礼太监,下了口谕

“你去宗人府走一趟,传本宫口谕,昭和王妃,不能生育,又无法服侍好她的夫君,既无王妃之贤德,又无视妇德妇行妇言,悍妒成性,不配为正一品亲王妃,收回亲王妃服制,贬斥为亲王侧妃,非经生育子嗣,不得饰鸾凤,用金器。并每日罚抄女德与女训十卷,赏乐坊教习一位,教教她怎么伺候她的丈夫”

承礼太监应了旨,带着人去了宗人府,他处置昭和亲王妃的口谕才传出去,还不到午膳时分,老德阳王太妃就递了牌子要见他。因是他王叔的遗孀,他也不好不见,才宣进来,就有些后悔

好端端一位王太妃,一身麻衣,花白的头发被木钗挽着,身上竟是一点鲜亮的颜色都没有,王太妃一张能拧出苦水的寡妇脸,一进殿内,给他行了礼,才被搀扶坐下,就给他倒苦水

“娘娘诶,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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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娘娘是软脾气软性子,不愿意管我们这群姑嫂妯娌的闲事,可老身却是不得不烦一烦娘娘了,您可不知道,老身的儿媳妇,就是现在的德阳王妃,每日穿红戴绿,抹粉擦脂,喜庆的和她日日大婚一样,不叫个名堂”

琥看了看自己的红衣裙,想了想他那些姹紫嫣红,格外鲜艳的衣裙,有些觉得自己也中了一枪…却没敢接话

“您说说,我儿媳妇嫁进来5年,生了四个孙儿,如今这肚皮又大了,还每天打扮的花蝴蝶似的,勾着我儿子住她房里,也不害臊!也不怕伤了我儿的身子!您说说哪有作媳妇的如此没脸没皮,跟娼妇一样净和丈夫缠在一处的?老身选了两个老实的听话的孩子给我儿作侍妾,那妒妇好大的脾气,竟然都发卖了出去!我儿身边竟是一个侍妾都无!哪有如此为媳妇的道理!宗室里有哪个男人不是一妻两妾,被后院伺候的踏踏实实的?哪有男人只有一位正妻的!”

琥捏了捏衣角,在心里吐槽着,我也被我哥天天打扮成花蝴蝶,我挺大肚子的时候我哥也没出去睡,成婚起就没见过那个狗男人出去睡过,狗男人也只有我这一位正妻,没有妾室没有陪床,这婶子明面上骂她儿媳,这不是在骂我吗?

德阳王太妃说的起劲,激动的历数儿媳妇的不孝不贤惠,喝完了一盏茶,才说出来意

“娘娘,老身也不是为别的,今日听闻娘娘贤明,贬斥了昭和王妃,老身便想求一求娘娘,给我儿赐两位侧妃吧,我儿只被那个贱妇哄着,日子太清苦,哪里活得像个亲王!”

琥忍着叫人把这个婶子请出去的欲望,盯着踏进殿里的皇帝,不客气的甩锅

“嗯,陛下回来了?德阳婶婶今天好不容易进宫一趟,还有了难处,事关德阳亲王的内宅之事,陛下君清臣顺,又待后宫宽厚,是天下丈夫的典范,不如也听一听,替婶婶拿拿主意?”

皇帝头次在外人面前被他的宝贝夸,立马上了头,乐呵呵的走过去也不去左侧的主位,直接和琥挤在一处,把琥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满心欢喜的开口问德阳王太妃

“老婶婶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难事,尽管跟朕说,朕一定好好帮帮老婶婶”

“我的陛下诶,您最圣明了,您也是男人,老身便把不好出口的家事跟您说一说,您说说哪个男人不是一妻两妾享齐人之福?偏就我那儿媳不让,老身也不怕陛下笑话,老身的儿媳,肚子都6个月了,还勾的王爷住她屋里,也不臊的慌!还不许老身给王爷赐侍妾,老身从母家挑了两个顶好的女子,都被她发卖了出去!我儿命苦,成婚五年,身边伺候的也只有她一个!您说说这叫话吗?”

皇帝有些不好回答,若不是他知道王太妃的脾气,他都怀疑王太妃在指着鼻子骂他和琥,他和琥成婚快四年,从未分开过,琥从怀孕到生产他都一直陪着,平日里琥月经里,他也没少伺候琥,原本三年一届的选秀也停了,外邦送来的女子都被他赐了出去,仔细捋捋,琥也算是独宠偏娇了。但他还是比琥脸皮厚,他吞了吞口水,捏着琥肉乎乎的指头玩着,试探着开口

“堂哥这是与堂嫂恩爱非常,是好事呀”

“什么好事!那个贱妇这么勾着我儿,我儿的精气都要被她耗干净了!陛下您定要管管这事,切不可让她耗虚了我儿的身体”

“堂哥除了王妃,没有别的喜欢的侍女?”

“一个也无”

“那朕想,婶婶是赐错了人了,这样吧,朕命内务府从罪臣子里挑两个未经人事干净的孩子,净身了作侍妾赐给堂哥,这阉人侍妾,伺候堂哥既不损耗堂哥阳气,又不会生出庶子让堂嫂抗拒,最合适不过了”

王太妃转了转眼睛,忙高兴谢恩

“诶,甚好,甚好,老身替儿子谢过陛下”

勉强打发走王太妃,琥就有些倦了,命了人传膳,略吃了两口就困的不行,脱了鞋倒在软榻上就要睡过去,皇帝掀起他的裙摆摸向他下体,琥的小阴茎没什么精神软趴趴的,连他阴唇都紧闭着,被皇帝的手指强行挤进来也没什么回应,小阴唇中间的口子又干又涩,皇帝才按了按,就换来琥无情的一脚把他蹬开。

“我要睡觉,你干嘛,别摸了,我不想做”

皇帝不死心,他下面胀的生疼,他年岁也不大,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重欲的时候,哪里忍得了爱人的拒绝,他没脸没皮的凑上去,脱了裤子爬上软榻,从背后抱住琥,撩起琥的裙摆,趁琥昏睡,从琥夹紧的双腿之间插进去,顶在琥的肉蚌外,慢慢抽插,用琥柔嫩的大腿内侧泄欲。琥在睡梦里有些不满的哼哼,皇帝亲着他耳垂安抚他,靠着他腿间的嫩肉,插了好大一会儿,才抽出来射在琥屁股上。搂着琥美美的睡了一觉,快醒来时突然被琥一脚踹了下去。琥张开双腿揉了揉被磨红的腿间嫩肉,屁股上黏糊糊冰凉凉的感觉他作为一个生育过三个孩子的人瞬间明白了。气哄哄的摸着自己的嫩肉,瞪着摔下软榻的始作俑者,恨不得再补两脚

“琥琥?怎么了,生这么大气?”

“都红了!狗男人!说了不要不想做!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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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哥哥不好,哥哥给你揉揉”皇帝爬起来又往他身边凑

“你别碰我,满脑子只想操我的狗男人,我明天就去找太后商量给你选秀去!”

皇帝按住琥的双腿,伸手勾住他下体的马眼环,使坏的拉了拉,琥一个机灵,呜了一声,身子就软了,皇帝又伸手去勾他的阴蒂环,食指勾着马眼环小拇指勾住阴蒂环,两边一起用力,琥支楞不住,原本干涩的穴口顿时冒了股淫水。皇帝不急操他,松开两个要命的金环,拿食指挤开他的小阴唇,按了按他松软的阴道口,慢慢压着指腹挤了进去。靠着他流出来的淫水,皇帝很轻松就把指腹挤了进去,缓缓插进琥的阴道口里,琥经历几次生育,原本阴道前壁的位置有耻骨压下来的一截肉也早就因为生育而被抚平,皇帝轻易的摸到琥靠近耻骨的那处快乐所在,轻柔点了点,琥就嗷呜一声,忍着腿软往后爬,皇帝手黏着琥追,又点又揉的刺激下来,琥直接软瘫下来,阴道疯狂流着淫水,他失神的张着嘴,带着愉悦和萎靡低低的呻吟着,皇帝被他的阴道口裹着,琥被冷风一拂回了回神,下意识夹了夹阴道,拿褶皱推着皇帝的手指,皇帝反而往里插了插一点点压平他的褶皱,琥有些难耐,软着腰努力挪动身体,小声抗拒

“不要,不…不给你摸”

皇帝只笑着不答话,翻转手指又按到琥阴道口后面的那处快乐处,快速点着那块敏感的软肉,琥终于受不了,彻底张开腿瘫在软榻上,没点两下,琥的阴道陡然收紧,一股腥甜带着点酸奶味的淫水冲出来,皇帝没有抽出手指,就这么看着琥被他指腹摸到潮吹。等琥下体的淫水喷完,皇帝才恋恋不舍的抽出手指,看着喘气盯着自己的琥,慢慢把手指含进嘴里,色情的吮完琥的淫水。琥的一双绿眼睛里满是羞耻和愤怒,等他缓过气来,拉下裙摆,盖住满是淫水的下体,就直直的瞪着皇帝

皇帝凑过去要亲他,他撇头不理,皇帝又去抱他他躲不了也不回应,皇帝尴尬的亲了亲他的下巴,小声哄了会儿见琥还气着,自讨没趣的离开了。

他原以为琥只是气那么一会儿,可等他在书房捱到下午那顿奶水的时间,琥还没去找他,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被军部大臣缠着,自己不好动身,支使秉笔太监去长春宫瞧瞧,秉笔太监来回的快,一回来就一脸尴尬的凑到皇帝身边小声汇报

“陛下,娘娘动了怒,让人,让人把您的用具和枕头,送来勤政殿了”

皇帝这就有些坐不住,又问

“那皇后这会儿没有涨奶难受吗?”

“陛下,娘娘,娘娘已经用了泵奶器,说是要给皇子们加餐”

皇帝推开秉笔太监,对军部大臣解释道

“方案留下,朕晚点再看,皇后出了事,朕要去见皇后”

军部大臣自然不敢再纠缠。

皇帝才从书房出去,就看见他惯用的枕头被内侍太监捧着往勤政殿偏殿的暖阁里送,他叫住内侍太监,内侍太监也不敢返回,只请他自己回去劝皇后

等他回到长春宫,琥已经派人把他的一应物品都收拾了出来,堆在寝殿外的空地上,颇有一股分居的场面。他才进门,就看见琥光着身体,只用薄毯遮着下体,两对豆蔻一样漂亮的双乳上被泵奶器吸住乳头,上上下下的吸出奶水,琥一边按摩乳房穴位让自己痛快些,一边支使宫里上上下下的宫人清理皇帝的痕迹。

“琥琥,怎么就生这么大气呢?你真不要哥哥了?”

琥瞪了他一眼

“陛下还请先去勤政殿委屈几夜,是臣妾的不是,不该霸着陛下独宠,待内务府理好选秀名单,臣妾好生为陛下选些美人进宫,好好满足陛下”

皇帝自己也轴了,他当这不过是夫妻情趣,再说琥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不过拿老婆泄欲,又有什么错

“好,好,好,琥琥长大了,懂得做贤后了,朕去勤政殿呆着,琥琥若是后悔,想哥哥的龙根了,就自己来勤政殿找哥哥吧”

说罢转头就走。

帝后二人婚后的第一次冷战彻底打响,皇帝原以为不出一日,他的琥琥就会忍不住来找他。可惜他高估了琥对他的依赖度,帝后二人分居的第一晚,他躺在空荡荡的暖阁里,才要入睡,就想抱着琥,可惜不成,他裹紧被子,来回翻身,艰难的想睡也睡不着。

两人冷战持续好几日,皇帝想琥想的下体肿痛难耐,才去找琥低头,他也反省了自己,本来琥就因为他当年的强暴对他强迫行为厌恶无比,他还强行去挑弄琥,想通了这层,他也不撑着面子,老老实实认错道歉,许诺再也不会强迫琥了。

帝后才和好,就宣了昭和亲王进宫,摊开给亲王讲了条件和方案,亲王欣然应允,下午就把他疼爱的两个内侍送了进来。皇帝最初不甚想让亲王呆在宫里,琥掐了他一把,问他

“哥哥独自在暖阁睡的那几日可好受了?”

“不好受”

“那你都不好受,五哥孤零零的就好受了?是我有求于五哥,你就别执着了,宫里除了我们这处,又没有旁的妃嫔,惹不出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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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才勉强应下。等两个内侍被改善身体的时候,琥又怀了一胎,他如今怀胎已经有经验了,倒也过的安逸,他安安稳稳的挺着6个月的肚子的时候,寿王世子那个胚胎才被植入年龄偏小的那个内侍的生殖囊里。

琥生完第三胎,才调理好身子又怀上第五胎的时候,寿王世子才被孕夫娩出,一出生,就让所有等待的人都鸦雀无声,琥抱到这个自己作为父亲身份的儿子,颤抖着打开包裹看了眼下体,看到儿子和自己如出一辙的两套生殖器官,顿时只觉得血冲头顶。

太医抱走婴儿做详细检测,琥坐在皇帝怀里忍不住哭泣

“是我不好,他本该就,就不能出生的,是我强带他来这个世上,你说,你说,你说我生了四个儿子了,都好好的,偏偏,偏偏寿王妃怀的他是这样的身体,哥哥,是上天惩罚我吗?”

“琥琥别哭,你的宝宝和你是一样的天赐珍宝,这不是惩罚,是褒奖,哥哥还是会让他继承寿王府,让他以寿王的身份生活,往后他喜欢什么样的无论男女,都娶进府里,做他的闲散王爷”

皇帝才安抚下琥,太医就检查完了新生儿的身体,给琥打了一针安胎药,才开口汇报

“娘娘,寿王世子,寿王世子天生无睾,是,是天阉,但好在女体完整,往后可以女体繁育子嗣”

琥只觉得心口刺痛。连话都有些说不出来,皇帝摸着他心口安慰他,琥愣了半响,才看着皇帝,怔怔的跟他要求

“宝宝就叫焱吧,但我要把他放在宫里亲自看着护着养大,等他成年,再让他继承王府,去王府生活”

“好,都依你,不过也不必再让他顶世子的名了,直接封他为超品寿王可好?这样咱们的几个皮小子浑玩也不敢太闹他。”

“嗯,也好,免得他们闹起来欺负焱儿”

两人商量完,抱焱回到长春宫,当即把煜燿烨几个大点的孩子叫来,让他们认识新弟弟

皇帝拉着煜皇子,指着焱儿认真的教育他

“这是焱儿,也是你们母后的孩子,朕已经让礼部准备封为寿王,继承你们母后进宫前的封号”

煜儿向来早慧,马上明白过来,又问了句

“是母后做寿王时,与先王妃有的弟弟吗?”

琥也没打算瞒着儿子

“正是,是母后作为父亲拥有的唯一的孩子,他没有你们父亲的血统,只会继承我的寿王位置,你要带着弟弟们照顾他,保护他,他来的不容易,是母后作为父亲的唯一的孩子”

煜儿点头应下

此后琥又陆陆续续生下好几个皇子,都在长春宫附近安排居住,一家人凑在一块喧闹又温馨的过日子,唯独他的焱儿不同,单独住在长春宫东侧殿里,被琥一手管着衣食住行,又有太医时时盯着身体,从小就被养的格外娇气些。

由于焱出生就被认定天阉,他的女体就被琥看重起来,每年都被太医全面体检,焱也算争气,娇养到12岁,就来了初潮,琥进他屋里小声教他月经的知识,亲手折叠月经杯,他想到焱儿身体发育不全,特地把月经杯折小许多,才慢慢帮焱儿放进身体里支撑起来。

他把焱儿留在身边养大,一直盯着世家里出挑的男孩留心,想为焱儿日后挑选个好的,却不知家贼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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