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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林母的样子,应该了解的不是很全面,她只能暂时将这个疑问按压下来,打算等林安回来再追问。
事情涉及到林安,她就不好再找别人询问了。
只是麻花辫刚才拉着她狂奔的模样,让她心里依旧有些忐忑。
她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坏了!我这锅里还炒着菜呢!”林母闻到淡淡的烧焦味,猛地一拍大腿,“阿宁,你先休息一会儿,饭马上就好!”
部队。
徐婉宁刚进门不久,林安就接到了信儿。
处理完手头的要紧事后,他跟自己的上级领导说了一声,就匆忙回了家。
一路上,林安思绪乱飞,一直在思考着该怎么跟阿宁解释自己身上的处分。
阿宁在家属院的人缘儿委实有些太好了,估摸着她刚回来,自己受处分的信儿就钻进了她耳中。
再说了,他老丈人,大舅哥以及陶静静都在部队呢,他的那点事,怎么也避不开她。
他只是没想好,该怎么跟阿宁描述这事儿,才能让她尽可能地不生气。
想着想着,林安就已经到了家门口。
看着紧闭的大门,他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建设,这才鼓起勇气推门进去。
屋内,洗过澡的徐婉宁正坐在书桌前整理资料。
就算已经离开了研究基地,她也没打算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
她想早点弄清楚大棚蔬菜之所以一再失败的原因。
感觉到门口的光线忽然被挡住了,徐婉宁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林安正站在门口。
一米八的大高个儿站在那儿,两只手却无措地放在裤缝的位置。
他喉咙滚动,轻唤着她的名字:“阿宁……”
“你回来了?”徐婉宁将纸笔收起来,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因为心里藏着事儿的缘故,她此时也顾不上跟他来一场久别重逢后的你侬我侬,她迫切地想要弄清他被处分的真相。
林安在她身边坐下。
还不等徐婉宁开口,他就将人拥入了怀中。
他两条手臂就好像是铁臂一样,紧紧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阿宁,我好想你。”
徐婉宁试图挣扎,但以失败告终,就任由他抱着了。
“你等会儿再想我,现在先跟我说说,你受处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林安下意识将徐婉宁松开。
他进门前做的心理建设,彻底崩塌了。
但他没想过隐瞒徐婉宁,就将事情的始末如实说了一遍。
“军医部有一个名叫白娅的军医,不知道陶曼曼有没有跟你提起过?”
徐婉宁颔首:“我知道她。”
那位白娅同志,可是当着不少士兵的面,当众给林安送过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