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插入蜜穴里的肉棍将层层叠叠的穴肉顶开,窄褶的穴道被撑开成了男人想要的样子,成股的淫汁喷在抵着宫口的冠头,虽然被这性器肏过很多次,可沈意总需要一会儿时间才能接受如此夸张的尺寸。
江遇发出了一声魇足的长叹,他紧紧地把浑身皮肉发粉的兔子抱在怀里,开始直挺挺地干起来。
“真爽!宝宝这骚穴是不是专门拿来勾引男人的?”
“太他妈会夹了。”
......
又浪又荤的话从男人口中说出,可是沈意直感觉耳边有人说话,难以聚集的意识没办法分辨话里的含义,他前后的两个穴都被打开。
后面的那根按摩棒以相同的频率只盯着一处猛肏,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机器,整条穴的骚点已经麻木了,原本抵抗的肠肉此时也被肏到乖巧地依附在哼哧打桩的按摩棒上,仍兔子怎么扭动,这器物也不肯跳脱出来,被日到颤抖的屁股摇曳着内裤上的毛球,看着真如同一只发情的骚兔子。
前面则被男人用粗实的鸡巴肏日,看着便令人面红耳赤的形状如同一把利刃向娇嫩的花穴劈去,细细的肉缝挤压得变形,活活地贴在腿心,插入穴里的男根像是奔着肏烂的目的似的,把肉穴肏得疯狂吐汁,茎身被穴肉包裹,密密麻麻的被吮吸的感觉直通男人头顶,他红着眼,把兔子的腰掐住,一边把兔子往自己胯上钉,一边模仿野兽挺腰,两人的结合处扑哧扑哧地形成了一圈白花花的沫。
两根巨大的性器同时插进穴里,把兔子下体的两个穴撑得只有一层薄膜隔开一般。
沈意大张着口,唾液从嘴角滑落,他双手想推阻江遇的胸膛,周身的力气都被卸掉,只能抱着男人的头,与男人面对着面,双腿大叉在男人腰侧,身体被上下颠晃,脖子上的铃铛和乳头上的铃铛交响。
江遇得了趣,他一边肏穴,一边伸出手,抓着兔子内裤后的那团毛绒打圈般地转动。
忽然,怀里的骚兔子激动地弹起来,喉间发出“嗬嗬”的闷喊,两双通红的眼睛无力大睁着,眼前却如一片灰,他感觉自己变成了袅袅升起的烟雾,被一股风吹散。
男人恶劣地转动起按摩棒,一会儿捏着打圈地磨前列腺点,一会儿猛烈地抽插起来,但无论如何,男人胯下的肉棍完全没有章法得蛮肏这口骚穴。
前后夹击,兔子很快又被送上了顶端,哭着在男人怀里又射又喷水。
沈意的胸膛大幅度起伏,当他还处在高潮后的应激阶段就又被放下去重新摆了个姿势。
在透亮的房间中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
沈意被脱去内裤,但是在臀后的菊穴处夹着一团白白的尾巴,穿白丝的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腿间的花穴不断吞吃着肉屌,满脸都是春情。
江遇把青年的下唇含在嘴里,说:“骚老婆这么快就又射了。”
他低头,一只手搂着兔子的肉臀,一只手沾了一下自己西裤上的白精,“看。”
男人把手指放在兔子眼前,“舔干净。”
兔子迷迷糊糊的,张开嘴,男人将手指一根根伸进兔子柔软的口腔里,并且与下身抽插的速度、频率一同肏兔子的嘴,使得上下三个洞都被肏干了一般。
他抬起头,却发现自己被江遇从后面抱着,双腿大开,正面对了一面镜子。
镜子里,他周身几近赤裸,胸口的两颗乳头上夹着的乳夹因为有一定重量而把涨红的奶肉往下坠,乳头也被拉扯着向下,形成了水滴的形状。
穿着白丝的两条腿颤抖着敞开,胯下的性器再次被迫挺立起来,铃口处还挂着些许白浊,而最让他感到震惊的,是自己腿心处的女穴正被江遇的肉棍来回抽插,这肉棍上布满粗壮的青筋,整个棍身呈现着充血的紫红,下面的两颗圆润的睾丸如同沉睡的傲兽,肉眼看着便知道里面蓄了多少精液,肉棒在穴里直来直去,几乎要钻透他的肉道,柔软花唇如同橡皮似的,早就无辜地被挤压到变形。
“宝宝好骚。”江遇不止在沈意耳边说,他还掐着沈意的腰,把人更贴近镜子。
“两个骚逼都这么会吃,要把老公夹死了。”男人喘着粗气。
听得青年面色赤红,抬着手想把男人的嘴捂住,可男人猛然地将鸡巴顶肏在柔嫩、幽闭的宫口上,一股酸涩感从尾椎骨产生,直接弥漫在身体的所有角落,让沈意忍不住哼声儿,瞬间软了手。
这酸麻来得快,走得也快,但架不住江遇只盯着地肏。
缠绵的穴肉咕叽咕叽地吞吃大肉棒,精水睡着肉壁滑落下来,流到地上,沈意浑身汗涔涔的,额头、后背止不住地冒汗,热汗黏糊在背上然后又被江遇蹭走,他迷失在激烈的性事里,前后两穴带来不同的舒爽,看着镜子里那个表情淫荡,穿着骚浪的人,沈意有几分恍惚,莫大的羞耻感让他一边逃避一边渴求江遇带给他的快感。
随着江遇之后几次狂肏,原本抵死不从的子宫口颤悠地张开了嘴,将里面潮润、湿软的宫腔露了出来。
兔子无力地绷紧腿,脚趾手裹搅动着白
', ' ')('丝。
进来了。
又被操进子宫了。
江遇半眯着眼睛,神色染上了几分危险,他的嗓音低压。
“老婆的子宫好暖和,好像一辈子呆在里面。”
沈意无力地侧过头,但是眼神浮现出异常的惊恐。
他知道是江遇真的想这么做,这个人骨子里就是个疯批。
见兔子有些抵触,江遇亲着他的额头,一边安抚道:“老婆乖一点,老公最疼你,嗯?”
说完便继续身下的动作。
沈意的逼就算被肏过那么多次,还被用来在木马上玩了那么久,还是异常紧致,子宫更是如同羞涩的少女,小小的,整个宫腔如同一杯蜂蜜水,又甜又多汁,鸡巴肏到里面的时候,瞬间就被这蜜糖水浇了个透,薄而嫩的子宫璧无处躲藏,便破罐子破摔般地缠在入侵的异物上,谄媚地分泌蜜汁。
江遇马眼一颤,有一股射精的冲动,他咬了咬牙,直接将骚兔子压在镜子前开肏。
兔子两只手撑着镜子,脸颊贴在上面,奶子也被挤压地变形,并且随着男人深深浅浅的肏弄,乳夹与镜子摩擦,带去一阵阵酥麻、胀痛的拉扯感,但是痛中伴随了几分快感。
沈意像是正在被剥离开,大脑的意识只停留在对于性事的感知上,集中于两颗樱桃般的奶子和整个发麻、发酸的下体,可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下面的那两口骚穴还在不断吐汁,
男人几近暴戾地将惨凄的花穴当成了飞机杯,一点都不留情地将傲人的性器插进去,丝毫不顾身下人颤抖的身体。
在几百次抽插下,肏进子宫里的鸡巴终于猛地弹了弹,将稠厚的白精射进了被肏到烂熟的宫腔里。他固定住兔子的腰,宛如野兽般得要将精液一滴不漏灌进雌兽的身体里。
沈意失了神,胯下的性器也颤颤巍巍地要射了,可是在那一瞬间,铃口忽然被一个冰凉的小棍堵住,已经勃起到临近射精边缘的性器骤然软下去。
他呜咽往下看,只见自己的已经软点的鸡巴前端缀了一个钻石,但是还有好几厘米的小棍整个插进了铃口里。
江遇动了动腰,把这泡精液的最后一点都射给了沈意,他抱着人,眼神恶劣又痴迷,“射多了不好,所有我给宝宝堵上了。”
操!狗东西!
就算沈意还被江遇捏在手下,花穴里还含着他的性器以及新鲜的精液,后面还塞了嗡嗡作响的按摩棒,他也在新开破口大骂江遇的不厚道!
可他实在是累趴了,终于又被男人抱回到床上,后穴的按摩棒停了下来被拿出体外。
江遇身上的衣服只有些凌乱,裤子和衣摆上沾了些沈意的精液,他看了一眼半眯着眼想睡过去的青年,嘴边勾起了一道玩味的笑。
“宝宝。”
男人弯下腰,双手撑在兔子两边,一看表情就不怀好意。
沈意心中拉起防线,戒备地看着他。
干嘛?
江遇点了点下巴,示意自己的鸡巴有梆硬了。
兔子脸色瞬间白了,挣扎着起身然后被男人无情地拉着脚踝扯了回来。
“别跑啊。”他说。
沈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抬起手抵在他胸前,避免进一步被骚扰。
江遇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他拉起兔子的腿,说:“不用你的逼,用腿。”
腿......
腿......
腿!
兔子瞪大眼睛,还能这么玩?
男人轻声一笑,他上手,兔子的两条腿分开,先是将那根按摩棒插进了花穴里,将妄图流出的精液堵在子宫里,然面埋下头,将舌头伸出,一寸寸地舔过那裹着白丝的长腿上。
白色的丝袜质地柔软纤薄,被双腿极好地撑开,隐隐透着里面粉白的腿肉。
江遇像是个变态一样,用鼻子猛地贴在白丝上吸气,一股股清香直窜进鼻孔,随后郑重地舔蹭过敏感的腿侧、膝窝,勾得身下的兔子激烈地拱起了背。
因为刚才的那场性事,兔子浑身都出了汗,丝袜也被汗水微微濡湿,不过被男人细细舔过,经过的地方不仅留下了水迹,还湿漉漉地贴在腿部,泛着丝丝的痒意,让兔子不由得把腿夹起来。
不一会儿,整条丝袜上都留下的男人的津液,他抬起头,看到兔子眉眼间的媚态,痴痴地笑了两声,随后架起兔子的腿,把两条细白的腿合在一起,然后弯曲,使得脚后跟和臀部贴在一起。
沈意瘫软在床上,视线被泪水阻挡,从水雾里,他看到江遇慢慢地挺身,同时感受到自己的膝窝缝隙中缓缓地挺进了一根炽涨的火棍。
男人把性器埋进了青年腿间,细腻的白丝包裹起棍身,传去极致的舒爽,他开始扭动腰,按照肏穴的方式,同样开始在兔子腿缝间抽插起来。
柔软的腿肉裹着粗大的性器,极其滑嫩的感觉让江遇有一种在肏豆腐的错觉,他越发猛烈地将鸡巴送进腿间,把膝窝的那团肉都磨到发红、发软。
兔子
', ' ')('哼哼唧唧地不要男人只盯着一个地方弄,所以他换了个姿势,将鸡巴插进兔子大腿间的缝隙里,但又嫌这样不好动作,于是解开了领带,把兔子的膝盖绑着,这样,两个大腿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就算兔子地腿如此纤细,也只能留出一道窄窄的缝隙。
江遇将沈意抱了起来,让人背靠着坐在自己腰腹上,鸡巴恰好肏进腿缝。
几乎成了残影的抽插速度让兔子的双腿胡乱颤抖,两眼飙泪,他从没想过被肏腿也能有这样的玩法。
终于,在近千次抽插下,江遇终于射了,射得兔子满腿都是,两人歇了一会儿,他抱着两条腿就快失去知觉的青年进了浴室,除了没有给青年洗花穴,别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的。
沈意的瞌睡袭来,还在泡澡的时候就靠在男人背上睡着了,只不过在迷迷糊糊中,他感到自己被放平在床上,花穴里的器物被抽出,但是很快又有一根东西插了进来,但是他眼皮过于沉重,实在睁不开又睡下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