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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乐珩比他们早来,对酒店周围的地形熟多了,他带沈意去了隔酒店几条街的古镇,不过虽说是古镇,人流量其实不多。
沈意跟着徐乐珩东走走西看看,将这古镇转得差不多了,徐乐珩让他站在树下休息自己去买点喝的。
此时阳光恰恰从云层钻出来,薄薄的光线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沈意身上,留下斑驳的光点。
徐乐珩拎了两瓶水,走近时不由得愣了神,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忙把水夹在胳膊和身体间,朝沈意喊了一声,“看这儿。”
沈意下意识看过去。
咔嚓。
拍立得记录下沈意转头看过了的这一幕——女人的头发微微被风吹起,留下两缕落在胸口,她眼神清澈,像是一头小鹿,眸子里还带着几分疑惑,身上的裙子随风起,荡开一抹蓝色的光影。
江遇回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在门口遇到了徐乐珩,草草聊了两句便回了房间。
一盏暗暗的床头灯开着,沈意躺在床上,昏黄的灯光洒在他脸上,渡上了一层柔和的薄纱。
江遇心里像是被一头小兽撞了一下,心尖一处变得柔软又温暖。他亲了亲青年的眼皮,沈意无意识地蹙眉但最终没把眼皮睁开。
视线扫到床头放着的一张照片,江遇抬眼,将那张照片看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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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意跟江遇一起去了码头,霍远倾在前面把江遇几个负责人带到船头,沈意在甲板上休息。
潜水队的人在甲板上已经换好了潜水服。
沈意默默站在后面,视线扫到那群人里面,有一个非常出众的金发少年。
如果没猜错,这是原文里第四个出场的攻,名叫杜淮,性格放荡,长相帅气,喜欢挑战,也喜欢刺激的东西。
杜淮的哥哥加入了霍远倾的这个项目,杜淮听说了之后,跟着一起来了江东海,并与江遇见上了面。
杜淮正在检查自己的潜水服和工具,感受到一道浅浅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下意识抬眼,发现是个女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
杜淮邪气地扯了扯嘴角,向沈意投去了一个笑容。
沈意:“……”
但是这一笑还不够,杜淮直接朝他吹了个口哨,虽然流里流气,但并不油腻。
少年过去,大大方方伸出手,做了个自我介绍,“认识一下,我叫杜淮,你呢?”
沈意出于礼貌,探手跟杜淮握了握手,但刚刚准备抽手时,掌心忽然被剐蹭了一下。
江遇从船头回来找沈意,却看到沈意身边站了个人,那人身上穿了潜水服,身量高大,眼神专注地盯着沈意看。
他压着怒气,喊道:“沈意。”
听到声音后,沈意转头,蓦地,一道阴影罩在身上,男人身上带着一股幽远的木香味如同有形的手,压在心头,他心中一紧,抬眼对上江遇暗潮汹涌的眸子。
“你是?”杜淮跟人聊得正欢,虽然完全是他单方面说话。
江遇紧紧抓着沈意的手腕,半拖半拽将人带离甲板。
杜淮脸色低沉,他伸出手刚准备组织男人,却被一个女人阻拦。
这是江遇的秘书。
汽车一路开往酒店,在平坦的马路上几乎拉出闪电般的弧度。
沈意被江遇抱着进了酒店房间,腰身被男人两只铁钳一样的手禁锢着,骨头都快碎了。
他被男人扔在床上,宽大的软床下压。
沈意面朝下趴在床上,他挣扎起身,腰弓着。
哗啦一声,窗帘被拉起来。
他惊恐地侧头,看到江遇脱下了西服,扯开领带,一步步走过来。
“沈意,我以前是不是太顺着你了,嗯?”漂亮的眉眼参杂了怒气、偏执、疯狂,江遇的理智被灼伤成了灰烬。
在看到沈意对别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他几乎是不受控地想把人抓回来,关起来,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不是。
不是这样的。
沈意无声地呐喊,他被江遇阴鸷的眼神吓地发抖。
江遇单手抓着沈意的手腕,用领带捆在床头,他两条腿分在压在沈意身侧,浑身的肌肉紧绷,如同一头地狱来的野兽。
他三两下脱下沈意身上单薄的裙子,将裤脚拉开,赤裸裸地将高挺的性器顶在完全没有抚摸、舔舐过的穴口。
沈意胡乱扭动身子,眼睛睁大,后背冒出冷汗,他好想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男人完全不顾身下人的感情,他掐着沈意的腰,“凭什么你能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凭什么我就要用下作的手段才能把你留在身边?”
他说着,便将性器推进干涩的肉穴里。
完全没有润滑过的花穴被鸡巴凿开,穴口撑大,滚烫的肉壁咕叽涌动,撕裂般的疼传遍全身,嫩穴如同被锋利的刀刃划开,深入骨髓的痛感直蹿脑门。
沈意大张开嘴,憋闷又急促地呼吸着,眼泪飙出来
', ' ')(',顺着眼尾流下去。
江遇被穴夹得过紧,也不好受,可是依旧不死心得将鸡巴插入。
嫩小的甬道被一寸寸破开,干涸的蜜穴因为蛮力的入侵,开始自动分泌滑液。沈意疼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阴阜剧烈抖动,阴唇被拉扯到极限。
血液因为剧烈的疼痛沸腾,灼热的性器像是要把沈意刺穿,他感觉过了好久,男人还没有把鸡巴插到底。
江遇炽热的呼吸打在沈意脸侧,他咬紧后槽牙,“婊子就该被男人肏,我告诉你沈意,你这辈子就只能被我一个人上。看看,我才刚刚操进去,你下面这口骚穴就开始吸我了。”
沈意的眼睛眯着,眼泪如同一层水幕,浇在眼中。下体生疼,这痛感扩散般地传来,两只手腕也被勒出了几道可怖的红痕。
不堪入耳的腌臜话砸在耳朵上,沈意咬紧嘴巴,他不想在江遇面前展示自己这么脆弱的一面,或者说,想尽可能保留一点捡不起来的自尊。
花穴逐渐适应了可怖的性器,噗嗤噗嗤的淫水喷在冠头,拥挤的穴肉识趣地顺吸茎身,江遇掐着沈意细瘦的腰身,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他额头凸起青筋,身下的力道几乎把女逼凿烂了,粉嫩的阴唇被摩得赤红,随着鸡巴的肏入无力地外翻。
沈意绝望地看着天花板,身体屈服于男人胯下,腿间的鸡巴随着男人猛烈肏弄羞耻地立起来,在前前后后的晃动下,甩出可笑的幅度。
痛苦的感官与崩溃的神经交织。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快感的性事。
对于沈意来说,这更像是凌虐,悲伤的眼神从双眼流露出,他大张开腿,被迫在男人胯下,用畸形的器官挨肏。
“好紧,肏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江遇每次都将鸡巴砸在柔嫩的子宫口,两只手的虎口掐着青年的腿根,将两条细瘦的腿分到极限,他的余光扫到床头柜的那张照片,黝黑的眸子里如同暴风雨翻滚。
“骚货!昨天是不是也腆着个脸去勾引男人了?”
“你这逼一天没男人滋润就发骚!”
沈意像是个死人一样,下唇被咬地渗出血丝,他根本感受不到快感,内心既痛苦又失望,无休无止的疲惫包裹着他。
江遇发力,两只手臂覆盖着薄薄的肌肉,随着男人的用力,粗大的青筋也浮现出来。
鸡巴狠狠插在蜜穴里,两人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稀里哗啦的精水从穴里流出来,江遇根本没疼惜沈意一分,自顾自地毫无章法肏穴。
嫩生生的子宫口不堪重负地开口。
粗壮的龟头和一大截鸡巴都肏进柔软温和的宫腔里,两颗睾丸打在快透明的穴口,整根鸡巴都被吃进了穴里,一个圆圆的弧度在沈意小腹上凸起。
沈意重重地“哼”了一声,他仰着头,无力承受被肏穴的痛苦,骨脊传来的刺痛和小穴完全被打开,使沈意的意识变得模模糊糊。
泪水流了满脸,双颊攀着潮红,下唇渗出血液,他张开嘴,喉咙哽咽。
江遇冷冷地从上往下看他,鸡巴再次拔出又插入。
尊严和耻辱仿佛被男人踩在地上,沈意心中无比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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