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方昕一时尬住了。
说实话,他行走gay届这么多年,论演戏他还真没输过谁。
今天白书这么一说,方昕来了兴趣,抬眼问他:“那我该怎么说?”
沉默几秒,白书摇了摇头,又重新开口:“我不知道。”
方昕被他的回答给逗乐了,接着问他:“你不知道?那你怎么肯定我说的就不是真的?”
“事实永远建立在准确的数据和确凿的证据之上”,白书几乎没有犹豫:“你的破绽太明显了,无论受没受伤,怎么受的伤,你根本就没打算告诉我。”
“所以也不算骗”,说到这儿白书神色中多了几分思考,仿佛在回答的是什么殿堂级的神圣问题:“只是你还没接纳我作为你的信息收馈者。”
脑子里环绕着白书所说的弯弯绕绕的词,原本就疲惫不堪的方昕,脑子更大了。
也不管形象人设了,方昕直接往后一躺,横在了小床上。
医务室的床垫子已经被压的有点实了,躺上去有点硌得慌。
方昕闭上了眼,语气中满是倦意,含糊不清地拜托白书:“班长,你现在有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等白书做出回答,方昕又接着说:“你要是不忙的话,我先睡会儿,你帮我看一下……”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直接消失在晨中的带着几分凉爽的空气中。
看着腿搭在床边,整个人睡得特别别扭的方昕,白书思考几秒,将方昕身体竖了过来,还贴心地帮他脱了鞋和袜子。
校医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方昕,以及一旁正在将袜子叠的整整齐齐的白书。
校医卷了卷袖子,看着将袜子叠好放进鞋中的白书,问他:“同学,你们谁生病了?”
白书眼神落在床上,“他刚才跑操摔倒扭到了脚腕。”
随后白书伸手轻晃方昕,想将他叫醒,同时对校医说:“我刚才粗略看了一下,没伤到骨头,您再检查一下,我们快要上课了。”
校医见方昕一直不醒,走到床尾把着方昕的脚腕开始察看起来,最后得出了跟白书刚才一样的结论:“确实没伤到骨头,拿点活血油回去揉揉就行,把你同学叫起来回教室吧。”
白书点头,直接伸手捏住方昕的鼻子。
方昕喘气声逐渐沉重,最后被憋醒了过来,白书跟没事人一样,从一旁将方昕的鞋子提了过来:“穿鞋子,我们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