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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宗权已经忍到了极限,随着他另一条腿离开地面到床上,原本躺着的安忱身体一起晃动,小穴里的那东西还在运行,嘴里不时发出一阵闷哼声。
突然,还在震动猫尾肛塞从后面被拽住,一点点往外拉扯,其中不知道磨到安忱哪个地方,激得他又是一道闷哼。
“啵——”
猫尾巴被拔出来,里面金色的酒液才流出来没多少,乔宗权便挺着自己那根粗大坚硬的肉棒直接捅了进去。
“唔嗯~”
因为这动作过于突然,安忱被彻底贯穿那刻双眼猛地睁大,被铐住放在头顶的双手霎时紧握成拳,后穴因疼痛一阵收缩痉挛,让在他体内的乔宗权爽得长叹了一声,熟透的车厘子很轻易被肉棒碾碎,由于里面还有其他东西,所以整个甬道更加紧窄,让人恨不得把他干死在床上。
乔宗权这么想,实际上也这样做了。
他冲在进去后,就两手抓住面前人已经红痕遍布的臀肉狠狠捏了一把,身下动作像是打桩机似的又快又狠,每次整根拔出后又尽根没入。
“嗯嗯嗯嗯……”
水床也随之响起“啪啪啪”的声音,听得人一阵面红耳赤。
这样的性爱,安忱感觉很痛,但又很爽,心理上是屈辱的,但身体上恨不得对方更加用力肏干,先前还被粗鲁进入而痛得发白的脸色也逐渐恢复。
事已至此,再多其他挣扎都是无用功,安忱索性破罐子破摔,伺候好这个老男人先离开这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有他活着一天,就不会忘记今天的一切。
这样想着的安忱逐渐开始放松身体,故意扭着屁股把后穴往那根肉棒上送,然后控制自己两瓣肉臀,故意在乔宗权拔出去时狠狠收缩肠道。
感受到他的配合,乔宗权满意一笑,两手一下下拍打揉捏着那已经没一块好肉的皮肤之际,张口就狠狠咬在其中一片臀瓣上。
“唔——”
安忱疼得眼泪倏地落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他必须忍,必须!
水床来回晃荡,男人的肉棒在他后穴里不停戳刺,之前放在小穴里的车厘子早已经被彻底捣烂,跟里面的酒液混合在一起。
又是一股涨麻感袭来,安忱阴茎一抖,里面只射出了一些稀薄的精水便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不得不说,他也有在疼痛中爽到,但这种爽一旦维持太久,那对身体就是一种折磨。
安忱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身体里那根东西被抽了出去,然后后穴里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
隐隐约约间,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这可是你自己酿的,乖,都喝下去……”,他就无意识的张开了嘴。
温热的液体苦涩中又带着一丝甘甜,安忱喝下第一口后还砸吧了下嘴,眼眸微眯,嘟唇还想再喝。
乔宗权见状,没忍住闷笑了一声,随即走下床,来到最靠外的书架旁,从一个大约长二十厘米的木盒里取出一串透明玻璃拉珠。
珠子体积有瓶盖大小,一共有七颗,尾部是个拉环,方便使用者将其拉出来。
乔宗权手里拿着冰凉光滑的玻璃拉珠,一步步走到安忱身后,一手抬起他的腰,看着他冒着白色精液的穴口,喉结动了动,恨不能再拉着人肏一番。
不过他也知道,要是再继续下去,这儿媳妇就要被自己肏死在床上,因此他控制住身下欲望,另一手将拉珠一颗一颗塞进他的后穴里。
“嗯~爸爸,不要了……”
早被取下口塞的安忱感觉身下又有东西进来,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紧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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