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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萧站在殿中央,环视这个宏大的主殿,从乌金色砖墙到四个方位耸立的灰白石柱,石柱上雕刻着花鸟鱼兽。三面石柱间都错落放置着各种兽类的或凶恶或温和的雕像。
正对面,只有一座雕像。但那座雕像无比宏伟,几乎头顶到殿梁。人首鱼鳃,飞禽的双翼,走兽的躯干,眼底无珠地观望他脚边的信徒。
容萧默默与兽神像对视,心中隐隐有种被冒犯的不适感。
“见到兽神像,咳咳咳咳——需要心怀谦卑。”一个不高不低的声音传入容萧耳里,夹杂着几声病弱的咳嗽。
容萧转身,看着一个纯白的身影自殿外而来缓缓向他走近。对方穿着本不该属于这个时代的白色丝质曳地大氅,从霜雪中走来。
他的脸蛋清丽,墨长发藏于大氅的雪色绒毛之下,墨发衬得小脸更多了几分病容的苍白。泼漆黑的双眼是没有光彩的平静。
容萧注意到来人走动时,那不经意露出衣服的赤裸双足和一掐就能握住的纤细脚踝。心房被轻扣了一下。
他就是族群的圣兽,兽神与人间的传音者——懿。
“不知道祭司大人喊我来做什么,”容萧按下心动,“询问禁为什么和凤年年解除婚姻关系吗。”
懿来到雕像边,蹲下身,从大氅下伸出手,轻轻搭在雕像的底座边上。恍惚间,容萧似乎闻到了少年的指尖漾开的清淡梅香。
“兽神与我说。”懿闭眼开口,如吟梵音,“是你介入了被神祝福的婚姻。”
那长卷的睫毛轻轻合上,在欺霜赛雪的脸上留下一片阴影。一双无机质的眼睛被遮挡后,眼角竟有一颗泪痣,无比猖獗地妩媚着。
这人美得过分了……容萧昨天才刚和禁在床上恩爱,但不影响他又一次见色起意。
他看似无意地向懿走进了几步,这位无垢无瑕,无欲无求的祭司大人。
“兽神所说自然是对的,但现在比较重要的是另一件事,”容萧的肩膀快要碰到懿的手臂,说话的气息让懿的大氅颈部的白色绒毛微微浮动,“祭司大人,你知道自己有多好看吗?”
懿睁开了眼,睫羽颤动:“我今天叫你来,是让你向兽神祈求原谅的,不要问些无关紧要的……”
他好乖……容萧邪念再难以抑制,仰头,伸出了舌尖,在那张绝美娇嫩的脸上轻轻舔了一口。
懿的身体震得厉害,立在原地,撇过脸去,神情看不出什么异样,但一双冷漠的眼睛在某个角度分明反射出水光,透出一分楚楚可怜。
良久,懿抿直的双唇都多了几分樱粉,才轻颤着说出一句:“你,别过分。”
就该在兽神像下,把这不容亵渎的祭司操烂。
容萧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硬了,湿了,欲望从骨髓中缓缓浸入全身。
“祭司大人。”容萧轻佻地托起懿的下巴,容萧轻轻咬着下唇暗暗用力,迫使他侧身与自己对视。
或许不该单纯用冷漠来形容懿漂亮的双眼,那是空无一物的纯净,也是一览无遗的空茫。
就该让这双眼睛不再平静……容萧松开牙齿,唇中被咬出的白色像是气泡被托上波动的水面,最后消失在淡粉的水中。
懿也在看他。他分明在懿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稍纵即逝,名为惊艳的光。
气氛渐渐湿热,容萧笑着仰头,精准地吻上懿的唇,撬开了他并不牢靠的齿关。
“唔——”
懿呆住了。他从不知道原来他人的唇这么柔软细腻。唇舌交缠,两人的喘息无比清晰。懿被动地被容萧搅动嘴里的欲念。
可这在兽神眼下。懿有些慌乱地推开了容萧,贴着雕像站稳。
“你——咳咳咳咳——”懿扶着池边,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的,止不住地咳嗽。
少年披着覆盖全身的大氅,咳得微微弯腰,衣服雪白的绒毛似乎都染上了湿意。懿捂着嘴,眼眶因为呛咳微微泛红,给病弱的神态添了一分颜色。
容萧将少年祭司压在雕像前,单手探进了大氅内。双腿因为兴奋都隐约有了鱼尾的模样。
懿腰身肌肉紧绷:“别……”
“祭司大人,你会做爱吗?”少年厚重衣袍下有着纤细的腰身,容萧十分中意手中的触感,轻盈地上下挑逗。
懿忍不住按住了容萧的手,不敢去看人鱼蛊惑的双眼:“那是对兽神的背叛,我不可以——兽神从不会允许。”
“没关系,可怜的小神仆,”容萧顺势带着懿的手伸到自己腿间,笑得娇羞无比,“我强奸你,不需要你的神允许。”
那手指探进兽皮衣,越过一根火热的肉棍,陷进了两瓣空虚的柔软里。容萧失控地轻喘了一声,那两根手指的触碰比最猛烈的春药还要烧人。
懿被烫到了一般地抽回手腕。
欲望烧着了身子,情欲融化成水涌出小穴,肉棒硬得不成样子。唇舌干渴,容萧撇开了祭司大人仅一件的外袍,低头含住了小祭司露出的肉粉乳晕。
“别碰——”懿的声线都在
', ' ')('颤抖。
舌尖抵着懿坚硬的乳头,舌面感受到了乳头的柔韧的硬度,双唇吻到的皮肤绷紧了,像是支撑不住了。
这人的身体比他的眼睛诚实许多。懿这种陷入情欲的战栗,让容萧获得了无匹的满足,他放开了懿的乳头,左腿蹬着雕像及腰高的底座,将祭司大人困在身前。
手指从懿的腰间滑下,终于探到了那根同样勃起坚硬的肉棒,中的尺寸粗壮得有些出乎意料。
懿的小腹抽动地一软,呼吸微微乱了。双手甚至不敢去推容萧赤裸的上身,只能往后撑着底座的边沿。
“脸生的好,这里怎么也生得这么好~”容萧的每个字都像是蜜罐里捡出来的,甜腻无比。
低头就能清晰地看见手中的旖旎景色,那根肉棍显而易见地比容萧的大上一圈。容萧恨不得立刻让手中丝质触感的肉棍捅进自己不断抽搐的花穴。
“兽神像下,不可以,不可以做这种淫秽不堪的事!”懿的手攥出了漂亮的骨节,奶白的手指扣着灰黑的雕像,撞出了污秽的洁白。
祭司袍根本挡不住他的一身春光。容萧缠上了懿的身体,同样勃起的肉棒轻轻磨蹭着懿的巨物。
“不可以……不要碰……”懿那本是清泉跌落山涧的音色,却吟出花朵开苞的声调。
“祭司大人,嗯~你这个鸡巴不来捅捅我的逼,就可惜了~”容萧扶着懿的巨棒,撇过自己那根肉棒,磨弄着已经湿透了的阴唇。
“作为祭司,您一定不会~不会拒绝族人,诚恳的祈求……”
龟头的火热烫软了容萧的身体,浑身发热,脑袋发昏地陷入性欲之中。
懿闭上了眼,抿直唇,再一次撇开了脸。
容萧让龟头抵着娇小的穴口,向里极致地撑开甬道,“我只是……小逼流水了,借祭司大人~的大鸡巴,啊~堵一堵穴……”
巨硕的阴茎一点点撑开甬道顶到最里面,容萧只觉得手松脚软,浑身的快感如海潮一般汹涌。
“咳咳咳咳,哈~唔……”懿过分激动一样地呛咳,又因为欲望被包裹而喘息,闭着眼,呼吸仿佛也有娇弱的靡红。
“嗯~”随着那物顶到了深处,容萧低喘了一声,撑着懿的肩膀,混混沌沌地低头看向水下,就见着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他痴笑着,伸手轻轻圈住了露在外面的一节:“祭司大人怎么这么高~您好好啊,我忍不住想操您的鸡巴~”
容萧踮起右脚往前狠狠一压,那根肉棒就深深地捣进了子宫口前,分明是自己的动作,他反被入得手脚都提不起力气。
“啊~”没有力气踮脚的小人鱼又让那根肉棒从小穴里滑了一节出去。
肉棒在细窄紧致的甬道里刮蹭了一次,连手淫都没有过的懿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天旋地转的快感,抓着雕像底座的手指开始泛起用力的白色。
“祭司大人,您好乖~”
容萧轻轻吻着懿的脸,左脚高踩挂着雕像底座,靠着懿,缓缓地抽动,穴里粗壮的肉棒磨弄着甬道里淫水泛滥的软肉。
“别动~你,别动,唔~”懿颤巍巍地睁开眼,伸手扶住了容萧搭在自己肩头的手。他的眼眶微红,眉头微微蹙起,泪痣都在倾诉委屈。
一个泫然欲泣的美人,冰清玉洁的娇弱公子,正在被他强行用逼操着处男鸡巴。容萧这么想想就气血上涌。
“祭司大人,着实天赋异禀~没有,完全肏进穴里,嗯~照样能每次都撞得又深,又重~”
容萧咬了咬懿的颈侧,轻轻地喘,每自己撞一次就弱弱的吟叫一次:“嗯~啊,被祭司大人,操得,哈……好舒服~”
他这么说着,好像动腰的不是他,而是懿。懿被这样交错的胡言乱语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染上了异色。
容萧勃起的肉棒在操干中摇晃,撑开的花穴被干出了淫水,咕唧咕唧的叫唤,从腿根随着站立的姿势流向腿内侧。
“祭司大人,要您全部进来……”容萧搂紧了懿的腰,将他缓缓扑倒在地,肉棍因为姿势整根捅进小穴,囊袋拍击在容萧的私处。
“啊~嗯呐~您,插的好深~”
容萧拽开自己的兽皮衣,又抽开懿的丝带。少年的大氅在地上舒展如花朵,露出了肌肉饱满立体的肉体。长发也失去了禁锢而散开。
就在神的脚下,就在神的注视中……懿挡住了眼睛,不知道是看不得那兽神雕像,还是见不得骑乘在自己身上,带来无尽欢愉和挣扎的海妖。
容萧竟觉得穴里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这个姿势太爽快了。容萧圈着懿的窄腰,摆动起腰胯,那巨棍每一下都直撞着子宫口,像要往里操进去。
容萧淫叫着,肉体拍击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粗阔的肉棒捣弄着撞红了的阴户,人鱼的淫液每次都会被操出穴口:“嗯啊~啊……啊~啊~”
婉转的声音随着他自己加快速度而变得越发急促,欲望在一声声吟哦中累积。肉棒顶进子宫口的时候,容萧高仰着头,射精了。
乳白的精液
', ' ')('一股股喷射在懿的小腹上,覆盖在漂亮的腹部肌肉上。
懿也被射的急喘了一声,挪开手时,眼睛布着几分兽性的血丝。
前面已经软了,被肉棒狠狠操干着的小穴也快到了极限,容萧前后摇着腰,手指点在了自己刚射的精液上。
懿低头就见容萧的指尖短暂地拉出一根粘稠的乳白水丝,然后崩断,只剩指尖的一点白色的液体。
崩断的不止是精液。
懿突然做起,反将容萧压倒在地。容萧不设防,被坚硬的地面撞得有点发懵。
沉重的肉体压着容萧,腿中挤进的人让两条腿只能打开成羞耻的姿势,容萧不知是被撞懵了还是压懵了,直到身上人开始狂猛地抽插。
比起自己和风细雨一般地摆动,懿的动作堪称惊涛骇浪,容萧张嘴只剩惊喘:“啊~啊——懿~嗯啊~唔,啊~好……好快,啊~~”
太快了,每一下都只是稍稍离开就重重捣入,交合的碰撞声听得容萧面红耳赤,小穴被操泄了,淫水全被懿的鸡巴打了出来。
淫水在身下流成了一个小滩,容萧被操得热汗涔涔,吐出舌头喘出一朵朵的热气。
懿无比疯狂,硬生生压着咳意,一张病容的清丽小脸此时也裹上了酡红。
“子宫,被操……啊~操开了……懿~咿啊~哈啊——”
容萧已经被干得有些混沌不清,甬道攀上了好几次高潮,整个褶皱的内部都在蠕动抽搐。
他泪蒙了眼,在高潮中几经失去方向,懿还在痛快地抽打肉壁,容萧叫哑了嗓子:“啊~去了,我没了……懿~~唔……”
懿深深地顶到深处,狠狠地射透了。容萧长长地叫着,对方那自出生以来的处男精又浓又多,将自己的子宫射得满满当当。
容萧睁眼时,有些不知身在何方。
懿退出了小穴,眼神的狂热渐渐降温。他努力恢复平静,捡起地上的大氅,没说一句话,逃也似地走了。
容萧在地上躺了好久,才缓过劲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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