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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天?”
叶敬酒心下一紧,磕磕巴巴问道,“魔尊大人想同属下聊什么?”
“聊什么呢?嗯……我想想。”
侧躺在软榻之上的魔宫主人微微勾唇,漆黑的指甲缓慢地敲点着苍白的脸颊,他饶有趣味地望着叶敬酒,笑意并未达到眼底。
怎么回事,这种意外熟悉的不妙预感——
叶敬酒头也不敢抬,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额头冒出冷汗。
“嗯……想到了。”
俊美邪异的男人从软榻上起身,手随意搭在膝盖上,身体朝通讯器凑近,“不如就聊聊敬酒你那个有趣的秘法好了。它到底是怎么做到、居然连本尊也没有发现敬酒你居然是个……”
说到这,男人颇为玩味道:“双性……炉鼎。”
几乎在花不笑说破叶敬酒身份的同时,叶敬酒猛地抬头盯向男人,只见这位身份显赫的魔宫宫主面带笑容,剧烈的杀意自男人身上迸发。
叶敬酒下意识想到对方以往对待不听话的手下所使用的残忍手段。
……他是怎么发现的?
叶敬酒脸色煞白,他脑袋发懵,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竟直接问了出来,“魔尊、魔尊大人是如何知道的?”
男人轻笑,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意有所指道:“说起来,敬酒投靠本尊门下已有半年,本尊却似乎没和你说上过几句话,瞧你以往的作风,还以为你是那般呆板沉闷的个性。
“敬酒虽是魔修,修炼方法却和寻常魔修不同,看起来倒更像个正派弟子。又天资聪颖,做事乖巧,不会耍什么滑头。也正是因此,本尊才看中你,令你前去逍遥派替本尊监视岑澜。”
魔尊叹了口气,他随意倚靠在软榻上,姿态放松,缓缓抬起深邃晦暗的眼眸,“……本尊可是很信任你呢,敬酒。”
叶敬酒心思单纯,自然不是魔尊的对手。他被男人说得头皮发麻,只像个鸵鸟一般低下头,急忙解释道:“魔、魔尊大人慧眼识人,属下自当拼尽全力为魔尊大人做事。还、还望您能不计较属下隐瞒魔尊大人一事——”
“嘘。”
男人眯眼,食指轻轻抵在薄唇上,危险而充斥诱惑的气息扑面而来。
叶敬酒立刻噤了声。
这番乖巧的举动意外取悦了男人,原本围绕在男人身上的杀意顿时消减许多。魔尊轻笑,“上次通讯之时,本尊便觉得敬酒的性格变了样。便是开朗了许多,瞧着居然也比从前亮眼了。”
如同原本蒙尘的珠玉,忽然间被人擦得干干净净,散发出柔和白净的光芒,让人一眼瞧去便被吸引了心神。
“本尊难得好奇,于是派人仔仔细细查了一遍敬酒的身份。原以为和之前没什么两样,没想到查出了有趣的东西。”
花不笑目光停留少年的脸上,眸色加深,意有所指道:“千年以前,本尊便听过双性炉鼎的传说,然而还未曾真正亲眼见过双性炉鼎。只听旁人说滋味美妙得很。如今身边的小东西竟是这等稀罕体质,倒真是令人……好生欢喜。”
……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他叶敬酒怎么这么倒霉啊?
“……魔、魔尊大人,”
叶敬酒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属下隐瞒此事,只是迫于无奈之举。但属下对魔尊大人是一片护主赤诚之心!属下绝对听从魔尊之令,绝不会生出二心背叛魔尊大人。还望、还望魔尊大人不计前嫌,原谅属下。”
“哦?绝对听从本尊的命令?”
魔尊低声哼笑,“当真如此?”
“……当、当真如此。”
魔尊渐渐收敛笑意,眼睛微眯,“哦?既是真的,那即便本尊向敬酒提了过分的要求,敬酒也不会反抗?”
要求?过分的要求?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如果可以,叶敬酒真的不想理会这位本书武力值天花板,直接溜之大吉。
但那邪异男人的杀意既能通过通讯器被他感知到,叶敬酒便清楚知道对方有杀掉自己的打算。
叶敬酒真的不想刚进入这本书里就莫名奇妙丢了性命。
他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只有随着时间流逝似乎被刻意模糊的书中剧情,谁能保证他在这里死去能直接回到现实?
叶敬酒不敢冒这个险。
少年心中惊慌无措,迫于对死亡的恐惧,他只能低头臣服,姿态顺从,“属下……属下一切遵从魔尊大人的命令。”
气氛一时间格外寂静。
叶敬酒跪在地上,盯着深褐色的地板,后颈冷汗直流。
良久,他听到男人自胸腔发出一阵闷笑,似乎很是满意叶敬酒假扮的忠诚属下。
叶敬酒松了口气。
“听说双性炉鼎长出的花穴同女人没什么两样。本尊很是好奇,敬酒,你愿满足本尊这个小小的心愿吗?”叶敬酒听到魔尊问他。
愿意又如何?不愿意又如何?
', ' ')('他哪有什么资格拒绝。
叶敬酒心头一阵苦涩,他便是清楚意识到自己先前过于看轻这个书本世界,以至于一时间没能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
被穆修威胁身份猥亵自己的身体,眼下事件又要重演,归根到底还是自己太过粗心。
罢了。左右也不是没被人看过,就当买一送一大酬宾了。
“属下自是愿意的。”
叶敬酒低声呢喃,他摸索到腰间的腰带,浓密漆黑的眼睫微颤,便是轻轻扯开,衣带缓缓垂在地上,露出一大片雪白。
因是还没被开过苞,又有秘法压制,少年的胸部只是微微突起,小小的一团雪白柔软可爱。花不笑的目光向下,少年的男器很是秀气,与本人倒是相搭。而当这肤色雪白的少年倚靠在床榻上,面露耻意朝着男人张开双腿时,花不笑本就幽暗深邃的眼眸顿时沉了下来。
——当真是好生怪异。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少年,却同时拥有女人的骚穴。眼下,柔软饱满的花穴面对着他,颜色粉嫩,尚且是未曾被人碰过的模样。
又或者是,还没多碰过几次。
双性炉鼎生性淫荡,花不笑并不觉得眼前的少年还是处子之身。他并不介意这些,但念及少年身上干净的气息,他难得多嘴,摸着下巴好奇道,“敬酒这么可爱,想必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品尝过滋味了吧?”
“……魔尊大人,是、是什么意思?”
“嗯……说的还不够直白吗?”
男人略微苦恼地蹙眉,随即面露微笑,“那便用敬酒听的懂的话来说。敬酒被男人肏过吗?那层膜……还在吗?”
这般调戏轻浮的言语如同对待勾栏妓子,一股难堪气愤的情绪令叶敬酒胸膛用力起伏了几下。他直勾勾盯上魔尊俊美的脸庞,一字一句道:“自是没有的!魔尊大人将我当成什么人了!”
“真的吗?”
魔尊并没有被他触怒,也并未一改挑逗轻浮的语气,声音透着浓浓的笑意,“可是没有证据,本尊怎么相信敬酒说的话?……乖,掰开花穴,让本尊看看那层膜还在不在。”
……魔宫的魔尊之位是靠谁够无耻才能上位的吗?
这跟21世纪和别人网聊上来就是一句‘在吗?看看逼。’的猥琐男有什么区别?!
叶敬酒心中羞恼,咬牙切齿道:“这、不妥、不能这么当证据!”
“哦?那敬酒是不肯了?”
原本调笑的声音一顿,男人俊美的脸上立刻没了笑意,他眼神冷漠地盯着动作不雅的少年,并不对眼前的这个稀罕的小玩意有足够的耐心。
如果不够听话,他随时能够结束小东西的性命。
花不笑原本对这少年是否是处子之身并不在意,但在看到这能够轻易挑拨起他性欲的少年的反应,他很快意识到对方仍旧是个未开苞的处子,心中反倒莫名其妙生出了几分占有欲,竟连语气也透着冷意,“敬酒,本尊很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打上烙印。若是你不肯证明,本尊便不要你了。”
……不要他了?
话音刚落,叶敬酒立刻感知到男人身上迸发的浓郁杀意。他用力抓紧身下的床单,身子僵滞又逐渐松弛,低声妥协道:“我、我自是会给魔尊证、证明我的清白的。”
那双冰冷邪异的眼眸便又立刻盛满了笑意,“那便开始吧,敬酒。”
叶敬酒深吸了口气,皮肤上还残留着被杀意刺激出的小颗粒。恐惧感令他遵从男人的命令,格外顺从地将腿张得更开,在男人的视线下将手缓缓移到私密之处。
原本紧闭的花穴被两根细白的手指抵着,紧接着手指扒着细缝,将两侧柔软的肉唇扒开。那粉嫩的花穴毫无遮掩地展露在男人面前,粉红的逼口像是会呼吸的小嘴一般翕合着,令男人的目光愈发晦暗。
“还是太小了。敬酒,扒着穴口再撑得大一点,本尊看不见。”
双性人的身体稍加刺激就会产生快感,少年压抑着喉间的喘息,顺从地将逼口撑得更大,露出穴内潮湿紧致的逼肉,仔细向逼口里看时,隐隐约约能瞧到里面一层模糊的肉膜。
“这、这样呢?”
男人嗓音压低,含着笑意,“嗯……还是看不清,敬酒是个乖孩子,再撑得大一点。”
叶敬酒不清楚对方是不是真的看不见,他只能照着男人说的做,忍住穴口近乎被撕裂的痛意,凝着眉头又撑大了一些。
那紧致的逼口显然已经到了极限,被两根手指撑的微微发白,露出一个硬币大小的肉洞。而那层深藏在花穴深处半透明的肉膜,也格外清晰地映入男人的目光里。
花不笑却装做没看见,他舔舐下唇,俊美的脸上透着邪气,“还是没看见啊。敬酒真的有那层膜吗?”
“真的、真的有……”
叶敬酒快受不住这种痛意又夹杂快感的感觉了,他脸上因为羞耻感燃起火辣辣的热意,便是连腔调都染上了哭意,“魔尊大人相信我……”
……这么好欺负哭吗?
', ' ')('花不笑望着少年透着水意的眼眸,缓缓滚动喉结。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热切想要将人压在身下好好欺负的冲动了。
便是眉头一松,花不笑难得好说话,他轻笑一声,不自觉地缓慢摩挲着手指,“罢了,既然敬酒这么说,那本尊也不为难你。这样好了,敬酒替本尊摸摸那层肉膜还在不在。若是手指摸到了,本尊便信敬酒。”
叶敬酒:“……”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给千里之外的魔尊一巴掌。
左右是自己摸,叶敬酒竟也真的忍了。
他忍着那股陌生又激烈的快感,颤抖着手指插进紧致的花穴,手指刚插进去,穴肉便急不可耐地吸了上去,一股异样的快感顿时涌上大脑,迸发出头皮发麻的快意。
“……哈……”他自唇齿间泄露出一丝难捱的喘息。
……那里怎么这么紧?吸得他手指都没法往深处插。好热,都要把他手指给烫化了。
他眼尾带着红意,咬住下唇忍住陌生的快感,摆脱肉壁的吸力又手指用力往里肏了进去。
“呜……”
刚进深处,一个些许韧性的东西挡住了手指的前进。叶敬酒懵懂地用指腹摸着,只觉得花穴深处忽然迸发一阵说不出的痒意,那夹杂着空虚的痒意来得迅猛,他尚未反应过来,身体本能带动着腰部向上抬,手指轻轻刮了几下肉膜。叶敬酒大脑一片空白,再回过神,他发觉自己的手被花穴用力夹着,猛吸了几下,亮晶晶的淫水抵着手指从逼口喷了出来。
“啊——嗯、哈……”
头皮发麻的快感仍在急速蔓延,叶敬酒胸脯剧烈起伏,呼吸错乱。
“看来敬酒是摸到了?这么舒服,骚水儿都喷出来了。”
听见魔尊浓浓的笑意,叶敬酒颤抖着着声线‘嗯’了一声,泛着水意的眼眸快速眨动着,“摸、摸到了。”
话音刚落,少年便顿时失去力气,跌坐在床上。
花不笑神情微滞,瞧着面色绯红懵懂的少年仍用力夹着手指,被身体本能带动着在穴口快速抽动着。兴许是初尝性事,身体格外敏感,便是又随意插了几下,花穴猛地锁紧,紧紧吸附着少年的手指向穴外喷溅淫水。
……真是个骚东西。
花不笑沉沉低笑,他眼眸闪动着危险的光芒,慵懒性感的嗓音变得格外沙哑,“小东西,若不是你在逍遥派……呵,真想快点见到你。”
顺应剧情的轨道正在发生偏离。
而一无所知的少年仍沉浸在初次潮吹的快感中,双眼失神。
——
五日后,逍遥派师祖岑澜成功封印魔铃,出关。
燕淩卿便要拉着小师弟去拜见师尊。
虽说随着时间关系更亲密了些,这一路上,燕淩卿两人却未曾交谈,似乎都有心事。
燕淩卿这几日一直在思考穆修和小师弟之间的关系。
按理说,穆修之前还一直跟踪他,一副喜欢得全然失去理智的模样。
对方本不应该会是那种迅速转情,喜欢上相识不过几天的小师弟的人。但他却真的扬言宣誓自己不再喜欢燕淩卿,只为了让燕淩卿不再掺与他同叶敬酒之间的事情。
听穆修那番话,对方似乎是掌握了小师弟重要的秘密。并也以此为契机,穆修……碰了小师弟。
之所以肯定是碰,这还是在燕淩卿观察过小师弟的状态后做出的结论。
少年身体未曾有过过分的不适,他这才肯定穆修没做到最后一步。
若是小师弟不在乎那个秘密,穆修也许不会得逞。但现下,燕淩卿隐隐有预感,穆修除了最后一步怕是什么都做了。
而小师弟即使是抱着他哭,也不肯把那秘密告诉他,让燕淩卿帮他。
……既是连他也不愿告诉吗?
明明总是用那样依赖的目光望着他。
燕淩卿抿唇,不着痕迹地扫过身旁一副神游天外的小师弟,眼眸微沉。
被依赖着自己、总爱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师弟提防着,他还是人生头一回感到如此不快。
叶敬酒自是没发现师兄正看着他。
他一边发愁一会见到岑澜怎么演戏,一边又忍不住想起那天花不笑让他干的事。
他的身体就真的一点也不争气,居然当着魔尊的面喷出水来,甚至在魔尊三番五次呼唤自己的名字时,他仍沉浸在快感中茫然自慰着,怎么也没反应过来。
还是对方的魔气穿过通讯器,狠狠拍在叶敬酒的屁股上,他才在又一次的潮吹中清醒过来。
叶敬酒脸都丢光了。
刚刚高潮过的他还不敢放松,还要跪在魔尊面前求他原谅自己忍不住高潮,带着哭腔同对方道歉。
为什么他这么倒霉啊……
但好在现在花不笑仍在千里之外的魔宫,如非必要并不会过来。而穆修……
那个跟踪狂自那夜好似良心发现,再也没来纠缠过他。
叶敬酒
', ' ')('自然是不知道穆修已经被大师兄打成重伤,现下虽然突破筑基后期进入巅峰,但无奈伤势太重,正被他的师尊掌门老老实实按着养伤呢。
·
等到了静修殿,叶敬酒和大师兄对视一眼,大师兄露出极其浅淡的笑意,“一会儿我来和师尊交谈,小师弟跟在我身后便是。”
“嗯!谢谢大师兄!”叶敬酒心下一松,进入静修殿就安静地跟在大师兄身后。
燕淩卿边走边道,“小师弟既是想要师尊教你,可别这般胆怯,要多同师尊说些好话才是。”
叶敬酒连忙点头,“我知道!谢谢大师兄帮忙。只是师尊看起来冷淡得很,现下我虽拜入师尊门下,却也只见了一面,还是有些害怕师尊……”
“师尊虽然为人冷淡,却是位好师父,敬酒不必害怕。”
燕淩卿道,“你既同师尊说想学什么,师尊便会尽心尽力地教你。”
若是正儿八经拜在岑澜门下,他当然不会如此心虚。
叶敬酒撇了撇嘴,脑袋上立刻传来一声叹息,他抬头,看到大师兄脸上无奈的笑意,“师尊以往从未有过收徒的念头,便是我也是因着一些故人的情分……倒是敬酒,你可是师尊主动收下的弟子,往后师尊怕也不会再收徒。敬酒便是对自己多一些信心,好不好?”
……叶敬酒什么都没听见,他眼神直愣愣地盯在大师兄脸上,半天都没缓过神。
这世界上怎么有人能长得这么好看啊……
“敬酒?”大师兄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向他。
“嗯!”
完全没听到大师兄说的什么,叶敬酒重重点头,“我明白了!谢谢大师兄!”
——
不过多时,叶敬酒就再次见到了他刚拜没多久的便宜师尊——
岑澜。
此刻,逍遥派师祖正端坐在殿内如王座般宏伟威严的座椅之上,他面容俊美坚毅,眉眼深邃冷淡,如同被冰雪覆盖。
那双锐利冰冷的眼眸朝叶敬酒扫来时,他当即垂下了头,没敢说话。
“师尊。”
燕淩卿出声,见岑澜脸色微微缓和,温声道:“听闻师尊已经封印魔铃,淩卿同小师弟特为此前来恭贺师尊。”
叶敬酒连忙跟着点头,“恭贺师尊成功封印魔铃!”
浑身冷冰冰的便宜师尊闻言抬眸,看向叶敬酒,“本座封印魔铃,你很高兴?”
“自、自然是高兴的。”
叶敬酒干笑了一声,“师尊封印魔铃,便是为天下人干了件好事!听闻那群魔修现如今都不敢再猖狂,只夹着尾巴做人。如此好事,弟子怎么能不替师尊高兴!”
“夹着尾巴做人?”
男人发出一声冷笑,冰冷的眼眸盯着叶敬酒,叶敬酒冷汗直流,头抬也不敢抬,直到快把地面要盯出个窟窿,男人才将目光移开,语带嘲讽道,“本座倒是想看看。”
燕淩卿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他虽心下疑惑,但见小师弟委委屈屈的身影,还是赶忙为小师弟解了难,“便是不提这些了。师尊现下出关,淩卿还想向师尊请教这几日修炼时遇到的一些问题,还望师尊能够为淩卿解惑。”
“可。”岑澜颔首。
爱徒请教,岑澜自是息了刁难那小魔修的念头。
他只让燕淩卿尽管询问,自己一一耐心解答。
叶敬酒识趣地离开静修殿,他冲师尊拜了拜,就赶忙离开宫殿在殿外等着大师兄。
一边等一边偷瞄殿内正在交谈修炼心得的二人。
……还真当看出了两人深厚的师徒情谊。
美人眉眼如画,同冰冷威严的男人轻声细语,两人之间一副亲密得插不下第三人的气氛。
叶敬酒看着看着,便觉得心里闷闷的。
也是,粘着大师兄久了,他差点忘了静修峰除了他们师兄弟二人,还有另一位的存在呢。
他骤然穿越进这本书当中,无依无靠,只有大师兄待他亲切,他自是把对方当成了这个世界唯一待他好的人。
可大师兄又不是,大师兄从小在逍遥派长大,被那个男人一手抚养到大,感情自然亲切着呢。同师尊比起来,他叶敬酒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师弟罢了。
这么说来,若是原书里没有魔尊花不笑插手玷污了大师兄的身子,这一对师徒怕是也会慢慢修成正果,走在一起的罢?
而他叶敬酒……
他身体残缺,修为低下,自是不配和大师兄——
“敬酒?”
温柔的嗓音骤然响彻在耳旁,叶敬酒回神,瞧见大师兄正担忧地望着他,“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大师兄什么时候过来的?
叶敬酒有些别扭,心里泛起的酸意还未褪去。他扭过头,不肯看大师兄,小声辩解道:“……我没有不高兴。”
“是吗?”燕淩卿自然一眼瞧出叶敬酒在闹别扭,心下除了疑惑还有无奈的烦闷。
他近日便
', ' ')('是什么都参不透了。
穆修同小师弟有秘密,师尊好似也同小师弟打着什么谜语,眼下,就连小师弟也莫名其妙生了他的气。他好似被这些秘密排斥在外,也没人愿意告诉他这些秘密。
若是以往,即便是天大的秘密,他也不会在意。
可一想到这些秘密同小师弟有关,燕淩卿没来由的烦闷。
在这冷冰冰的静修峰待久了,第一次同这般天真活泼的少年相处,还被对方全然信赖着……
原本空虚的心间骤然被那种陌生的悸动填满,泛着他所不熟悉的暖意。
燕淩卿暂时还参不透这种感情,但小师弟有秘密,还不愿意告诉他。
他很不高兴。
燕淩卿沉默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没有质问少年。他抬手揉了揉小师弟柔软的头发,温声道:“既然没有不高兴,那就去和师尊说话吧。我刚刚同师尊说了你想让他传授你功法的事,师尊同意了。”
传、传授功法?
叶敬酒一怔,想到大师兄刚才和男人亲密的交谈里有他的存在,他顿时精神起来,心下欣喜又有些顾盼,“大、大师兄是在为我同师尊说话?真的?”
“真的。”
燕淩卿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我功法修行得好着呢,与师尊哪有什么话能聊那么久?”
若不是为了小师弟的事情,他怎么会在师尊面前说个不停。
他还记得师尊的眼神从平静渐渐转向不耐,问他:“到底有什么事?”
燕淩卿尴尬地停住,这才说起此行的目的。
“竟是为了他?”
原本和谐的气氛瞬间冷淡下来,师尊眉目冰冷,不再看他,“既是如此,看在你的份上,让他过来吧。”
这些叶敬酒自然不会知道。
他只是想到大师兄有在那个冷冰冰的师尊面前为他说话,立刻眉开眼笑,用力抱了一下大师兄,在青年温热的怀里闻到淡淡的栀子香,他用力吸了口气,仰起头笑道:“那我这就过去!大师兄,你在这儿等等我,我很快回来!”
燕淩卿愣了一下,眼底浮现笑意,轻声道:“好。”
——
过于兴奋让叶敬酒一时间忘了他的便宜师尊是个多么可怕的人。
等走的离男人只剩两步远了,他才清醒过来,腿如同沉了铅,每走一步慢吞得同老龟一般。
“不会走路了?”
男人冷声道,“要本座来教你吗?”
“不、不用了!谢师尊好意!”
叶敬酒立马走得飞快,等到了岑澜面前,他双膝莫名一软,直挺挺跪了下去,当即给男人拜了个大礼。
不、不是——
叶敬酒闭了闭眼,他颤颤巍巍地抬头,只见冰冷俊美的男人径自俯视着他,慢慢皱起眉头。
“叶敬酒?”
男人冷声道,“本座有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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