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敬酒被‘燕淩卿’的手掌紧紧掐着脖子,他被掐的喘不过气,脸部因缺氧变得涨红。死亡的恐惧让叶敬酒试图挣脱手掌,他用力掰扯,那手掌用力锁死,任他怎么掰扯脖子的窒息感愈来愈强。
叶敬酒甚至没有开口求救的机会,他放弃挣扎,试图叫醒师尊。但不管叶敬酒如何铆足了力气,却连指尖都无法触碰到师尊一毫。
怎么回事?大师兄忽然被魔尊附身了?可恶……
‘燕淩卿’注意到叶敬酒试图叫醒岑澜的动作,眼睛微眯,“方才竟然没注意到身旁就是岑澜这老狗,呵,看这样子,岑澜似乎出了什么意外啊。”
叶敬酒没法回答他,他几乎没办法呼吸,窒息缺氧让他浑身的力气都逐渐退却。花不笑明明看出来他快要被掐死,眼神却薄凉的没有一丝动容。
花不笑是真的生气了。
自己的小东西,在通讯器还能接通前,方是处子之身。而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这小东西居然已被人抢先破了身,正是他之前在泅渊看到的燕淩卿。
花不笑是真的后悔一月前没将燕淩卿本人杀掉,就算岑澜在燕淩卿身上下了逃生咒又如何,只要他想,燕淩卿无论如何也会被他杀死。
花不笑说过,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一旦东西被别人弄脏了,花不笑宁肯把他的东西毁灭,也不要这脏了的东西。
他手上的力气没有减弱丝毫,眼看着小东西就要被他活活掐死,那吸附着燕淩卿鸡巴的骚穴忽然剧烈抽搐,从甬道深处喷出淫水,将那鸡巴迎面喷了个彻底。
鸡巴被淫水冲击的快感让花不笑额头的青筋一跳,几乎遏制不住这具身体的本能,在叶敬酒紧致湿滑的骚穴里抽插。
花不笑骤然松开了手掌,他盯着大口喘着气、不停低声咳嗽的叶敬酒,动了动唇,“本尊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同你这般淫荡的东西。”
“明明快被本尊掐死,骚穴居然高潮了。”
“咳……咳……”
叶敬酒大口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全然没听见花不笑的话。他此刻脑袋昏胀,脖颈疼得厉害,雪白的脖子赫然留下青紫的指痕。
叶敬酒压根没有意识到他的花穴还在剧烈吸着‘燕淩卿’的鸡巴抽搐喷水,高潮的快感直到他的咳嗽声渐渐停止才涌了上来。
叶敬酒这时才听进去花不笑的话,他面色僵硬,知道自己确实同花不笑所说的那样,居然在窒息中淫荡的达到了高潮。
叶敬酒的骚穴早已被燕淩卿的鸡巴肏熟,明明身体的主人害怕的不能行,骚穴却服侍着鸡巴吮吸不停,直到此时,依旧没停下对穴内性器的按摩,致力于让大鸡巴能在甬道内肆意驰骋,越过分越好。
叶敬酒嗫嚅着唇,没敢反驳。他面前的确实还是大师兄那张俊美温柔的脸,嗓音也是大师兄温润的嗓音。但大师兄的内底却已经换了人,成了狠毒邪异的魔尊花不笑。
叶敬酒想不通,只知道此刻要以保住他和大师兄的命为主。
但现在的姿势……
叶敬酒的表情格外难堪,明明进入他身体的是大师兄,但当内底换成了魔尊,叶敬酒脸烧得厉害。他手掌抵着床单,抬臀,试图将‘燕淩卿’的鸡巴从骚穴内抽出,换成正常的姿势同魔尊求情。
但花不笑嘴上鄙夷他淫荡不堪,手掌却掐着他的腰下沉。花穴瞬间将鸡巴从头吃到底,饱满的龟头一下子撞到子宫口上,险些撞开一个口,将叶敬酒撞得脸色惨白。
“嘶……”
好……疼,如果是大师兄的话,一定不会那么粗暴。
花不笑注意到他惨白的脸色,手掌覆在叶敬酒的脸颊上,大拇指摩挲着少年柔软的脸颊,“小东西,子宫……还没有被插过?”
“没、没有……”
叶敬酒嘶哑着嗓音,竭力克制住被花不笑摩挲脸颊的恐惧,他总觉得魔尊会在下一刻就将他杀了。
理由是‘不洁’。
正这样想着,头顶却传来男人的哼笑。叶敬酒不敢抬头,抚摸他脸颊的手掌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像哄宠物那样轻浮地拍着他的脸。
“明明喜欢燕淩卿,为什么不让他肏开你的子宫呢,小东西?”
花不笑低声哼笑,“你怕被他搞大肚子?”
花不笑看这叶敬酒僵硬着脸,冲他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花不笑勾唇。
要说双性炉鼎,被人破了身子后,应该愈发渴望子宫被人抽插、暴力对待。叶敬酒却能忍住身体本能的叫嚣,以男性身份自持,不想彻底沉入欲海,成为一个愈发骚浪、被人搞大了肚子还能高潮的骚货。
这小东西的想法居然还是这般青涩。
花不笑感受着紧致的穴肉层层叠叠吸附着他,鸡巴每在花穴里浅浅抽插一下,花穴都会夹紧鸡巴喷水,一副被肏熟了的模样。
花不笑压下心中的不快,他眼神扫过一旁还在凝神打坐的岑澜,知道这老东西必定出了什么意外,否则不可能坐视自己的大弟子被他附身这么
', ' ')('久还没什么动静。
要说他选择在这个时候附身,也是注意到燕淩卿所处周围的那股强大气息逐渐衰弱。花不笑耐心等了一阵,确认这不是岑澜耍的诈,才附身燕淩卿本人。
却没曾想到附身后,睁眼瞧见的便是自己的小东西在燕淩卿身上承欢,一边动腰一边浪叫,叫的好生欢快。
真的是让他猝不及防,好生意外。
“魔……魔尊大人……”
叶敬酒强忍着宫口被龟头戳刺的恐慌,声音发抖,“属下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只、只求魔尊大人放过属下一命,属下日后定会谨遵魔尊大人命令,不会再违背魔尊大人的指令。”
叶敬酒方才注意到花不笑若有所思地盯着师尊,知道对方已经察觉师尊出了事情。他此番言语,只为了将花不笑的注意拉扯过来。
毕竟叶敬酒虽为魔修,还是花不笑的属下,但那是原主的身份归属。叶敬酒本人更喜欢逍遥派,至少上至师尊下至狗东西穆修,都不会上来就掐他的脖子险些给他掐死。
叶敬酒这一番示弱的话果然将花不笑的注意拉了回来,对方顶着燕淩卿的脸,原本那副俊美温柔的容貌因男人的笑变得格外邪异。
叶敬酒听到男人幽幽的话,“小东西,你好像是第二次同本尊说这句话了。”
叶敬酒脸色一僵,感受到穴内的鸡巴对着宫口又撞了一下,那快感夹杂着疼痛让他浑身发着抖,瞬间什么想法都没了。
“敬酒还真是调皮。”
花不笑用着大师兄的嗓音,拖长了尾音,显得慵懒诱人,“小东西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
男人话刚刚说完,叶敬酒只觉得身下一轻,被男人抱了起来。
他被男人掐着雪白纤细的腰,双腿缠绕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向前挺了挺腰,龟头抵着脆弱的宫口又往里重重撞了一下。
“啊——”少年被这骤然的发力撞到宫口上,忍不住惊呼一声。
叶敬酒宫口被撞的酥麻,鸡巴明明还没开始耸动,骚穴的快感却愈发强烈。
他害怕得浑身哆嗦,叶敬酒不想被鸡巴贯穿子宫,更不想被别的男人抵着大师兄的皮囊撞开宫口,鸡巴在子宫里蹂躏,最终射了一肚子精水。
明明向花不笑求饶才是正确的方法,叶敬酒却头一次生了抵触的叛逆,他手用力推着男人温热的胸膛,试图挣脱花不笑的侵犯,呜咽着摇头,“不行、不行……不能往里插……”
“害怕?”
花不笑托着少年柔软的屁股,向上抬了抬,眼神又冷了几分,“既然害怕,为何当初没听进本尊的警告?”
“不过……本尊也不想用这具身体撞开你的宫口。”
花不笑错开少年被撞得渐渐松弛的宫口,在这紧致炙热的甬道慢条斯理地抽插,“小东西,知道怎么叫床吗?你叫的越好听,越大声,本尊就不插进你的子宫,听清楚了吗?”
怀里的少年僵硬着身子,却又被鸡巴磨的淫性大涨,发起水来,低喘着服软道:“属、属下知道了……哈……”
叶敬酒无可奈何,他命在花不笑手里,还被花不笑拿这种把柄威胁,只能妥协。
反正花不笑用的是大师兄的身体,只要不被撞进子宫,他就当是大师兄在肏他好了。
花不笑微笑,摸了摸少年披散的长发,柔声道:“乖孩子。”
他一手托着少年雪白的臀部,一手覆在少年单薄的背上,将浑身赤裸的少年同他贴的更加紧密。便是如此亲近,少年花穴两侧的阴唇被鸡巴撑开,又因距离过紧,阴唇和肿胀的阴蒂甚至贴在了男人的下腹,被卷曲的阴毛戳刺着,敏感的阴蒂被那阴毛戳的一抖一抖,骚逼又发起了大水。
少年抓紧他胸前的衣襟,面若桃花,同花不笑约定的那样叫起床来,“哈……阴蒂被毛刺得好痒……好舒服……”
叶敬酒紧致的逼口被粗壮的鸡巴撑得一丝缝隙也无,边缘的逼肉被撑的发白。鸡巴从骚穴抽的只剩一个龟头卡在逼口时,那狰狞的鸡巴油光发亮,显然被伺候得格外舒坦。而当大鸡巴全根撞进骚逼里时,层层叠叠的逼肉瞬间从四面八方吮吸着大鸡巴,就连龟头的马眼,都被那穴肉吮吸得马眼酸麻,险些被吸出精水。
“嗯……骚穴被大鸡巴填的好满。唔……”
男人被少年生硬的叫床刺激的太阳穴直跳,他再开口,说话已不像方才那般慢条斯理,慵懒诱人,而是带上几分急躁和沙哑,“小东西怎么这么骚?”
花不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绝妙的骚穴,以往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虽在他胯下叫的起欢,使出浑身解数,也未曾让他动容丝毫。
而这小东西……
明明没有刻意勾引,甚至连叫床都生硬青涩,却让他连呼吸都乱了几分,鸡巴挺进骚穴,速度加快抽插,将那淫穴插得逼水大发,逼口渐渐浮上了一层白沫。
双性炉鼎,果真是天生该被男人肏的身子。
“叫的再大声些,小东西。”
男人将叶敬酒放到床
', ' ')('上,让叶敬酒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潮红的小脸对着神色冰冷、径直打坐的岑澜,他腰部用力一挺,将鸡巴全数挺进了少年湿热的骚穴里。
花不笑俯下身子,咬住少年洁白的耳朵,吹了口气,声音低沉带笑,藏着数不尽的恶意,“对着岑澜的脸,叫的再大声些。”
花不笑盯着少年抓紧身下的床单,雪白细腻的后背冒出细密的汗珠,视线向上,纤细的脖颈还残留着他方才掐过的指痕,一片青紫,瞬间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叶敬酒不肯看岑澜,花不笑指尖穿过发丝,揪着他乌黑的长发,令少年被迫仰起头,直直望着面色苍白的岑澜。
“师尊……”
花不笑听见少年失神呢喃,他像是猛然清醒,不想再同花不笑附身的燕淩卿媾合,背部绷紧,膝盖跪在床上试图向前爬,逃离同花不笑不堪的性爱。
“你叫那老东西师尊?”
花不笑眯眼,将叶敬酒不容置疑地扯了回来,半脱离的性器转瞬间撞进了少年的淫穴内,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
他拽住少年的双手向后拉扯,迫使叶敬酒被迫扬起上半身,雪白的奶子在空中晃着,激烈的性爱使滋滋粘腻的交合声愈发响亮。
“叶敬酒,看清楚了。”
花不笑的声音冰冷,“燕淩卿也好,岑澜也罢,他们都是正途的修士,与你全然不同。你与他们本来就是不同的两面,对他们动真情,就是自讨苦吃。”
叶敬酒睁大眼睛,映入眼瞳的是师尊清冷俊美的容貌,性爱的快感同花不笑的警告一同袭了上来,带着某种近乎残忍的现实,“从始至终,你是魔修,是本尊的东西。”
“……”
叶敬酒失了神,他被迫承受着花不笑的侵犯,明明是大师兄的身体,叶敬酒却没有一丝熟悉感,只觉得随着花不笑的那句话,心底某块东西渐渐冷了下来。
叶敬酒是魔修,是魔尊花不笑的属下。一旦入魔不可能再重返正途,他迟早有一日会被人识破身份,从逍遥派除名,人人喊打。
若是有人知道大师兄同他交媾,师尊同他神交,恐怕还要连累他们忍受旁人异样的目光,甚至不排除被所谓的‘正道人士’忌惮,以为逍遥派同花不笑联手,为孽天下。
啪啪的交合声响彻在师尊的寝殿,叶敬酒大腿处一片狼藉,精液淫水的混合物顺着雪白的大腿根向下流,将身下的床单洇湿,散发一股淫靡腥甜的气味。
叶敬酒被花不笑驱赶着跪在床上向师尊爬进了些,他清秀的脸面容潮红,灼热的呼吸打在师尊的睫毛上,睫毛一片抖动。
太近了,太近了。
“哈……嗯……”
叶敬酒的喘息甜腻,他双手被花不笑攥着,整个上身几乎贴在师尊的身上。他雪白的奶子晃动着,敏感的乳尖蹭着师尊的衣袍,胸前的快感让花穴又敏感了几分,水多的几乎让穴内的鸡巴在甬道内不时打滑,剧烈的快感令叶敬酒忍不住尖叫。
花不笑完全不听他的哀求,他甚至在即将射进叶敬酒身体的时候,每插一下,让叶敬酒叫一声他的名字,说出自己被鸡巴插的感觉。
“魔尊大人……”
少年花穴紧紧缩着‘燕淩卿’的鸡巴,声音暧昧喑哑,“鸡巴插到骚点了,骚穴被插的好爽……哈……”
“小东西,燕淩卿肏这里的时候,你也这样敏感吗?水多的完全止不住。”
即将射精,花不笑反而放慢了速度,鸡巴九浅一深磨着少年的花穴,将叶敬酒磨的穴内瘙痒空虚,只想被鸡巴用力贯穿,填满。
“哈……魔尊大人,求你,填满那里……骚穴好痒……”
叶敬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逼痒的受不了,被鸡巴越插越空虚,只想被男人用性器粗暴地对待,好好解了花穴深处的痒。
他呜咽着,男人在他耳边低声道,“敬酒,要本尊用什么填满骚穴呢?”
叶敬酒被问得面容羞红,但欲望渐渐袭上头脑,他喘着气,回答男人的问题,“用……用魔尊的大鸡巴……”
男人却低声叹了口气,“虽然本尊很想用自己的鸡巴填满敬酒的骚穴,但是,本尊用的是燕淩卿的身体。”
“敬酒,再回答一次,你要本尊用什么填满骚穴,嗯?”
叶敬酒呜咽着,喉咙发出情欲的哭声,“用……用大师兄的鸡巴……”
“敬酒真是个贪心的坏孩子。”
花不笑低声笑着,满足了叶敬酒的请求,鸡巴瞬间贯穿了少年的身体,“但本尊喜欢你的诚实,往后,也要对本尊这么诚实,知道吗?”
鸡巴将空虚的甬道填满,快感令叶敬酒的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他平坦的腹部甚至被鸡巴顶的突起。
浓稠滚烫的精液射满了淫穴,叶敬酒尖叫着达到高潮。直到狰狞的鸡巴从甬道抽出,他过于敏感的身体还因为没有消退的快感痉挛。
男人将他束缚的双手松开,叶敬酒瞬间瘫在了一片狼藉的床单上,急促地喘着气。
', ' ')('他以为一切都该结束了,但花不笑却抱着叶敬酒,同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令他双腿大开地冲着岑澜的脸。
叶敬酒意识到什么,直呜咽着摇头,身躯不停地挣扎,“不行……不要!”
花不笑却哼笑着没有理会,他修长的手指插进涌出精液的逼口,手指快速在仍然痉挛敏感的花穴里抽插,让叶敬酒的身体在第一波快感尚未结束时,被迫接受了另一波高潮。
少年瞬间绷紧了身体,花穴剧烈收缩,甬道深处发起大水,混合着精液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那淫水没落在别的地方,全喷在岑澜清冷俊美的脸上,淫水混合着精液顺着岑澜的剑眉流向深邃的眼窝,再到高挺的鼻子,苍白的薄唇。
明明是无比禁欲清冷的师尊,此刻脸上却全是淫靡的水光,像是被人拉入情欲的深渊。
叶敬酒被花不笑欺负的彻底崩溃,大声哭了出来,眼泪直直往下滴着,眼角一片红肿。
花不笑却因这幅画面嗤嗤笑了出来,他将少年抱在怀里,心情十分愉悦。
“没想到有朝一日,本尊居然看到岑澜这老东西这幅模样,当真是快意得很。”
花不笑低头,在少年眉心落下一吻,那吻冰凉,带着男人恶劣的占有欲,轻声道:“还是要感谢你,小东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