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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距离上次柳奎遥所说的‘验货’过去了整整三天。
柳奎遥在这之后并没有动过他,按柳奎遥所说的:魔宫的人正在四处搜查,他得先带着叶敬酒到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
叶敬酒在这之间试图逃离,但他浑身的修为被柳奎遥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封印,甚至全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乖乖任由柳奎遥搂抱着,朝大雁国的方向出发。
等到第三天,叶敬酒体内的毒丸开始起了作用。仙陨丹在正式令修仙者毙命之前会度过一段痛苦的时光,等毒药发挥到最后,修仙者的骨头甚至能化成一滩尸水。
那毒丸只是刚刚奇效,叶敬酒就疼得浑身上下仿佛被人用重刑罚了一遍。最痛苦时,他大脑保护机制发作,甚至让他短暂失去了意识。
然后被活活疼醒。
柳奎遥答应要给他雪中仙,但一直等到叶敬酒毒发也只是笑眯眯地观望。
他静静等着,直到叶敬酒疼得受不了,骨头仿佛被人碾碎一般的痛,拉着柳奎遥的袖子尊严全无地求他时,柳奎遥才松了口。
他将能救叶敬酒命的雪中仙放在掌心,碧绿色的眼眸盛满了笑意,那双狐狸眼弯着,问叶敬酒:“想要?”
叶敬酒面色惨白,他疼得恨不得立刻去死,紧紧抓着柳奎遥的衣袖,疼的直掉眼泪,以往圆润可爱的杏眼没了光彩,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想……要。”
柳奎遥轻笑一声,他声音蛊惑,引诱着少年同他做出约定,“叔叔如果把雪中仙给你,敬酒要给叔叔什么?”
“什么……都可以……”
叶敬酒扯着男人的衣袖,他被男人搂在怀里,浑身冒着冷汗,疼的带着哭腔求柳奎遥,“什么……什么都可以……求你……”
“什么都可以啊?”
柳奎遥宠溺地抚摸着少年柔软的乌发,深邃的眼睛含着恶意,“那叔叔如果把敬酒肏废了,也可以对不对?”
“……”
“对不对?”
“……嗯,求你……”叶敬酒哭着说,“求你……”
好疼,太疼了。
叶敬酒从来不知道这所谓的仙陨丹毒发时居然这般痛苦,他只想快点解脱,无论做什么都行。
叶敬酒疼的神志不清,他甚至记不清自己同柳奎遥做了什么承诺,只知道当柳奎遥终于将雪中仙化作的药丸放在他嘴里,他含着男人的手指将药丸咽了下去。
那药丸的药效立竿见影,方进入肚子,疼痛就逐渐化解,身体骨头仿佛被燃烧的灼痛顿时消失。叶敬酒身体放松,雪白的脖颈冒着细密的汗,散发着诱人的奶香。
他没有抵抗,任由男人用手指玩弄他的口腔,手指夹着他的软舌抽插。偶尔锐利的指甲捣到嗓子眼,叶敬酒鼻腔发出闷哼,想要干呕,男人的手指便立刻退了回去,指腹摸过他的牙齿、上颚、舌苔,他津液流的到处都是,下巴尖甚至聚集出水滴,黏答答的向下滴。
“唔嗯……唔……”
叶敬酒升不出一丝力气,等男人将手指抽出,他张开嘴大口呼吸,口腔敏感发红。
柳奎遥轻轻推了一下叶敬酒的肩膀,他便无力倒在了床上,双手瘫在两侧,雪白的脸透着几分被男人玩弄出的粉红,长发被冷汗打湿,额间的碎发黏在脸上,卷翘的睫毛乱颤。
柳奎遥眯眼,胯下鼓起一个大包。
若不是想看这少年被情欲折磨自己求操,他现在便扶着鸡巴插进少年粉嫩的骚逼里驰骋了。
只不过,比起叶敬酒哭着喊着被他强肏,他还是更想看这清纯而淫荡的少年,自己掰开逼口,红着脸求他帮忙用鸡巴肏进骚逼给他止痒。
毕竟,骚货就该有骚货的样子。
——
这天夜里,叶敬酒同柳奎遥睡在一张床上。
这床榻宽敞,他就自己缩在墙角,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墙壁。
柳奎遥显然比奉行苦刑的逍遥派耽于享受的多,他每换一个地方,房间都格外华丽,是叶敬酒想象不到的奢靡。
今夜所住的房间,房屋的一角燃着昂贵的檀香,床头放了两个稀有的夜光灵石,而他们所躺的床,被层层床幔包围,将叶敬酒同柳奎遥一同围在了里面。
柳奎遥今夜并未故意去骚扰叶敬酒,叶敬酒的呼吸却已经错了拍。
再有不到半月他便会成年,却因破了身子,花穴不过几日没吃男人的鸡巴,便饥渴的不能行。
叶敬酒闭眼,鼻腔发出急促的喘息,那喘息声被他极力遏制,却依旧透着几分甜腻。他不用手去摸,就已经知道花穴将底裤都喷的湿透了。
叶敬酒的大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花穴饥渴的蠕动着,逼口同小嘴般呼吸张合,从不断开合的逼口能看见嫩红蠕动的逼肉和潺潺的骚水。
那透明的淫水顺着逼肉的蠕动从骚逼深处吐出,在逼口打开时迅速涌出,打湿了包裹软糯肥穴的布料。
……想被男人的鸡巴肏进去。
', ' ')('叶敬酒蜷缩身体,手指抓住寝被,指节泛青,他表情挣扎,咬着嘴唇,遏制喉间不满的呻吟。
奶尖随着逐渐上涌的情欲胀痛,叶敬酒低喘了一声,转过头偷偷扫视了一眼柳奎遥。
男人正躺在床上熟睡,双眼紧闭。
应该……睡着了吧?
明明不该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但是愈发饥渴的身体迫使叶敬酒最终将手伸进了寝被。
他鼻尖发红,呼吸沉重,一只手悄悄摸向胸前,软软的小奶子被他有些急迫地抓着,用手指揉捏自己涨疼的奶尖。
是身体发育了吗?为什么奶尖会这么疼……
他咬着嘴唇,一手搓着奶尖,另只手套弄着将亵裤顶湿的肉棒。
叶敬酒的肉棒比常人敏感的多,每次随便套弄几下便会生出射精的欲望。更遑论他总是过于轻易的不靠抚慰肉棒就会被插射,有时射的多了,粉嫩的龟头马眼还会有些发肿,张合着从小洞里溢出白精,射都射不出来。
眼下,奶尖被揉搓的快感和肉棒抚慰的快感一同袭上他的身体,他实在忍不住想要呻吟的欲望,却又怕柳奎遥发现他大半夜在发骚,于是自己咬住寝被,舌尖抵着厚重的布料,轻轻摇晃起腰部。
嗯……奶尖被捏的好舒服……手指摩挲马眼的时候酸酸麻麻的……
骚穴、骚穴好痒……
抚慰肉棒的手不知何时向下移动,花穴空虚的收缩蠕动,叶敬酒刚把手伸过去,那肥软的花穴感受到异物的接近立刻热情地吐出淫水。
“嗯……”叶敬酒轻哼,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发出声音,而一双眼睛正在黑暗中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的表演。
叶敬酒先是用大拇指搓了一下肿胀的阴蒂,那敏感的厉害,只是轻轻揉了一下,叶敬酒顿时软了身子,那快感刺激猛烈,叶敬酒轻喘着气,喉咙呜咽着伸出手指揪着红肿的阴蒂向外拉扯。
呜,骚阴蒂被捏的好爽,好舒服……
红肿的阴蒂被他用力揪着,扭曲的快感让叶敬酒忍不住蹙眉,花穴空虚的排着水。叶敬酒闭眼,狠狠捏了一下奶尖,电流般的快感瞬间涌上大脑。
“啊——唔……”
叶敬酒忍不住叫了一声,他回过神赶忙紧紧咬住寝被,喉间的呻吟浑浊不清。
秀气的肉棒高高翘着,龟头顶在带有摩擦感的寝被上,敏感的马眼被那粗糙的布料打磨,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是一波致命的快感。
明明叶敬酒的目的是抚慰身体,但身体却在这猛烈的快感下愈发空虚。
他的衣服被自己磨蹭的滑落到腰间,背对着柳奎遥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笔直的双腿纠缠在一起,紧紧夹着抚慰阴蒂的小手来回摩擦。
“唔……嗯……”叶敬酒咬紧寝被,鼻音厚重。
为什么,明明很舒服,可是骚穴越来越饥渴,深处好空虚,好像要男人的鸡巴插进来。
叶敬酒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欲搅得一片混乱,意乱情迷之中,他不由得想起了大师兄的鸡巴。
大师兄的鸡巴狰狞,青紫,柱身粗长,稍弯,插进骚逼里时会勾到平日手指摸不到的软肉,将那敏感的骚肉同骚点一起猛撞,射出的精液又浓又烫,射在骚逼里烫的他浑身哆嗦,高潮着喷水。
还有师尊的大鸡巴,师尊的鸡巴同样狰狞,青筋虬结,插进骚逼里青筋还会贴着敏感的逼肉乱跳。龟头格外的大,插进子宫的时候撞得他肚皮发酸,鸡巴抽出来时硕大的龟头会卡在宫颈口,将那猛地朝外拖拽,快感又猛又烈。
还有穆修,穆修那狗东西明明比他还小上几月,却长着个驴屌。上次隔着布料撞在他肥穴上,龟头隔着亵裤撵在阴蒂上,直把他撞的发了大水。还有那次,穆修舔他的骚穴,鸡巴摩擦着肥穴,龟头几次撞在逼口上,险些破了他的处,把他吓得哭得抽噎。
……穆修。
对了,穆修,那家伙之前送他的药丸,说是能遏制情欲。
叶敬酒骤然想起这件事,只觉得自己有救了。
花穴愈发空虚,瘙痒难耐,若不是柳奎遥在他身边睡着,他早就用手指解痒了。
唔……穆修的药丸在储物袋,储物袋在,在床边的角落里放着。
叶敬酒停下了自慰的动作,他先是收手,小脸潮红,无声地张开嘴大喘着气。等呼吸声渐渐平稳,他翻开寝被,又偷偷望了一眼柳奎遥。
……似乎还在熟睡。
他暂且放了心,因为过于急迫,甚至没能顾得上落在腰间的衣衫,悄悄朝床角爬了过去。
床角果然放着储物袋,叶敬酒抓过储物袋,偷偷在里面捣鼓搜寻穆修给他的药丸。
储物袋里的符咒和法器早早被柳奎遥收走,里面的吃食和丹瓶却还是留了下来,叶敬酒庆幸他把这药丸带在身上。
储物袋在同修士意识绑定后不需要灵气,也因此帮了此时灵气空荡的叶敬酒大忙,他在储物袋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穆修送他的那瓶药。
黑夜下,夜光
', ' ')('灵石散发的光朦胧偏蓝,少年细腻的雪背在这灯光下更衬得肌肤似雪,乌黑的长发落在颈边,同这雪背相对应,一黑一白,格外诱人。
柳奎遥很意外叶敬酒没继续下去,反而偷偷去找床边的储物袋,但同看不见的美景相比,眼前的景色反而更加蛊惑人心。
少年跪在床边,圆润的臀部挺翘,露出蜜桃的形状。再往前是下陷的细腰,和那雪白的美背,纤细的脖颈,乌黑的长发。
啊……真是一幅适合被肏的骚浪模样。
柳奎遥舔了舔唇瓣,再也没忍耐住高涨的性欲。他站在少年身后,鸡巴从背后撞在少年柔软的臀肉上,顶在凹陷的软肉上。他俯身,亚麻色的长发落在少年的雪背上,碧绿色的眼眸在深夜显得幽深发亮。
柳奎遥像是丝毫没感受到身前少年瞬间僵硬的躯体,他摆动腰,充满色情意味地撞了两下少年的臀肉,鸡巴隔着布料撞在凹陷的软肉上,湿漉漉的。
“在找什么?”
柳奎遥低笑,“要不要叔叔陪你一起找?”
他目光落在少年打开的药瓶上,柳奎遥眯眼,径自拿走了尚未被动过的药瓶。
他放在鼻尖轻闻了一下,有些意外地挑起眉,“抑情丹?还是难得一见的高级货?”
“小可爱,你怎么什么都有?叔叔真的好意外。呵呵。”
柳奎遥又撞了两下少年挺翘圆润的屁股,他将那尚未吃下抑情丹的少年撞得腰身下陷,软成一滩,喉间止不住发出急促的呻吟。
“这又是哪个男人给你的,嗯?”
“哈……你……你滚开……”
“滚开?”柳奎遥眯眼,他手指穿梭少年的长发,抵着头皮狠狠拽起少年的头发。
叶敬酒被抓的一声痛呼,被迫仰着头同那双阴翳的眼睛对视,“忘了你是怎么同叔叔约定的吗?敬酒?”
好恐怖,杀气……
“你说随便让叔叔怎么做,把你肏废也没有问题。”
男人阴翳的眼睛没有丝毫感情,他说完这句话,察觉到叶敬酒的害怕,立刻恢复了一往如初的笑意,消散了杀意。
“好了,叔叔不吓你了。”
头皮被用力扯住的疼痛骤然消失,压迫感随即消散,叶敬酒撑在床板上,颤抖着身体没敢动。
柳奎遥没开玩笑……
他如果生气了,真的会同自己的说的那般‘把他肏废’。
“啪啪——”
臀部被人重重拍打,火辣辣的痛感让叶敬酒绷紧了身体。
他忍住羞耻和恨意,抓紧身下的床单,背后是男人拉长的腔调,“现在~敬酒,把你的小屁股摇起来,用流着水的骚逼蹭蹭叔叔的大鸡巴,等把叔叔的大鸡巴蹭硬了,记得哭着求叔叔把大鸡巴插进敬酒的骚逼里,知不知道?”
这种事,这种事他怎么去做。
叶敬酒咬牙,他还未开口说话,男人的鸡巴又狠狠撞了几下花穴,带着威胁意味地问他:“知不知道?”
柳奎遥说要把他肏废的话又一次响彻在耳边。
他害怕。
叶敬酒闭眼,压下心中的惊慌,呜咽着回答男人,“知……知道了。”
“很好~”
柳奎遥迫不及待道:“那么,现在,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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