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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仅为修士提供的情色场所,醉仙楼自然与民间的青楼不同。
它内里装潢典雅堂皇,就连不起眼的灯笼都是紫檀六角镂雕灯。一旁则有上等的乐师身着白衣抚琴,乐曲淡雅。三五成群的客人坐在软垫上,一边听曲一边喝酒,笑语相谈。
因此,当柳奎遥拉着叶敬酒进来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这是正经的休闲场所,是听曲聊天、消遣闲暇时光的好去处。
当然,这些都是浮在表面的美好。
只有往深处去,才能瞧见醉仙楼的绝妙之处。
醉仙楼没有阶梯,有的只是一块块圆盘形状的灵台,可大可小。
叶敬酒刚一进来,这灵台便飞到了他们脚下。他迟疑地顿住脚步,柳奎遥却笑着拉他踩了上去。
“去内厅。”
灵座缓缓飘浮,朝柳奎遥所说的地方前去。
内厅?
叶敬酒心中隐隐不安,不知柳奎遥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他说这醉仙楼是表演节目的地方。
若是眼前的场景算作醉仙楼的外厅,那内厅就是来观看节目的吧?
真的是观看节目的?柳奎遥才不可能这么好心。
他想的很多,灵台却飞的迅速,带起了一阵微风。
叶敬酒内里什么都没穿,风刮在他身上,险些把外袍刮起来。
他皮肤被风吹的发凉,叶敬酒默默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斗篷宽大,裹在身上倒也察觉不出什么异样。
柳奎遥瞥了他一眼,笑的格外轻浮。
到了内厅,醉仙楼真实的一面才向叶敬酒展开。
只有四个字才能形容眼前的这幅场景——淫乱不堪。
只见醉仙楼内厅盘旋,无数灵台飘在空中,欢爱声便是从这些灵台之中传来的。
这些灵台有些放了屏风,挡住众人的视线。有些却丝毫不顾及旁人的目光,大庭广众之下摆出淫荡的欢爱姿势,肉体的拍打声啪啪作响。
而在这内厅上空的正中央,正上演着一场白皙少年被几个壮汉轮奸的戏码。那少年模样清秀,杏眼圆润,便是被壮汉抱肏着,像是夹面包般被夹在中间,两手各握着一根巨屌,嘴里裹着一根,屁眼里插了两根巨屌。
他面露痴态,面色绯红,唔唔着浪叫,疯狂摆动着腰,迎合着壮汉巨屌的抽插。地上全是从他屁眼喷出来的淫水,聚成一滩,从中窥探出少年在这性爱之中获得巨大快感。
叶敬酒睁大眼睛,心中被眼前的一幕所惊骇,不由得朝后退了一步。
灵台偏小,他险些从灵台上掉下去,被柳奎遥扶稳了身体。
“怎么这么惊慌?”
男人搂着他的腰,手掌滑进衣袍抚摸着他的腹部,“瞧瞧,这会儿节目已经开始了。走,我们去寻个好地方看,定要敬酒再看得清楚些。”
柳奎遥搂着少年,怀里的少年抖着身体,乖乖由着他抚摸。手下的皮肤光滑细嫩,令人爱不释手。
被吓到了。
柳奎遥勾唇,耳边是淫荡不堪的欢爱之声,他带着乖的要命的叶敬酒去了醉仙楼的贵宾席。
灵台接轨,扩大成为方形,一席单面屏风缓缓升起,将这一隅灵台暂时变成了露顶的房屋。这屏风蹊跷,能从内里看得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也因此,到了地方,柳奎遥就将叶敬酒背对着压在了屏风上。
他手并不安稳,伸进斗篷就揉上了少年的奶子,下巴搁在少年的肩膀上,鼻尖磨蹭着雪白的后颈,声音低哑含笑。
“这节目喜欢吗?敬酒。台上的少年像不像你?你睁大眼睛,仔细瞧瞧人家吃了多少根鸡巴?可比敬酒厉害多了。敬酒想不想也吃这么多鸡巴,嗯?”
叶敬酒手抵在屏风上,胸前敏感的奶尖被男人手指揉捏,瞬间让他乱了呼吸。他被柳奎遥压在透明的屏风上,周遭都是激烈的欢爱声,叶敬酒只觉得自己被迫加入了一场淫乱宴会中。
他被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猥亵,惊得想要逃离。叶敬酒努力撑起身子,却又被男人更用力地压在上面,被男人用膝盖磨着粉嫩的花穴,顶弄的眼圈发红。
“放、放开我,我不想……哈……不想,别顶了……”
“真的吗?可敬酒的身体好像不是这样想的哦?”
男人轻笑,用力咬住他敏感的后颈,叶敬酒哆嗦了一下,感受到顶弄花穴的膝盖加重了力度,“明明骚逼兴奋的要死,被叔叔的膝盖磨的出了这么多骚水,敬酒嘴硬,是不是想鸡巴想疯了?”
下午才在銮舆中承过欢的花穴哪经得起这么用力地顶磨,骚逼深处瞬间淅淅沥沥地涌出了骚水,滴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叶敬酒红了眼眶,他不知道这屏风是单向的,只以为柳奎遥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磨出了水,身体因此格外抗拒。
他抓着男人揉捏奶尖的手,不顾身体酥麻的快感,低声哀求,“求你了、哈,别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男人全然没听进他
', ' ')('的哀求,反而更加兴奋地加重了力度。
粉嫩的奶尖被男人的手指用力揪住,瞬间红了一片。膝盖也不再是磨,而是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往上面撞,撞得肥厚的阴唇充血,本来藏在阴唇里的阴蒂被这猛烈的膝击撞烂,红肿着从阴唇中探头,再也缩不回去了。
“啊——呜、骚穴被撞得好疼。轻、轻点,求你了……”
叶敬酒又疼又爽,快感和花穴被撞击的疼痛使他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不过被撞了几下,就软了身体朝下坐了下去,又被柳奎遥的膝盖用力顶了上来。
“啊——”疯狂的快感顿时向四面八方传递。
叶敬酒用力绷直了双腿,双眼失神地喷出了水。
这场性事刚刚刚进入前戏,尚未开始,他便被撞的尖叫着高潮,剧烈的快感促使被撞的红肿的骚逼瞬间高潮喷水,将地下喷湿了一大片。
“呜,敬酒这么快就高潮了吗?真是浪的可以。”柳奎遥的声音低沉愉悦。
他仿佛丝毫不清楚自己的膝击用了多大力,少年的大腿根被撞的一片青紫,几息之前尚且粉嫩的骚逼,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他撞成了一滩流着骚水的烂肉。
柳奎遥用力揪了一下少年的奶头,少年抖了一下,花穴朝膝盖喷出一点水,就没了动静。他听着叶敬酒错乱的呼吸声,再仔细听,已经有了哽咽。
真是娇气,被顶了几下而已,就又哭了。
可爱的要命。
“不要,不要在这里……”
叶敬酒哭着抓着他的手,用力摇着头,“我不想被……被别人看……”
柳奎遥轻笑,他还未回话,一个陌生的男声忽然插了进来。
“哟,进了这醉仙楼,还有这么害羞的小美人啊?莫不是新手来见世面,还不知道这屏风是单面的?”
柳奎遥挑眉,就听见这不知死活的男人怪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方才屏风还未升起,爷便瞧见有个小美人被道友带了上来。原以为是个骚货,没成想还是个放不开的主。那叫的又纯又浪,给爷刚射过的鸡巴都叫硬了。道友,不如咱俩换换?爷把爷身下的骚货给你,你把那小美人给爷肏肏,如何啊?”
“……交换啊?”
柳奎遥眯起眼睛,笑眯眯答应了男人的请求。“呵呵,好啊。”
陌生男人很是高兴,“哈哈,道友真是爽快人!爷也不亏你,爷这身下的骚货水多的厉害,保准你肏的舒服。嘿嘿,那便打开屏风,我们交换吧。”
交……交换?
怀里的少年惊慌地侧过头,眼眶里全是泪,抓紧了他的衣袖,用力摇着头,“不行,我不要,求你……柳奎遥!”
屏风骤然缩了一些,露出少年一截雪白的腿,叶敬酒当即慌的不停朝后退,却又被男人用力压了回去。
他急的直跺脚,再也不顾对柳奎遥的恐惧,慌不择口破口大骂,“柳奎遥!你这变态!狗东西!我不是你的东西!你不能这样随便把我给别人!不行!不行!”
“别这么抗拒嘛?敬酒。”
柳奎遥舔着他的后颈,勃起的鸡巴抵在他水润的花穴上戳弄了两下,“说不定你换过去被那位道友肏着肏着,就肏爽了呢?”
那陌生男人怪笑着附和,“就是!爷这根鸡巴可是身经百战、所向披靡!小美人,你过来让爷肏肏,保证你哭着还想要!”
叶敬酒指甲用力嵌在了男人的手臂里,他咬着牙,浑身因为恐惧气愤着发抖,“你这么糟践我,回来要买我的人如果嫌我脏,还会付你钱吗?”
“他把你当救命稻草,怎么会嫌你脏呢?再脏,洗干净闭着眼睛也能用嘛。”
柳奎遥舔舐唇瓣,他抬起少年裸露在外的那条修长雪白的腿,龟头对准逼口挺着腰便插了进去。
火热娇嫩的逼肉热情地吸裹着鸡巴,男人眯起眼睛,重重肏弄了两下,声音压低,在少年耳旁道,“所以,要不要把敬酒你换给那个修士呢?嗯?”
“听声音似乎还很年轻,但长得如何就不清楚了。或许是大腹便便的胖子肥猪?压在敬酒身上会不会把敬酒压得喘不过气?兴许脸上还长满了脓包,油光发亮的猪脸嚼着你的奶头,舌头舔着奶孔恨不得钻进去。肥猪鸡巴上还残留着另一个骚货的骚水,就这样直直插进了敬酒的骚逼里,大肚子拍在敬酒身上,恶心的要死。”
“又或许声音只是伪装?毕竟来醉仙楼的修士大多都是废物,寿命将至,面容老的几乎可以当敬酒的太爷爷,长得像个缩水的橘子皮。他会舔敬酒的骚逼,满口黄牙咬着嚼着敬酒的阴蒂,说不定会把敬酒的阴蒂活活咬下来,因为他老的鸡巴也跟着缩了水,心理扭曲得厉害。敬酒一边疼的哭出来,一边还会在阴蒂被咬下来的那一瞬间狂喷淫水,淫水喷进那老头满脸的褶皱里,流都流不出来。”
屏风被撞的作响,叶敬酒被说得害怕的哭了出来,他放软了声调,哀求着男人,甚至抬起屁股迎合男人的肏弄,只求他高兴一些,别把自己真的送人。
“呜……我不想、不
', ' ')('想被送过去、哈……不要送走我,柳叔叔、求你了……求你了呜……”
那紧挨着柳奎遥灵台的陌生男人,盯着屏风露出的那条修长雪白的大腿,一眼就看出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人间绝色,天生就该被男人肏的主。
那条雪白的长腿从发粉的膝盖处被男人的手掌抬起,精致的脚尖绷直,被男人肏的足尖乱晃,直直晃在了陌生男人的心里。
他心痒痒的厉害,再往上看却只能看到少年一片青紫的大腿根,淫水顺着腿根向下滴着,地上一滩水迹。屏风遮挡住了最吸引人的地方,但从水渍响亮的拍打声中,完全能想象到少年的屁眼定是被肏的红肿,直冒淫水。
男人没听见柳奎遥诋毁他的话语,他鸡巴涨的生疼,身下的骚货还晕乎乎的,翻着白眼沉浸在高潮之中。有了巨大的对比,男人顿时有些不满,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扶着鸡巴撞进了骚货兜满精液的屁眼,一边操弄一边大声道:“道友,这屏风怎么刚打开一点就停了?怎么,不舍得换了?”
唉,这废物真吵,好想把他舌头拔了。
若不是留他还有点用……
“敬酒,叔叔肏你的时候,叫的越浪越大声,叔叔就答应你的请求哦?”
柳奎遥在少年耳边低语,他鸡巴朝里狠狠撞着,龟头顶弄着刚刚恢复好的宫颈,“听清楚了吗?”
宫颈被男人的龟头渐渐撞开的恐惧在心里疯狂尖叫,子宫酸麻的快感在叶敬酒看来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要来的恐怖。
但如果被当成妓子一般被交换,被不认识的男人用鸡巴肏进花穴……
“听……听清楚了……”叶敬酒呜咽着答应了。
叶敬酒撑着屏风,锦绒红袍在方才的欢爱之中早就掉在地上,此刻他全身都透着粉红,雪白的身体散发爱欲的气息,奶香的甜味直直朝外扩散。
他不知道双性炉鼎的体香对他人有着催情的作用,无论男女老少。这种体香是独属于双性炉鼎的顶级诱捕器,在柳奎遥将他肏得渐渐得趣之后,他的体香逐渐朝外扩散,影响着以这座灵台为中心周边的所有灵台。
但柳奎遥清楚叶敬酒体香的作用。
他注意到方才同他对话的陌生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红了眼,将自己灵台的屏风打开,肏着身下不断淫叫的青年,着了魔一般肏的愈发狠厉、没了轻重。
“呼……真爽,肏死你!骚货!叫的这么浪,生怕爷满足不了你是吧?肏死你,肏死你!”
“啊啊,屁眼快被大鸡巴肏烂了……爷,求您轻点,啊!又肏到骚点了,要射了……”
不止这一座,附近的灵台的屏风渐渐都被打开。那些红了眼眶的男人女人,疯狂的做爱,淫欲蔓延。
而在这般激烈的性爱之中,他们的眼神都陷入了魔障,一边狠狠肏弄或者被肏,一边将目光投向了……叶敬酒的身上。
准确的说,是他露出的那条修长雪白的美腿。
那些人似乎想生吞活剥了那条腿,喘息声兴奋浓重。
他们像是陷入了某种不知名的欲望之中,只想接近少年,占有或者被他占有,直到体内无休止的欲望彻底得到满足。
但限于少年身边那个恐怖的男人,他们一边忌惮,一边灵台向他们靠拢,试图离叶敬酒更近、更近一些。
“嗯……嗯……柳叔叔肏的、肏的小酒好舒服……”
身下的少年涨红了脸,小声地叫着床,含羞的厉害。
他从来没在众人面前展露过自己的淫态,纵使答应了柳奎遥的要求,依旧叫的很小声,就连浪叫的内容,也青涩的厉害。
柳奎遥却更加兴奋,他沉迷于开发叶敬酒身上还很稚嫩的地方,胯下撞得更加厉害,公狗腰同打桩机一般将少年的逼口肏的浮起白沫,肿烂的阴蒂头被透明的屏风用力碾压变形,刺激着逼口不断喷水。
“敬酒,不够,还不够哦~叫的再大声些、再浪一些。”
周围渴望却得不到的目光让柳奎遥兴奋到了极点,他撞着让少年恐惧的子宫口,将鸡巴头挤进了才恢复些许的窄小宫颈里,“快点叫给叔叔听,敬酒。”
窄小的宫颈在被鸡巴撞进去的那一刻,叶敬酒几乎遏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哭了出来,他满脸的泪水,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屏风外疯狂交媾的陌生男女,遵从着柳奎遥的指令,开始呜咽着叫了起来。
“呜……叔叔的大鸡巴、撞进,撞进小酒的子宫里了…子宫好疼,不、不是……好酸好爽呜……”
幻想中的疼痛令叶敬酒格外恐惧,他大腿被柳奎遥抬高,鸡巴几乎全部撞进了不停流水的骚逼里,只剩下囊袋拍打着肥烂的阴唇。
但这般激烈的性爱之中却又蔓延着剧烈的快感,阴道被粗大的鸡巴贯穿的满足感与骚点被柱身不断摩擦的爽利让嘴角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柳奎遥似乎不满叶敬酒的叫声,试图拉扯着叶敬酒的身体朝外露出,他慌得立刻提高了声音,将自己贬低成沉溺性爱的婊子。
“呜……骚货、骚货好喜欢
', ' ')('大鸡巴。叔叔的鸡巴好粗……嗯……插得骚逼好、好舒服,又喷水了呜……”
“奶尖被叔叔的手、捏的好……好舒服,好爽,要被手指揪、揪烂了……”
叶敬酒哭着浪叫,压根没发现自己已经说出了最大的秘密,只是流着泪不断承受着男人猛烈地肏弄。
围观交媾的看客眼神却都渐渐变了味,他们本就着迷的目光更加炽热,紧紧盯着那一截雪白修长的腿,恨不得化身肏弄少年的男人,尝尝少年骚逼和子宫的美味。
一个少年,怎么会长着子宫和骚逼?
除非是……传说中的双性炉鼎?
双性炉鼎在修真界赫赫有名,作为顶级的炉鼎,能够在带给修士绝妙的性爱之外,助涨修士突破原有的修为境界。
而在醉仙楼耽于性爱的修士大多都已经在自己的境界上卡壳许久,这才渐渐无心修为,堕落颓靡。
若是能够同眼前的双性炉鼎交媾,定能一举突破境界,原来将要到头的寿命,也会跟着延长,有了更多的修炼时间……
最先同柳奎遥提出交换的陌生男人率先反应过来,他顿时想要抢下柳奎遥怀里被肏弄的乱颤的少年,却又忌惮男人周身散发的恐怖气场,迟迟不敢靠近。
但不敢靠近,不代表他不敢起哄。
男人转了转眼睛,便笑着大声道:“这位道友,你一个人肏弄这骚货怕是不能够满足这小美人吧?毕竟传闻中,那双、性、炉、鼎可是专注吸精、痴迷性爱的绝世婊子啊!”
周围尚未反应过来的看客立刻被这修士的言论惊起,议论纷纷。
“双性炉鼎?你怎么知道的?”
“那小美人爷先前看到过,是个少年人,再说了,你又不是听不出来这声音是男是女?若不是双性炉鼎,怎么会长女人的逼和子宫?”
“哈,我也听到了!若真是双性炉鼎,怕是只要鸡巴放在里面肏上一肏,就能立刻突破境界了。”
“你也配和我们抢?这都多少年了还停在筑基后期,迟迟突破不了金丹?在醉仙楼的那群婊子身上还能逞一逞你那威风,双性炉鼎,你也配?”
“嘿嘿,您说的是。不过僧多粥少,要是只有一个修士能肏双性炉鼎,我想您也排不上号吧?不如大家轮流使用一下这双性炉鼎,一起涨修为,不也是一件美事?事后,谁更厉害,那双性炉鼎就归谁嘛!”
“也是,那便这么说好了!这双性炉鼎哭得真是又骚又浪,给老子的鸡巴都叫得疼硬了!”
“要说那双性炉鼎还有子宫,若是给肏怀孕了该怎么办?哈哈!”
“……”
“……”
啊,一群蠢货,已经在开始幻想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吗?
窄小的子宫虽然恢复,但要比先前更加脆弱敏感的多,也将鸡巴裹得更紧更爽。
柳奎遥眯眼,丝毫不顾及少年的哭喊,撞得更加用力,他嗓音因为高涨的性欲沙哑,在少年耳边轻笑,“怎么办,敬酒?你叫的怎么这么不注意,这下大家都知道你是双性炉鼎了。”
“怎么办……呜……我、哈、我不知道……”
“这么多人,叔叔想打也打不过,只能把敬酒送给别人肏了。敬酒不会生叔叔的气,对不对?”
真的会被送出去吗?
他、他不要。
被柳奎遥折辱已经是他能承受的极限了,他不想被其他人肏,那些人的话说得他好反胃、好恶心。
他们把他当成了什么了?供人发泄性欲的物品吗?
凭什么……
这群恶心的家伙,凭什么这么说他……
“求求你,叔叔……哈……救、救救我……”
叶敬酒哭的哽咽,男人的鸡巴在他子宫里肆虐,他害怕的发抖,却只能求助身边这个唯一能帮助他摆脱困境的恶魔。
“不管怎么样都好,求求你……救救我……”
柳奎遥舔唇,他将少年翻过身,鸡巴抽出骚逼却又很快重新撞了回去,顶进子宫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他撞得凶猛,身下的少年以往会害怕的推搡着他,要他滚开。这次却紧紧抱着他,像是把他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甚至努力摆着腰身迎合着他用鸡巴将子宫戳弄的不断变形。
柳奎遥低头,叶敬酒睁大眼睛,眼里充斥着恐惧和泪水,在性爱中被折磨的不堪一击。
他同叶敬酒对视,少年将他的衣袖抓皱,鼻尖哭的发红,眼泪一滴一滴地朝下掉。
“求求你,柳奎遥,救救我……”
救救他。
救救他吧。
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种表情。
这种绝望到眼神都变得空洞的表情。
柳奎遥加重了呼吸,他兴奋地克制不住自己粗暴的动作,鸡巴在少年窄小柔嫩的子宫里猛力肏弄,一下又一下,他大腿绷紧,将少年柔软的腹部捅出了一个巨大的鸡巴形状,马眼酸胀、囊袋抽搐着在少年的子宫内喷发、射精。
', ' ')('极度的兴奋之中,他听到自己笑着答应了少年,“好啊。”
周围的修士早就朝他们所在的灵台围了过来,最近的陌生男人已经进入灵台,兴奋地朝他们走来,他伸出手,想要摸少年雪白的小腿。
“就先拿他开刀吧?叔叔忍了他好久了,要不是为了敬酒,叔叔早就把他头割~下来了。”
“哈?”
陌生男人不屑地发出笑声,虽然眼前的男人修为高深,但这么多修士包围,他又怎么可能打得过自己。
他对男人挑衅的话完全不放在心上,一边伸出摸向少年小腿的手,一边嘲笑道:“道友,你也太自大了吧?你不会真的以为——”
啪。
“啪嗒。”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扯断了。
“噗——”
大量的血液完全止不住地从脖子断口处喷涌而出,男人的身体疯狂痉挛,在死亡中将脖颈上空喷涌出漂亮的血花。
“啊,都说了你吵得要命,一个劲地没完没了的讲话。”
柳奎遥抓着男人的头颅,断口处血肉狰狞,那人的表情还停留在不屑的笑容上。
柳奎遥将男人的头颅随意扔开,头颅自灵台掉落到醉仙楼正中央的展台上,正在展台卖力表演的清秀少年被男人的头颅砸中,他同那狰狞的头颅对视,顿时害怕的尖叫起来。
“啧。”
柳奎遥磨了磨牙齿,碧绿的眼眸格外冷漠,“吵死了。”
怀里的少年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柳奎遥方才亲手扯断了一个人的脖子,他怔怔地抬头,眼角的泪水还未干涸,同被溅上一脸血液的柳奎遥对视。
异族男人此刻收起了那副无害的笑脸,俊美锋利的容貌格外阴冷。他注意到少年的目光,重新扬起笑容,笑着将鸡巴从子宫里抽了出来。
男人的鸡巴缓缓从阴道里抽出,叶敬酒绷紧腿根,听到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道:“夹紧,不准流出来。”
“只要流出来一点,叔叔就把你扔在这里,让那群废物肏废你哦?”
“知、知道了……”
“敬酒真是~乖孩子啊,很好。”
男人笑着用那只满是污血的手摸了摸他的头,他将红色的斗篷盖在叶敬酒身上,自己却慢悠悠脱下了上衫,系紧腰带。
他充满力量矫健的上半身赤裸,手臂的肌肉隆起,蜜糖色的胸膛还残留着少年的抓痕,腹肌上黏着少年骚逼喷溅的淫水,只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男人有着旺盛的性欲,浑身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荷尔蒙。
柳奎遥用手结印施下法术,整个醉仙楼正被一个无形的屏障笼罩。它会帮助柳奎遥掩盖不必要的麻烦,维持着醉仙楼歌舞升平的假象。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
“敬酒是双性炉鼎的事大家好像都听到了,如果传出去,敬酒就会被人抓起来当做供人肏弄的婊子圈养着。”法术既成,柳奎遥松开手,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完全失智、一涌而上的人群。
“敬酒不想让自己是双性炉鼎的事传出去对不对?”
男人低哑着嗓音问他,叶敬酒努力夹着子宫里的精液,用斗篷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脸上带着泪痕,顺从着男人的话语。
“嗯……嗯。”
他含着鼻音附和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意味着什么。
柳奎遥勾起嘴唇,“这是敬酒亲自请求叔叔干的事情哦?”
“如果因为接下来的事情生了孽果,那也全是敬酒自己的决定。”
红着眼睛、丝毫不顾及生死的人群朝他疯狂冲了过来,柳奎遥活动筋骨,扭了扭脖子。
他甚至没拿起自己的剑,锐利的指甲此刻锋利地反射出冷光——
能收割人命的冷光。
似乎为接下来的事情感到愉悦,柳奎遥低声笑着,胸腔震动。
他踩在无头男尸的身体上,用力地碾压,方才身体压制的修为一点点浮动上涨。
“那么,我开动了~”
·
杀戮,或者说是单方面的虐杀。
叶敬酒蜷缩成一团,透过屏风看到了被鲜血和尸体充斥的世界。
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着迷地仰起头,沐浴着鲜血。
他脚下是数不尽的尸体,不远处,方才在展台上被肏弄的少年正瑟瑟发抖地求饶。
然后被抓着头发活生生扯断了脖子。
柳奎遥,柳奎遥怎么可以这样杀了他?
那个少年,明明什么也没做。
恐怖,好恐怖。
这个人间炼狱,是……是他求柳奎遥做的吗?
他明明只是想让柳奎遥带着他离开这里,他不想让大家死的。
虽然那些人很恶心。
“不如大家轮流使用一下这双性炉鼎,一起涨修为,不也是一件美事?事后,谁更厉害,那双性炉鼎就归谁嘛!”
“要说那双性炉鼎还有子宫,若是给肏怀孕了该怎么办?哈哈
', ' ')('!”
“敬酒是双性炉鼎的事大家好像都听到了,如果传出去,敬酒就会被人抓起来当做供人肏弄的婊子圈养着。”
“敬酒不想自己是双性炉鼎的事传出去对不对?”
“这是敬酒亲自请求叔叔干的事情哦?”
“如果因为接下来的事情生了孽果,那也全是敬酒自己的决定。”
……是他做的决定。
是他把这些人……害死的。
不止是那些恶心的人,还有无辜的人也因他而死。
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吗?
他不想杀他们的。
“呜……不是……我……不是……我……”
叶敬酒抱紧了双腿,把头埋了进去,“对不起……对不起……”
他杀了人,杀了无辜之人。
逍遥派的第一条戒律便是不杀无辜之人。
“大师兄……师尊……”
叶敬酒的眼泪渐渐将衣袍濡湿,“对不起。”
破了戒律的人会被赶出逍遥派,除名逍遥派弟子的身份。
他现在已经不配回逍遥派了。
叶敬酒抬头,视线中的男人正在进行最后的杀戮。有不明所以的小厮正试图朝外逃窜,被男人用手掏空了心脏。
醉仙楼不乏有肉身被杀死,元婴试图逃走的强大修士,但被柳奎遥用法术全被撕碎了。
一个不剩。
叶敬酒第一次意识到从前这个男人在他身上的施虐也许是微不足道的。
他以为这个男人已经很恐怖,但他面对叶敬酒所表现出的恐怖,更像是逗弄玩乐他一般,而没有真正朝他展露獠牙。
脚尖碰到了冰凉的物体,叶敬酒低头,是柳奎遥的剑。
他杀元婴修士甚至用不着剑。
‘杀了他。’
一个声音在叶敬酒脑海内盘旋。
‘杀了他,你就可以解脱了。’
可他很强,我杀不死他。
‘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
……试试吗?
‘杀了他,然后自杀,你就可以解脱了。’
‘你再也不用被身上背负的无辜人命所折磨,不用担心看到师尊大师兄厌恶的眼神。’
我……我害怕死,我还年轻,还不想死。
‘叶敬酒,想想因为你死了多少条人命,他们不害怕吗?这都是谁的错?’
……是我的错。
‘那么现在,握着那把剑,等柳奎遥回来,把剑插进他的胸膛。’
几乎是刚回过神,叶敬酒就发现自己双手已经握着柳奎遥的剑。
他赤裸着身体,望着剑所反射的冷光,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
在这死寂一般的声音中,男人悠然懒散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
身上仿佛骤然生出了力气,叶敬酒晃着身体站了起来,他抬起头,紧握着剑,剑尖对准了朝他微笑走来的男人。
“你在做什么呢?敬酒。小孩子玩剑容易伤到手哦,快点把剑放下来。”
男人的声音含着笑,丝毫不在乎朝向他的剑。
本来也无需在乎,这是他的剑,怎么可能杀了他。
杀了他。
叶敬酒,你可以的,只要把剑捅进他的心脏,他……
他不会死。
你杀不死他的。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叶敬酒呢喃着,他举起剑,神色渐渐坚定起来,朝男人冲了过去,眼底燃着一束尚未熄灭的光。
柳奎遥轻笑着,朝他张开了手臂。
他笑着被少年扑在满是血污的地上,被自己的剑用力贯穿了心脏,鲜血从伤口喷出,溅在了少年白皙的脸上。
“表情很棒哦~敬酒~”
明明心脏被贯穿应该痛的,可那股甜蜜的爱意几乎冲昏了柳奎遥的头脑。
他眼睛发亮,望着神色坚毅的少年,本应停滞的心脏止不住地乱跳。
噗通——噗通——
心脏在狂跳。
“……果然,杀不死你。”
叶敬酒抿唇,将剑从男人的心脏拔了出来,鲜血呈喷射状朝上喷着,叶敬酒却看都没看一眼,站了起来。
但没关系,还有他来赔罪。
很害怕。
剑抵在脖子上的锋利感,能轻易的将他的皮肤割开。
他颤抖着睫毛,竭力遏制住自己想要流泪的眼睛,恐惧让他浑身止不住颤抖。
他害怕死,但他要赔罪。
那些无辜之人也是这样恐惧着被柳奎遥扯断脖子的。
“……敬酒,放下来。”
躺在地上的男人脸上没了笑意,他径自坐了起来,甚至不需要按地借力。
“剑很锋利的,会割痛敬酒的
', ' ')('哦?”
叶敬酒闭上眼睛,抖着手朝脖子用力施压,鲜血瞬间从割开的伤口流了下来。
男人骤然冷下声音,“放下来,叶敬酒。”
放下来,叶敬酒。
咒语在奇效。
叶敬酒的手抖着,他脸上浮起挣扎,同柳奎遥的咒语斗争。
但没用,他的身体顺从着柳奎遥的话,乖乖放下了剑,手松开掉落在了地上。
柳奎遥朝他走近,用力揪起他的头发,头皮一片刺痛。
叶敬酒被迫抬头与他对视,只看到男人眼底格外冰冷。
“你在做什么呢?叶敬酒?”
“再有下次,”柳奎遥俯下身,同他鼻尖相抵,“我就以你的名义,杀死更多人。”
稚嫩的少年被吓到了,又开始流泪。
柳奎遥垂眸,用手帕将少年脖颈的伤口压住。
他松开手,将少年抱了起来,施加了沉睡咒。
少年濡湿着睫毛,眼皮困顿地向下沉着,最终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嗯,吓得太狠了吗?”
真是的,拿剑自刎这种事情,以为会让他生气吗?
柳奎遥阴沉着脸踩碎了脚下尸体的头颅。
但刚刚插在他心脏上的那一剑,真的是不错啊。
他抱着少年,踩在灵台上,打算离开醉仙楼。
路过展台上的镜子时,柳奎遥顿住了身体,他慢慢移动头,面向了那面镜子。
是方才那个被他扯断的少年表演的镜子,就是对着镜子被几个男人肏的情趣表演,大概是?
但是现在令他极其困惑的是……
那是什么表情?
眼睛好像在闪闪发亮,嘴角止不住地咧开,表情格外的甜蜜。
噗通——噗通——
又在跳了,真的是,怎么也止不住。
噗通——噗通——
“哈……”
镜子里的男人蓦地笑了一声。
柳奎遥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少年,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
啊,糟糕。
他好像……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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