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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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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手都放在门边了,蓦地心中生出了一点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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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他现在真想踩在灵剑上飞速离开这地方。
但背后站着的是数不清的侍卫,各个修为都比他封印前的修为还要高。他就算修为恢复,也逃不出去这天罗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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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说林时昭危在旦夕,现在双腿经脉完全堵塞,甚至无法站立。如果不尽快与双性炉鼎双修,他很快便会血脉混乱、七窍流血,最终导致死亡。
但叶敬酒看过原文,他知道原文里的林时昭非但没死,反而之后作为大雁国的皇帝四处挑起战争、来势汹汹。
虽然林时昭在一出场时前期十分虚弱,身边危机四伏,以至于后来燕淩卿还为林时昭挡过一次暗杀。
但在后来,他所代表的大雁国势力一度猛涨,疯狂吞并小国,招揽天下散修成为大雁国的子民,给其提供秘术和修炼场地。以至于在原文后期,林时昭的大雁国势力,甚至让逍遥派和魔宫都退避三分。
但对于林时昭如何从虚弱不堪的病弱皇帝到独揽天下的残暴帝王,原着没有写,除了肉以外的情节屑作者从来不写。
草草三个字‘百年后’就概括了这个人的成长线,以至于叶敬酒看完整篇文,对于所有攻的来龙去脉和个人经历都不清楚。
甚至于连感情戏屑作者都是草草应付了事。比如师尊是因为看到大师兄被花不笑凌辱后的色气身体,花不笑是因为大师兄的脸,穆修是因为大师兄英雄救跟踪狂,林时昭也是因为被英雄救美。
而柳奎遥……没有感情戏,他和大师兄勾搭在一起是因为大师兄蛊毒发作,柳奎遥来者不拒就上了大师兄。可能是感觉还不错,他有时候性欲来了就去找大师兄泄欲,但这个人的存在感在原文中并不是很强,因为出场次数不算多。
也因此,在看原文时叶敬酒一直对柳奎遥没什么深刻的印象,只是隐约觉得这个人好像是个变态。但他在亲身经历之后,就……
叶敬酒不自觉得蜷缩起手指,心中的恐惧和昨夜满是鲜血尸体的画面一瞬间又浮现在脑海。
停下,叶敬酒,别再想了。
柳奎遥已经走了,他把你卖了。
可还有那些被他杀死的无辜者——
“咳……”
宫殿内的咳嗽声将叶敬酒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这才想起自己现在在何处。
身后的视线紧盯着他,似乎在无声催促着他赶快进去。
叶敬酒抿唇,推开了宫殿的宫门。
迎面而来的是死寂的黑暗,叶敬酒刚踏入寝宫,尚未反应过来,大门立刻被宫仆悄悄关上,他身后照耀的光随着关上的宫门渐渐熄灭。
入眼的只剩下了一片黑,和遥远的龙榻两侧恹恹的烛灯。
那烛火细微,只能浅浅勾勒出帷帐里坐着的那抹瘦削的身影。他宽薄的背因为喉间止不住的咳嗽佝偻,远远望去,给人一种易碎的脆弱感。
他就是林时昭吗?
叶敬酒心中无端一根弦紧绷,明明帷帐里的那道身影无比虚弱,但就是给他传递着浓重的危险感。他的本能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后退,尽快逃离这座寝宫。
“朕叫你进来,不是让你傻站着。”
那道阴冷的声音从帷帐中传来,叶敬酒身体僵在原地,听到帷帐中的年轻帝王嘶哑着嗓音,“若是耳聋了,朕就把你的耳朵割下来。”
“……”
叶敬酒心中的那根弦绷得更紧了,他自然不想被割下耳朵,于是沉着脚步,一步一步朝龙榻走过去。
四面一片漆黑,除了龙榻处那抹微弱的光,无端的黑暗几乎将叶敬酒包裹。
他甚至觉得眼前的路都有些模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撞到宫殿的什么东西。
但好在有惊无险,他很快就到了龙榻前面。
叶敬酒原本想好的措辞在一步一步靠近龙榻之中全部丢了。
龙榻上的气势太过富有侵略感,以至于叶敬酒抓紧了衣袖,脑袋一片空白地定在原地。
叶敬酒原本是想同林时昭延缓什么双修疗伤计划的。
柳奎遥说林时昭有洁癖,因此在最初便要求他找的双性炉鼎最好是完璧之身。
但叶敬酒初夜早就给了大师兄,更遑论之后的师尊、柳奎遥……
这原本是叶敬酒不想提起的痛处,但眼下若是能因为他‘脏’,而暂时延缓双修计划,被说‘脏’倒也无妨。
只要不再继续这种事情,怎么都好。
帷帐在一片死寂之中被人轻轻扯开,叶敬酒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是一道阴冷的视线定在了他身上。
“抬起头。”那人嘶哑着嗓音向他命令。
叶敬酒猛地扯住衣袖,他浓密的眼睫止不住地颤抖,顺从地抬眸,望向了帷帐中坐着的……少年。
彼时独揽天下的残暴帝王如今只是一个病弱的少年
', ' ')(',长着一副天生的帝王相。
他乌发黑瞳,苍白的面容极为深邃,浓颜狭眸,表情阴郁寡淡,冷漠地打量着叶敬酒。
这种浓厚的侵略感……
叶敬酒有些不适地想要移开目光,却被林时昭的话打断了动作。
“双性炉鼎……呵,也不过如此。”
年轻帝王嘴角微微抬起,微不可察的笑意冰冷讽刺,“朕的命居然需要你这种人来维持,真是可笑。”
……他当叶敬酒想帮他维持吗?
要不是林时昭派柳奎遥半路截了叶敬酒,叶敬酒此刻就在……
就在魔宫了。
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叶敬酒抿唇,径自沉了口气,开口道:“我……”
“爬上来。”林时昭打断了他。
“什、什么?”
“朕让你爬上来。”
爬上去?爬到林时昭现在躺的龙床上吗?
爬到龙床上做什么?不会做他想的那件事吧?
这家伙不是洁癖吗?怎么现在要一个才见面不过一次的人爬到他床上?
叶敬酒僵着身体没动,依旧定在原地。
年轻的帝王在他上位以后头一次见到这么不听话的人,眉宇间隐隐有些不耐,“朕听闻你已经破身,你现在这幅故作矜持的姿态,没必要摆在朕面前。”
“你若还是不动,外面自会有人帮着你动。”
“我……”
叶敬酒扯紧衣袖,沉了口气,低声道:“我听说陛下要求完璧之身的双性炉鼎,现如今我早就破了身,就连、就连柳奎遥也在半路同我……欢爱过。陛下既是喜好洁净,要与我双修,是不是太为难陛下了?”
龙榻上一脸病容的少年盯着他,直把叶敬酒盯得后颈冒出冷汗才缓缓移开目光。他面露嘲讽,敛下鸦羽般的眼睫,“呵,朕倒是没想到一介双性炉鼎,也有自己的心思。”
“沈逸说双性炉鼎都是看见男人的鸡巴走不动的骚货,看来他说的不准。”
烛火依旧微弱,摇晃不停的光线照在叶敬酒脸上打上了一层浮动的阴影。
“叶敬酒,花不笑的手下,去了逍遥派当卧底,意在夺回魔铃。从柳奎遥的情报来看,你似乎已经同逍遥派的老祖岑澜合欢,对方也在你的识海内打上了神识烙印,承认了你道侣的身份。”
“你有世间第一修士的庇护,应当受尽天下的荣华富贵。如今却辗转多个男人身下承欢,朕倒是好奇,你心中是何等滋味?”
世间第一修士的庇护?道侣?
叶敬酒抿唇,否认道:“师尊他……不是我的道侣。”
“哦?”
林时昭听出叶敬酒话中的未尽之意,他神色一怔,唇角的笑意更加讽刺,“双性炉鼎的妙处居然连问鼎正道的第一修士也忍不住,偷食了别人家的秘果。”
“既然如此,朕做的这些事,应该也算不得孽果了。”
林时昭说完这句话,又佝偻着身体重重咳嗽两声,他用手帕捂着嘴,等再抬起头,唇角还残留着一丝未擦净的血丝,手帕上满是触目惊心的污血。
叶敬酒纵使不清楚林时昭的病情,也知道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只是强撑着一口气没倒下去。
他找来叶敬酒,也仅仅是不甘心自己方才坐上皇位,就要因为血脉冲突惨死在龙榻上。
“沈芝说朕的时间不多了,若是还未找来双性炉鼎,他也救不了朕。”
狭长阴郁的眼眸朝叶敬酒扫来,薄唇轻启,“你觉得他说的对吗?”
“我……”
叶敬酒下意识回应,却在开口时什么也答不出来。
他能感受到少年身体里的那股生命力正在渐渐衰弱,甚至连鼻间都能嗅到一股死亡的腐朽气味。
“朱起以为让他找来双性炉鼎是为了阻止朕的双腿残废,但他不知朕实际上已经逐渐失去了五感,连喘口气都费力。”矜贵高傲的少年俯视着叶敬酒,他伸出手,捏起叶敬酒的下巴,指腹轻轻擦过叶敬酒的唇瓣。
“叶敬酒,朕需要你来救朕。哪怕你脏的朕甚至不想看你,但朕需要你。”
林时昭狭长的眼眸中倒影着少年的容貌,“朕要你爬床,你自己应该知道之后要做什么。”
“你可以现在跑出去,但到时候朱起、噢,就是在沈逸身边的那个老太监。他会亲自抓着你,扒开你的腿,把你按在朕的龙根上,直到朕在你体内射精。”
林时昭摩挲着少年颤抖个不停的唇瓣,触感干燥。
明明很厌恶触碰他人,但他抚摸的时候并不觉得讨厌。
精神有些疲惫,林时昭松开少年的下巴,他倚靠在床头上,神色恹恹道:“开始吧。”
——
开始……?
又要做这种事情吗?
叶敬酒不禁朝后退了一步,下巴方才被捏的力道很轻,甚至连一丝红痕都没留下,但叶敬酒就是觉得自己被眼前这个年轻的帝
', ' ')('王看轻了。
在他眼里,自己好似只是个帮他摆脱生命威胁的工具,不具备任何身为人的尊严与价值。
……确实,在这种大人物眼中,他这样带有情色意味的身份,被作为物品打量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像大师兄和师尊那样的正派人士,终归只是少数。
叶敬酒又往后退了一步,他抬头,龙床上倚靠着的华贵少年表情寡淡、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他出去与否都无所谓。
反正会被压着进来。
叶敬酒停下脚步,他知道自己无论是否情愿,结局已经注定。
他只能在这场双方都十分厌恶的性事当中,为自己争取一些权利,“……沈芝说,等你治好病,就会放我离开,这是真的吗?”
狭长阴郁的眼眸扫视而来,叶敬酒定住身体,鼓起勇气与林时昭对视,“你会放我离开吗?”
“沈芝?呵……”
林时昭敛眸,鸦羽似的睫毛遮盖住他眼底的情绪,“答应你也无妨。”
只不过是再送还给柳奎遥罢了。
沈芝这老家伙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是想给这天真的双性炉鼎缥缈的希望,再彻底打碎吗?
有趣。
得到林时昭的肯定,叶敬酒心中安定了一些。
沈逸果然没骗他。
那之后……
林时昭的目光还停在他身上,叶敬酒知道那目光意味着什么。
他心中沉了口气,脚步沉顿,朝林时昭的龙榻走去。
等膝盖也触碰到龙榻,他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他沉默地将手覆在腰带上,手指不听使唤的一直在抖,等外袍、亵裤和纯白的足袋一一落在了地上。叶敬酒披着那层单薄的里衣,顶着林时昭沉郁的视线,径自爬了上去。
寝被的一角被林时昭掀开,叶敬酒垂眸,将寝被彻底翻开。
他跪在林时昭腿边,膝盖抵着柔软的床被,抖着手将少年单薄的亵裤脱了下来。
叶敬酒以为林时昭的身体会很凉,因为他盖着的寝被格外厚重。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位病入膏肓的少年身体炽热无比,他指尖抵在亵裤上,甚至能感受到一阵扭曲的热意。
很烫。
亵裤就这样被他脱了下来,林时昭没有一丝反抗,或者说他也没什么力气,只是静静看着叶敬酒替他脱下亵裤。
从林时昭的角度来看,少年的肌肤雪白的有些不像话。那肌肤雪白晶莹,同他这种死气沉沉的苍白天差地别。
那条修长雪白的双腿跪在寝被上,没有一丝赘肉,挤压出的肌肉线条也格外干净流畅。他膝盖透着微微的粉色,再往上是微微透着肉感的大腿,而后曼妙的身躯被单薄的里衣遮挡住视线。
叶敬酒似乎有些害羞,替他解开亵裤时手指抖个不停。
林时昭先前以为这双性炉鼎在演戏,眼下却看出他是真的青涩紧张,就连原本淡色的唇瓣也被他咬的朱红。
不是已经同几个男人做过了吗?怎么还是这么青涩?
林时昭从未欢爱过,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做这种超负荷的事情。
但他望着少年雪白的身体,那从骨子里透出的羞意和青涩,喉咙竟隐隐有些干燥。
他心里不由得产生些旖旎的想法,狭长的眼眸微沉,看到少年在脱下他的亵裤后,表情变得僵硬。
林时昭知道他的反应是为何,以往他忌讳别人看到他的恙处,若是有宫仆不小心看到,他便会命人砍了他的头。
但不知为何,他看到少年懵然的表情,言语居然含着轻佻的笑意,“怎么,吓着了?”
吓着?不被吓着才不正常吧?
这……这是什么东西?
叶敬酒发懵地看着林时昭胯下的……巨物。
他不知道该不该用‘阴茎’‘鸡巴’来形容这个眼前的这个东西。
这显然是林时昭的性器,大体是鸡巴的模样,但大小和色泽都不正常。林时昭的性器硕大,用驴屌形容都小看了他。性器颜色从会阴处朝龟头,由肤色渐渐蜕变紫黑色。性器上的青筋脉络虬结盘旋,格外狰狞,而在性器表层,除了虬结青筋,还结着密密麻麻的漆黑鳞片。
……鳞片?
鳞片!
“世人不会知道大雁国的皇帝,体内竟然流淌着污秽的妖族血脉。”
耳边是林时昭喑哑的嗓音,叶敬酒回神,看到林时昭深邃的眉眼沉沉望着他,“叶敬酒,知道朕有妖族血脉,害怕吗?”
妖族……血脉?
林时昭竟然是妖?
这惊天的消息顿时砸懵了叶敬酒。
他仔细回想原文中林时昭的身份,作者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对方还有妖族血脉啊!
就算是原文中同大师兄的性爱,也从没描述过林时昭有这样一个狰狞到可怖的性器。
叶敬酒头皮发麻,他盯着林时昭的性器,只觉得这玩意一旦进入
', ' ')('花穴,定会把里面搅成一团烂肉。那鳞片看着那般锋利,会不会把穴肉给刮下来……
心中的惊慌让叶敬酒甚至没能顾及林时昭的问话,径自摸向了性器上的鳞片。
是热的……会张开……
好恐怖……
林时昭有些意外方才还青涩的少年竟是直直摸上了他的性器。
他敛眸,望着那只白皙的手轻轻握住了性器的根部。那处鳞片密集,因手指的抚摸朝外张开,又在手指离开后重新闭合。
性器被陌生的手触摸的感觉很奇怪。
胯下似乎在聚集着热意,五感稍稍恢复,鼻子甚至恢复了以往灵敏的嗅觉,闻到了少年身上的奶香。
是双性炉鼎特有的体香催情剂吗?
林时昭空有如此大的鸡巴,因为血脉冲突,他的性欲在痛苦的折磨下比常人低很多。
他从没体验过正常少年人应有的晨勃,只在十三岁第一次遗精,往后这团肉就像是死物,狰狞的沉睡在他胯下,随着年纪的增长愈发恐怖、不同常人。
沈逸说双性炉鼎可以治愈他的身体,但林时昭对他自己是否能够正常勃起都带着疑问。
沈逸只是冲他微笑,告诉他等双性炉鼎站在他面前,他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确实。
胯下的狰狞性器在少年的触碰下逐渐勃起,紫黑色的龟头冲着叶敬酒清秀的脸点着头,那根巨物在空中膨胀,最终直直对着叶敬酒的脸。
林时昭:“……”
他从没见过自己的身体如此热切渴望着另一个人。
林时昭蹙眉,将这种激烈的反应归咎在少年的体香上。
“摸够了吗?”
他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林时昭垂眸,遮盖眼底的欲火,喑哑道:“开始吧。”
跪在他身边的少年脸白的厉害,紧接着耳根瞬间红了。
“我……”
叶敬酒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你这鳞片,能不能收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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