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乐的时间总是特别短暂,一晃三天就过去了,到了快要比赛的时日。
叶敬酒和大师兄在这客栈待了足足三天。
这期间他们几乎没出过门,叶敬酒每次有点想出去逛逛(实际上是做累了),都会被大师兄温温柔柔地哄回来,然后把他欺负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整整三天,叶敬酒都没穿整齐衣服,经常披着个里衣就在屋里来回晃悠,全身上下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他腿软的走不动路,感觉自己快被掏空了。
大师兄不勉强他,只让他趴过身,连屁股都不用撅,大师兄帮他抬起来,然后自食其力哼哧哼哧老牛耕地。
俗话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可叶敬酒觉得这话在他和大师兄身上是反过来的。
反正他这块地真是坏的不能再坏了。
叶敬酒甚至担心自己下面被肏得合不拢,高强度的欢爱后被肏出肉洞的花穴需要好久才能恢复过来。
好在他们是修士,身体的恢复速度很快,加上师兄每次欢爱后都会帮忙涂抹药膏,他悬着的心才得以放下。
话又说回来,如果大师兄不是修士,这般荒淫无度耽于性爱,怕是棺材板都要盖上去了。
明明师兄以前没有这么重欲的。
到了最后,叶敬酒实在受不住,求着师兄用腿弯还有大腿根替大师兄发泄了几次,浓稠的精液糊的腿弯发粘。他又用脚去套弄再次勃起的大鸡巴,格外卖力,反正能用的都用了,脚心都被磨红了,这才挺到最后一天。
但怎么说,和大师兄一起度过的这三天,叶敬酒心里始终是甜滋滋的,总是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就笑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个梦。
一个虚幻而过于美好的梦。
——
晚上离开客栈后,叶敬酒他们很快回到了顶上天宫。
到了这就要先分开一段时间,叶敬酒没让大师兄送他,他们在一个分叉口道别,叶敬酒和大师兄约好等这次比赛结束后就再碰面。
他们在月下接吻,大师兄松开他,温声同他道别,眼底藏着眷恋,“……明晚见,敬酒。”
叶敬酒重重点了点头,冲师兄扬起一抹格外灿烂的笑容,“嗯!”
便是真的道别了。
恋爱真的很耽误正事。
等叶敬酒夜里一个人走在路上,他才想起自己好像忽略了点什么事情。
等等,三天前是不是有人……给他塞了张纸条来着?
说是丑时在斗武场见面?
叶敬酒迈向花家住处的脚步一滞,抬头看了眼月色。
现在不过戌时,离丑时还早得很,先回花家一趟再出去也不迟。
但……花不笑。
想到花不笑叶敬酒就头疼的厉害。
自从前日和花铃通讯时出了意外,花不笑就对他的通讯器展开了轰炸模式。他不由得庆幸自己一开始没告诉他联络方式是对的,否则烦也要被烦死。
等回去见到花不笑,不知道又要面对些什么,还不如直接去练武场那等着。
他倒是要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和他接触又有什么目的。
但话又说回来,距离那张纸条已经过了三天,那个人兴许已经不在那了。
管他呢,就当碰碰运气。
·
一路到了练武场,这个时间点还有不少人,都在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
顶上天宫的练武场大的吓人,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头,叶敬酒怀疑那人到底能不能找到他。他随意找了个地方打坐,一边修炼一边等待时间的到来。
双修炉鼎的身体使得叶敬酒每次双修都能受益颇多。
不过短短一些时日,他的修为已从金丹后期彻底步入了大圆满,只差一步就能结成元婴,正式成为一方大能。
而他现如今不过刚刚成年。
他的修炼速度,即使与年轻的师尊相比也不遑多让。
说起来,师尊千年后明明早就已是渡劫期后期的超级大能,为何迟迟不选择飞升?飞升对师尊来说应该也算不得难事吧?还有花不笑也是,千年后的魔尊修为同岑澜相当,为何作为修真界顶级战力的两人却并未飞升?
叶敬酒好歹也是看过原着的人,但这些东西原着从来没提过,也没法深究。
难不成是一种‘人设’定型?
原作者决定了他们的修为后,他们的修为就永远被局限在了这个框架里?
可是……
是非因果是这世上最难搞懂的东西,就像叶敬酒也从来不清楚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穿越进这个世界来的。
他想,还是多看看当下吧。
练武场的人渐渐少了,留在这的人大多修炼打坐,进入了一种入定状态。
在这一片黑漆漆的练武场里,很难发现这些打坐的人有什么不同。
叶敬酒用灵力去滋润修复自己的身体,渐渐地,竟也
', ' ')('生出一点朦胧的睡意。
这一恍惚时间就过了很久,直到脸颊被一个人用力捏住,还向外拽了拽。
叶敬酒疼得立刻睁开了眼睛,警铃大响,“谁?!”
拽他脸的人语气欠扁,“小声点,声音这么大干什么?生怕别人听不见?”
叶敬酒作为修士,眼力自然很好,可面前捏他脸的人他却怎么也看不清,像是糊了一层黑纱,五官模糊。就连声音也像是变了声,听起来格外怪。
可这么欠揍的语气……
叶敬酒用力拍掉了还捏自己脸的手,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他还是警惕地问:“你是谁?”
“塞你纸条的人。”
回答他的人语气不耐,说着说着就有点上火,“叶敬酒,我在这等了你三个晚上,你今天才看见啊?”
这家伙果然是……
叶敬酒不再打坐,他站起身,抬脚就要离开这,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那人‘啧’了一声,三两步就跟上他抓住他的手腕,将叶敬酒用力扯了回来,“叶敬酒,我费尽心思满世界找你,你对我就这个态度?”
“你谁啊?我不认识你,我们很熟吗?”
今日的叶敬酒早已不是昨日的他,他修为可比面前这位高上一截了,自然不怕他,“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稀罕你找我!”
以那人的狗脾气竟也没生气,反倒轻笑一声,说:“胆子变大了啊叶敬酒,都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他边说着,目光不断扫视周围,直到确定没有异样,才拉着叶敬酒往偏僻的小树林走。
他力气特别大,叶敬酒一时竟也奈何不了他,只能踉跄着跟着他往前走,“你干嘛?”
“有正事啊,你不会在这幻境里待傻了吧?再这么待下去,师祖和大师兄全都得死,”拉着他的人嗤笑,脸朝后撇去瞧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估计林时昭那狗皇帝还会让他们死在你面前。”
毕竟玩战术的心都脏啊。
幻境?林时昭?
那人说的话信息量巨大,叶敬酒听得脑袋猛地一嗡,他挣扎的动作减弱,被那人轻易拉着钻进了树林。
·
夜深老林阴森,人迹罕至,就连妖族的宫侍也很少涉足这片地方。
裹着黑袍的人左看看右看看,又原地放了十几个屏障法术,这才放下心来,随意扯下了帽子。
面前模糊的五官渐渐变得清晰,锋利张扬,剑眉星目,五官俊秀得像是精心雕琢出来的,野性十足,嘴角挂着一抹欠扁的笑容。
正是穆修。
这狗脾气真是化成灰都能一眼认出来。
穆修高挑强壮的身体和叶敬酒面对面站着,扑面而来的威慑力。他唇角扯着笑,漫不经心地朝叶敬酒走近一步,打着招呼,“喂,好久没见,想我没?”
想你赶快入土算不算?
叶敬酒后退一步,眉头紧蹙,不在乎穆修为什么忽然出现。他现在只想着穆修刚刚说的话,试图把话题拉回正题,“穆修,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幻境和林时昭是怎么一回事?”
“啧,往后退什么?我看起来很吓人?”
穆修没理他这句话,反而不爽他后退的动作,抓着他的肩膀就要朝自己的方向揽过去,“也不跟你相公打声招呼,没大没小的。”
叶敬酒实在是烦他,他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烦过一个人。
他迅速拔出剑,剑身毫不留情划向穆修。对方没预料到他突然发难,尽管朝后躲了,手臂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口子,向下滴着血。
叶敬酒还真的有两下子。
穆修挑眉,没在乎手臂那点痛意,“成长不少。”
“还好,比你强点。”叶敬酒皮笑肉不笑道。
这幅盛气凌人、狐假虎威的小猫样还真是看了让人心怪痒痒。
叶敬酒的状态看起来确实是比入幻境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不像他之前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就浑身抖个不停害怕得蜷缩成一团。
倒也算是件好事。
眼底思绪一闪而过,穆修抬头勘测了一下天象,这才恢复正形,同叶敬酒讲起正事,“林时昭是妖,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他能不知道吗?正常人类胯下能长着两个鸡巴?
穆修磨了磨牙齿,嘟囔了一句,“知道你不早告诉我,害得老子陪他演了大半场戏,还被迫站到他那一队。”
叶敬酒麻木地看了他一眼,懒得和他争辩。
穆修丝毫不心虚,“总之吧,事情经过你可能不知道,毕竟你当时正在林时昭的寝宫睡觉。”
“林时昭打算通过皇族秘法和他妖族血脉的传承结合的新秘法,也就是现在我们所处的幻境,除掉师祖和魔宫的花不笑。时间倒退,时空重置,我们现在都被困在一个以大雁国皇宫为中心的圆圈里,而你现在度过的时日,在现实世界全部都是停滞的。也就是说,大雁国现在还是夜晚,你刚刚成年的那个夜晚
', ' ')('。”
穆修说到这,顿了一下,他冲叶敬酒很轻的笑了一下,“叶敬酒,成年快乐。”
得到祝福的少年却压根听不进他这句话,面色变得煞白。
“……不,这不可能。”
叶敬酒向后退了两步,猛地撞上了身后的屏障。他脑袋乱成一团,很是迟疑地摇头,“大师兄告诉我,是时空错乱,我们意外来到了这个世界——”
“大师兄的话你信,我的话你就不信?”
穆修嗤笑,“叶敬酒,你仔细想想,你来到这世界里就没察觉到有哪点不对劲?为什么你遇见的都是你曾经认识的人?师祖,大师兄,花不笑,沈芝……柳奎遥,你哪个不认识?你觉得事情这么凑巧,再说了,时空错乱是什么引起的,大师兄有告诉你吗?”
说到这,穆修嘲讽一笑,“他那点心思我还猜不透?”
叶敬酒怔住,脸色格外苍白。他握紧衣袖,试图借此抓住什么东西来稳定自己的情绪,抓到穆修话语间的漏洞,而不至于被穆修的话诓骗住。
可当穆修说完他所谓的真相时时,叶敬酒悲哀地发现以往他曾察觉到的那些怪异之处好像都有了解释。
……不,大师兄不会骗他的。大师兄没有理由骗他。
叶敬酒深深沉了口气,仍旧不死心道:“那大师兄他们全都修为倒退,失去记忆……?”
穆修看他奋力挣扎的样子很有趣,他耸了耸肩,“都说了是林时昭的秘法,具体很复杂。本来这法术无解,但林时昭现在的修为不足以撑起整个幻境,漏洞多得要死。我就是捡了空子,你也知道我家本来就跟皇家有点关系,我家的秘法恰好克他们一点。也就因为这一点,我才能从一开始就没失去记忆,可以采取行动……和你一样。”
许是看到叶敬酒不可置信的样子很有趣,穆修哼笑了一声,继续说起林时昭一开始的计划。
林时昭年纪小,修为低,纵然天赋满点,技能破表,也没法一个人撑起整个幻境的同时干掉修真界的两大天花板。
所以他拉帮结派,穆修、柳奎遥、沈芝都成为了他的计划帮凶,当然还有他许许多多的属下。
但是他的幻境有个问题,他对岑澜和花不笑的限制作用,同样也会反馈给穆修他们。同时,幻境会自动补全他们的记忆,让一切过程和经历都变得合理化。
直到林时昭苏醒,尽管林时昭无法让柳奎遥沈芝他们恢复到原本的修为,却能让他们恢复记忆,率先展开对花不笑二人的刺杀。
毕竟世间万物厘定顺序,修为实力只是其一,数不清的秘法也可以将顶级大能置于死地。
前提是,花不笑未在幻境施展到关键时刻时,用本命魔火成功攻击到林时昭。
而林时昭也不是一个人妖混血的低劣杂种。
穆修出身高贵,向来目中无人,加之他一出生血脉返祖,对妖族有天生的厌恶。更何况按照大雁国的皇位继承顺序,怎么着也轮不到一个妖族杂种登上人族皇位。
穆修无意对一个妖族杂种奉献忠诚,虽然他原来也没有多忠诚就是了。
穆家的秘法得以让穆修成为这场幻境的第二个例外。
但和被林时昭特意庇佑的叶敬酒不同,他完全就是凑巧成为了这个幻境的漏洞。并且因为在这个幻境没有身份,他也不被幻境所承认,直到现在,他还在东躲西藏,以防止一不小心被幻境所抹杀。
也是因此,穆修得以在今晚上终于见到叶敬酒,本来惊喜的心里还憋着点火气。
要不是叶敬酒是他看上的少夫人,他穆家未来的家主怎么可能东躲西藏,让一个人放了他三天鸽子。
没错,在穆修的自我认知里,他是绝对不会被叶敬酒拒绝的。
要么叶敬酒没看到那张纸条,要么就是他临时有事,肯定来不了。
这不,今天终于等到了。
妖族的比武大会是林时昭计划中的一个重要节点,无论叶敬酒是否愿意,他都会被幻境自动修正吸引到这里,是以穆修才来到这碰运气。而因为柳奎遥一事,恰巧那日就在现场的穆修目睹了全过程,也终于找到了叶敬酒。
结果没成想对方放了他三天鸽子。
话说到这,穆修觉得自己讲的差不多清楚了,懒洋洋道:“还有什么想问的?”
沉默了许久的叶敬酒缓缓开口,问他:“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还有……幻境到底该怎么破?”
穆修挑眉,猛地抓住叶敬酒的手腕,把他拽到怀里。他舔舐唇瓣,低笑道:“你是我穆家的少夫人,我不找你找谁?当然是带你出幻境啊。至于师祖和大师兄……我倒是想救,可惜有心无力。”
穆修说的话涉及到了师尊和大师兄,叶敬酒也就顾不得他说的什么少夫人。他想从穆修身上知道更多信息,是而没有推开他,只是把头扭到一侧,不去看他,“什么意思?你能带我出幻境,为什么救不了其他人?”
穆修低头摩挲着叶敬酒纤细的手腕,指腹碾过突起的骨节,“我们俩算
', ' ')('是幻境的例外,属于这场幻境的外来者。至于其他人,他们在这里都被安排了合适的身份,属于幻境的一份子。所以我能带你出去,但带不了其他人。”
“可大师兄也苏醒记——”
“你还没搞清楚啊,叶敬酒。无论是大师兄还是师尊,还是跟你有一腿的魔尊,就算他们苏醒记忆也无济于事,幻境不破,他们就会一日被困在这里面,直到被林时昭的意识杀死。但你知道最有趣的一点是什么吗?”
穆修低笑,他握紧少年的手腕,抬到唇边,垂头亲吻精致脆弱的腕骨。一吻终了,他抬眸,笑道:“问题是作为阵眼的林时昭,一旦被杀死,整个幻境都会崩溃,无论是林时昭的人,还是师祖他们,都会一齐成为林时昭的陪葬品。”
所以林时昭特赦了你,哪怕我们所有人化为烟灰,你都会好好地活着。
穆修放下叶敬酒的手腕,他眼底欲望隐晦,目光一寸寸扫过叶敬酒的全身,他摊了摊手,似乎很遗憾,“所以我救不了师祖他们。”
“照你这么说,这个幻境不就成了死局,你当我傻呢?”
叶敬酒没被穆修唬住,他嫌弃地擦了擦手腕被濡湿的皮肤,看向穆修,“你告诉我到底该怎么破境?”
穆修说:“你就不想现在和我一起出去?轻轻松松出幻境,出来还能当我穆家的少夫人。”
“和你?呵。废话少说,直接告诉我解法。”
“告诉你解法?……行啊。”
穆修腔调拉长嗯了一声,他抓着叶敬酒的肩膀转了半圈,手撑在叶敬酒的肩膀上,大掌握着叶敬酒的手朝上指了指,“看见没?”
叶敬酒朝上看去,只看到荒林上方一片星空、一个弯月,“星星?”
“啧。没学过吗?看星象啊。笨蛋。”
依仗体型差,穆修肆无忌惮地把下巴抵在叶敬酒的脑袋上,懒洋洋道:“我推了推星象,倒是有一个破局的好日子……”
小傻子果然上了勾,问他:“什么时候?”
穆修勾唇,“……嗯,我今天跟你说了这么多秘密,你也没什么表示,说不太过去吧?”
身下的少年僵住身体,他从身后搂住少年,将脸凑到了叶敬酒嘴边,急不可耐,“快点,亲了我就告诉你。”
死狗,总有一天把你削骨扒皮。
叶敬酒扭头,穆修那张欠扁的俊脸就在他嘴边,见他看过来,还冲他歪了歪头,示意快点亲。
一切都是为了破境,一切都是为了破境……
叶敬酒眼一闭心一横,抬起脸就朝穆修的脸颊上亲,可他唇瓣触及的那一刻,某个异常柔软的东西和他贴在了一起,叶敬酒睁眼,就看到穆修眼里带着坏笑,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瓣。
叶敬酒一把推开了他,气急败坏道:“穆修!”
“唉,刚刚脸有点痒,就侧了下脸,我可没想和你嘴对嘴啊。”
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他餍足地直起身,边笑着将兜帽待了上去,原本清晰的五官一刹那模糊。
他抬手随意揉了揉叶敬酒的脑袋,紧接着身影在叶敬酒面前渐渐消散,“至于怎么破境,我下次再告诉你。时间嘛,就你这次比赛后的第二天丑时在这等我吧。”
屏障一层层消失,穆修的声音也越来越远:“还有柳奎遥生死咒那事,敢一个人去找他你就死定了,叫上你相公听见没……”
最终销声匿迹,叶敬酒连他一丝影子都没逮到。
被穆修耍了的叶敬酒怒火攻心,脑海里把穆修唾弃了千遍万遍。
可真当穆修彻底消失在他面前,叶敬酒原本生动的表情渐渐冷却,他站在原地垂着头,一动也不动。
其他事情,其他事情都无所谓。
但,但大师兄……
叶敬酒敛眸,情绪复杂,衣袖下的手用力握紧。
大师兄是在……骗他吗?
为什么?
叶敬酒离开前,径自回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漆黑丛林。
那黑暗深不见底,仿佛一只正张着血盆大口的狰狞巨兽,正一点、又一点蚕食着……
蚕食着他刚刚织好的美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