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触手睡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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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清楚地感知到,在他无法醒来的现实中,有什么粘稠的东西正黏附在他的皮肤上,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快速蔓延。

那粘稠的东西正蔓延至叶敬酒的全身,就连极为隐秘的地带都能轻易穿过衣料,贪婪地包裹着柔软。

在黏液的吸附下,轻微的快感渐渐传来,晶莹的汁水分泌,很快被黏液吞噬殆尽。

叶敬酒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裸露出的白皙手指蜷缩着,试图抓住什么好让自己清醒过来。但很快,漆黑的黏液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淹没,暧昧地亲吻着他的一寸寸皮肤。

他感到自己的全身都正被黏液亵玩着,从手指到脚趾,像被舔舐一般的滑过肌肤,带起身体的一阵颤栗。

叶敬酒那未脱去的衣衫成了最完美的掩体,倘若这时有人注意,会清晰地看到少年的衣衫下不时有隆起的肿团,好似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正在对少年的身体把玩。

也确实是这样。

自与柳奎遥的荒州之夜起,叶敬酒很久未曾与人欢爱。

双性炉鼎隐忍许久的身体,在这团连人都称不上的黏液的攻势下被轻易击溃,饥渴地冲这团黏液发出火热的请求。

他的乳房被漆黑包裹,乳尖任由黏液吸附挑弄,很快变得肿胀,扩散着一层层微妙酥痒的快感。隐秘光滑的会阴处则更加致命,黏液迫使他的大腿颤抖着打开,在衣衫的遮掩下,凝结成一个漆黑滚烫的柱状物,慢慢撑开窄小的穴口进入。

“嗯……”双眼紧闭的少年眉头紧蹙,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

快、快点醒过来……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大……好烫……

可与他拼命抗拒的意识相比,叶敬酒的身体对于这怪异的性器欣喜若狂。

双性人空虚已久的甬道热情地吸附着滚烫的漆黑性器,肉壁上密密麻麻的凸起紧致包裹着给予身体快乐的性器,这淫贱的逼肉甚至在邀请着性器向更深处前进开拓,请求将这饥渴的甬道撑满撑坏,在敏感的肉栗上给予着致命的快感刺激。

好舒服……

唔……都被撑满了……

还在往里面进……

奶尖也被吸得好舒服……

不、不行,这里是……

“嗯……”

清秀的双性少年脸颊透着熏红,小声喘息着、用力咬紧了自己的嘴唇。

尽管快感频频,乃至抗拒的意识都有几分恍惚,叶敬酒依旧记得这是哪里。

这是后宫的寝殿。

此刻与他共处一室的,还有陷入沉睡的花铃……

不行,绝对不——

包裹着阴蒂的黏液猛地将敏感的嫩肉揪至空中。

“呃——”

脸颊通红的清秀少年一瞬间将腰抬高,他紧闭的眼睫濡湿,脚趾用力蜷缩在一起。

被撑满的逼肉深处蓦地冲着性器的龟头喷水,在性器向后退出时,腥甜的淫水从逼口流出,将紧贴在少年身上的亵裤打湿,留下深色的印迹。

叶敬酒的意识骤然恍惚了几分,激烈的快感骤然将他的大脑搅成一团。一时的快感宣泄后,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正式唤醒。

他的腰慢慢松懈与地面接触,可方才退至逼口的性器再次用力肏入了满是逼水的甬道。内里的红色嫩肉饱满多汁,在漆黑性器的挤压下迸发出一层层淫水。

叶敬酒感受到自己的阴茎正在随着性器对女穴的肏弄苏醒,他的铃口流出透明的腺液,黑色黏液包裹着他昂扬的性器,先是缓慢套弄着,紧接着加快速度,像是要将他榨出精一般,剧烈套弄着。

“嗯嗯嗯——”

叶敬酒的意识被完全攻陷,他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拒绝发出声音,可剧烈的快感让他的喉咙发出哭泣一般的呜咽。

床榻上,沉入梦乡的少女似乎听到什么声响,耳尖轻动,皱起眉头。

“别吵了……”她咕哝着,朝里侧翻过身。

哈……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会被发现的……

叶敬酒多想立刻清醒过来,将猥亵他身体的奇怪液体烧成灰烬。

可他就是醒不过来。

他的衣衫完全被汗水打湿了,漂亮的脖颈满是汗水的印迹,发丝黏附在他的脖颈上。一滩黑色液体自他的胸口爬至脖颈,贪婪地舔舐他不断滚动的喉结。

哈……

就连这里也不放过吗……

他悲哀地发觉自己无处可藏,只能在这滩不明物质的染指下发出悲鸣,夹杂着快乐与泪水的叹息。

这样的奸淫在他清晰感知到自己无法抵抗时变得愈发激烈。

漆黑黏液爬过他平坦的小腹,穿梭在衣缝中,向他的臀部开始探索。它是那样的轻松惬意,轻易拓开紧闭的臀缝,凝聚成同肏入女穴的怪异性器一般的模样肏入少年的尻穴。

酸涩、肿胀……

与乳尖被挑逗、阴蒂被揪扯、女穴被激烈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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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感同一时间向他的身体传达。

叶敬酒试图抓住什么,可无法醒来的自己唯一所能做的,就是扬起脖颈露出自己脆弱白皙的喉结,等待黑暗的舔舐。

“咕啾咕啾……”

女穴被肏化的水声渐渐传来。

寻常人很难想象,就在这个衣着整齐的少年衣衫之下,正有奇异的东西正猥亵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从前到后,从内到外。

太舒服了……

当空虚已久的身体被爱抚,当每一寸渴望的肌肤都得到满足。

叶敬酒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咙发出的、小猫一样的发情声。

他不知道花铃有没有被吵醒,他一边害怕恐慌被人发现如今怪异的处境,另一边又渐渐沉溺在这样被奸淫的快感之中。

“唔……”

太爽了……哈……

这个东西像是有生命一般的,它会在抵到逼肉深处时轻轻上挑,用力肏到叶敬酒的敏感点。在逼肉喷溅的淫水中快速抽出,等仅剩龟头状的性器肏进骚逼里、逼口感到空虚不停地吮吸性器时,再狠狠地撞入叶敬酒的身体,淫水四溅。

它丝毫不管叶敬酒因剧烈快感而抽搐的大腿根,在前端猛肏骚逼的同时,后端用力撞击尻穴的栗肉,敏感的核心被疯狂戳击,迸发出毁灭大脑的致命快感。叶敬酒的腿根和臀部就就像是被水浸湿一般,咕啾咕啾的淫水将亵裤完全打湿,散发出异样的香味。

而就像它疯狂套弄着叶敬酒被迫流出精液的阴茎那样,这团漆黑的液体凝聚成一个小型的柔软吸嘴套弄着少年肿胀的阴蒂,来回拨动着最猩红柔嫩的蒂尖,逼迫少年的双腿在睡梦中不断挣扎,最终僵硬绷紧,又一次在高潮中泄了身子。

“呜……”少年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漆黑液体包裹着叶敬酒雪白柔软的奶子,卷着红肿的乳根来回滑动着。在少年被肏弄的香汗淋漓、喘息连连时,它甚至能够幻化出数根漆黑的性器,猥亵着少年雪白的身体。

它能轻易撬开少年的贝齿,粗暴贯穿少年的喉咙。它可以将少年无力的手摆弄成一个O型,在里面迅速穿插。它还可以用自己幻化的性器去肏弄少年的腋下、腿弯,甚至是平坦的小腹和脚趾。

叶敬酒身体的每个地方它都可以开发出新的用途。

它愈加兴奋,在少年的呜咽声中分泌出粘腻的黑液,自它的体内剥离残留在少年的体内。

……终于。

终于再次合为一体了。

‘它’这样满足叹息着。

血脉的反向净化甚至将他的意识暂时分为两半。

一半的他仍处在幻境构造的帝王寝宫之中,饱受龙血蚕食人血的苦痛。另一半的他却无处不在这幻境之中,即使在血脉净化中一次次意识分裂,甚至无法掌控人形。但他仍遵循内心的渴望前往他的‘雌兽’身边,去拥有贯穿他。

他想、并试图肏进叶敬酒身体的每个地方。

……早该这样的。

在幻境之初,他就该乖乖在‘他’身边,见证‘他’如何将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一个个杀掉。

但花不笑的魔火毁了一切。

毁了一切。

“嗯——”

哈……

有什么东西……好像变了……

被迫猥亵全身,叶敬酒意识恍惚在这怪异的性爱之中,感受到被身体夹裹的两根性器正在发生变化。

它们不再光滑,不再是那种黏糊糊的质感。

取而代之的,是愈加坚硬的,像是长出细小锯齿般的东西剐蹭着内里紧致的嫩肉,而在敏感的栗肉被鳞片滑过时,疯狂的快感在叶敬酒脑内发出尖叫。

这……这是……

林时昭。

……太熟悉了。

这种鳞片剐蹭逼肉,甚至因为过于兴奋而无法收缩后退,只能一昧前进拓深甬道的感觉。

他甚至又一次感受到龟头顶端的细小鳞片剐蹭在宫颈上的恐慌感,而当睡梦中的叶敬酒用力蹬腿试图摆脱兽型化的性器时,漆黑的鳞片伸张,用力嵌在柔嫩的逼肉上无法拔出,甚至报复性地刺向最稚嫩的敏感点——

“呃——”

叶敬酒用力扬起脖颈,眉间流露被情欲折磨的痛苦之色。

不不不不不——

随着一声戛然而止的呜咽,龙鳞附着的粗壮性器用力撞开少年柔嫩的宫颈,肏进敏感温暖的子宫。

他的身体已经被这怪异的性器彻底充斥了。

可恨的是,在这种异样的奸淫中,叶敬酒的身体仍向他反馈着无上的快感。

在他不断抽搐的体内,黑色黏液幻化的真实性器仍粗暴而快速地不断贯穿撞击着叶敬酒的甬道。每当子宫被用力撞击、龟头伞边拉扯住宫颈口时,后尻的鸡巴粗暴撞击早就肿胀的栗肉,将本就异常敏感的前列腺奸淫地不断喷水。

他早已经射过几次的阴茎被不停搓弄,顶端马眼流出的精液被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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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体吸收得一滴不尽。即使这样,漆黑黏液幻化的长条裹紧阴茎的根部,在粘液的润滑下收紧套弄,致力于将他的精液彻底榨干。

如此,仍有与马眼配套的细小长条在马眼口滑动,不断试图刺入。当裹着阴茎根部的黏液收紧时,充血的阴茎高昂着,马眼翕张,细小长条找准时机用力刺入——

它不断深入延长,直到刺进阴茎深处的前列腺,少年的身体几近崩溃的剧烈抽搐,才肯停下向更深处探索,向后稍稍退了一些,再撞击,收回,如此反复。

叶敬酒完全成为了它的掌中之物,被它肆意玩弄。

“……”

叶敬酒的衣衫早已凌乱,裸露出的雪白乳房剧烈起伏着。

凶猛怪异的性器在他的敏感点上反复钻研,对于所有的洞口不留余力地充斥撞击。快感不断积攒,不断攀岩到达顶峰,漆黑性器短暂停滞了一瞬,随即一次比一次凶猛、激烈地撞击,在娇嫩的子宫,在柔嫩的后尻,撞击、贯穿、填满——

它在少年的宫腔内射出了浓稠的漆黑液体。

黑夜之中,叶敬酒沉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微弱的哭腔,在这寂静的房屋内异常刺耳。

方才射精的性器在被射满的宫腔内短暂停留片刻后,再次在少年体内耸动起来……

“唔……好吵……”

花铃不满地砸吧嘴,把被子用力盖到了自己头上,格外烦躁,“睡觉呢!别烦人!”

鼻间吸入的香味迟钝了花铃的感官,使她将原本应该警觉的异样状况合理化。

她不满深夜房屋内刺耳的声音,自己却全然没有意识到就在几步之远的地方,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睡奸。

而被她当作板上钉钉的嫂子,她哥的未来夫人,正挣扎于漆黑异物的奸淫无法脱身。

她就这样呼呼大睡,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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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天空鱼肚白,花铃打着哈欠下了床,发觉叶敬酒已经出门了。

她转了一圈也没能找到对方,正要惊慌出去找人,才在屋内的茶桌上发现对方留了一张纸条。

叶敬酒说他会在天黑之前回来。

知道对方没事,花铃放下心来,去后宫的后厨领了两份盒饭。

一扫而光。

不得不说,后宫派给这妖皇新娘的盒饭是真的好吃,尤其是给新娘的那一份……

花铃打了个饱嗝,意犹未尽地放下饭盒,在寝宫内修炼起功法。

“说起来,昨天晚上好像有点吵……”

她挠了挠脑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并不在意地盘腿闭眼,沉入修炼。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管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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