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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
*叶敬酒未穿越,为原世界角色。(还是某校大学生小酒,不是原着叶敬酒。)
*双性炉鼎未开苞前和正常人一样,但在被开苞后会有发情期。
*IF线出场角色:叶敬酒,花不笑,岑澜,燕淩卿
*如果以上没有问题,那就GO~(感觉这个开场像在写同人hh)
这是叶敬酒潜入魔宫的第八天,他的目标是找到能够治愈师尊精神创伤的密卷。
叶敬酒是去年加入逍遥派的,因为自身天赋高,和师尊同为水系单灵根,稀里糊涂就拜入了师尊名下,成了师尊第二个亲传弟子。
和师尊大师兄熟悉之后,叶敬酒和他们关系甚好。大师兄温柔,师尊面冷心热,都对他特别好,叶敬酒自然也是喜欢他们的。
——除了不能告诉他们自己双性炉鼎的身份。
总之,在叶敬酒得知师尊有很严重的精神创伤后,他自己悄悄决定要帮师尊治好病。
听闻是魔尊花不笑重创的师尊,那魔宫必定有相关治愈的秘籍。于是,在一年之后,叶敬酒向师尊和大师兄提出自己要下山历练的想法。
结果当然是被拒绝了。
但叶敬酒歪心思多,他趁着师尊治疗伤势、大师兄出门历练的间隙,自己偷偷溜了出去,还骗小纸人自己是去下山买糖葫芦。
一买就买了半个月。
叶敬酒早年走过魔修的路子,后来及时改邪归正,入了正派,但还是被师尊怀疑过是不是魔宫的间谍。
眼下叶敬酒却是要当逍遥派的间谍了。
他隐藏修为,天赋,成了魔修里不起眼的杂役,类似于逍遥派的藏书阁,魔宫也有藏书阁,叶敬酒这几天一直踩点,终于到了今天,准备亲自试验一番。
他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失败,毕竟是个少年人,只是在想等他拿到治愈师尊精神创伤的密卷,师尊定会夸他,便高兴地飘飘然。
也就在半夜溜进去的时候没发现顶层正站着一个好看的男人,饶有兴趣地向下盯着他。
一层、二层、三层肯定都不会有密卷,叶敬酒一路到了顶层,才开始翻阅秘籍。
他虽然有些奇怪魔宫的藏书阁居然没设屏障,但还是心大的开始研究起了秘籍。
也压根没想过其实是有人帮他消除了屏障。
“不是这个,嗯……也不是这个。”
顶层的秘籍很快被他翻了一整遍,叶敬酒心事重重地将一本足以在世上挑起腥风血雨的绝世秘籍放了回去,径自叹了口气。
“怎么会没有呢……”
“你要找什么?小东西。”
“呃,我找——”
慵懒性感的男声陡然响在耳边,叶敬酒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他僵住身体,没敢回头。
怎么回事,他今天是看魔宫大量人手被调离,就连以往在藏书阁把守门口的侍卫都离开,才敢偷溜进去的。
他以为是魔宫出了什么事,因此才需要后勤都出动的。
总不会是因为身后的这个人要进藏书阁,他们才离开的吧?哈哈……
哈哈个屁啊!小命不保了!
也不知叶敬酒算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他能够顺利潜入魔宫当杂役,还能阴差阳错潜入藏书阁,一路没被人发现。但却也碰上了就连魔宫中层都几乎见不到的魔尊本人,还和对方搭上了话。
三生有幸。
若是让魔尊的狂热粉看到,一定会让叶敬酒先给花不笑磕三个响头,感谢他老人家居然屈尊纡贵和这等弱小蝼蚁搭话。
身后的男人将头靠近他脖间,深深吸了口气。
叶敬酒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大片,但求生的本能没让他大喊男人变态,而是拼命辩解自己偷溜进藏书阁的意图。
“那个,实际上小的受魔尊命令,来藏书阁寻一本密卷。魔尊急用,就让小的赶忙过来跑腿了。呵呵。”
这等不经推敲、试图狗仗人势的话,叶敬酒说完就想把自己掐死。
若是身后的男人就是魔宫人手离开的原因,那这人必定认识老魔头,怎么可能轻信他一个杂役的话。
现下只能寄托于师尊给他身上下的保命和传送法咒了,只要受到致命打击,法咒就会发动,把他完整无损地送回师尊身边——
“啊,原来是这样啊。”身后的男人很是自然地接受了叶敬酒说的话。
叶敬酒:“……”
这个魔修还真的信了??
“不如你告诉本……我,你想要找什么秘籍,我来帮你找好了。”
男人轻笑,把手臂放在叶敬酒肩膀上,将他搂在怀里,“既然魔尊急着要,一起找效率更高些。”
叶敬酒脑袋发懵地点了点头,被男人揽在怀里也没抗拒,语气发虚,“我就是……就是要找那个什么、呃、治愈精神创伤的密卷……”
“治愈精神创伤的密卷?嗯,魔尊不是会这个法术吗?”男人向他提
', ' ')('问。
叶敬酒到现在也没敢看男人的脸,眼睛都扭成了蚊香,听到男人询问,赶快硬着头皮道:“嗯嗯,是这样的,魔尊他老人家岁数大,有点忘了这个法术,想熟悉熟悉。”
“……岁数大?”男人揽着他的手臂骤然拉紧,叶敬酒没敢说自己手臂被抓的有点疼,只点头应和。
“对啊,你想想魔尊都活了多久了,一千多年了,不记事很正常的。”
“……”手臂又收紧了点,真疼。
说起来,师尊好像同魔尊差不多大……
不过师尊一点也不老,但看相貌,也只比大师兄大个……十岁左右?
嗯……还是老了点。
叶敬酒发呆的功夫,揽着他走路的男人已经找到了密卷,他将不知从哪找到的密卷放到叶敬酒手里,笑着说:“好了,现在你可以交差了。”
哇……这人真好啊。
魔修还有这种好骗、咳、朴实的人,真是够稀奇的。
叶敬酒拿着密卷,心中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拉着男人的手,表达感谢,“谢谢你啊,你真是帮了我……和魔尊的大忙啊!”
这人是好了点,手指甲是真不干净。
怎么指甲留的这么长,还都涂的这么黑,一点也不卫生,灰藏指甲缝里都看不见的,还有吃饭洗澡看书修炼,这么长的指甲压根不实用啊。
叶敬酒心里嘟囔,脸上是一点也不嫌弃,道完谢就要走。
走!
……走。
“那个,你怎么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啊。”叶敬酒不好意思直说,但他拿到密卷后一刻都不想在魔宫待了,只想赶紧溜走回逍遥派,让师尊瞧瞧他叶敬酒是顶呱呱的好娃子,于是还是硬着头皮说了。
头顶,男人低声笑道:“你不是要给魔尊交差吗?”
叶敬酒不明所以,“是、是啊。”
“嗯……现在你可以交差了。”
“啊?”叶敬酒使劲拽手,还有手里攥着的密卷,“不是,我现在怎么交差啊?难不成给你交差吗?”
“嗯。”
叶敬酒都快气笑了,边气恼边看向男人,“不是,怎么会给你呢!我是要给魔尊,魔尊!你总不可能是魔……魔魔魔魔魔尊!”
叶敬酒人都傻了。
面前站着的男人俊美邪异,深邃的眼底满是笑意,懒洋洋道:“怎么?不是要给本尊吗?”
叶敬酒心里咯噔一声——
他完了。
——
叶敬酒也不知怎么事情就到了这一步。
他被老魔头绑了回去,进了他的寝宫,闻着异域的沉香,晕乎乎地被老魔头扒光了衣服。
浑圆的嫩乳方一暴露在男人眼前,就得到了轻佻的笑声。
“嗯,看来本尊想的没错,你身上的香味果然是双性炉鼎特有的体香。”
花不笑满意地收回目光,顶着少年瞪圆警惕的怒视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很好,我们开始吧。”
“开、开始?什么开始?”
叶敬酒奋力挣扎,全然没想到自己胸前的奶子摇晃的更加淫荡,“你快点把我放开!传言不是说魔尊讲究男女欢爱顺势自然吗?怎么还带强迫戏码的!”
花不笑盯着少年软乎乎的小奶子,点了点头,“嗯,倒也是,所以我们来谈谈筹码吧。”
“藏书阁自第四层开始,每一层都有一道法咒,对擅入者格杀勿论。你一路到顶层,本尊救了你七八条命。本尊于你,是不是有救命之恩?”
叶敬酒丝毫不带心虚,“那是你自作主张帮我的。我压根不需要你帮忙!”
“是吗?岑澜那老……狗东西还给你下了保命法咒吗?唔……让本尊仔细瞧瞧,呵,他还给你下了传送法咒?”
花不笑轻笑,“可惜岑澜现下应该正在疗伤,没法帮你传送。你只有遇到必死的难关,法咒才会被动传送。嗯,本尊救了你,反倒是你倒了霉,倒是有趣。”
“既然如此,那不谈救命之恩,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叶敬酒顾不上花不笑怎么猜到他是岑澜的弟子,现下只顾得上自己的贞操,一脸警惕,“我可不和你做交易,你放我离开!”
“小东西,你真当本尊收拾不了你?还是以为魔宫是你想来就来,想走救走的地方?”
花不笑指尖轻轻点了点叶敬酒的眉心,“本尊要杀你,有太多可以越过这道法咒的方法了。”
“不杀,也可以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话果真让小东西僵住了脸色,神色不安地看着他。
到底是少年,心智懵懂。
不过,未经人事的少年,也更加可口。
花不笑是不爱强迫别人,但眼前的少年太合他胃口,又是岑澜的亲传弟子,心底的恶劣因子不由得滋生膨胀。
“交易就是,你同本尊欢爱,本尊便将那密卷交之于你。”
花不笑黑色锋利的指甲掠
', ' ')('过少年的发丝,捋到耳后,“那密卷确系能治愈岑澜的伤势。既然如此,小东西,你可要答应本尊的交易?”
“回答本尊。”
用身体去交换治愈师尊的密卷?他还没傻到这种地步!
密卷只要有,不急着一时,他完全可以等候时机成熟,东山再起!
叶敬酒想明白了,正要开口拒绝,花不笑的手指抵在了他唇间,挡住了他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小东西,你既然能够为了你师尊跑到本尊这里偷密卷,自然是爱师心切。本尊这般问,倒是质疑了你一片赤诚的护师之心。”
身上的重量骤然一沉,叶敬酒被压在床上,急忙摇头想要同男人争论,大腿根却已然抵上了炽热坚硬的东西,沉甸甸的一坨。
同样是男人,叶敬酒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挣扎的更加奋力,可压在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他手推在男人的胸膛上,只觉得触感格外坚硬,同抵在一块铁板上没什么两样!
叶敬酒怒视花不笑,男人俊美邪异,深邃的眼底含着笑意,眉宇间夹杂着几分慵懒,格外蛊惑诱人。若叶敬酒是那般沉迷于皮相之辈,恐怕真的就半推半就了。
但他不是!见过大师兄美貌的叶敬酒,早已经对好看的皮囊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他错开脑袋,撇开了抵在唇上的手指,气恼道:“我虽有护师之心,可我又不傻,我怎么会同意和你、你、你……”
奇怪……他要说什么来着?
唔……对,那老魔头提议说要他用身体交换能够治愈师尊精神创伤的密卷!
只要他和老魔头交欢,那密卷便归他所属了。
嗯。这老魔头长得这般好看,好像也不是不行……
花不笑的精通领域便是神识意识,蛊惑一个不过筑基期的小弟子,自然手到擒来,甚至连魔音都不需要在这小东西的神识里种下。
他以往和人欢爱,讲究你情我愿,自然不会用上这等卑鄙的手段。可不知怎么,对这岑澜的小徒弟,他的性欲却愈发高涨,眼看着小炉鼎,心里也愈发喜爱。
仿佛天生就长了一副他喜欢模样,连性格也正正好对准他的口味。
小炉鼎还未历经人事的青涩对男人的吸引力太过致命,而在鼻间里乱窜的那股诱人的奶香味也催的胯下愈发火热。
性器的膨胀,花不笑垂眸,同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对视,那双圆润的杏眼正胆怯地望着他,眼中的气恼早已不知何时褪去。
“同意本尊的交易吗?小东西。”
“我、我……”叶敬酒脑袋迷迷糊糊的,他自己赤裸身体,没什么安全感,紧紧抓着男人胸前的衣领,脸烧得格外厉害,就连声音也小的可怜,“会不会、会不会很疼啊?”
眼底深色暗涌,男人滚动喉咙,慵懒性感的嗓音依然沙哑了几分,“自然不会。”
“不仅不会疼,本尊保证让你舒服得哭出来。”
“哭、哭出来?”叶敬酒陡然清醒了几分,声音又带了几分气恼,“那不还是会疼!大骗子!”
·
把这傻乎乎的小东西再次哄得任由他动作,已经是后半夜了。
花不笑还从未在性事前奏上浪费这么长时间,但不知怎么,他心里竟没有一丝不耐,心情很是愉悦,性器也愈发火热高涨。
小东西第一次历经人事,自然是要温柔一些。
花不笑垂眸,清秀少年神色羞怯、略带不安地望着他。少年雪白修长的大腿张开,露出双腿间那不可言说的神秘地带。
尚是诱人的雏樱粉,就连畏缩在两瓣唇肉间的阴蒂,在被手指剥开时,也颤颤巍巍的、格外生涩。
兴许是双性炉鼎的通性,叶敬酒显得十分敏感,仅仅被陌生的手指随意拨弄了一下,就忍不住夹紧双腿,打乱了呼吸,“别……别碰这里……”
叶敬酒从没刻意碰过自己的女穴,双性炉鼎在破身前,女穴不会有那些奇怪的欲望。叶敬酒自我性别认知为男性,对自己的女穴也就格外避讳,除了洗澡净身时粗糙略过,从不触碰此处。
更不会被手指色情地一下、又一下地拨弄敏感的女蒂。
这陌生的快感仿佛夹杂着电流,刺激着叶敬酒的身体不停哆嗦。他害怕这种陌生的快感,却又忍不住想要男人再继续拨弄,用指腹轻磨阴蒂的阴核,将青涩的阴户折磨的花枝乱颤,逼口止不住地收缩,向外溢出透明的黏液。
嗯……好奇怪……又好舒服……
迷茫难耐之中,叶敬酒似乎有些理解花不笑那句‘舒服得哭出来’是什么感觉了……
他紧紧夹着男人的手,双腿忍不住磨蹭。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被他夹在双腿之间,动弹不得,花不笑也就当真不再继续拨弄那点柔嫩敏感的阴蒂,眼眸含笑望着脸颊熏红、冒出薄汗的少年。
叶敬酒难耐极了,他夹着男人的双腿不断磨蹭暗示,可这老魔头一动不动,只会看着他,不帮他揉揉那处女蒂。
他只好抬起腰身,将柔软的阴户贴在了男人的手掌
', ' ')('上,鼻音浓厚,“你、你揉揉嘛……”
这般主动邀请,哪个男人能够拒绝?
花不笑自然也是如此,手心抵着的那片柔软,柔嫩的仿佛是一戳就烂的豆腐,还是水豆腐。花不笑下意识放轻了力度,掌心磨蹭着柔软的唇肉,不过几下就将少年揉的气喘吁吁,胸膛不断起伏,软乎乎的小奶子乱颤,就连奶尖都凸了起来。
少年夹紧的腿也被揉的放松了力度,大腿根已然染上了诱人的桃粉,秀气的肉棒直挺对着头,淡粉色的龟头朝着花不笑俊美的脸直点头,那一点马眼不断翕合,吐露着情液。
若是叶敬酒此刻穿着贴身的亵裤,恐怕就像是小儿尿地图,下面得湿透出一大片阴影。
但即使没有穿亵裤,现下的模样也足够色情诱人。
叶敬酒抓紧身旁的床单,脚趾蜷缩,轻咬下唇,用鼻音发出难耐的呻吟。
胸前软绵绵的奶子冒出汗珠,就连粉红凸起的奶尖儿都顶着一颗汗珠,随着呼吸颤颤巍巍。敏感的肥穴被手掌揉出了水,细微持续的快感不断向脑海攀爬,便是方才手指来回拨弄的阴核,也被掌心覆着,任由搓弄,搓的阴核越来越硬,叶敬酒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嗯……好、好奇怪……”
“这般舒服吗?小东西。”花不笑胸腔震动,笑意加深。
如此细致的前戏当然是为了让小东西为之后的交欢作出反馈。叶敬酒若是能在这交欢中得了趣,往后也会食髓知味,求着他肏弄。
他挤进少年的双腿之间,把叶敬酒的双腿抬高,落在自己宽大的肩膀上。他将蓬勃透露着热气的巨物抵在那处柔嫩的肥穴上,龟头对准逼口,朝窄小流水的逼口刺探。
少年两片肥厚的小阴唇被硕大的龟头破开,挤压,龟头刺入逼口又退出时,朝上滑动碾压在少年的阴蒂上,将阴蒂挤压得发扁变形。
敏感的阴蒂哪经得住这般碾压,叶敬酒快被这疯狂的快感逼疯了,便是龟头朝逼口刺探,也不像最初那般提心吊胆。
只潮红着一张秀气的脸,卷翘浓密的睫毛抖个不停,抓紧男人的衣襟,膝盖后勾,死死贴着男人隆起的脊背,嗓音像是被人裹上了一层蜜糖,“唔……那里被、被碾到了,哈……不行……”
“不行?还是不行了?”
花不笑用沾满淫液的手撇过叶敬酒耳边的发丝,低声笑道:“本尊向来讲究你情我愿,小东西,倘若你不行,不情愿本尊碰你,那便算了。”
话音刚落,衣袖猛然一紧,花不笑低头,少年圆润的杏眼泪眼朦胧,声如蚊呐呢喃着,“要、要的。”
“要什么?乖,说给本尊听。”
叶敬酒被情欲冲昏了头,也顾不得羞耻心,涨红着脸坦然说出自己的欲望,“阴、阴蒂,还要、要被碾。”
“被碾?用什么碾敬酒的阴蒂?”花不笑慵懒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是用手指?还是手掌?还是……本尊的鸡巴?”
“鸡巴……鸡巴……”叶敬酒快被折磨疯了,“要大鸡巴,快点……”
花不笑勾唇,龟头顺应少年的请求,重重碾压过红肿的阴蒂,将那阴核反复碾压,直直将阴蒂碾的薄了一层皮,阴蒂根部发涨,阴核红的像是滴了血。
“嗯——”少年的声线颤抖。
疯狂极致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他的脑海,以前从未感受过的陌生快感带着他攀上了高峰,他像是浪潮里一只蝶,被轻易卷入情欲的浪潮,随着波澜起伏的海面涌出又跌入。
就连同样青涩的肉棒,也被直直逼得朝外溢精。奶白色的精水顺着马眼流到沟壑里,肉棒朝上抽搐,险些被碾的直直高潮喷精。
而尚未被人造访的逼口,逼水从窄小的骚逼口流出,空虚的收缩个不停,感受到龟头的试探刺入,立刻热情地吸附着男人硕大的龟头,企图勾引肉棒肏进骚逼。
叶敬酒不懂,明明阴蒂被老魔头的大鸡巴碾的很舒服。可女穴却反而更加空虚,内里像是受到了刺激,瘙痒难耐,难受得叶敬酒用腿去夹男人的脖子,却还是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花不笑情场老手,自然知道这犯骚的小东西是欠肏了。
他眼底微沉,狰狞庞大的鸡巴青筋虬结,感受到龟头被那柔嫩窄小的水逼吸附,当即不再犹豫,扶着鸡巴腰身下沉,便向着肥嫩的水洞肏了进去。
“啊,什么呜……花穴、被撑开了……”
花穴被狰狞庞然的性器顶入,叶敬酒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那根鸡巴分成了两半,窄小的逼口被撑到了极致,便是这般慌张,叶敬酒还感受到鸡巴上青筋正贴着逼口乱跳。
一下、又一下。
“不喜欢?”男人轻笑,“刚肏进去就流这么多水,花穴就这么饥渴?嗯?”
“嗯……别、别说了……”叶敬酒红着眼眶,被说得又羞又恼。可不争气的花穴反而更加空虚,层峦叠嶂的逼肉一层层被狰狞的肉冠破开,紧紧吸着男人的鸡巴,热情地邀约鸡巴往深处顶入。
那鸡巴不顾叶敬酒抽噎的鼻
', ' ')('音,一直朝深处肏入。直到抵上一层肉瓣膜,叶敬酒尚未反映,感受到花不笑的鸡巴对准那层肉瓣轻磨了几下,瘙痒的感觉还未传到大脑,便被那猛力挺入的鸡巴撞散了。
“啊——”
叶敬酒眼里泛起一层泪花,挺翘的鼻尖泛着一圈红,忍不住哭了,“骗子,明明很疼,呜……”
控诉声中,肉体彻底结合。狰狞的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逼肉,直直肏到了骚逼最深处,顶在了花穴的骚心上。
花不笑眼底笑意深邃,他低头,吻住少年的唇。唇齿相贴,他轻易撬开少年紧闭的牙关,舌尖相抵,堵住少年控诉的话语。
“唔唔——”
疼痛在骚心被肉冠猛肏的快感下显得微不足道,叶敬酒被男人吻得大脑眩晕,骚心被鸡巴随意肏了几下,青涩敏感的身体便同筛子一样抖个不停,仿佛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快感,就连灵魂也要被这汹涌的快感融化了。
叶敬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疼痛褪去后,明明骚逼被男人的大鸡巴肏的很舒服,花穴被这快感刺激的止不住朝外喷水,就连本就溢精的鸡巴也一直抽搐、接近极点,可他却只想哭出来。
情欲的宣泄令他止不住地呜咽,呻吟骚软,每每被花不笑顶肏到穴心,就忍不住哭出声。骚逼深处的瘙痒被猛力肏撞的鸡巴尽数消除,密密麻麻的快感刺激着骚逼深处的淫水朝着男人肿胀的龟头喷出。
柔软的逼肉被青筋剐蹭,活像是受了痒刑,难受得叶敬酒只想被男人粗暴对待。明明是第一次,反应也无比青涩,可他水儿多得出奇,身子也骚浪的厉害,花不笑将鸡巴对准骚心转了一圈,叶敬酒就绷紧身体泄了出来。
“嗯——要去了——”
他被这尚且见过一面的男人破了身子,又高潮着泄了出来。彼时刚刚攀下情欲,脑袋清醒了一些,手背就盖着眼睛哭了出来。
明明、明明他一开始不想这样做的,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答应了……
可他高潮,花不笑却尚在情欲之中。他被男人抬起臀部,好更能迎合男人的肏弄。叶敬酒身体软绵绵的,丝毫力气都没有了,他任由男人在他紧致的骚逼里来回肏弄,逼口被粗壮的鸡巴肏的发麻,渐渐地,情欲又被花不笑挑拨,叶敬酒呜咽着,抬起腰身迎合男人的肏弄。
……
第二日.
燕淩卿试炼归来,师尊出关,他们二人这才意识到出大事了。
叶敬酒不见了。
而在岑澜传送符燃起的一瞬间,赤裸着身体,一身狼藉、溢精的花穴里还塞着一卷密卷的叶敬酒,就这样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卷轴被抽出,少年呜咽了一声,浓精从抽搐的逼口中溢出更多。
濡湿大半的卷轴被翻开,直到这时,才确定了欺辱叶敬酒身子的男人的身份。
“花、不、笑。”
“唔,岑澜那老狗怎么今日就刚好出关了。”
花不笑轻叹一口气,想起昨夜的美事,不由得舔舐下唇,食髓知味地眯起眼睛,“本尊还没肏够呢。”
不过,岑澜那老狗看见自己心仪的徒弟被这般欺辱,定是气的七窍生烟吧。
那还真是,大快人心啊。
——
叶敬酒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卷轴从逼口抽出的那一刻,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没了阻挡,浓精霎时从逼口潺潺涌出,精液流到大腿根上的粘腻感,让人十分难为情。
先前还紧致的处子穴,经过了一晚的抵死缠绵,显然已经松垮。两瓣柔嫩的阴唇烂红外翻,肉膜上黏着乳白的精液,随着逼口的剧烈收缩沾到了红肿软烂的阴蒂上,那处昨夜被男人着重蹂躏,从原先羞涩柔嫩的一点肉蒂肿胀的如同历经风尘性事的妓子。现在若是有人按着阴核揉捏一番,敏感的阴户定会又逼口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好在现在观赏这幅风景的是对正经师徒,两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阴沉,如同头顶多了点绿,且猝不及防地抓到了案发现场。
叶敬酒不敢看大师兄和师尊的脸色,他把脸死死埋住,恨不得当场消失不见。
他怎么会同意跟那老魔头欢爱一夜,不仅双性之躯被老魔头发现开苞,现在就连师尊和大师兄都知晓他这副不堪的模样了。
身下陡然一轻,叶敬酒落进一个冰冷的怀抱,被那散发着冷意的气场紧紧包裹着。他没敢吭声,紧紧抓着师尊的衣领,脚背绷直,活像是被猛兽恐吓瑟瑟发抖的草食动物。
大师兄跟在师尊身后。
师尊像是抱小孩一样抱着叶敬酒,他饱受蹂躏的屁股被男人结实的手臂箍住。叶敬酒趴在男人的肩颈,瑟瑟朝着一向温柔的美人大师兄看过去。
又被大师兄格外阴沉的眼神吓了回去。
怎么办?大师兄和师尊都看起来好生气?
叶敬酒好想向大师兄和师尊告状,说是昨夜是花不笑那老魔头不知施了什么奇怪的法术,把他脑袋搞得昏沉,他才迷迷糊糊答应了和花不笑交欢,来换取
', ' ')('卷轴。
说到卷轴,他这不也是为了帮助师尊治疗精神创伤才冒险过去的,现在师尊那么凶,抱着他抱得那么紧,他都快喘不过气了。
但叶敬酒从心,他知道现在大师兄和师尊心情不好,惹了他们吃亏的是自己。于是选择鸵鸟迂回战策,装死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样,他们一路到了师尊寝殿的灵泉。
大师兄架着他的手臂,师尊掰开他试图合住的大腿,两人合作起来轻车熟路,叶敬酒却再也忍不住了。他挣扎个不停,半个臀部荡在灵泉里,水面波澜起伏,自己夹裹着哭腔气恼道:“师尊和大师兄干嘛这样对我!我自己洁身,你们不要管我!”
抓着腿弯的骤然一紧,疼的叶敬酒脚趾用力回勾蜷缩。他没敢继续说下去,红着眼眶看师尊时,师尊冰冷的目光朝他刺了过来。
“本座闭关,淩卿试炼,都嘱咐你要你好好待在静修殿修炼。叶敬酒,你告诉本座,你是怎么做的?”
提到这事叶敬酒瞬间哑了口,他当初抱着侥幸心理,自己不顾师尊的命令偷溜出了逍遥派,还在外被人欺辱,一切算过来,倒是他自作自受。
他哑火,师尊却咄咄逼人,冷声道:“还有你身为双性炉鼎一事,为何不告知本座。可是本座不值得你信任?”
“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不信任师尊!……还有大师兄。我只是、只是想保护自己,毕竟双性炉鼎的特殊情况师尊又不是不知道。总之,师尊先放我下来!”肩膀被人用力抓着,叶敬酒赶忙改口,他现在浑身赤裸被师徒二人看着,格外不适,只想先摆脱现在这尴尬的姿势,再同师尊他们好好说道来龙去脉。
可还没等他继续说话,一根骨节凸出的手指便插进了松软的逼口里,在敏感的女逼里来回搅动,试图将深处的浓精都全数排出来。
“既是懂得保护自己,又为何独自跑去魔宫,平白叫人欺辱了身子?”
坚硬的骨节顶在敏感的逼肉上时,直让叶敬酒乱了呼吸。他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师尊用指腹碾到了骚逼的敏感点,睁大眼睛抵着师尊的手指就泄了出来。
密密麻麻的快感让人抓狂,叶敬酒呜咽着反手紧紧抓着师兄的手,又被师兄握紧。他洒上水珠的腹部剧烈起伏,昨夜灌进花穴深处的浓精随着淫水一同抽搐着喷在了师尊的手上。
波荡的水面白花花的一片,师尊冷着脸将手上的脏物洗净,手掌拢着一瓢水,洒在了外侧淫乱不堪的阴户上。
“唔——别、师尊……好烫……”肿胀的阴蒂被火热的泉水烫的向内缩,可那折磨人的快感却又刺激着叶敬酒难耐地收缩逼口,流出粘腻的情液。
他不想这样的,可是好舒服。
自从昨夜被那老魔头开了苞,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明明师尊只是为他清理身体,可他却被一根手指重新推进了情欲的浪潮,快感随着骚点被指腹不断按压逐步攀升。那手指抽插的速度缓慢,却折磨的叶敬酒花穴更加瘙痒,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用力收缩逼口,夹紧那根带给他情欲的手指,渴望填满花穴深处那点不可言明的空虚。
“放我下来!师尊、大师兄……大师兄帮我呜……”叶敬酒抓着大师兄的手,呜咽着用力摇头,“我不想、不想这样清理……我自己来、自己来!”
“……敬酒,师兄明明和你说过,要你好好待在静修殿修行,不要让我担心。”大师兄靠近他,温热的身躯同他相贴,炽热的呼吸打在他雪白的颈窝,“为什么不听师兄的话?”
打在颈窝的呼吸很痒,叶敬酒偏过头,肥软的阴户被男人冰冷的手掌揉搓,揉的水儿淅淅沥沥就流了出来,雪白的大腿颤抖个不停,叶敬酒不断挣扎,“我错了!我错了!呜……别继续了……师尊,停、停下吧……”
少年的反应还很生涩,尽管如此,柔嫩的花穴却已经充血肿胀,肥烂不堪。
是花不笑做的,他是在向岑澜挑衅,还是在情欲中失控,这些都不为人所知。
但带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岑澜生气了。
叶敬酒是双性炉鼎一事,岑澜和燕淩卿并非不知。
少年太过天真,尽管有意遮掩自己这一身份,却依旧在平日中有太多暴露身份的举动。
他的胸部和正常的少年人不同,贴在后背的感觉能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柔软。有时穿衣也没有丝毫意识,半夜修炼到一半跑来岑澜的寝殿请教问题,未被束缚的胸部将里衣顶出微微的弧度,甚至于微小的乳珠也在修炼疲惫之时、随着汗珠的渗透隐约可见。
他热情、开朗、天真,同夏日的旭阳无忧无虑。会在燕淩卿受伤时帮他包扎伤口,拉着他去逛庙会,不时因为燕淩卿的容貌而呆呆地盯着他,又会在燕淩卿回视时紧张地撇开头,耳根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也会在岑澜精神创伤复发时,焦急地陪在师尊身边,似乎能感受到师尊的痛苦,眼泪跟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他会让师尊躺在自己腿上,笨拙地替他按摩头部,好像这样就能消除精神创伤,重新恢复成那个高傲冷漠
', ' ')('的师尊。
时间会融化一切,哪怕是最不该动心的那个人。
这次叶敬酒出事,也是因为要替岑澜偷拿到治愈精神创伤的密卷。
岑澜在翻开狼藉一片的卷轴时,便知晓了一切。
花不笑精通神识领域,想要操纵一个少年的意识,太过轻而易举。
不该如此的,但木已成舟,事情无法改变。
他只能认定现实。
少年的花穴很软,这是岑澜初次见到被捧在心尖上的弟子的……私处。
他本该生气的,但当看到少年流着泪呜咽着,身体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一同颤抖,最终被他亲手推向高潮时——
那点不可言说的欲望愈发高涨。
在作祟。
岑澜抬眸,透过泪眼朦胧的叶敬酒,他看到了少年身后的大弟子。
燕淩卿抿唇,精致的眉眼沉着郁气,径自同他对视,仿佛看穿了他心底的那点不堪。
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他是否以净身的名义,来满足自己隐晦的欲望。
“师尊。”大弟子开口,温润的嗓音一同往日,“敬酒既然知错了,就到这里吧。”
他们对视了许久,终有一方示弱,岑澜垂眸,眉眼间多了分错荒而逃的狼狈。
胯下沉睡已久的巨物跃跃欲试,企图代替冰凉的手指,撞进那柔软多汁的花穴里,将那本就熟透了的骚逼肏的更加软烂,将浓稠的精种全部打进少年柔嫩的子宫里。
直至这憨态可掬、天真懵懂的小少年怀上他的精种,涨着奶发骚同他求欢。
岑澜终归松手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少年,泉面已然脏了,漂着千里外那尊魔头的精液。燕淩卿抱着惊魂未定的少年,朝岑澜拜了拜,“师尊,容弟子先带敬酒离开此处。”
岑澜没有看他们二人,他闭上眼睛,察觉到两人的气息渐渐远离此处。
热雾在漂浮,泉水在波荡,它们都在竭力遮掩着修真界的九五之尊动情的事实。
转而,一切被冰冻、结晶。
情欲被遏制、消退。
岑澜睁眼,提剑,破开冰面,从灵泉离开。
花不笑。
他们是该好好算一算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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