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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钥摸了摸他的头,柔软的秀发在她指间流淌。
“哎呀走了走了,人还等着我们呢,一会儿迟到了罚酒,我可不喝!”
许是幸运女神站在他们这边,那几个路人只是随便转了几圈便赶紧上楼了。白净全身都在抖,大腿不正常地痉挛,没有任何爱抚他甚至依旧在潮吹,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好似一个被玩坏了的水袋子,只知道喷水了。
喻钥的手伸下去抚摸他的小阴蒂,红唇凑到白净耳旁吐气如兰:“他们走了。”
热气打在他红彤彤的耳尖,但很快注意力又被迫转移到下体上。原本就敏感到极点的身体的阈值生生被调低好几倍,如今只是简单的抚摸都能让他翻着白眼高潮连连。
白净紧咬着牙不敢出声,双腿难耐地合拢又分开,感觉浑身都要化了,只留下那个不争气喷水的花穴与子宫。他想要更多,是子宫自作主张下坠,甚至压得他小腹生疼,迫切期待什么东西捅进来止痒。
“姐姐……”他的眼睛几乎涣散了,因为过多的快感脸上只剩痴痴的笑,还要拉着喻钥的手往自己逼里塞,“多摸摸我……肏肏小白的逼……”
喻钥卡着他的脖子抬高他的头,低头在唇上请留一个吻。与她温柔动作完全不同的是四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花穴,在穴道里横行霸道,又扣又挖又捅又碾,次次都顶上子宫口。抽插的速度极快,带起阵阵水花,手掌重重碾过阴蒂,白沫粘在穴口,将整个下体搞得乱七八糟。
“哦好、呃、好爽…呜太激烈了呃……慢……”白净双眼翻白,腰肢高高弓起,却好似在把胯往喻钥的手指上撞。他嘴里喊的是“不要”“慢一点”,自己扭腰顶胯倒是十分热烈。
“手指不够吧?”喻钥舔舔他的耳朵,最后一次将他送上高潮后抽出了手,然后凑到白净的唇边。白净讨好般地握着她的手腕,幼猫一样伸出小舌,小心又仔细地舔喻钥的白皙素手。舌尖掠过指缝,拉丝黏液被他舔净,白净舒服得眯眼,宛如尝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一般舔得啧啧有声。
喻钥反手摸出一个超——粗的仿真橡胶阳具,又拿出一瓶药剂,将液体尽数倒在阳具上。明明是如水般的液体,却全都沾在阳具表面,竟然没有一滴落下。
说来惭愧,这就是她照着ABO世界的自己的屌仿制的……虽然喻钥并不是很喜欢alpha精虫上脑的模样,但是很满意这个性别带来的傲人生殖器。
顺便一提,当然不是她自己做的,她只是提供了数据而已——所以说感谢万能淘宝和保密快递。
喻钥扶着白净靠在墙上,分开他的腿,冰凉的阳具顶着逼缝,粗大的龟头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药剂又将花穴搞得乱七八糟。她试探着插入,因为顺滑很顺利就进入了,但白净的脸唰一下发白,腿根不住颤抖。他倔强地抱着自己的腿弯拉开穴口,知道喻钥是不会停的,倒不如试着享受。
喻钥换着角度尝试插入,将龟头一点一点地塞进穴道,粗壮的阳具撑得穴口几乎透明。汩汩淫水被这东西牢牢堵住,因白净的颤抖而倒流,与药剂全都混合在一起。阳具将整个阴道塞得满满的,碾展每一个褶皱,一口气顶到宫口。白净咬着牙,下肢因紧张而肌肉绷紧,小腹不安地上下起伏,隐隐能看到一个鼓起的形状。
真的…太、粗了……白净拉开穴口的手因为粘稠的爱液而不断打滑,最终实在受不了了,咬着自己的手背仍然漏出几声呻吟。
“好、胀…嗯……”
漂亮的五官都皱在一起,哭腔从喉咙里勉强挤出。喻钥将整个阳具插进穴内后还往里顶了顶,压得宫口都陷下去,颤巍巍地打开一个小孔。药剂顺势流入子宫,晃动间甚至有咕咕水声。
“要插进去了……!不要呜、好难受……”白净秀气的眉紧紧蹙着,眼角落下点点泪珠。他抓着喻钥的手求饶,无助地摇头拒绝,灿眸中满是委屈。
“结束了,乖啊。”喻钥起身亲亲他的额头,甩手甩去爱液。手指轻抚过脏得一塌糊涂的衣物上,衣物随之变得干干净净,宛如新衣。她帮着白净换好衣服,又给他拿了个新的口罩。
“夹好,等一个小时后再拿下来。”
粗大阳具将白净的整个花穴都塞得满满当当,随便一动就能碰到敏感宫颈和高潮点,偏偏淫水都被阳具堵住不能流出,只能随着动作不停来回倒流。这样宛如失禁般的感触让白净寸步难行,他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身下实在太满,胀得他难受,小腹甚至被顶起一个弧度,正是阳具的形状。
喻钥笑着摸摸他的小肚子,“好像怀孕了一样。”
哪有他这样淫荡不堪的母亲!阳具就高高地顶着他的子宫,像是一根铁柱将他顶起,只是走路都能感到龟头在摩擦宫口,将圆嘟嘟的宫颈挤成薄饼。子宫和穴道里都是水,说不清是药剂还是爱液。在连绵刺激下白净完全昏了头,扭动着细腰靠阳具奸淫自己,时不时因快感哆嗦一下,穴里又喷出一大股水来。
回家的路白净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走的,只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像踩在云朵之上飘忽。他
', ' ')('眯着眼借喻钥挽着的手支撑,脸上淫态尽显,插得过深的阳具因走路而一下下侵犯子宫,让他在昏沉与清醒之间徘徊,爽得意识都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他几乎是拖着腿一步一步走了回去,基本上不出三分钟就要高潮一次,要不是喻钥给他兜底,恐怕裤子早就湿得不能穿了。额头上密布薄汗,整个人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坐在公园某处长椅上求喻钥给他一个痛快。
“我真的…嗯难受……啊顶到了咿、咿太深……”
白净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嗫嚅,喻钥只好无奈地蹲在他双腿之间,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阳具底部。那东西太长,即使顶在宫口处仍然剩下一小节,在裤子上清晰可见。白净忍不住低声喘息,挣扎着拉下裤子和内裤。
喻钥好笑地抬手制止了他,只让裤子和内裤脱到大腿处,留下一个可供她动作的空隙。此处是公园一处黑暗之地,附近只有树影重重,不远处传来小孩子的玩闹声。就在这样一个半开放的地方白净尽情地发骚,只感觉脑子都要被烧坏了。
喻钥用手指抓住阳具根部,先是小幅度地抽插,次次碾过子宫口,逼得白净抱着小腹求饶,嘴里喊着“姐姐不要好痛”。之后她索性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再整根狠狠插入,将子宫都插得凹陷下去。喻钥抽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差不多了,这才捏着阳具快速抖动摩擦宫口,一边还揉着阴蒂掐摁为他积累快感。
“姐姐、姐姐、姐姐……嗯啊、哈、哈……”白净无助地蹬腿,腰高高弓起,却逃不开喻钥的摆弄,只是把自己顶在阳具上被迫接受爱抚。“太快了咿,嗯呜…呜好深……啊!啊不要——咿呀阴蒂要…要呃呃……”
“不要、呃那里…要破了!咿要、哦…哦哦哦——!”
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声,喻钥快速将阳具抽出,白净大张着腿激烈潮吹,双眼翻白红舌吐出。之前一直积压的淫水因此被喷出,在地面上积成一大滩。一道水柱从尿孔里高高喷出,在空中划过一个抛物线——他失禁了。
这次的高潮积累了太久,如此持续了好几分钟,好像要把身体里的水喷完一般一刻不停地流水。白净的头靠在椅背上,翻白的双眼无神地盯着夜空,脸上只留痴女一般的笑,看起来已经失去了意识。
此时白净的体温已经渐渐降了下去,喻钥知道这是药剂起作用了。很快他就会恢复成一个正常人,不必再为过强的性欲支配。他的思维将更灵敏、身体将更强健,以后他也会遇到更好的人相伴一生。
喻钥的手掌抚在白净的额头上,反手将阳具收起,捏着白净的小鼻子,用窒息强行将他的意识唤醒。
“唔……姐姐?”白净悠悠转醒,对上喻钥温和的目光,扬开一个灿烂的微笑,“我们回家吗?”
“回家吧。”喻钥起身替他收拾好身上的狼藉,又帮着他换好衣服,与白净手挽着手回了家。
……
“下一个世界是什么?”喻钥趴在栏杆上俯视天桥下车水马龙,“能不能别在零阶世界打转了?”
【嗯……再说这个之前……】系统小心翼翼地试探,【我可以问问大佬你是几阶的吗?】
喻钥忍俊不禁,她抬头看着满天繁星,笑而不语,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夜空。
如果系统有实体,此刻恐怕该因极度恐慌和震惊而白了脸。它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星空」,这个词在虚空中只代表了一个组织,一个祂们绝对惹不起的存在。
喻钥懒懒地比了个手势,“所以,不要担心,放手去做吧。”
【那,下一个世界:架空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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