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想了想，点了点头：“明天我就去办卡。”
回到房子里，钱老板翻出一个旧手机，充电后试了试。用是可以用，就是十几年前的老机型，速度很慢。
“给你吧，送你。”
希宁接过看了看：“多少钱，我买吧。”
“太旧了，卖给收废品的也就五元十元的，你拿着随便玩玩。”钱老板坚决不要钱。
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
昨夜发的帖子也就上百个点击量，这对于十几亿人口大国，这点量相当于一滴水滴落入大海，激不起多少浪花。
希宁想了想，拿出手机……手机屏保是一张修过的自拍照，剪刀手加嘟嘴、45度斜角，这个手机也是他女儿之前用的。这个钱老板太实诚，居然没手机出厂初始化，。
她打开了购物直播间，专门挑了卖粮食的开始发布粮食欠收论，让大家赶紧趁着价格便宜买上几包。
一共七八个粮食直播间，她全光顾了个遍，这里发一条，那里发一条。
虽然很多直播间里的观众，都以为她是商家的托，或者是留言机器人，但还是有几个人想想可能是这个道理，下了订单。
而直播员见有人免费给他们打广告，就算不帮忙鼓吹，也至少装作没看到，反正不是他们在扯谎，只要能让他们多卖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