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爷,别地儿我不敢说,这瀚海城里的高门贵戚哪家狗儿要是生了,辰时生的还是亥时生的,一窝产几只我全知道!哪家的管家和太太要有一腿,他们一夜几次那可都瞒不过我细猴……好了好了,去酒店吧!”
眼见细猴又要开始滔滔不绝,何长吟赶紧制止。
“呦,小的真该死,耽误您时间了!
小的这就给您带路。”
说完“该死”俩字细猴伸手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只是这巴掌轻得怕是连灰尘都打不掉几颗。
说完又一瘸一拐溜得飞起。
第二天天一亮,何长吟吃完十个驴肉火烧,外加一大海碗驴杂汤,正美美的度出酒店大门时,细猴又一阵风似的不知从哪个犄角旮瘩里蹦了出来。
“这酒店不错哈,席梦思还是双层的,这么大床一个人睡未免有点浪费……”何长吟话还没说完,细猴立马如丧考妣,嚎道:“哎呀!
小的真该死呀!
实在是照顾不周!
这样,委屈您再住一晚,房钱我猴子出了!
要说瀚海城的姑娘还得数翠云轩里的最嫩咯,尤其是头牌的小芸姑娘,那身段,那模样,啧啧啧……”瘦猴弓着腰边咂嘴,俩眼睛边滴溜溜往何长吟脸上转。
“咳咳,还是赶路要紧。”
何长吟发誓以后决不对此人多一点好颜色。
“得嘞!
爷,马车己经给您备好了,请上车吧。”
细猴双手手掌朝天,指向停在酒店门口的一辆不算起眼的马车,刚才的事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他脸上丝毫不见尴尬,依旧是一副皱皱巴巴的哈巴狗嘴脸。
何长吟扫了眼马车,不声不响地朝之走去,在即将登车时,细猴又快步抢到何长吟跟前,趴下作势要当脚蹬子。
何长吟只好无奈道:“你起来吧,我用不着这个。”
“诶!”
何长吟话音刚落,细猴“嗖”地',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