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下一次是明天”,在讲述了来龙去脉之后,宋医生恪尽职守地来了这么一句。
明天?
好累,我在心里抱怨,马行远像个该死的奴隶主,要把我累死才满意。
但我只能劝自己再忍忍,毕竟解约的时间白纸黑字的写在那里,永远都不会变。
所以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算个正常人:“好的,当然可以。”
当我处理好一切下楼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变得柔和的阳光,从客厅的窗户洒进来,覆盖在小桌子的一半上面。
我出门买了肉菜,整个做饭的过程中,秦匀都没有出现。
相较于秦匀对我说过的话,扪心自问,我今天下午的回怼对他算不上什么侮辱,他的自尊心不至于脆弱到这种程度。
于是为了犒劳自己,我决定放肆一把,做了一大桌子我一个人绝对吃不完的盛宴。
我把桌子往前挪了挪,以便我能坐在柔软的毯子上,让我的美食跟我的胸口平起平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我夹了一筷子回锅肉,即将要送到嘴里的时候,“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
我抬头望过去,是康子野。
即使戴着帽子和口罩,我也能看见他正对我温柔的笑。
于是为了对这个别墅里唯一对我友好的人表以礼貌,我只能放下筷子和筷子上的肉,回以微笑,并且客套对话:“回来了,辛苦了,吃了吗?”
在我贯彻一系列的客套专用法则之后,康子野将行李箱放在门口,摘掉口罩和帽子,坐在了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