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要五千两?”
冯春见秦泽伸出五根手指,于是试探性的问道。
“五千?”
“冯老板是把我当三岁小孩了吗?”
“我说的是五万两!”
秦泽冷冷的望着冯春说到。
“什么?!”
听到秦泽的报价不是五千两,而是自己压根儿没有想到的五万两。
冯春瞪大眼睛!
如果说秦泽的开价是五千两,冯春说不定咬咬牙还能拿出来。
可秦泽说的不是五千两,而是五万两!
虽然他冯家酒楼世代经营,但他的身家也不过十多万两银子。
手里的现银更没有五万两之多!
“殿下,您是在跟我说笑吗?”
“五万两银子,您就是把我卖了也不值五万两啊!”
冯春向秦泽哭穷道。
听到冯春的话,秦泽面带微笑。
“冯老板,我虽然和乞丐帮的帮主有交情,但你也知道交情都是要靠银子维持的。”
“如果冯老板实在拿不出五万两银子的话,那就请回吧。”
面对秦泽的敲诈勒索,冯春欲哭无泪。
“殿下......”
就在冯春还想跟秦泽讨价还价时,一旁的秦破荒冷声道。
“我们殿下刚从张掖回来,舟车劳顿,需要休息。”
“冯老板还是请回吧!”
说着秦破荒对着冯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见状,冯春只得先离开了齐王府。
看着冯春离开的背影,秦泽眸光微闪。
“一千两银子就想跟我和解,真把我当傻子了?”
秦泽知道冯春虽然没有立刻答应,只是因为他舍不得那五万两银子。
但只要他的冯家酒楼想要继续开下去,那么这五万两银子他是一定要割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