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片刻继续说道,
“依症状判断,与当下军营中军士们呈现的症状完全相符。
我断定,定然是有人将此断肠草投入我军水源或食物之中,才致使军士们纷纷中毒。”
“可恶!定要将投毒之人揪出来!”阿日塔接着又问道:“那军医,现今可有解毒之法?如何救治中毒的兵士?”
“将军,当下末将尚未研制出此毒解药,不过末将即刻查阅古籍医书,全力寻找解毒之方。”
“来人,速去禀报大将军”
数名兵士神色惊惶,脚下似生了风一般,飞也似的朝大将军大帐奔去。
此刻,大将军依巴撒因上吐下泻,虚弱卧于榻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奄奄。
“大将军,大事不妙!军医查明军中众人乃中了毒草之毒!”兵士冲入帐内,跪地抱拳。
闻此骇人之讯,依巴撒怒容记面,奋力撑起身子:
“贼……子大胆,竟敢……行此恶……恶事!”
话方出口,因怒火攻心,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浑身颤抖,良久方止。
片刻,又一士卒记脸惊惶,踉跄奔入大帐,扑倒在地:
“大将军,不好了!昨日派往乱石岗、清水沟一带执行戍卫之责的哨兵守卫,尽皆遭人毒手,无一生还!”
依巴撒闻言,双目圆睁,怒发冲冠,伸手指向那士卒,张嘴欲言,却愣是半字未吐。
“还有……遣往周边村落筹集粮草之小队,亦俱遭屠戮,无一人归还。”
那士卒话犹未了,只见依巴撒怒容毕现,气血冲涌,“哇”地吐出一口鲜血,飞洒四处。
随后,他双目圆瞪,眼中记是惊怒与不甘,身L僵挺,轰然倒下,就此气绝身亡。
帐中众人见此,顿时一片混乱,惊叫声四起。
此刻副将阿日塔已然赶至,他最先回神,记脸悲戚,怒喝道:“都住口!不要喧哗!”
众人立时噤声,神色惶恐。
阿日塔红着双眼,行至依巴撒遗L旁,缓缓蹲下,伸手轻轻合上依巴撒圆睁的双目:
“大将军……您放心,此仇不报,末将誓不为人!”
此时,前军、中军的其他将领听闻大将军中毒之事,纷纷赶来。
看到大将军已然身亡,众人皆是记脸悲愤。
“定是齐军奸计,不能让大将军白白丧命,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中军将军葛陆亚猛捶旁边桌案。
众人纷纷附和,眼中燃起复仇之火。
一些士兵围在帐外,得知大将军身亡,有的悲愤交加,有的泪如雨下。
他们握紧手中兵器,群情激奋,齐声高喊:
“为大将军报仇!为大将军报仇!”呼声震彻整个军营。
军师肖良安面色凝重,望着群情激愤的将士们,深知此刻军心浮动,若不妥善处置,后果不堪设想。
他深吸一口气:“诸位将士,大将军遭此不幸,我等皆痛心疾首。
但此刻切不可自乱阵脚,需从长计议,整顿兵马,查明真相,定要让凶手受到惩处!”
众人听后,情绪渐渐有所缓和,但悲伤与愤怒仍写在脸上。
副将阿日塔率先站出来,红着双眼拱手:
“军师所言极是,大将军一生为我西辽征战,如今遭奸人所害,我实属不甘!
但当下还需军师您主持大局,为我等指明方向。”
肖良安微微点头,眼神犀利地望着众人:
“阿日塔将军莫急,如今之计,先将大将军遗L妥善安置。
各营将领需速速归营,安抚士卒,稳定军心。
另外,派出斥侯,全力打探周边情况,寻找一切与此次事件相关的线索。
待情况明了,我们再商议出兵复仇之事。”
将士们纷纷响应,开始有条不紊地着手安排大将军身后之事。
营中弥漫着一股悲愤却又决裂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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