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骠骑营放过他们之后,那些被袭击的猎云部士兵,个个丢盔弃甲,神色惊慌失措地往西方逃离。
他们个个手脚并用地狂奔,仿佛身后有恶鬼在穷追不舍。
不久后,那些士兵便连滚带爬地冲进猎云部大营,大口喘着粗气,心有余悸,满脑子都是刚才骠骑营铁骑冲杀的画面。
猎云部营帐内,秦猎正全神贯注地俯身在地图前,研究着后续部落的进攻路线。
“还有几个中小部落没有收服,收服剩下五万人之后,便可以直接攻击中部,深深扎进草原内。”
“不过中部的三个大部落都不是盖的,进攻的时候还需要小心谨慎。”
秦猎望着地图思考着何时对中部发起进攻才能取得最佳效果。
他身着华丽的西域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头上戴着一顶独特的西域帽子。
没错,秦猎并不是草原人,而是从西域而来,只身前来草原,最后却能仅凭自己拉起这么大的部落,可见其能力之强。
此时,一名士兵跌跌撞撞地冲进营帐:
“报!可汗,外出操练的队伍被袭击了!”
“什么?!”
“这不可能!”
秦猎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整个西部都已经在他的控制之下,剩下的几个部落虽然不愿就此归降,但也不可能主动招惹他们。
谁在这个时候攻击猎云部的人,就是对猎云部活脱脱的挑衅!
秦猎当即怒吼道:
“谁胆子这么大,敢袭击我猎云部?”
他声音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咆哮,低沉浑厚,震得营帐都微微颤抖。
那士兵也不知情,低下头来不愿面对秦猎的怒火。
“算了,你也不知道。”
“让他们进来!”
秦猎忍住了着满腔的怒火和疑问,下令召见了那些侥幸逃生的士兵。
得令后,士兵们战战兢兢地走进营帐,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秦猎坐在王座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他们:
“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名士兵哆哆嗦嗦地开口道:
“可汗,当时我们正在操练,突然一群铁骑如狂风般袭来,他们速度极快,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另一名士兵接着说道:
“那些铁骑个个装备精良,勇猛无比,我们的队伍瞬间就被冲散了。”
说到这里,士兵们的声音愈发颤抖:
“是啊,特别是那个为首的将领如同战神下凡,所到之处无人能挡,我们根本无法抗衡。”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吗,将骠骑营在战场上的威风描绘得淋漓尽致,特别是为首的霍去病。
“那将领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手持长枪,冲锋在前,,那些铁骑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瞬间淹没了我们。”
秦猎听着士兵们的描述,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在脑海中不断拼凑着这些信息,试图分析出这股敌人的来向和实力。
“整个草原,有如此多骑兵的部落只有中部的三大部落联合。”
“难道是中部的部落联合起来了?还是有其他未知的势力介入?”
“不对,那些装备也不是草原能制作的,难道还有楚国的参与?”
秦猎心中暗暗思忖。
营帐内一片寂静,只有秦猎沉重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他缓缓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