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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被他颠得差点吐出来,那个人带着她去了一处荒凉的院子,他把她放了下来,伸手解了她的穴道。
楚玉捂着胸喘息,他们现在在一处房顶,楼下一片黑,这个劫她的人蹲在她面前,楚玉吓得缩脖子。
他摘了面罩,是花雕。
“你把我从牢房里救出来有什么目的?”
楚玉有点无语,“就为这点事,至于你大半夜的把我劫到这里来?没目的!”
“很好!”花雕抽出刀,“你救了我一命,我原本还想还你一个人情,既然你没什么事要我办,我也乐得轻松,该送你上路了。”
他把裹在楚玉身上的被子扯掉丢楼下了,他拿着刀准备动手,楚玉大叫,“好汉,饶命!你要杀我,总要我死得明白吧?”
花雕哼了一声,“虽然我喜欢的人讨厌我,想要我的命,但是本小爷对她喜爱得紧,你这个女人跑监狱里诱惑我,诱使我对她不忠,所以对不住了。”
“哎!我不想听你们的狗血爱情故事,那个……既然有句话叫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虽然很狗,但能不能放过我?你就当那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这样你心理负担就小了不是?”
“你说了一堆歪理,但是没什么用。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招惹我。你把你衣服脱了!”花雕不打算放过她。
楚玉勾起腰带,“好好的脱什么衣服?想要就说嘛,搞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花雕冷笑,“我要把你衣服脱光挂城门上,让城里所有人都来观摩一下皇帝的妃子!”
楚玉笑颜如花,“死鬼,我只给你一个人观摩,其他人不让的。”她倾身过去。
她笑眯眯望着花雕,脚下猛地使劲横扫过去,花雕措手不及,一下子被楚玉扫翻,滚下房顶,他错愕地望着楚玉。
楚玉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下去吧,你这个蠢男人。士可杀不可辱,还想把我扒光吊起来?哼。”
花雕掉在地上,他手掌拍地,轻松翻身站了起来。他抬头望着楼顶那个嚣张女人。
楚玉收拾完花雕呆住,这是高楼,她要怎么下去?
她望着下面的花雕,笑得很狗腿,低声下气道:“花哥哥,救救我呗!”
花雕双手抱胸不打算救她,楚玉,“花哥哥,救救人家嘛?”
花雕转身就走,楚玉急了,她从楼顶一跃而下,闭眼尖叫。
她落入一个怀抱,花雕稳稳地接住了她,他不耐烦道:“别叫了。”
楚玉睁眼,花雕松手准备放开她,楚玉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你这个臭男人,嘴硬得很,还不是救了我。”
花雕脸很臭,“放手!”
楚玉抱着他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花雕连连后退,“哎,你给我住嘴,别得寸进尺啊!”
楚玉拉着他的手腕,“做都做过了,还装纯情处男。”
花雕使劲拍她手,“放手啊,我警告你,你再不放手,我对你不客气。”
楚玉拉住他的手,“你不是还欠我一个人情没还吗?现在就可以还了。”
花雕看着她,“什么事?你说吧。”
楚玉搂住他的腰,“你再操我一次,我们就两清了。”
花雕猛咳,“你……你……不行,你换一个,这个不行。”
楚玉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花雕伸手推她,她顺势握住他的手探进自己衣襟中。
花雕触摸到她细腻的皮肤顿时像触电一样缩回手,院子里传开脚步声,花雕连忙搂住楚玉飞身上了一颗大树。有一队侍卫在巡逻。
楚玉窝在他怀里,嘴唇贴着他的唇舔了舔,花雕抬手准备点她的穴。
那个女人舌头已经顶进他的嘴里卷住他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吸弄他。
花雕轻哼一声,好熟悉的感觉,以前她和他做爱的时候也是喜欢含住他的舌头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吮吸他,他望着楚玉,“你是谁?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熟悉?”
楚玉埋头吻他的喉结,“想知道我是谁?插我呀,插我就告诉你。”楚玉拔了他的衣服,在他胸膛前亲吻,他伤口已经结痂,楚玉吻在他的伤口上。
花雕浑身轻颤,“你……你……不要这样”湿濡的吻让他浑身颤栗,“皇上的妃子都这样吗?真是让我长见识了。”他还在抗拒她。
楚玉含住他的嘴唇,酥软的胸压在他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挤压他,湿濡的下身蹭着他的小腹。花雕身形不稳,差点跌落下去,他伸出一只手抓住身后的树枝,一只手按住身上的楚玉,不让她乱动。
那队侍卫已经过来了,花雕压低声音,“你再乱动,我就把你丢下去。”
楚玉不说话,她扶着花雕的阴茎对着自己的花口慢慢压了下去,那队侍卫刚好走到树下,花雕僵住不敢动,他感受到自己的下身一点点被她吞没包裹,他紧紧咬住嘴唇,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
楚玉压低身子,直至将他全部吞没,她舒服得想哼哼,刚才那个嚣张的男人现在脸颊通红,他咬住嘴唇,眼睛
', ' ')('紧紧看着楚玉。
楚玉对着他挑眉,下面含着他试着动了一下,花雕顿时张嘴深吸一口气,他眼含警告,示意她不要乱动。
楚玉看着他不紧不慢地抬起臀部再坐下,花雕感觉自己要疯了,树下面的巡逻队走来走去,这个女人含着他一点一点地运动,他下身又涨又硬,女人湿热的甬道挤压他。
他手心都出汗了,树枝在轻颤摇曳,在斑驳的黑夜中并不显眼。他憋的难受,像按住她狠狠顶弄几下发泄出去,那个女人仗着自己现在不敢动,在他身上为非作歹,下身吸着他吞吐律动,花雕被她做得又舒服又难受。
额头抵着她额头,以口型无声道:“别做了,求你!”
楚玉按住他的腰重重坐下,让他抵在她最深处,花雕咬住嘴唇,差点闷哼出声,刚才那一下好爽啊。
楚玉扭摆腰肢,手脚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花雕搂住她的腰挺动腰身抽插她,他逐渐大力,树枝晃动,他感觉到侍卫已经走远,他不再顾忌,他重重插进去。
楚玉双腿盘在他腰上,她咬住他的耳珠,花雕按住她的臀瓣向下,他声音沙哑,“你是谁?”
楚玉随着他的节奏一下下压低身子配合他操弄自己,她舌头轻扫他的脖子,“你还没射给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花雕搂住她飞下树,他下身还插在她身体里,把她抵在树上,“说,你是谁?不然我不做了。”
楚玉扭头,“你不想做算了,我也不说了。”
花雕继续认命地操弄她,“这买卖真不划算,大半夜陪你吹冷风。”
楚玉被他做得全身舒爽,舒服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你要努力你还没射给我,交易还没完成。不许偷懒,继续插。用力一点。”
花雕压着她律动,“男人就是你这样用的吗?我大病初愈就来伺候你,亏得我身体底子好。”
楚玉拉低他身子压在自己身上,“你要是不想射,要不下次再继续?”
花雕压着她把自己阴茎顶进去,“还有下一次吗?我都要被你榨干了,这次就做够,没有下一次了。”
他其实也很爽,他不想射想多做一会儿,这个女人让他一晚上提心吊胆,紧张这么久,她想让他射给她,哪有那么容易?他得好好操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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