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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结束,楚玉起身回去,跪了一整晚她的膝盖红肿,果然她被褫夺贵妃,降为贵人,住菡萏院。
回去的路上没了贴身宫女,也没了随行太监,失宠的她和一个普通宫女没什么差别。
她没了华丽的贵妃服,和奢华的珠宝首饰。一身单薄,跌跌跄跄走在花园中,一个身影拦住她,楚玉抬头一看居然是花雕,她以为是傅言卿。
“你胆子太大了吧,居然敢在这里出现。”
花雕笑了,“我胆子没你大,私放私通囚犯,你都不怕我怕什么?”他走过来把楚玉横抱在怀里。
楚玉吓得惊呼一声,“要死了,现在我再落魄也是皇上的女人,他们发现我私通的对象就是你,我就不止罚跪那么简单了。”
花雕把她横抱起来,“以前我是宫廷密卫,宫里的地形我比你熟悉,现在这里没有人来,放心了。”
楚玉松了一口气,伸手圈在他脖子上,埋首在他脖子边,“花雕,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不会,看在你救我,还和我欢好过几次的情分上,我会帮你选一处风水宝地。”
楚玉在他脸上亲吻一下,“那我谢谢您啊!”
花雕侧脸瞪她一眼,“少发情,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把你扔了。”
楚玉去亲吻他的喉结,伸手插进他的衣襟抚摸他胸前结实的肌肉,“你才舍不得呢。”
花雕气息不稳,“你老实一点行不?我现在还是伤患,连着和你做了两次,身子还没恢复,就算你现在想要我也硬不起来。”
“我就摸摸不会把你怎么样?让我亲亲。”
花雕身子一歪,栽到在花丛中,楚玉趴在他身上,吻住他的唇。花雕全身像抽走了力气任她为所欲为,她太知道他的敏感点了,她含住他的舌深深地吸,手探进他的亵裤握住他的阴茎套弄。
楚玉偏头含住他的耳珠,灼热的气息喷进他的耳朵里,他又痒又热,那处更硬了。
楚玉盯着他迷蒙的眼睛蛊惑道:“想不想要我?”
花雕搂住她的手收紧,坚硬如铁的阴茎在她手心磨蹭,“你在玩火,这条路很少有人来,但不代表没有人来。”
“你怕了?”
花雕翻身压住她,“我一点都不怕,我只怕你待会儿求我轻点操。”他的阴茎抵着她的花口,楚玉支起上身亲吻他满是伤痕的胸膛,她邀请他,“插进来啊。”
花雕抵着她推进去,紧致的嫩肉裹紧他,像是在往里面吞。花雕不受控制顺着她一插到底,深深地抵在她最深处。
低头看她,她轻笑,“还说自己硬不起来?”
花雕缓缓抽出来,再重重插进去,“不要脸的人很多,你是其中一个,天天勾引我,要我操你。”
楚玉被他顶得全身一麻,饱大的阴茎填满她的空虚,他粗壮的龟头磨蹭她的甬道缓解她的瘙痒,她的水更多了。
花雕压在她律动,下身一下一下被填满,楚玉呻吟出声,交合的地方传来密集水泽声,“嗯……慢点……你太快了”
花雕反复顶撞她凸起的那点,楚玉被他顶得全身痉挛,阴道不住地收缩绞紧他,她泪眼朦胧,嘴里发出轻哼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悦。
他深插的阴茎撞得她乳波震颤,衣服早已汗湿,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只觉得还不够。还想再深点,她弓起身子,小腹紧贴他,挺动腰身迎接他每一次抽插,下身交合的地方传来“噗嗤,噗嗤……”
楚玉感觉自己要到了,她拼命抓住花雕的手臂,“快,插我,射给我……”
花雕猛地顿住身子,他拔出阴茎,捂住下身越向树林,几个跳纵不见了。
楚玉被他这么晾着,她看着她消失的身影愣了,转头发现杏花村下站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她和花雕偷情被发现了!
花雕提早发觉他们暴露了,他自己逃走留下光裸的楚玉一个人在这里。真是一个狗男人!
楚玉慌忙起身,那个男人背对她站着,似乎也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很难堪,他站在不远处。
楚玉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她顾不得穿鞋,提起鞋子就跑,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等一下,贵妃娘娘。”
楚玉站直身子,僵硬地回头,她要完了,她被人发现偷情,不知是五马分尸还是刮刑。
眼前男人是容与,那个和她有个一夜夫妻的容与,她穿越到长公主身体里曾和他欢爱两场,他细致体贴,长相妖冶,楚玉觉得配不上他,遂拒绝了太多次示好。
楚玉低头不敢看他,“驸马大人……叫我……”楚玉咬住嘴唇。
容与指了指树枝,“贵妃娘娘的东西忘在这儿了。”
楚玉抬头,顿时脸火辣辣的,她的大红肚兜正挂在树枝上,红灿灿的,随着微风轻轻浮动。
楚玉一把扯下肚兜揣进怀里,她低头跪下,“请驸马爷放过……我”
容与一脸茫然看着她,“娘娘跪下作甚?起来吧。今日你在后花园赏花,偶遇在下,仅此
', ' ')('而已。娘娘回宫去吧。”
楚玉感激涕零,她行了一礼,连忙跑了。
楚玉心扑腾直跳,吓死她了,本以为死定了,没想到容与竟然放她一马。
她传过走廊,石柱后面传来呼声,“兰?”
楚玉回头,是花雕,他捂着胯部对着楚玉招手,楚玉皱眉。
“能不能帮我找一身衣服。”
楚玉看着光溜溜的花雕,想起他刚才丢下自己一个人逃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去死吧,狗男人!”她转身就走了。
花雕啧啧叹气,“利用完我就这样吗?果然女人靠不住。”他转身上楼找到一个侍卫敲晕他,拔了他的衣服。
刚下楼有人喊住他,“花雕!”
花雕转过头看他,吊儿郎当道:“容大哥,别来无恙啊!”
容与望着他,“你……还好吗?”
花雕脸紧绷,“没什么不好,只是差点被她打死。”
容与低头,“对不起,本来该去看你的。但是我出不了公主府。,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花雕无所谓道:“让你费心了,你看我现在活得好好的。”
容与沉默了一会儿,“刚才和兰贵妃的是你吧?”
花雕眼神飘忽,“时间不早了,告辞。”
容与疾步过来拦住他,“花雕!别走,你和兰贵妃什么关系?”
花雕有点不耐烦,“我和她什么关系,也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不爱我去爱你的公主殿下吧。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容与连忙拉住他,“不是的,我爱她也爱你,你相信我。那个佩兰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简单,你要小心她。”
花雕烦躁地扯回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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