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卿立刻夹住,咬着唇闷哼:“嗯哼……”
地上两人看着眼前的媚香,眸子里满是愤恨盯着月弦知,半天没有动作,银砂可不心软,再压缩了一股风暴送进阵中,直接将两人的右臂斩了下来。
两人一同尖叫:“啊!!”颤抖着身体捡起地上烧了一半的香,颤颤巍巍喂进嘴里,刚一进肚子,药力便散了出来,两人很快面红耳赤,那两根恶心的东西立了起来。
哥哥恶狠狠将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一圈,眼神阴翳的很,仅剩的那只左手伸进衣袍底下捏住翘起的那根东西,暗自啐了一口。
就得意吧,等嗜血大阵一开,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正想着,银砂与月弦知脚下浮现出暗红色的符文,那两兄弟见了,立刻癫狂大笑起来,眸子猩红,面容扭曲,鼻涕眼泪乱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哈哈!嗜血大阵已经锁定在你们身上,我要把你们的四肢一个一个拔下来,要用刀子一片一片割下你们的肉,哈哈哈哈!我要让你们痛苦不堪,要让你们看着我们怎么玩弄你们在意的啊——”
前面的话两人听听倒也没什么,但这最后一句银砂却是听不下去,又是一道风刃,将他的左臂也齐肩膀砍了下来。
那人的手正捏着自己高高翘起的恶心东西,倏地被砍掉,手臂竟在上面驻了一会儿才缓缓倒下,将阴茎都掰成了奇怪的形状。
“啊!!我要你死!!!”哥哥彻底癫狂,周围血色雾气都向此处聚拢,倾数打在银砂与月弦知身上,不亏是嗜血大阵,气势倒是足的很。
月弦知抱着叶之卿在血雾中闪避,一边用掌风吹散周身围过来的血气,一边将三根手指一同塞进了那水淋淋的菊穴里。
银砂正在化解血雾,空中突然出现一团火焰,火焰里包裹着的黑狗隐隐可见其身形,银砂没好气怒骂道:“果然是废物,让你去清理残余,竟这半天才过来!”
说起来琅枝倒是冤的很,他看着一众弟子都往一处地方跑,便跟了过去,其中一名弟子打开一张古老的红色大门,一团颜色深浓的血色雾气就从里面冲了出来,将那群弟子吞食掉后,落地成了阵法。
琅枝赶紧展开翅膀飞入空中,就见阵法朝着四周蔓延,将整个山头都包裹在了里面。
琅枝意识到危险,立刻往循着叶之卿的气息飞过去。
月弦知在周围布下阵法,将血雾隔绝在五步之外,遂将怀中的人换了个姿势,让其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臀缝大大张开,释放出藏在里面的菊穴,薄薄一圈肉套子吞食着被甬道挤在一起的三根手指,如玉节一般的长指一转,便划着肉壁捅向菊穴深处。
经过这么久的媚香催发,不止身前那根小东西高高挺立,菊穴里也被这热浪冲的紧致到发硬,几乎将甬道挤的粘连在一起,三根手指在里面艰难求生,月弦知简直不敢想象,若是自己胯下那根东西被如此夹着,会爽到何种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月弦知见叶之卿抿着唇,手掌一挥,就在阵法之中加了一层隔音阵,说道:“不用忍着,叫出来吧!”
“唔……”叶之卿小嘴张开,吐出一阵热息,他将脑袋放在月弦知肩头,这片温度过高的气息就擦着月弦知的脖子和耳朵抚过,将他耳尖都弄得一片红。
……
琅枝以狗身站在空中,周身包裹着浓浓的火焰,眼看着底下的血雾越来越浓,雾气里传来两道=音色不同的癫狂笑声,几乎疯厥。
周身火焰如雨滴般撒下,落在血色雾气之中,血雾立刻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逃窜,却还是逃不过被卷入火焰的下场。
两道笑声逐渐小了下来,地上狼狈的两人眼里充盈着震惊:“怎……怎么可能!这可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嗜血大阵!”
对此,琅枝只想说,巧了,他也是从上古流传下来异兽,这阵法不过垃圾而已!
眼见着血雾在火焰的威力之下越来越弱,两人脸上的神情也变得灰败不已,哥哥倏地抬起头,不甘心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听起来是认命了,眼神里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狠。
银砂嗤笑一声,呵,负隅顽抗。
银砂故意向两人走去,两人低着头神色皆是一变,手掌结印使出血决,这是一种以燃烧自身生命力化作血雾逃脱的方法,不仅能逃脱,还能重伤身边的敌人。
但银砂又怎会中此等小小计谋,一个白色笼子从天而降,把即将散成血雾的两人困在中间,指尖虚空一划,两人的眼珠子直接爆开:“既然戏已看完,眼睛便也不必留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再一次被当成苦力的琅枝已经没了脾气,背上驮着三个人,脚上绑着一根绳子,绳子末端吊着一个白色的笼子,笼子里关着奄奄一息但被欲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诡刹门两位少主。
不过,就在刚刚,所谓的诡刹门那已经是往事了。
身后,山顶上燃烧着熊熊火焰,整个诡刹门化为一片火海,此等邪教,今日起便在人界彻底没了踪影。
笼子里的场景根本没法看,两人虽满身狼狈,但那两根畜生东西却翘的很,还剩一只手的弟弟捏着自己的东西狠狠套弄,白浆飞溅,却丝毫没有缓解,至于哥哥,则是在弟弟身上乱蹭,以此缓解自身乱窜的药力。
最终还是应了叶之卿那个想法。
琅枝背上,叶之卿坐在月弦知的肉棒上,银砂则在另一边,两人将他夹在中间。
月弦知掐着他的腰一上一下颠弄,叶之卿被肏的“嗯嗯啊啊”不停尖叫,汁水飞溅在三人身上,甚至落在琅枝黑色的皮毛上,将黑色的毛发染的水光发亮。
但即便如此激烈,叶之卿身上的药力还是没能缓解多少,像个泥鳅似的在两人身体中间扭来扭曲,双目失神,眸子里蓄着泪水,委屈巴巴问道:“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月弦知赶紧含住他的嘴唇,将这些胡话堵回去,银砂立刻安慰道:“不会的,区区媚药而已,我们马上就帮你纾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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