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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嵘自然是知道内情的,但他显然不知道太子是被肏的那个,所以此刻一脸震惊,见我笑着对他无声摇了摇头,才慌忙退出去,悄无声把门关上,顺利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这时候我才放开捂住睿贤的眼睛的手,对他说:“什么都看不见……是不是很有感觉?下次……我们把眼睛蒙上……玩点更有意思的。”
我虽然插得正爽,但脑子还在,他这一声大叫,外面的人就算知道里面两个人大约在办事,也不能置之不理。我今天才入宫,没人信得过我,万一太子有个什么,赵嵘难辞其咎。可是毕竟是雌伏于人,还是个红牌小倌,如此丑事要是被他看见了,太子肯定不乐意,轻则心生芥蒂,重则杀人灭口,赵嵘进来前肯定也是纠结了那么一瞬,两害相权取其轻,所以才晚了那么一下下。
倒是给了我个机会卖个人情给他。
好脾气的太子爷被我压在梳妆台上往死里插,撞得桌子砰砰响,上面零星几样东西都翻到滚落,但是再也没人进来打搅了,果然在上位者身边混饭的,个个都是机灵鬼。
他里面绞得太紧,每次进出都刺激得我头皮发麻,肠壁吮吸摩擦我的阴茎,软肉咬着龟头不放。
“小贤……小贤……”
我不断地含着他的名字,手扣住他的阴部把他的下身一次次压向我的身体。他手撑着桌子随着我的攻击闷哼,鬓角流下汗水,紧闭着嘴想吞下呻吟,可中途还是松口低吼出来。他那根漂亮阴茎也高高翘起,被我撞得乱抖乱晃,看上去又淫荡又可爱,让我不由地就想抓住它疼爱它。
最后要射的时候我把他的上下急急撸了几下,抽出我的,两根一起握住,让它们头贴着头,一同对着梳妆镜射精。
镜子上照映着两根涨红的肉茎,后面是我们两人阴毛密布的耻部,这羞耻的画面被喷射其上的一条条白色精液割断成碎片……
“小贤,你都射过一次了,还那么多精水,真是厉害。”
“……”
太子完事了就翻脸,拍掉我抓着他龙根的手,板着脸自顾自去穿裤子。
我们两人很是爽利了一番,收拾整齐后太子又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我。我懂我懂,你又嫌我像个种马一样动不动就发情,又觉得做爱实在快活,我都懂的,人之常情嘛。这俗话说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话糙理不糙,以后我们人前立牌坊,人后开豹房,两全其美。
这番话我不能说,就只给了他一个你放心,我有数的眼神,但他好像更郁闷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却摇摇头,帅气地一撩衣摆跨出门去,带着赵嵘离开了。
之后数日,我真是庆幸自己曾经是个女人,他们凭什么觉得一个小倌能天天自己梳妆打扮装女人?只是自从睡过了别人,心境就很是不一样,虽然化妆技术还在,但每次上妆,我都会想起日本的女装大佬,觉得自己好变态,原来身体变化是会带动心境变化的,只有剃胡子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真我。
我作为一个‘条子’宫女,并没有经历太多复杂的礼仪训练,同僚们对我也异常客气,隔天就被派去打扫太子的书房,整理书册。
在里面打了两天酱油之后,太子殿下终于“偶然”来书房找书,“偶然”遇到我,当着几个太监侍从的面,勾着下巴抬起我躬身行礼时低垂的脸,像一个霸总那样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他的贴身太监祺昌很有眼色地带着随侍们退下,给他的主人一些私人空间,在书房里布云施雨,临幸了我这个身材高挑的“宫娥”。
说是做戏,但闲着也是闲着,我还是给他口了一遍,他也帮我撸了一把,所以完事后现场是有些白乎乎的“铁证”,两人脸上也都有情潮退却的余韵,众人由此对这件事深信不疑,更无人会怀疑我的“女儿身”。
按照计划,我应该会被抬为才人,但是太子出尔反尔了,只是赐了我院子和两个宫婢,其他什么都没有。现在整个东宫都知道我就是那个在书房勾引太子的骚货,成了太子眼前的红人,却因为出身太差,没有给我名分。
流言四起,令人有些恼火。
“殿下不是说要抬我做妃嫔,为何如今还是宫娥?”
太子在书房看折子,我大大咧咧靠在躺椅上举着一本闲书,翘着二郎腿,吃着宫人们给太子准备的果子,没半点样子。
他头也不抬,啰里啰嗦地数落我:“你看看你这样子能做妃嫔吗?越往上规矩越大事情越多,衣食住行都有人管,还有人会给你记月事,你觉得自己能瞒过去?明玉不仅要学女孩儿,更要学做贵女,先跟着本宫贴身侍奉,等学得好了,学会了,本宫便赐封你。”
……
那我还是不学了吧,要求那么多,说不定以后还会让我生个孩子出来。
“哦,多谢殿下。”
我赤裸裸的敷衍惹得他十分不快,终于转过头来看我。
“你不高兴了。”
“我没有。”
他扶了扶额角,不知道怎么对付我,从来只有别人哄他,所以没有哄人的经验。
“我真
', ' ')('的没有,我一男的,要这些也没用啊。你若真想哄我不如晚上放得开些。”
“……”
他脸色一僵,转过头去继续干正事,不再和我废话。
我看到他这种假正经的样子喜欢得不得了,从躺椅上爬起来悄悄走到他身边,俯身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往他嘴里塞了个果子。他终于低着头露出点笑容,我正要坐回去,反被他伸手环住腰,一把拉过去,跌坐在他腿上。
像我这样一直主动的人,主动起来就很不值钱,但是像他那样一直矜持的人,偶尔主动一下就特别撩人。看到他温润如玉的脸,眼底藏不住的笑意,我很没定力地搂住他脖子亲了上去,反复舔咬他的唇,舌头与他的绞在一起,尝到他嘴里余留的甜意,如饥似渴地吮吸。
正吻得热火朝天,我突然停下,稍稍推开他皱眉低头。
“怎么了?”
“嗯……我好像不小心把你嘴里的果核吞下去了。”
“……哈哈哈哈。”
太子殿下仰头大笑起来,这是我头一次见到这个循规蹈矩的人如此开怀,心里虽然不乐意被人嘲笑,也还是被他感染,自己也失笑摇了摇头。
两个人正嘻嘻哈哈闹作一团的时候,门外祺昌敲门禀报,闵良娣给太子殿下煲了鹿茸汤,亲自送来了。
睿贤脸上笑容一秒消失,又换回那个高贵清正的样子。我识相地从他腿上站起来,小声说:“烫留下,等会儿给我尝尝味道,听说鹿茸很补阳气,我们喝了晚上正好可以大战一场。”
太子殿下没憋住,忍着笑皱着眉在我小腹上推了一把,让我乖乖站到一边去。
“让她进来吧。”
声音清润威严,好听。
祺昌在外推开门,闵良娣先一步跨入,后面跟着端着汤盅的宫婢。
凤目粉腮柳叶眉,窈窕婀娜水蛇腰。
这闵良娣娇娇款款给太子行了礼,低眉顺目亲手把汤端到桌上。
“闵良娣有心了。”太子不咸不淡地夸了一句。
闵良娣含羞一笑,柔声道:“殿下终日操劳政务,妾身无所长,不能为殿下分忧,只能花心思给殿下做些补食,养养身子,都是些应当应分的小事。”
“嗯……”太子一脸严肃地点头,很给面子地低头尝了一口汤,然后评价道:“汤不错,有劳闵良娣了。”
……
这就是同妻的悲哀吗?这就是无法出柜的基佬被迫讨老婆的无奈吗?
我从这两人的互动中,明显感觉到双方对“工作”的认真态度。一个努力把握分寸,在“讨好男人”和“女人的矜持”当中寻找完美的平衡点;一个也努力把握分寸,在“尽到责任”和“对她没兴趣”中寻找让双方都能接受的平衡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让睿贤不太好意思和自己的小老婆打情骂俏,他的寡言造成了场面一时尴尬。
闵良娣显然是个有城府又识相的,看到对方不是很热情也不死皮赖脸粘着闲扯,说了两句场面话就告辞退下,临走在我脸上不动声色扫了一眼。
总有不太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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