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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琴瑟和鸣多日,羊肠小道早已熟门熟路进出自如,随便涂点润滑膏药,就能直入正题,我这身体又正好是荷尔蒙旺盛的年纪,压着美人二话不说来了个巨龙入洞。
他胀痛到双眉紧蹙,额头一层薄汗,眼里泛起水光,当真是我见犹怜好姿色,激得我兽欲勃发,扣住他腰肢肆意进出,下面爽得无法描述。
平日里玉树临风装正经的太子殿下,一开始还咬着下唇想忍,不过顶了没几下就缴械投降,张开他被咬到鲜红欲滴的薄唇,浪吟媚叫起来,自己那根漂亮东西,直挺挺地贴在小腹上,前边滴滴答答地流水。
“明……玉……啊……啊……慢……慢点……啊……”
太子殿下的声音不复清冷端正,妖冶中带着娇喘,还断断续续地,明摆着就是在勾引人。
我很是不屑他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真的慢了怎么满足你?板着脸冷哼一声,抓住他手臂越发蛮横地顶撞,阴囊拍在他臀上的“啪啪”声,密密麻麻像戏院里的鼓掌声一般,以至于他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阳物弹跳几下,精神抖擞地射了好几条白精出来,落在他胸口脖子上,更是看着淫乱不堪。
“口是心非!爽得都射了自己一身,还好意思叫我慢。”
我挑挑眉,在他射完后真的放缓了速度,主要也是不想太快结束,看他一脸小媳妇样子,又起了坏心思,并拢两根指头插进他嘴里,压住他舌头,用和下身同样的速度频率,在他口中抽插。
他不得不含着我的手指头,强忍着羞耻和快感,迷蒙地看着我,手指离开时感受到他的吮吸,进入时又感觉到他的欢迎,真是很坦诚的身体。
“你看看你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都叫你放开点了,既然想要,何必硬要端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知道么?”
我笑眯眯地给我的太子洗脑,努力把他变成一个淫荡的小零,沉迷做爱,离不开我,这样才能逼他费心保护我。唉……卖身的活,到哪里都不容易。
我抽出手指,给他看上面晶莹的口津,拖出一条长长的细丝。
他无地自容,想要移开视线,却被我狠狠顶了一下,“啊”地叫出声来,怨嗔地回望我。
“你自己的口水,躲什么?”
我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弄这两根被他含了半天的手指,戏谑地看他,最后他还是受不了我的蓄意勾引,哑着嗓子轻声道:“明玉……快点……给我。”
磨叽了半天的我,实在也是忍得难受,一听到某人哀求,立刻俯身压上去疯狂抽送。
“呃……小贤……你夹得我好舒服……太爽了……都给你……全是你的!”
“明玉……啊……啊……”
太子抓住我的后背,含含糊糊地叫我的名字,眼角滴下生理性的泪水,再度勃起的阴茎摩擦在我的小腹上。下阴快感汹涌如潮,好像有成千上万张小嘴在吮吸我的阳物,又热又软,人间仙境。
我控制不住地极速肏弄了上百下后,终于将热精全部射进了太子身体里,无套内射什么的,爽得不要不要的。
等我抱着他喘了口气,再抬起身体一看,噫!太子殿下竟然还没射,硬邦邦地杵在那里,本人脸上还红彤彤的,就很可爱。
我抽出阴茎,把肛口流出的精液用手刮了涂在他的龙阳之上,这一番抚弄自然让他舒服不已。
“舒服么?想射么?自己动手撸,摸到射出来。”
我收回手冷冷命令,太子面露不可思议之色,无法理解我竟然要他当面自渎,这么羞耻的事情怎么可以做给别人看。
“快点!你要是不听话,我还有一百种更羞人的手段等着要罚你,有胆子你尽管一试。”
屈辱!
但是刺激。
他垂下眼帘,默默伸手握住自己的阳物,缓缓上下动了起来,我还嫌不够,把他双腿折起,往两边分开,弄了个最淫荡不过的蛙腿姿势,好整以暇看着他原本应该是最隐私的地方,此刻就像是博物馆的展览品,完全暴露在客人视线之下,犄角旮旯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是我的视线还是这个姿势,总之他的羞耻感成倍增长,心里越不愿意,眼睛里就越湿,下面的东西也越亢奋。抵不过肉欲,只好手里加大力道,加快速度,单手快快套弄,仰起脖子大口喘气。
快活起来哪里还能顾得上被人视奸,我看他明显自己把腿分得更开,小腰还挺啊挺的,震得穴口白精滴滴答答往下流,哪里是在受罚,分明是在勾引。
可恶!实在太骚了,又把我看硬了。
于是在他当着我的面自行一发之后,我把他翻了个身,再一次捅了进去,又开始了新一轮快乐之旅。
等到我们两个玩累了偃旗息鼓的时候,祺昌很机灵地在净房准备了浴桶,让我们舒舒服服沐浴更衣。
虽然我有自己的住处,但是做宫娥的好处就是,可以名正言顺借着工作名义,彻夜和太子待在一起,悄悄地一整晚睡在他的床上。
“屁股疼么?”
', ' ')('我临睡前给他涂了药,对,就是涂在我被打肿的腮帮上的那个药。
“没事,比起你所受之辱,不算什么。”
他搂紧我,声音温润,带着一丝暖意。
“那屁股被打得舒服吗?”
“……”
他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在我鼻尖上拧了一下。
“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睡觉!”
我轻笑一声,闭上眼睛,安心一觉到天亮。
因为太子金口免了我应卯之责,所以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睡懒觉。别说我没有上进心,我一个男扮女装的假宫女,在皇宫上进,和后妃们争风吃醋也没用啊。哪怕我把她们都斗倒了,难道还要做个男皇后,统领后宫吗?那必须不可。
所以东宫就多了个被太子万般宠爱的咸鱼宫女,干啥啥不行,尽会夜里爬床,白天赖床。
当然会被太监宫女侍卫们各种讨好巴结,同样的也会被太子妃良娣宝林们各种嫉恨,所以没太平几天,横祸又来,被睿贤冷淡到几乎不存在一样的太子妃终于出手了。
我连她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她下令,在太子寝殿外罚跪,从上午大太阳,跪到下午乌云密布,眼看着就要暴雨倾盆,也没一个人来理我。
现在腰疼颈酸,手足麻痹,膝盖锐痛,又渴又饿,感觉任何时候都可能会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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