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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持续轰鸣,泉州城在这钢铁与火焰的风暴中摇摇欲坠。
城墙上,宋军的抵抗愈发艰难,每一次爆炸都带走数条鲜活的生命,砖石与血肉混杂在一起,场景惨不忍睹。
随着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一段城墙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崩塌。
滚滚烟尘中,金兵如潮水般汹涌而入
陈文龙见状,眼中满是悲怆与决绝,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高呼:“杀!与金兵拼了!” 带着最后的宋军精锐,义无反顾地冲向金兵的洪流。
蒲牢虽断臂重伤,却仍不甘示弱,他单手执剑,紧跟在陈文龙身后。
可是迎接他们却是金军的加特林机枪疯狂的扫射,在加特林机枪疯狂扫射之下,宋军像是镰刀划过的麦子,成片成片倒下。
在加特林机枪疯狂的咆哮声中,宋军战士们的身躯如被狂风吹拂的落叶,接连不断地倒下。
他们脸上还带着奔赴战场时的坚毅与决绝,却瞬间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
陈文龙亲眼看着身旁的亲卫们一个接一个地被密集的子弹穿透,鲜血从他们的身体各处喷射而出,溅洒在这片熟悉而又即将沦陷的土地上。
那些年轻的面孔,有的还带着未脱的稚气,此刻却已失去了生命的光彩,空洞的双眼直勾勾地望向天空,仿佛在质问这残酷的命运。
蒲牢强撑着身体,断臂处的鲜血早已将他的衣衫浸透,可还未等他靠近金兵半步,子弹便呼啸着穿过他的胸膛。
蒲牢的身体猛地一震,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整个人缓缓向后倒去。
倒下的瞬间,蒲牢的目光仍紧紧盯着陈文龙,似乎在传达着最后的不舍与愧疚。
战场上,残肢断臂随处可见,受伤未死的宋军士兵们在血泊中痛苦地呻吟着,他们徒劳地挣扎着,想要躲避那夺命的子弹,却终究无法逃脱这死亡的旋涡。
地上的血水汇聚成河,顺着坍塌城墙的砖石缝隙潺潺流淌,混合着飞扬的尘土,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陈文龙在枪林弹雨中左冲右突,身上早已被数颗子弹击中,鲜血染红了他的战甲。
陈文龙的力气渐渐耗尽,脚步也变得踉跄起来,但他仍死死地握着长刀,心中的信念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支撑着他做最后的抵抗。
然而,在这钢铁与火力构筑的死亡之网下,抵抗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力,每前进一步,都伴随着身边战友的倒下,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加特林机枪的疯狂扫射声中走向毁灭。
杨迷蓟骑着高头大马,得意洋洋地踏入城中,看着眼前混乱的战局,脸上满是胜利者的傲慢。
杨迷蓟大手一挥,金兵的攻势更加猛烈,将宋军逼入了绝境。
陈文龙回头,看到蒲牢倒下,心中悲痛欲绝。但此时他已深陷重围,根本无法突围。他知道,大势已去,泉州城终究还是没能守住。
金兵的包围圈越来越小,陈文龙望着周围浴血奋战的宋军将士,心中满是愧疚。
陈文龙仰天长叹:“大宋啊,臣辜负了您的重托!” 说罢,他不顾金兵的攻击,向着皇宫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就在这时,一名金兵趁机冲上前,一枪刺中了陈文龙的后背。
陈文龙身躯一震,缓缓倒下,手中的长刀也掉落在地。
陈文龙的双眼依然睁着,死死地盯着金兵,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不甘与愤怒。
福建路安抚使曾泰,在混乱中躲在一处角落里,看着陈文龙和蒲牢战死,宋军彻底溃败。
曾泰心中充满了恐惧,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终于做出了投降的决定。
曾泰战战兢兢地走出藏身之处,高举双手,向着杨迷蓟走去。
曾泰来到杨迷蓟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声音颤抖地说:“金国将军,我是安抚使,愿率余部投降,还望将军饶我等一条性命,饶我等一条性命。”
杨迷蓟看着跪在地上的曾泰,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杨迷蓟居高临下地看着曾泰,冷冷地说:“哼,现在知道投降了?晚了!不过,看在你还算识趣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命。但你要记住,从现在起,若有半点不忠,下场就和这泉州城一样!”
曾泰连忙磕头谢恩:“是,是,小人一定对大金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曾泰得了杨迷蓟的允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抖着腿站起身,扯着嗓子朝着残余宋军的方向喊道:“都别打了!快放下武器投降!陈文龙已死,泉州城破,再抵抗下去,不过是白白送命!”
有几个宋军士兵听到呼喊,动作一滞,满眼悲愤地转头看向曾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愤怒。
“曾安抚使,你怎可做出这等叛国之事!我们乃大宋子民,怎能向金兵屈膝?”一名年轻的士兵红着眼眶,嘶吼道,声音中带着哭腔。
曾泰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避开那士兵的目光,强装镇定地说:“大势已去,你们看看四周,还能撑多久?投降至少能保住性命,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
此时,金兵的包围圈又缩小了几分,寒光闪闪的兵器抵在宋军将士们的脖颈边。
一名老兵啐了一口,将手中的长枪狠狠砸在地上,怒声骂道:“曾泰,你这懦夫!今日投降,日后有何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先帝与袍泽!”
可骂归骂,看着身边倒下的战友,再看看四周如狼似虎的金兵,他的手也渐渐无力,长枪落地的声音,仿佛是宋军最后一丝抵抗意志的破碎。
越来越多的宋军士兵,在这绝望的处境中,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他们的眼神中,有愤怒,有不甘,更有深深的无奈。兵器落地的声音接连响起,像是一首悲壮的挽歌,为大宋在泉州的抵抗画上了句号。
杨迷蓟看着这一幕,满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从今日起,泉州就是我大金的地盘,你们这些人,都得乖乖听话!” 说罢,他一挥手,示意金兵将投降的宋军集中看管起来。
杨迷蓟贴出安民告示,同时开始抓捕蒲家之人。
杨迷蓟是杨康提拔于微末之间,原本是一个蒙古弃奴,在潼关城外官道上等死,被杨康带领军队所救。
杨康既然说蒲氏罪恶滔天,那么蒲氏就是罪恶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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