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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鳞片能解我的毒,”大雨淋在伤口上,引起阵阵刺痛,“也能解大部分蛇毒。”
在兽人错愕的注视下,凌寒一下又一下的,扯下自己尾巴上的鳞片。
鲜血从伤口上渗出,又很快融入雨水中。
凌寒现在全身心都在自己的雌性生病这件事上,他甚至都分不清是记忆还是现实。
只能机械式的,一遍又一遍重复拔鳞片的动作,重复他阿父曾经做过的事。
咩响张着嘴,刚要说什么,就听凌寒再次开口。
“如果我咬你们,你们就可以吃掉鳞片解毒,也可以拿着鳞片去找强大兽人对付我,这是我的诚意。”
咩响:“……”
性子怎么就这么急?
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咩响不傻。
凌寒的意思很明白。
没人知道一个蛇兽人的毒,该如何解。
或许是一种草药,或许是他的血,甚至是头发也不一定。
蛇毒是毒蛇的终极武器。
若是战斗的关键时刻,蛇毒对敌人失效,那这条蛇很有可能被敌人杀死。
像凌寒这种高等级的蛇,吃了说不定可以提升兽纹等级。
拿着他的鳞片去求助,肯定有强大兽人心动。
咩响很想说你高估我们部落了。
他们短角部落,甚至都没有认识可能打败你的强大兽人的渠道。
他们认识的最强大的兽人,就是虎族部落的虎庞。
而且还有传言说,虎庞跟你有些私交。
只要咩响脑子没被蹄子踹,他就干不出拿着凌寒鳞片,去找凌寒朋友杀凌寒的蠢事来。
看着拔鳞片拔的越来越急躁,甚至为了能一起多拔些下来,还时不时带下块肉来的凌寒。
咩响也感同身受的跟着呲牙咧嘴。
这得多疼啊。
想出声阻止他,又想到自己多次张嘴都被打断。
咩响气的薅了把自己的胡子。
现在的年轻人都太……
他突然回想起自己幼时,阿母常吓唬自己的话。
‘再不睡觉,就让凌寒把你尾巴咬掉。’
咩响从善如流的改口。
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稳重。
无奈之下,咩响一挥手,带着族人们转身。
就当今晚没看见他。
凌寒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
余光中,咩响看见那几乎变成血人的白蛇,化成一道残影,拽着那个啥也不会的,名义上的巫医,扛着一大包草药就走。
咩响咂摸咂摸嘴。
那草药还是上一任巫医活着的时候留下来的。
只希望那小雌性运气好,生的是羊遇会治的病吧。
不然也没办法。
这附近都没什么部落,只有他们短角部落离重雨森林最近。
……
“巫医放心,我明白这事的重要性,只有当晚几个巡逻队的知道,我让他们管好嘴了。”咩响压低声音说。
苏茉久久不能回神。
怪不得沐阳找到她时,凌寒不在她身边。
原来是给她求医去了。
听着咩响的讲述,苏茉回想起凌寒蜕皮前,那尾巴上的坑坑洼洼。
她还以为是打架受的伤,原来……
这得多疼啊。
用尽全身力气,苏茉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泪意。
没等来苏茉的回应,咩响自顾自的说,“也不全是因为害怕报复,其实跟凌寒大人换完兽晶,我就有点后悔了。
那可是兽晶啊,我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的东西,就这么被我用一点破烂就换来了。
交换完东西,我翻来覆去好几天都没睡好觉,觉得这事办的太亏心,正好给了我个补偿的机会。”
咩响捋着胡子,笑呵呵的,“虽然羊遇没用,但那些草药是真的啊,上一任巫医去侍奉兽神以后,部落里就没有认识草药的了,刚好留下来给巫医您看病。
您也是知道我们族人的实力的,根本用不上解毒人就没了,我本来以为这鳞片用不上了,结果切肉可顺手……”
告辞咩响后,苏茉就去了部落仓库。
她现在迫切想见到凌寒。
很想很想。
部落北边的空地上,此时已经建起连片的大仓库,里面堆放着的是部落留着过冬的粮食。
就等着部落兽人家里没余粮时,拿出来救命的。
沐阳和霆朗对此极为上心。
沐阳在仓库的防火防水等方面下足了功夫,而霆朗则是对每天巡逻仓库的兽人精挑细选。
离老远就看到许多兽人,个个扛着加大版的兽皮袋子,排着队往仓库走。
这些被塞满食物的兽皮袋子,会被做好编号,挨个登记造册,放到相应的库房中。
这是属于凌寒的工作。
苏茉找到坐在桌前不停往本子上记录的凌寒时,正有一批食物等着入库。
她的本意是站在一旁,等凌寒忙完再过去找他。
可凌寒从不会让苏茉因为旁的事等待。
将兽人和食物丢在原地,凌寒游到苏茉身边。
看到苏茉神色不对,凌寒先是向她身后的鸣风,投去询问的眼神。
没得到回应。
凌寒矮下身子与苏茉平视,关切的询问,“怎么了茉茉?”
他不问还好。
这一问,苏茉这眼泪就止不住。
管不了还有许多兽人在看,苏茉伸手搂住凌寒的脖子,将脑袋埋进他微凉的怀抱中。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你了。”
怀中小雌性哽咽的声音让凌寒忧心,但看鸣风的样子,应当不是什么要紧事。
估计是小雌性又因为什么事多愁善感了。
凌寒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将人抱在怀里安抚。
声音也是苏茉常听到的温柔。
“嗯,我也想茉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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