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倒也好。”
慕漓随手倒了一杯酒:“我去了范府暗探,那位范大人应当是情况不怎么样,他已经整个人瘫在了床上,除了脖子与双臂,没有一处能动了。”
花月也道:“苏家那边也是乱做一团,全都围着那苏高举转,看样子一时半刻没人会追来,有苏老板之前那一番,苏家也没这个胆子。”
说话间——
他扫向慕漓,提醒:“慕兄,第二杯了。”
慕漓动作一僵,将酒壶放了回去。
花月顺势拎起,给自己添了一杯。
江云萝看的好笑,不由得在心里摇头。
这两位平时可都是衣食住行,样样精致的主儿,吃饭要配酒并非有瘾,而是只为酌一个雅字与心情。
而且......
只喝好酒!
身上银子虽然是够,可毕竟不可能带着一堆酒逃难。
江云萝便干脆买了只姑娘家用的妆匣,又将内里掏空,做成能放上几坛酒的样子。
几人每到一处,这妆匣便一定会装上当地好酒。
别看花月平日里大方,可眼下这几坛酒,可当真是他与慕漓二人就餐时你一杯我一杯,分的清清楚楚。
再加上江云萝有令,就算不会喝醉,路途中也不能喝太多,免得误事,就显得更加难得。
谁多喝一杯,定然是不行的。
江云萝好笑的看着两人,心中却琢磨着刚才的事。
既然没人追了,那这段时日,蔓蔓也可放心的陪着二夫人了......
用过晚餐,江云萝去厨房割了半斤生肉,又切成小块,接着来到院中,吹了声口哨。
起初,周围还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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