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居然是银子,还是整整两锭银子。”秀楠感到不可思议,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疑惑地问道:“你…你这钱从哪来的?”
端旭笑了笑,告诉了她去镇上的经历。
秀楠担忧道:“你这样捉弄人家,别人不会找你麻烦吗?”
“让生意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再说哪个人让生意不多收钱?”端旭松弛的说道。
秀楠点了点头,他们确实需要这一笔钱。
接下来的时间还是如平常一样,端旭负责出去锄地,在雨季来临时把地种上,等雨季过了把药材和粮食收割。
可不知为何,这几个月,灵雨的质量愈发低下,可土地就这么多,村外面的山里又很危险,根本记足不了月供,差的部分需要用钱财抵押。
有了那两锭银子,秀楠能花很长时间,但是很多百姓已经没钱抵押了,那些执法使见拿不出钱让抵押,直接动起了粗。
就在村南头的一个老头,已经拖欠两个月的押金了,被执法队的吊着打了一个下午,脊椎都打断了。
村民们哭着求他,还有人要替他交押金,但是执法队硬是要杀鸡儆猴,当着众人的面,将老头狠狠的打死了。
“以后谁再敢拖欠押金,就是这个下场。”执法者恶狠狠的留下一句话。
接下来的一个月,在这个宁静的小村庄,沉重的阴霾如铅块般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因为交不起药草,绝望如瘟疫般迅速蔓延。
苛政不管灵雨下的怎样,不管村民的生死,只考虑每月的缴供是否达到,这哪是剥削压榨,分明是往死路逼。
农民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绝望在他们的心底生根发芽。
终于一个月过了,又到了求雨的时侯,村长台上激昂的发言,如通催命符一般。村民们递上自已细心挑选出来的稻草,个个手都颤抖着。
点燃稻草后,黑烟弥漫。厚重的烟雾让绝望的心情更加沉重,村民们个个双手合十,嘴里碎碎地念叨着。抗压能力差的直接哭了出来。
端旭心情也糟糕极了,心里也默默的祈祷着。
不一会儿雨如约而至,端旭站在雨下,细细地感受。
淡,灵气太淡。
全村的人都站在雨下,闭着眼睛默默的祈祷,除了雨砸落在地上的声音,
什么都听不到。
端旭感受着灵气在L内游走,在这种寂静中,他细细地思考对策。
端旭有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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