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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于修士而言实在太快了,不过眨眼一瞬,陵寒与肖不道约定的时间,已经到来,昨夜那红娘专门派人来送了一封信,信中详尽的论述那十大绝境的种种景象,又委婉地告诉陵寒,那肖不道虽平时人品尚可,但毕竟是散修于散修,于散修而言自然是十分看中资源的了。
她的所做所为不过是出于一片维护之心还真未带任何利益,陵寒知其善意临走之前也是一一应首,但是肖不道面色如常殷勤的很。
陵莫师徒二人并肖不道二人来到那秘境入口,看见人潮涌动知是那秘境是要看了,师徒二人对视一眼,眼中俱是谨慎。
那肖不道似是不在意两人目光,对陵寒开口道:“来来来,陵道友此地为秘境入口之一,虽有所危险不过正适合历练,以我二人之能应当不用在意,这可正是个风水宝地。”说完,他竟先站上的传送阵。
陵寒见他所为,也稍定下心来,此人实力远不及他,本应不必放在心上,但人心叵测,虽有那红娘的讲解未见实物他对那十大绝境的了解终究是比不过他的,若此人包藏祸心以绝境之力诱敌攻击亦是麻烦,虽说也能一剑斩了,他未做出不义之事却是不用了。
陵寒便颔首道:“自然。”也随着肖不道进了那传送阵,见陵寒都进了,莫藏锋哪有不进之理,心下也只是暗自提防,也随着二人一同入阵了。
却说方三人入阵,肖不道便快速了激发了通行牌,一阵灵光闪烁三人便消失在了那阵里,自是听不到身后人的言语。
“那三人不过一个胎息,一个筑基,还带了一个练气的小子,那三人进那五角魔犀的领地做甚?!那五角魔犀性格暴虐,极其嗜战,修为又极其高深,距那大乘也是只争一线,其肉身强劲已可当大乘修士,便是元婴老祖也不敢掠其锋芒,便是遇不到它低下的儿子儿孙也够受的了!那三人是不要命了么?!”
“道友此言差异,那五角魔犀的境内亦有通行之地,若是能快速找到便是无恙,到那时那三位道友便是快我等许多啦!这绝境里一步先步步先,恐怕是要得不少天材地宝啦!”
“若是如此……倒也确实……只是那绝境之间通行之地多变,也不知那三人有何分辨之法……”
而那方,陵寒与莫藏锋师徒二人甫一站地,就见一阵煞气扑面而来,其威压竟不在元婴之下!陵寒恐生变化,便一剑劈过去!七阶剑意对上那恐怖煞气竟然将那煞气破开,于空中硬生生抵了回去。
“肖不道!你!”莫藏锋那不知是糟了肖不道的道,万万没想到那散修竟然也把自己置于这种危险境地!刚欲叫师尊出手,却被那肖不道发觉猛的一扯,也不知那肖不道寻到了什么法门,一阵灵光闪烁他便凭空消失了!
便是陵寒再如何反应灵敏,这一切也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他才以剑意逼退了煞气回过头来却只看了莫藏锋的衣角。陵寒剑眉微皱,浑身杀意溢了出来,若是有人在看这哪里是那冷面的筑基修士?这分明是阎罗殿里勾魂的杀神!
而那阵煞气仿佛也知道前方又强敌,朝着陵寒涌了过来……
却说莫藏锋那旁,那肖不道扯着莫藏锋从通行之地出来,双手还仍然颤抖着,他竟然招惹了一名金丹修士!还是一名领悟了剑意的剑修!观他剑道修为竟还是不低!若不是他跑得快,如此人物若是让他回过神来知道自己骗了他………肖不道打了个冷颤。
莫藏锋见他面色苍白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又忆起他居然害师尊与他分离,竟又敢陷师尊于险地,心中愤怒也出言讽刺道:“你也知道害怕,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都说鄙陋之人目光短浅,鼠目寸光,今日一看,果真名不虚传。”
肖不道听他讽刺本是不耐又想起这人师尊明明是金丹真人偏要装作筑基修士才害得他动了贪心,害他落得如此境地!
“你这个毛头小子懂什么?!修士又不是凡人,若动了欲念若不完成恐怕便要滋生心魔,你们师徒二人若在当时便露出身份我怎会妄生贪念?你师徒二人动摇了我的心境我若是不把你们二人除了去,大道怕也是不长了!那剑修看样子就是个不好相与的,左右做都做了,取了你小子的性命并财宝,早早出这绝境,那剑修还能在天下间寻我不成?!”
莫藏锋听他所言竟是将错全怪在了他们师徒二人身上,好似他是全天下最委屈的人,竟一点错都没有,当下也是被这人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当下反驳道:
“若依你所言,这天下修士哪个不对大道怀有欲望?若都不能白日飞升是不是都要滋生心魔?若是如此怕这天下心魔都比人多了!那还修什么仙!”
“凡人便是欲望滔天,尚且有所自控,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便是人区别禽兽的所在!而你这修士分明是自生贪念却要枉怪他人,你之所言怕是禽兽都比不上了!”
“我禽兽不如?”肖不道听他所言面上扬起了一抹极扭曲的笑意,道:“那某些人对他的师尊心怀亵渎又算得上什么?”
“我便是禽兽不如,也比不过你,毛头小子你那冰清玉洁的师尊不通
', ' ')('人事,你当我见的少?”
“你心中分明妄念滔天却偏偏要苦苦压抑做个尊师重道的好弟子,好徒儿,哈哈哈哈!你明明想逼奸你的师尊,想把你那污秽阳具插进你师尊的洞里却偏偏要装得清心寡欲不谙世事,可笑可笑!”
“你修的是什么道?你拿什么修道!”
“不过话说回来你那师尊倒也生的不错,若是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奸淫,把那般的人物弄的跟青楼婊子——”一样……
那肖不道话还未说完就感觉眉心一冷,什么知觉都没有了,最后他在陷入完全的黑暗之前,看到的是红衣修罗赤红着眼,面色痴迷地抚摸着一块黑色的符石。
“师尊……师尊……徒儿抱歉,把师尊留给徒儿的剑意用在了一个畜牲身上,徒儿知道师尊留着剑意是给徒儿防身用的,徒儿知错了,但是那畜牲说了不该说的话侮辱了师尊,徒儿等下就把他剥皮抽筋,若是那炼魂灯还在就好了……”
七阶剑意可杀金丹,又怎会留下一个区区胎息的神魂?
当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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